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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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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街角,晚风轻送,一大束红艳如火的玫瑰花在一男子背上颤洒,飘逸出浓郁的香味,点燃绵绵情意。

“木头哥,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吧。”温热的手掌透过衣衫,握住胸前的浑圆,吓的她如猫咪般弓起身子。

“好,我们回去。”木头喘着粗气的应着,潮湿的舌含住她敏感的小耳垂,手摸索着系好被他弄凌乱的衣衫。

破空的剑气在黑暗中袭来,几道寒光刺向相拥的两人。

木头快速推了诗画一把,将她推向一旁,避开了刺来的利剑。他迎身向前,赤手空拳与几个黑衣人纠斗在一起。

“木头哥,小心!”见十来个来势汹汹的黑衣人纷纷持剑攻向木头,招招杀意浓烈,诗画吓的“刷”的一声惨白了脸。

一持剑的黑衣人,朝诗画刺来。诗画忙向旁一闪,剑从头顶挥过。她抬起脚,快如闪电的往男子跨下踹去,身子狠狠撞了过去。

黑衣人没想做一个手无缚鸡之人的娇弱女子竟会来如此阴狠的一招,警惕已来不及,跨下狠狠中了一脚,身子被诗画撞倒在上,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紧抱住下身哀嚎着。

诗画没来得及考虑,捡起来剑往黑衣人身上刺了下去。

黑夜中,又是一声惨烈的哀嚎,黑衣人的大腿血流如柱。下半身被毁,加上中了一剑,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其实也该怪他倒霉,武功高强之人全在围攻木头,他武功弱,见她脸色苍白的站在墙边,以为她好拾收,于是便来杀她,好取下她的脑袋回去复命。谁知诗画跟虚弱无助的表外完全不符,一上来说是狠招,要了他的命根子。

诗画望着远处的木头,却见另一个黑色的影子帮着他解围。

一个对几个,不由让木头手忙脚乱起来。他不但要自保,还要注意着诗画的安全,怕黑衣人对她不利,他引的他们越打越远。

“木头哥,接着。”诗画一个反握,手中的剑挥了出去,掷向远处的木头。

木头一个跃身,接过了剑。他跟黑色的影子背靠着背,神情峻严的望着来人。

兵器相交的声音不断传来,黑暗中不断有火花崩出,惊得远处的诗画出了一身冷汗。有兵器在手,木头从容了不少,剑法使的纯青若火,虎虎生风的。

三年不见,他不但将生意做大,还学了防身的武功。如果不是他,她就得血染街头了。

只顾着木头的诗画,没有想到另一批黑衣人已潜在对面房顶,见木头跟黑色身影已被拖远,他们拔出利剑,跃身而下,剑尖刺向诗画。

杀意骤然袭来,躲避已是来不及,余光中憋到几记寒星飞来。诗画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身首异处的下场……

谁知剑影未到,半空中已传来撒杀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黑暗中,有一抹身影击飞了攻向前的黑衣人。他蒙了一块布巾,明显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手中的剑,是抢黑衣人的。

空中传来隐忍的痛呼及剑入刺的声音,来人武艺高强,动作快如闪电。模糊的身影交织成一团,浓郁的血腥迷弥街头,只是没一会,便分出了胜负。

来刺杀诗画的人有六七人居多。可此时,不是躺在地上便是负伤作战。没一会,便被一一放倒。来人没有手软,即使黑衣人在地上匍匐挣扎,他依旧一剑一个,全送上西天。

他收了手中剑,望着诗画一眼。

诗画身体一震,愕然的无力滑倒在地。

他回头,望向远外的两人,只见黑衣也被解决的寥寥无已,胜负已分出。

剑丢在地上,他转身走远。从黑暗中而来,消失于已黑暗中。

诗画站了起来,望着那一抹离去的孤寂身影,嘴张了几次,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他蒙着面巾,可那身武功,那一招一式,她每天都要看好几遍,看了三年,又岂会不知他是谁。

她终没有开口叫他,任由他走远,消失在街角。

有些人,有此事,错过了便是永远。

“诗画,你没事吧?”木头走了过来,神情紧张地发问。

“木头哥,我没事。”诗画隐藏掉眼眶中的湿意,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情,才转身回头看木头。

黑暗中,木头黑亮的眼眸带了紧张。

“你呢?”

“我没事。”木头拥住诗画,“你没事就好。刚刚那人是谁?他救了你一命,我还没道一声感谢。”刚刚的瞬间,只差没将他吓的魂飞魄散。

看来,他将一切都想的太过于简单了,以致于差点让诗画消失在他眼前。

“我也不知道,他救了我就走了,未留下姓名,我连道谢都未来的及。”巷子空了,除了地上的几具死尸,受伤不敌的黑衣人也乘机逃走了,还有那个出手相助的黑色影子也不见了。

“我们走吧,官差很快就会来的。”木头拉了诗画,诗画推开他的手,走近墙边,捡起那一束玫瑰花。

她跟在木头旁边,手不由的紧握了玫瑰花,花刺刺入掌中,鲜血慢慢渗了出来,染了花枝,她却浑然不知。她只知道,她要跟木头成亲,一起白首偕老。

剩下的,该忘的,不该忘的,全忘掉,包括今晚。忘掉他曾一路跟着她跟木头,看着木头送花给她、吻她,许下一生的诺言。

所以,请他,也忘掉她。错过,便是一生。她爱木头,从来都没有变过,而他,只是个意外。

真的,是个意外。

黑暗中,有丝晶莹的眼泪滑落。

木头紧握住她的手,一句话也没话。他没有侧颜望她,却知道她在哭。

刚才救她的人,是萧山。

她对萧山,终是动了情愫。可他不能放手,他爱她。总有一天,她会完全忘掉萧山。

回到叶府,府中之人早已睡下,两个悄悄回了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灯光之下,诗画吓了一跳,木头的左臂血染了一片。他穿着淡灰色的长袍,黑暗中没能看出来,可在灯光之下,却是触目惊心。

两人一路回来,他一直陪着她,明知受了重伤,也不先包扎。

诗画红了眼眶,忙放下手中的花,找出绷带打来水,细心清理着他的伤口。

那是一道剑伤,有一个手指那么长,手臂上湿湿一片。原想去叫大夫,但木头怕苟氏担心,倒也没让她去请。他在一旁指点着诗画,诗画屏住呼吸小心为他清洗干净伤口,给伤口上药再包扎。

“你不用担心,一点皮外伤而已,很外就会好的。”木头拭去她腮边的眼泪,柔声安慰着。当时见她差点死于黑衣人的剑下,他想抽时回来救她,已是来不及。一时不察,着了道,手臂上中了一剑。

“对了,刚才助你之人是谁?”那人武艺不差。

“是我的师父。”

“你拜师学艺了?”三年,很多事都变了。

“算是,不过平时太忙,学武的时间很少。要不然,我也不致于让你身患险境了。”木头很是内疚,她留在他身边,他却没能力保护她。让她一次次犯险。

“木头哥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也要学武,下次由我来保护你。”夜色已深,诗画亲力亲为,扶着木头上床,还帮他盖好被子。

木头扑哧一笑,“诗画,我只是受了点伤,不至于手脚不能动。很晚上,你留下来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诗画想了想,还是点头,换好衣物吹灭烛火,规矩地爬到床内侧。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现在两人安然无恙的躺在一起,内心不由泛起点点幸福。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在身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木头哥,你的伤可能没那么快复原,不由……”诗画一阵迟缓,为难道:“我们将婚事推后吧。”受伤之人,行动不便,还得忌口。成亲是人生大事,到时他一天忙到晚,要招呼客人,那伤不是好的更慢了,恐怕诸多不便,伤身又伤神。

木头用没受伤的手抱住诗画,“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根本不碍事,是你太紧张了。婚事不能延后,诗画,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我不想因任何事暂缓婚事。一天也不行,我等你等了这么多年了,你忍心再让我等下去?”

“可是……”婚礼那天她又帮不上忙,让他一个招待宾客,带伤的身体哪经受的起。

“大不了我多请几个人来帮忙,拜堂后我尽量少出席晏会就行了。来的都是伙计,他们不是在意这么多烦琐的规矩的,再说我是他们的老板,一个脸孔板下来,他们哪还敢乱来呢。”

“就你嘴贫,那天真的要注意一点。”声音带了娇嗔,允了这事。

木头亲了她一下,高兴道:“娘子放心,我一定会留足体力洞房的,不会让你一个苦熬洞房。”

“都伤成这样的,你还开玩笑。”诗画闷闷的转过身子,背对他。木头变了,越来越不正经,老是喜欢说些调戏他的话。

受了重伤,还想逞想洞房,就算他真想,她也不想。两个早有夫妻之实,哪还会在意成亲那天有没有洞房呢。

“好了好了,我们睡吧。”木头怕她生气,忙哄了起来。忙了一整天,晚上还遇袭受伤,他也累了。何况明天还有调查这事呢,得留点体内。

只是,房内迷弥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让木头很不是滋味。如果不出意外,他能与诗画一夜春宵的,现在出了这事,他只能抱她,动不得。

洞房花烛夜

诗画担心着木头,一夜没睡好,直到早晨才有点睡意。

小睡了一会,睡来时木头已不在身边,她忙起床洗漱好,出了房门,谁知找遍了整个府邸也没见他的身影。

一问刘管家,才知木头一早就出去了。诗画急着出去找他,但被刘管家拦了下来。

“小姐,少爷让你在府中等他归来即可,今天不必外出了。”

“为何?”诗画很是怪异,木头竟禁止她出去,发生什么事了么?

“少爷没有交待,只是让小姐跟夫人留在府中。小姐明天便要嫁给少爷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明早起来做个漂亮的新娘子。”五旬的刘管家乐呵呵的笑着。

诗画并没多疑,木头让她留在府中,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昨晚发生了那件事,现在他又是一个人在外边,难免让人心生牵挂。

想归想,诗画并没有强硬出去。她跟苟氏吃了早膳,试穿好喜服,让媒婆教了明天成亲过堂的礼仪。

*********

成亲当前,整个叶府都忙碌起来,喜庆的红色大灯笼高高挂起,红绸彩带随处可见。虽说一切从简,可做起来,还是那么复杂。

诗画眉头紧蹙,怕受伤的木头明天应付不来。要是新娘子也能出来招待宾客该多好,那木头哥就不会那么累了。

中午时分,木头回来跟苟氏、诗画一起吃午饭。饭后,诗画紧张的将木头拉回房间,仔细检查过他的伤口,见确实给大夫诊断上药了才放心。

木头见诗画紧张兮兮的,不由安慰道:“诗画无需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诗画板起一张脸,教训道:“明天就成亲了,你还一早起来就往外跑,就不怕伤情加重?”

“娘子说的是,那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留下来陪你好不好?”木头忙陪着笑脸。

“大夫怎么说的?”语气很是担心。

“你想听好的还是不好的?”

“不好的?”诗画吓的惨白了脸,紧张道:“你的伤怎么了?”

木头悠着笑容,拉着诗画坐下,“大夫说,我可以成亲。”

“真的?”

“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心吊在嗓子眼上。

“新郎官一整天应付下来,已是疲惫至极,不宜再有其它的过激烈的举动。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伤了手臂,少说也得半个月才复原。”语中有强忍的笑意。

“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诗画羞的无地自容。这些事就算不说她也再明白不过,岂会在这事上有任何的不快。

“我是怕冷落了你。这事毕竟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不是太可惜了?”

“只要你对我好,我岂会计较这事。”只差没挖个地洞钻下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没脸见人!

********

岂日天蒙蒙亮,诗画便被苟氏叫醒,梳妆打扮忙个不停。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没往再留宿在木头的房间,乖乖地回了房。否则,让一大堆人在房中等她,她哪还有脸面见人。

苟氏满脸笑意的打量坐在梳妆镜前的诗画,眼中满是欣喜。女儿长大了,跟木头跟过这么多波折后,终于能在一起了。

吉时已到,鞭炮声响连天。

门外传来热闹的起哄声,豆坊的伙计蔟拥着前来接穿新娘的新郎官,一大队人浩浩荡荡来到房前。丫环扶起头戴凤冠,头戴喜帕的诗画走到房前。

大红的绸带交到她手中,绸带的另一头,是木头。

他牵着她,一步步往大堂走去。

响过鞭炮,跨过火盆,他牵着她走进大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行完礼,随着最后一声“送入洞房”,正式成为了夫妻。迟来了三年的婚礼,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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