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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戈文摆了个李xiao龙的经典姿势,一把将林一铭推倒在沙上。
于是一场战争又爆了。
一阵玩闹过后,林一铭才从桌上拿起戈文的那篇稿子,兴奋的说道:“戈文,你的这篇文章实在是太牛bī了,论点清晰、论据充分,我相信这篇文章一表一定能把那些反对你社论的专家学者都辩驳的无话可说的!没想到你三天时间就能写出这样有说服力的稿子啊!真是太牛bī了!”
戈文洒然一笑,“你也不看看是谁写的。哈哈,好像某人当初还对我的决定很是怀疑呢。”
“是是,是我当初狗眼看人低,xiao看了你戈大天才好了吧。说正经的,我们现在就赶紧给我叔打电话去,然后明天一早去邮局电报传给我叔叔。”林一铭一想到戈文这篇文章表后的轰动效应,就有些忍不住急切起来了。他一把将戈文从沙上拉了起来,就往屋子外拽去。
“别啦别啦,喂喂,你不看《霍元甲》了吗?今天可演霍元甲挑战外国力士呀……”
两人在街面上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林一铭拨通了林萨家中的电话,然后把话筒递给了戈文。
戈文耳边的话筒中一直传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
“没有人接听啊。”戈文转头看着林一铭说道。
“不可能吧,这时候我叔叔应该在家才对。”林一铭接过电话一听,果然。他又重新拨了一次电话号码,依然没有人接听。
“难道是在报社吗?”林一铭嘀咕了一声,挂了电话,又开始拨打起《羊城晚报》编辑部的电话来。
“喂,你好,这里是《羊城晚报》编辑部,请问你找谁?”电话里传出一个中年人憔悴的声音。林一铭赶紧把电话递给戈文。
戈文接过电话,说道:“你好,我找林萨林编辑。”
“你是谁?你找他有什么事?”电话对面那人的声调突然变得有些尖锐起来。
“是这样的,我写了一篇稿子,是针对这几天报纸上对‘个人生命价值’讨论的,想向林编辑投稿。”戈文解释道。
“哦?这样……不过林编辑不在啊。”电话对面那个中年人像是放下什么提防似地,声音又变得沉稳起来,目光又转向他桌子上那篇来自一个教育界的专家的稿子。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一听林萨不在《羊城晚报》编辑部,戈文不由得有些急了。既然文章已经写好了,那自然是越早表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他正在开会,估计短时间不会完的。”对面那个中年人说着,又提了一个建议,“要不你把你的稿子寄到《羊城晚报》编辑部吧?”
“这怎么行,寄稿子过去,黄hua菜都凉了。”情急之下,戈文心里的腹诽冲口而出。旁边一直竖着耳朵贴着话筒的林一铭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嗯?”中年人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桌子上的稿子上收了回来,因为注意力在稿子上,他并没有听清楚刚才戈文的那句抱怨。
戈文一阵懊恼,暗自责怪自己沉不住气,他对着电话解释道:“我是说我这篇文章是赞成《羊城晚报》的观点的,看过的人都说写得很好,我觉得我这篇文章可以平息这场争论风bo的。”
“哈哈,你是说你一篇文章就可以制止现在报纸上关于《羊城晚报》社论的纷争?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电话这边,中年人刚把注意力放在对话上,就听到了这么大胆的言论,他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个投稿者还真是胆大,颇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戈文皱起了眉头,显然这人不相信自己的话,把自己的话当做了一个笑话。
“年轻人,写文章可不是靠着吹牛皮就能表的!你将自己的稿子寄过来吧,真要是写得好的话,我会酌情表的。”一说完,中年人将电话挂了,电话里的这个冒失年轻人倒是让自己疲倦的心情开解了一下呢。
这样想着,中年人又将目光投向桌子上的稿件上:果然是专家写的文章呢,很有分量啊!相信一定会从侧面为我们《羊城晚报》这边增加一定的舆论成果呢!想到这里,中年人在稿子的最上方画了一个对号,然后在后面批注道:此文观点从侧面印证了我报观点的正确,更兼论据充分,可表。
竟然被挂了电话?!
“靠!”戈文情不自禁的吐出一个脏字来。
“我net夹了吗?”一直都旁听的林一铭则狠狠的跺了跺脚来泄自己的郁闷。
“不行,我的再打过去!嘿,我还不信这篇文章《羊城晚报》会不收!”戈文说着,就又将电话拨到了《羊城晚报》的编辑部。
“喂,你好,这里是《羊城晚报》编辑部,请问你找谁?”依然是那个中年人。
戈文沉稳的说道:“这位编辑,还是我。刚才我没有说清楚,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的作者戈文。这次给你们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们,针对这几天各大报纸的争论,我又创作了一篇表达我观点的评论文章,想向《羊城晚报》投稿。不知道《羊城晚报》愿不愿刊登?”
这几句话一出口,旁边一直旁听的林一铭心中先前的那股抑郁之气顿时一扫而空,他情不自禁的冲着戈文竖起了大拇指,老大,太牛bī、太霸道了!
当听到戈文说自己就是《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的作者时,电话对面那个中年编辑已经像是火烧了屁股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等戈文表达了自己又写了一篇文章后,脑mén上更是情不自禁的渗出几滴汗来。
戈文是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当初林萨从上海带回《展的中国需要重视个人生命价值》稿子的同时,可是将这个戈文夸了个天下少有啊!自己竟然将戈文的电话给挂了,语气中还有教训的气味,这……
虽然现在在舆论上《羊城晚报》和其他新闻媒体斗了个旗鼓相当,可是面临的压力和处境却让编辑部的每一个编辑都一个个拼了命的工作,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加班啊。
要不是戈文又打来电话,岂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误错过了他新的文章吗?
想到这里中年人终于开始大汗淋漓起来。
好在戈文再次打电话的目的并不是计较中年人的态度,见电话对面长时间没有声响,他喂了两声,然后大声的说道:“这位编辑你还在听吗?”
“在在,我在听。”中年人回过神来,赶紧应道。
“嗯,我先将我新写的文章的大概内容告诉你一下,然后明天就用电报给你们过去,你看怎么样?”戈文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电话里中年人xiao心翼翼的态度让他突然感觉到相当的解气。
一旁林一铭也继续竖着大拇指,无言的表达着他对戈文的敬意。
“哦,好的,你说,我听着呢。”电话这边,中年人知道接下来的内容比较重要,赶紧拿起笔随便从桌上chou出一张纸来,打算记录一下。
戈文忍住心中的xiao得意,慢慢的将自己的观点对着电话话筒说了起来,等说完之后,才有些自得的问道:“您看,这篇文章怎么样?”
妈的,让你在牛bī哄哄!让你在挂我的电话!哼哼。
“太bang了!这篇文章的观点太犀利了,我估计这下子反对我们的声音一定哑口无言的!太好了!”中年人看着刚才用笔粗粗记下的一些记录,兴奋的大声说道。此刻他早已将刚才与戈文生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不得不说,戈文这篇文章果然如同他本人所说能够制止这场大争论。文章里的论据将反对派们坚持的观点剖析的一塌糊涂,犀利之极。
“那好,我明天上午就去电报,将这篇文章给你们传过去,不过文章有点长,这电报的钱可要你们出啊!哈哈。”戈文开了个玩笑。
“没问题没问题。”虽然戈文看不到自己,可是中年人还是一个劲的猛点头。
“那就先这样了,再见啊,这位编辑。”说着戈文就将电话挂掉。然后嘴里碎碎念道:“也让你尝尝被挂了电话的滋味!哼。”
然后他回过头来,看着正一脸微笑的林一铭,两人同时举起了右掌,在空中响亮的一击,哈哈大笑起来。
电话的另一头,中年编辑拿着话筒呆,话筒里嘟嘟嘟嘟的声音,似乎都没有影响到他。
好久之后,中年编辑才回过神来,他满脸笑意的将话筒放了下来。然后看了看那张记满了文字的废纸,又看了看桌子那篇他刚刚批注了要表的教育学专家的稿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了。
再然后中年编辑像是疯了似得,拿起那篇通过了他审核的由一个教育学专家撰写的稿子随手往空中一抛,叫道:“去你妈的教育学专家!”
事件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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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
因为只是请了三天假,戈文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编辑部,打算报个到后,在溜出去电报自己的文章。结果一到了编辑部,就被李煜说教了一通,什么珍惜机会什么努力工作,直nong得戈文头大不已。本来以为李煜说教完就没事了,可见李煜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浓茶,然后指着隔壁的屋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巴老这些天一直都在编辑部,所以你这几天没来上班的事情他知道了。你现在就过去他的办公室吧,巴老昨天就叮嘱过我说见到你后,让你去他办公室去一趟。xiao子,自求多福吧。”
“啊?”听到李煜的话,戈文不由的在心里有些郁闷,这巴老也是,前几天我认真工作的时候,你不出现,怎么等我刚请了假,就被你给逮到了?这也太倒霉了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戈文敲响了巴金办所在公室的房mén。
“请进。”
戈文一进屋就看到巴金正趴在桌子上看着一篇稿子,他hua白的头下那佝偻的身子让戈文不由的在心中泛出一丝酸楚。
在《收获》编辑部工作的日子,让戈文对巴金的了解不仅仅再是后世那些媒体的评论和巴金的作品本身带给自己的印象。这时候的巴金已经身患重病,气管炎、结膜炎、前一个阶段还摔断了tuǐ,可就是这样一个连阅读书籍都需要滴眼yao水的老人,还始终长关注着《收获》杂志社的进展,关注着中国界的青年作家们。这怎能不让人对巴金老先生产生崇高的敬意呢?
戈文几步走到办公桌前,稍微带着一丝埋怨的说道:“巴老,你怎么又开始看稿了?高叔早说过你的身体不好不能在工作了,你怎么不听话呢?你这样会让大家担心的呀!”
巴金抬起了头见是戈文,不由得哈哈一笑,像个xiao孩子一般将手指竖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低着声说道:“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
“可是……”
“好啦好啦,就这一篇就这一篇。这一篇看完我就不看了,我保证。”巴金挥了挥手,打断了戈文的话。
“你先在沙上坐一会儿等一会儿,我看完这篇稿子有话对你说。”说着,巴金就又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稿子上。
戈文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巴老这一代人特有的这种固执,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现在虽然巴金还在《收获》杂志上挂着“主编”的名义,可是因为他身体的缘故,《收获》编辑部已通过集体表决,决定让巴金好好休息,不用在他从事具体的编辑工作。只是这样的说法只是众人的一厢情愿。巴金仍关心着《收获》杂志社的组稿工作,为那些虽名不见经传,却有非凡才华的青年作家开路。这几年来表在《收获》杂志上的青年作家们的作品,事先经过巴金看过的,实在是不少。这也让编辑部的众编辑们又是敬佩又埋怨不已。
将手头上那篇稿子批阅完,巴金抬起头来用手将脸上的眼睛摘了下来,rou了rou困的双眼,然后看着戈文微笑道:“抱歉啊,戈文,让你久等了。”
戈文急忙摆了摆双手,连声说没有没有。
巴金也不再客套,他看着戈文,认真的问道:“戈文,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早在刚才等巴金批阅稿子的时候,戈文已经决定不将自己的事告诉巴金。此刻听到巴金的询问,自然而然的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没遇到什么困难。”
见戈文摇头否认,巴金也没有提他为什么三天没有来上班,而是将话题转移,他问道:“我听李煜编辑和高林主编说你审稿很有一套,又快又准确。还有你做的那个标点符号表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