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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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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诗画,天天想。”她的逗人神情,不禁让他嘴角往上扬,噗嗤浅笑,忘了连日来的疲劳。为她,再累,也值得。

头微倾,在红润滑嫩的玉颊上轻啄,长指轻扯束缚住青丝的发带,诗画那及腰的青丝如瀑布般,柔顺垂落,发香散开,扑入木头的鼻间。指尖轻理着的青丝三千,鞠起一束,放在唇边,日夜入梦的扰心思念袭来。

大手一伸,将埋入他胸间的那颗小脑袋抬起,轻抚上那精致的脸,黑亮的眼眸有着无限的娇羞,清纯。指腹磨擦娇艳的红唇,一个强忍不住,炽热的唇贴了上去,烫着了慌然无助的她。

诗画脑袋自控不如,只能无助的依偎着木头,小手微抖,抱住他不放,“……木头哥,我们的房子快好了。”

“我知道,辛苦诗画了。”木头不再满足浅尝辄止,舌尖撬开贝齿,窜了进去,品尝着香甜蜜液。

诗画浑身发烫,下意识的跟着木头的动作,身子紧凑着他。小丁香舌笨拙的配合着在她口腔内煽风点火的滚汤舌尖。良久,舌尖分开,银丝掉落在精致的脸上,烫烫的,闪亮着。木头不舍的吻着,呼吸粗重起来,抱着诗画往床上走去。

“木头哥,娘在隔壁,使不得。”即使再情难自控,诗画咬着舌尖试图清醒,小声提醒着,手无力的推打了他两下。可那重如山的身体覆在她身上,纹丝不动,让人呼吸困难,乱了心智,搅了明镜的心涌。

木头轻咬着细嫩的脖子,手不受控制的抚着那具妙曼的身体,诉说着难忍的相思。温热的手如燎原之火,所到之处,引人焚烧不止。诗画死死咬住唇,不敢呻吟半分,怕惊动隔壁的娘亲,坏了名节。木头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一个翻身,让诗画躺在他身上,试图让心跳平静下来。

“诗画,弄好房子后我们就成亲好吗?”他,已受不起任何的折磨。

“嗯……”诗画趴在他胸间,听着那心脏激烈的跳动声,不敢去探他的神情,只是小声的作答着。

得到她的同意,半月多来的疲惫再也掩饰不住,他拥着她,握着香酥玉手,满足的睡了过去。诗画怕吵着他,半晌后才小心的从他身上爬下,望着那带疲惫的坚毅轮廊,心止不住地悸痛着。手指抚向那紧蹙的眉,愿能分担他的喜怒哀乐,共渡生生世世。

良久,她叹了一起气,起身弄好凌乱的衣裳,回头望了一眼沉睡的木头,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以后,她要好好照顾他,做他的贤内助,一起完成两人的梦想。

傍晚,情人坊的生意很好,诗画忙不过来。木头见她忙得团团转,也过来帮忙。

“伙计,来两碗豆腐花。”

位子刚空,又进来两个人,不禁让木头惊讶了一下。来人是两个男人,一个中年,穿蓝衣,独臂,眼神的精锐不掩,他打量了铺子一眼,继而让另一个男人坐下。只见那男子三十来岁,一身银色月牙袍,红唇、白玉脸,玉鼻。

木头看到他的瞬间,妖孽,二字闪入脑海。

两碗豆腐花放在桌上时,那妖孽男正拿着花瓶的花观赏着,心思百转回肠,染了眼眸。见木头客套的将豆腐花放在桌上,他抿嘴轻笑,“事隔十几年,竟还能吃到异世的豆腐花。难得,真是难得。”

这话,似是对木头说,更似在喃喃自语。

“两位客官慢用。”木头的手轻颤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欲离去。

“难得有缘,相识又何防?”妖孽抬头,望着镇定自若的木头,似有似无的笑,“二零零八,金融危机。”

放在身侧的手,微握。良久,木头吸了一口气,望着妖孽,冷静道:“一九一一,辛亥革命。”

“大哥,快来帮忙……”诗画在隔壁的豆腐铺喊了一声。

“马上就到。”木头朝妖孽微点头,转身往豆腐铺走去。前世还是后世,如不放下,如何往前走?这里有他想要的,又何必在意是过去还是现在呢。

妖孽望着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低头望着碗里晶莹的豆腐花。他特意赶来,她却已离去。十几年了,他只在意过她,可她呢?她在意的,只有越津一个。也许,他也该学学刚才的男子,该放的都放下。

“主人,尝过豆腐花后,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主人早该料到越津放下手上所有的重事,特来带大魔,还马不停蹄的离去,就是怕主人见着了她。主人明明知道的,可他还是来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如此执着,世间女子千千万万,为何主人只喜欢她一个。

=====

木头回来的那几天,很是忙碌,经常见人不见影。他一回来,诗画基本不管铺子的事,全副心思放在布置房子上。赵雪也忙了起来,开始做诗画及木头的嫁娶礼服。

这事让待嫁的诗画很害臊,木头倒是笑笑,没发表多大的意见,高兴的同意了赵雪的做法,“全靠娘了,以后我跟诗画一定将您伺候周到。”

赵雪对木头早几年已是万分满意,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更何况是大婚将至,她盼了这么多年,两人终于快开花结果了,岂能不喜笑颜开。

刻不容缓的事忙完后,诗画将苟家跟萧家的恩怨告诉了木头。纸是包不住火的,想必这几天下来,木头也听到了风声雨声。毕竟萧山打压叶家豆坊的事,在桃坞城来说,也算是件不过不大不小的事,流传的快,更何况张叔还亲自叫人写书信催他回来处理这事。但这几天,他一直没问,怕是,在等她亲口告诉他,两家的恩怨吧。

可是,她还隐藏了跟萧山的婚事,怪她自私也好,害怕也罢。这事,她始终不敢说出来,只要说了,那她跟木头间的婚约,自是不存在的。事隔几年,她还是没胆说,木头是她捡起来的。怕他知道真相会说她是骗子,会离开她。一想到木头有可能会离开,挣扎的心纠结不止。这事,她想都不敢想。

也许,等到成亲以后,再说也不迟。她为自己的找了个理由。

“木头哥,房子已布置的差不多了,我们很快就可以搬进去了。你看哪里还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改改。”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好吗?诗画,我总觉得爹的死存有很多疑点,这事交结我来处理,我决会给你跟娘一个交代。”

诗画点点头,其实娘也一直怀疑爹死的蹊跷,也曾报过官,可是衙门的说法不变:火烛而死。当时娘无能为力,只得将这怀疑生生吞落肚。这事,她怀疑是萧敬所为,他贪图娘的美色,可娘不但拒绝了他,还将这事告诉了爹。萧敬为了得到娘,于是心生歹念,谋害了爹。

想归想,这话诗画从没敢说口,要是猜测成了事实,娘肯定不好过。

“木头哥,这事先别告诉娘。”怕他一时不察,说了出去,诗画小声的叮嘱着。这事,就算要查,也不能让娘知道,她难得放开心结,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打击了。

木头拍拍她的肩,示意读懂了她心思。

第二天处理完事后,两人到新房子查看了一番。假山亭台绿树,一草一木,府第虽然不大,却极是用心。木头对布置很满意,只是看到她为他准备的所谓物物俱全的起居室时,笑笑道:“诗画,你很快就是这间房的主人了,你所需的物件都添进来吧,省的以后再搬一次。”

诗画脸微红,低声别扭道:“还有好一段日子呢。”

“很快了,我们的房子都布置好了。月底的日子不错,我们搬进来先。然后再挑个适合婚娶的良辰吉日,将你的身份公布出来,再摆几桌酒宴,拜堂后你就是我妻子了。到时你还不搬进来?”

诗画见木头一脸的笑意,害臊的捶了他一拳,“真不要脸,想的那么长远。”

“我连以后都想到了,成亲后,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到时你在家照顾娘和孩子,生意上的事有我就行了。”

见木头很是满足,诗画也高兴起来,“其实我们的生意不用做那么大的,钱够用就行,现在这样我已很满足了。你跟娘都在我身边,到时还有孩子,他们叫你爹,叫我娘,一定会过的很和美的。”她好像变了,心没有那么大了。只要过的好,有他在身边就行。一家人团圆的吃完早饭,她送他出门忙生意。晚上,她在门口接忙了一天的他吃晚饭。这样,好像就够了。

木头轻轻的刮了诗画的脸,笑道:“乱想的人是谁?”

诗画板起脸嘟起嘴抵赖道:“不是我!”

“难不成是我?”

“不是你是谁?”

“好吧,是我乱想了,那你到底是嫁还是不嫁?”木头一把抱住诗画不放,伸出一只手去挠她的痒痒。

“啊……哈哈……放开我,啊……快放开我……”诗画怕痒,拼命的扭着身子,笑的喘了起来。

“嫁还是不嫁,不嫁我就要强抢了?”木头露出一脸的危险信号。

“嫁,别挠了,别挠,我嫁还不行吗?”今生,不嫁他,还能嫁谁?

“真的?”语气刻意的低沉。

“……哈哈……真的……别挠了,求你了,木头哥。我不但嫁给你,还要给你生孩子,行不?”

木头停下所有的动作笑笑的望着她。诗画连喘了好几口气,最后深呼一口气,掂起脚尖,对着木头的薄唇亲了一口,害羞的跑远了。

木头抚着唇,望着远去的娇小身子,嘴扬起了迷人的弧度,“小东西终于长大了。”

佳人横生(入V通告)

木头、诗画都有意尽快成亲,情到深时四溢香,眼神、眉角再也遮藏不住爱意。苟氏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一番黄历,竟然一个月多月后才有好日子。如果与五天之后乔迁之喜合在一起,似乎又太赶了,还有很多细节没来的及准备。

成亲之事,毕竟人生只有一次,苟氏不想委屈了诗画,语中带了丝内疚,“木头,九月初八这日子不错,要是你没意见,那我这做娘的可就准了你跟诗画的婚事了。”好事多磨,她怕夜长梦多,可是成亲马虎不得,自然得选良辰吉日才安心。

“一切听娘的吩咐。”他已等她多年,再等一个多月,又何妨。只是,等归等,诗画的一颦一笑映在脑海,虽然甜蜜,可有时……也很难熬。

七月二十四,打拼了好几年的木头跟诗画,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府第。来祝贺的宾客不少,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还有豆坊的伙计。虽然没有很大场面,但也热闹非凡。木头是东家,嘴角一直往上扬,礼态得当、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各席宴间。诗画虽然一身男装,却极少出席。木头怕她醉着、累着,贴心的让她陪着赵雪,偶尔在宴席上露个面,尽宾主之意即可。

万事有他,诗画也不操心,乖巧的听从了。

夜深,繁星闪烁,璀璨夜空。热闹了一天的宾客终于散尽,温馨的宅院终于恢复了该有的宁静温情。一天下来,木头独挡四面,已呈醉意,脚步微跄。带醉意的如墨眼眸笑望着诗画,她就站在他面前,触手可及,那般姣好,犹最美的梦,终生伴着他。

诗画着急的扶他入房休息,丫环很快送来解酒茶。她扶着微跄的他,在丫环的合力下,终于让他喝下了解酒茶。

飘香的暖茶入肚,暖的不仅喉,还有那颗企盼已久的心。半晌后,酒意渐去,木头意识清醒过来,让丫环退下,环抱住满是歉意的诗画,暖声道:“我们终于有家了。”这世,他终有了自己的家,有了想照顾的人。

诗画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酒香,很是满足,任由他将她拥在怀中不放,“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怪只怪她没能帮得他,才让他有了这般醉意。以前的他,可是滴酒不沾的。只因今日是乔迁喜事,不得逆了众宾客的意,推辞不过,才强行喝的。可说来也怪,他喝了这么多酒,竟才微呈醉意,想必,以前的他酒量极好。

以前?心不由一缩,以前的他,到底是何身份?不要想,不能想……他失忆了,没有以前,只会跟她有很美好的将来。

她恨,恨自己的自私!可是,她终是俗人,大俗人,想留住自己想要的。

“好,以后我都听你的。”木头疼惜的拥着她不放,轻柔的抚了那如丝的头发。今生能拥有她,已是他最大的福份。除了她,他别无所求。

住进新宅后,诗画留在铺子的时间更少了,忙着料理大小的琐碎家事,让木头安心在外。虽暂时想先安家,但她每天都会抽出空余时间到铺子帮手,还主动给铺里头请了个掌柜,让木头将心放在大主顾上,扩展生意。

除料理整个家外,诗画也跟苟氏一起,欣喜的准备着一个多月后的大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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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抚源的富商,贾大富亲自找上叶家豆坊,说是想与之合作,在抚源城内开设豆坊。

贾大富做的是米铺生意,在抚源城内有好几家米铺,这几年挣了不少钱。但米铺在抚源已有好几十家,要是再开几家,已没有多大利润。贾大富是保守之人,如果做其它生意,门生路不熟。本钱重的没胆做,怕蚀本的连家底也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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