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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走的很匆忙,岳义没有时间回家去和父母告别,坐在车上才打了电话去报平安,并说他是去外地出差,岳义父母都是朴实的老实人,听着儿子话,虽然心中有些担心,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张锐公司所在大楼顶楼上,张七戒与雷霸等人在房间内商量着如何进行下一步,郓萝拿出用入梦**,从那些接触过玉璧人记忆中得到的图画,屋子里的人都凑过去细细看,可是这幅看上去很完美的山水画,却没有丝毫提示在上面,山水画是中国最传统的那种写意画法,山与水交错着,意境幽远,很有种飘飘yù仙的感觉。
画中一个狭长山涧中,一道瀑布飞流而下,倾泻在下面的荷塘之中,荷塘中有不少岛屿和建筑,几个人数了数一共有二十八个岛屿,可是看着岛屿上细小的东西,所有人也看不出来这岛屿究竟预示着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之时,钟晚成突然看着其中最靠近瀑布的小岛说:“你们看这个岛,是不是有种异样的光泽放出来?而且看着岛的形状像个?像个什么东西,可这形状的东西我还真没有见过!”
钟晚成的话,也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和关注,所有人都集中jīng力去看那第一个小岛,最终郓萝仿佛想到什么,从她发间取下个簪子,放在画上一比较,发现那个岛屿虽然比较宽大,却和簪子样子一般无二。
郓萝猛然站起来看着画与簪子说:“立刻出发,我们去苏州,最出名的雕簪高手陆子冈就是苏州人,我估计那群小鬼也跑去苏州了!”
岳义他们的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之上,本来大家都觉得有些压抑,这个时候陈风拉着岳义给大家说故事,说着说着大家也都轻松下来,张锐坐在前面开车不时笑笑或者插两句,孙逸山则坐在最后面继续调息着。
陈风和岳义说着说着,就相互揭起对方在医院时的短处来,陈风在车中飘来荡去地说:“嘿嘿,你们不知道吧?小月第一天夜里上夜班的时候,吓得差点尿裤子,本来非要拉着我一起去的,我不愿意去,他也不敢去,最后硬被我给撵出去的!”
听见陈风述说,几个人都笑起来,其中聂芊芊指着岳义说:“你为什么不敢去上班啊?胆子那么小?难道还怕遇到死人?”
岳义没有说话,而是看看一言不发的泪语,泪语有些不好意思地举起手说:“呵呵,当时是因为他看见我了!”
原来当夜岳义应该是夜班,可是刚刚出门就用yīn阳眼看见站在宿舍门外的泪语,夜幕下的泪语是那么柔弱无助,但是拥有yīn阳眼的岳义,清楚知道对方是只魅,而且看起来是那种靠吸食他人念气弥补自己的魅。
那时候的岳义,远没有现在这样胆大,看见小魅虽然美丽异常,却清楚知道他那么出去有可能小命不保,所以他回到寝室中,想要拉着陈风一起出去,可是当时陈风却不愿意出门,上了一天的班,本身就已经很累,他就将岳义给撵出去。
“呵呵,当时我就那么心有戚戚地走出去,当我出大门之后却发现泪语不见了,本来以为可能刚刚那个是幻觉,于是我就向上班的住院楼走去,可是当我走到住院楼门前,突然……”岳义说到这里伸手抓向聂芊芊背后。
聂芊芊被吓得大叫一声躲开,当发现是岳义在吓唬自己的时候,她马上回头伸手就将岳义耳朵揪在手中,气愤的不肯放手,岳义忍着痛大声求饶起来,聂芊芊却根本不理会他,而是对泪语说:“泪语你接着说吧,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后来,我突然出现在小月背后,扑上他后背就要对着他脖子咬下去,我是想用他的念气弥补自己凝结上的不足,而产生的缺陷,可是没有想到……”说到这里泪语有些yù言又止。
岳义却趁着聂芊芊愣神逃出聂芊芊魔掌,跑到泪语身边笑着说:“没有想到我在自己背后贴了张符,嘿嘿,泪语就那么被我制服!”
所有人看着泪语不好意思的表情,知道岳义说的没有错,聂芊芊伸手将岳义耳朵再次揪在手中恶狠狠地说:“嘿嘿,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啊?恩?刚刚你吓唬我的事情咱们没完!”
说着聂芊芊从衣服后代中,拿出个小玉瓶来,yīn笑着将瓶盖打开,岳义就看见瓶子中散发出股股yīn寒之气,吓得他赶紧就要逃离,可是耳朵被对方控制着,他怎么也挣脱不了。
聂芊芊将瓶子中的液体滴落在岳义的脖子上,然后就将岳义耳朵放开,又小心翼翼将瓶口盖上,岳义此刻觉得有股寒流顺着自己脖子,直接就冲向身体内,从各处冲过之后,直接汇集起来冲向心脏。
岳义吓得在地上打起滚来,并哀求着聂芊芊放过他,聂芊芊却丝毫不动笑着拍拍趴在地上的岳义说:“嘿嘿,那不过是些冰薄荷水,你看你,就吓成这个样子,可见你实在是胆小!”
车厢内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岳义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找聂芊芊,可是看着聂芊芊手指的动作还是放弃,一行人这么说说笑笑地驶向杭州,而车上的孙逸山一直没有睁眼,林雨晴时刻守在他身边。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进入杭州之后车流也渐渐增加起来,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体现出杭州这座现代与古典完美结合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丽,富有诗情画意,但同时又是那么的忙碌,在岳义等人的要求下,张锐开着车绕着西湖边跑了一圈。
此时天sè已经渐渐黯淡下来,车在市区中缓缓行驶向西湖,虽然已经近晚,但西湖边上依然有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行驶中大家看见平静的西湖,喧闹的人群和睦地相处着。
看见那在夕阳下屹立在湖边的雷峰塔,看见湖中为数不多游船,看着那柳树成荫荷塘月sè,所有人都忘记那世间纷争,所有人都在这渔舟唱晚中体味人生百态,人们在这喧闹都市中,唯一宁静的地方感悟着人生。
在西湖边绕行一圈之后,张锐就开着车缓缓向灵隐寺那边驶去,驶进山区不久,在一个岔路口车子又拐进山林,并在一棵老树前不远停下来,孙逸山首先下车,看了看四周环境,然后叫所有人都下车,他带着一行人向着老树走去,走到树前对着老树那苍老而粗壮的树干拍了几下。
老树粗大的枝干从中间分开,如大门般在所有面前敞开,孙逸山回身让张锐去把车开过来,岳义则招呼大家脱掉鞋袜跟着他进去。
进入之后,大家发现自己踩在溪水之中,溪水中小鱼在脚趾间游动着,远处群山环绕百花齐放,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回头看去发现他们背后竟然是条小溪,脚下的溪水从背后流淌过来,陈风好奇的向后面一退,竟然又退到大树外面去,陈风再次进来看着脚下溪水和背后缓缓流淌而来的小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岳义拍拍愣神中的陈风说:“呵呵,惊奇吧?我第一次来也很奇怪的,这里听说是有人创造的须弥芥子,是个相似于平行空间的地方!”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听见背后传来汽车喇叭声,前面还在欣赏景sè的所有人,赶紧让开,然后就看见张锐将汽车驶进来,在车全都进入之后,孙逸山捧起把溪水对着后面泼去,然后就招呼大家上车去。
陈风依然觉得好奇,就飘到后面想要去看看,可是当他从这边踏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出到大树之外去,而是一脚就踏进溪水之中,他又往后跑了很多步,都依然没有发现那个入口。
岳义坐在车上大叫:“别试了,入口已经关闭,所有那些溪水就变成真实的,呵呵,我们先走一步,你记得玩好之后速度跟来吧!”
………【第十一章 师徒相见】………
() 岳义他们坐着中巴车行驶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中,不时有鸟儿从外面飞进车子,落在孙逸山身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车行驶没多久,突然前面冲出四个身穿青sè袍子的人,四人袍子上绣着奇异的图案。
他们愤恨地将车子拦下来,之后四个人一起挥手放出光蕴直接就将车子给抬起来,车子在空中摇晃起来,岳义他们死死抓住车上的把手和座位,张锐离开驾驶座,用力将车顶给撕开大叫:“别在车里了,他们准备人造毁灭,我们快出去!”
说完他抢先抱着聂芊芊就跳出车去,其他人也都跟着冲出车子,孙逸山却没有出去,他只是林雨晴叫她出去,自己坐在车中动也不动地看着外面四个人,四个人手中光蕴交错,车子瞬间就被扭曲到一起,接着就听见“轰”一声,车子爆炸开四个人又放出个大网将迸shè出去的碎片全部收集起来。
火光中孙逸山慢慢落在地上,四个人上前指着张锐他们说:“又是你们,难道不知道‘鸿弥’之中不能开车吗?现代化的东西会破坏这里的坏境的!”
张锐手臂搭在岳义肩膀上说:“嘿嘿,我就知道这‘一鸣惊人’肯定会出来狂吠吧?小月,你说我们这是第几次遇见了?”
岳义看着四个青袍人说:“呵呵,好像我们每次来必须被‘一鸣惊人’,看起来我们也算是很有面子嘛!”
四个青袍人看见岳、张二人出言耻笑,不觉有些气愤,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小的女子,不服气就上前两步说:“你们这些外来人,每次来都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上次来的三个人被一群人追杀,不是师傅他们出面担保,估计这鸿弥早已经被毁掉,现在又在这里说风凉话!”
岳义看着青袍女子气愤地眉毛上翘,小嘴也撅起来觉得十分有趣,就走过去看着她说:“呵呵,你应该是云人吧?嘿嘿,挺久不见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云仁见到岳义一脸戏谑,愤恨地向后退了两步说:“呸!本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污秽之人可以叫的嘛?你该叫我仁上人,记住不是‘人生’的‘人’是‘仁义’的‘仁’!”
“呵呵,原来不是人啊!”岳义回过头跟其他人大笑起来。
四个人见到岳义他们纷纷嘲笑起来,云仁首先不依手臂一动长剑滑落到手中,挥剑就刺向岳义,可剑却没有办法刺进岳义身体,云仁不服气又连刺多剑都没有能刺入,于是她愤怒的挥剑指天,从她手上出现蓝sè的光泽冲向剑身,然后她直接一剑刺向岳义胸口。
剑没有到达岳义的胸前,就被一张黄符挡住,岳义回头去看,发现孙逸山已经站起来,云仁见到黄符挡住自己的剑锋,于是就继续运功想要冲破黄符,不久他的剑锋便刺穿黄符,可是黄符却在她的剑身上燃烧起来。
不明所以的云仁继续向前挥剑,但没有刺出就被被一张大手按住,然后那人挥掌放出张黄符,与剑身上的黄符碰撞到一起,化为青烟消失在空中。
云仁回头去看,只看了一眼就马上放下手中的剑,单膝跪下说:“师尊,弟子……”
云仁身后的老者轻轻将她扶起,老者一袭白袍头发花白,脸上笑起来皱纹都缩到一起去,身体显得很胖,他看着站在远处的岳义说:“小月,你师父最近在鸿弥内,你是不是去见见?”
岳义看着眼前胖老道说:“张福,你又胖了不少呢?我师父来了?嘿嘿,那老头子还没死啊?”
话音刚落岳义就被抽飞起来,重重摔在地上,接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气愤的声音:“晓月,你长本事了?敢在背后咒为师?”
岳义从地上跃起来,看着远处缓缓走来个瘦老头,眼睛中不自觉溢出泪水,他冲上前去对着瘦老头大叫:“臭老头,你又偷袭我,告诉你,别老当自己是个人物,没事就出去管闲事,管不了了,就躲到这里不敢出去!”
“臭小子,你又跑到这里来指责为师?告诉你,为师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小子来管,还有你说我偷袭你?好,我现在明着告诉你我要收拾你,你准备好!”瘦老头说着话就消失在旷野上。
岳义皱着眉头jǐng惕地看着四周,突然瘦老头身影出现在他头顶,瘦老头直接一脚踏向他的头部,可是却踏空落在地上,岳义的身体已经变成一片虚影,瘦老头嘴里发出“咦”的一声就再次消失。
泪语看见想要上前去帮忙,却被孙逸山一把拉住,孙逸山摇摇头,然后对张福说:“福子,我们先去吧,他们师徒许久没有见面,叫他们叙叙吧!”张福笑了笑便引着众人离开。
路上聂芊芊有些奇怪地问张锐:“喂,这里真的是奇怪,那个老头既然是小月师傅,那么为什么两个人见面跟仇人似的啊?”
张锐回头看看又一次交锋的师徒二人说:“他们师徒就这样,见面肯定要斗一斗的,原来小月功力不行,总是会被他师父制的很惨,然后求饶之后,他师父梅山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