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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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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景狂热的吻顿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扯开的外袍和云浅月手里的玉带以及碎裂的玉扣一怔,随即抬起头,看着她微惊的神色一笑,“我竟然不知道你也如此急迫想吃了我。”
    云浅月的小脸刹那红透,立即扔了手中的腰带,羞愤地道,“谁说的!是你的这个破东西硌得我疼,我才给你扯掉了。”
    “哦!”容景恍然大悟,拉长音点点头。
    云浅月羞得无地自容,有一种说谎话被当面拆穿的感觉,愤道:“哦什么哦!”
    容景笑看着她,一双似欲火翻腾的眸子笑意深深,他忽然伸手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胸前,柔声询问,“你不觉得这件里袍也硌吗?”
    里面的锦袍极是单薄,云浅月的手隔着单薄的里衣似乎就触到了他的肌肤,有些烫手,她猛地一缩,容景拽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云浅月看着容景,容景对她挑挑眉,“不敢?”
    “谁说我不敢!”云浅月掷开他的手,伸手一扯,他里衣被她剥落,露出他玉色的肌肤。她看了一眼立即闭上了眼睛。
    容景忽然轻笑。
    云浅月羞红着脸不语。裸裎相对在这一刻似乎自然而然。
    容景笑罢,俯下身,将他肌肤与云浅月温滑的肌肤相贴。两人的身子又是齐齐一颤。云浅月这一刻忽然停止了呼吸,容景的呼吸也忽然不闻。
    容景并未再有动作,身子紧紧贴着云浅月的,须臾,如玉的手从她身上离开,一路流连来到她紧闭着眼睛的小脸,静静凝视着她,声音低哑,“云浅月,你看着我!”
    云浅月睁开眼睛,触目是容景温柔似水的眸子,里面映着她的容颜。
    “我是谁?”容景低声询问。
    “容景!”云浅月看着容景的眸子,那双清泉般的眸子清澈不在,此时是如火似水又似云雾,但无论是什么颜色,瞳仁里面都清晰地映着她熏红的脸,她看着他在他眼中,一时间有些痴然。
    “容景是你的谁?”容景又问。
    云浅月想着容景是她的谁呢!不是家人,不是敌人,不是朋友,不是伙伴,她眸光有一瞬间飘忽,轻声道:“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容景声音忽然低了一分。
    “重要到愿倾尽十五年的记忆,换你我一个机会。”云浅月想起火烧望春楼那日夜晚。她就是如此想的。兜兜转转,若即若离,十年牵扯,剪不断,理还乱。割舍不去,不如重生。若是永远恢复不了记忆,她也不悔。
    “我愿意倾尽所有,倾尽生命,来换你生生世世情。你可信?”容景声音又低了一分。
    “信!”云浅月点头。
    容景眸光瞬间被云雾笼罩,低头,狠狠吻上云浅月的唇瓣,伸手将她的纤腰拉向他。云浅月一惊,只听容景道:“没有花烛,我今日也想洞房。”
    “不行!”云浅月惊醒,连忙拦住容景。
    容景一双眸子已经染上黑色,抬眼看着她,“你不愿意?”
    “先把你这副破身子养好了再说!我怕你精尽而亡。”云浅月刚刚就觉得哪里不对,此时才看清他胸前白玉的肌肤一大片青色,这样的青色可以断定内腹伤重成何等程度?还跟她发情,他想死是不是?
    “不会的。”容景摇摇头,语气有一种压抑的温柔缠绵。
    “我数一二三,你立即给我起来。要是不起来,以后别想真有洞房。”云浅月强迫自己硬下心,忍住身体被挑起的情潮。板着脸看着容景。
    容景有些委屈地看着云浅月,低声道:“你真狠心,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忍着!你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忍到现在不治的?”云浅月用力推开他,容景被推翻仰倒在她身边,她看也不看他,扯过衣服将自己利索地包裹住。
    容景看着云浅月,有些郁郁地道:“会死人的。”
    云浅月当没听见,低着头红着脸穿戴。
    “真的会死人的。”容景又郁郁地道。
    云浅月仿若未闻。想着似乎这样对男人的身体不好,但是受这么重的伤还运动岂不是更不好?普善大师和老道当时何等的功力,可想而知他内腹此时估计糟粕不堪。再折腾的话,直接就废了!还混个屁。
    “云浅月,你耳朵何时聋了?我说会死人的!”容景又重复了一遍。
    云浅月穿戴妥当,转头看着他,目光绕过他锦裳半解的身体,落在他如诗似画的脸上,他此时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郁。她红着脸斥了一句,“是会死人的!一个人全身虚脱,精尽而亡,就是你。还有一个人是饿死的,就是我。”
    容景郁郁散去,忽然笑了,“那正好生不同时,死能同时了。”
    “少没羞!快起来!”云浅月将他衣服往身上拢了拢,红着脸道:“饿着呢!”
    “我也饿!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容景躺在床上不动,像是小孩子一般在闹脾气,“你给我脱的衣服,你负责给我穿。”
    “不管!”云浅月起身就要下床。
    容景伸手抱住她的腰,如玉的手攥住她丝带,一双眸子火苗在窜,“管不管?”
    云浅月瞪着容景,哼了一声,打掉他的手,没好气地道:“管!”
    容景低笑。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拽起来,给他仔细穿戴。最后看着他那根被扯坏的玉带道,“不能用了,怎么办?”
    “弦歌!给我取一条腰带来。”容景对外面吩咐。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语气里说不出的轻快。
    云浅月刚恢复了几分的脸色又染上红霞。
    容景凑近在云浅月脸颊轻轻一吻,“以后这种事情他会做得很多,先让他熟练熟练。”
    “没羞!”云浅月红着脸愤了一句,给他将身上所有衣扣都系上,忽然想起他是要去军机大营的,如今却和她在这里,问道:“你不是去军机大营了?怎么又返回来了?”
    “什么事情也不如你重要,军机大营又没你。”容景伸手抱住云浅月。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云浅月推开他。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容景无辜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问。爱去不去,反正也不是她的事儿!
    容景低笑,温声道:“军机大营这两日所有士兵都被夜轻染拉出来训练,已经训练了两日,此时一个个累得爬不起来了在呼呼大睡。我还视察什么?”
    云浅月想起她昨夜去军机大营时的确如此,前营一直在操练,除了巡逻士兵和看管后营房的铁老外,无人休息。夜轻染熬得通红的眼圈和疲惫得不成样子,显然是一直没休息。她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夜轻染也算是一个识时务的!”容景收起笑意,哼了一声。
    “比你识时务!”云浅月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
    容景低笑,低头去吻云浅月唇瓣。云浅月伸手挡住,对他低声道:“弦歌来了!”
    果然她话落,弦歌声音在外面响起,“世子,您的腰带!”
    “扔进来!”容景只能放开云浅月。他话落,窗子无声打开,腰带顺着窗子飞了进来,窗子又无声无息关上,他伸手接过腰带,对弦歌吩咐,“去吩咐将午膳端进房间来。”
    “是!”弦歌退了下去。
    容景将腰带塞进云浅月手里,云浅月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手臂环在他腰间,将腰带穿过他月牙白的锦袍轻轻扣上,又给她抚平了锦袍压褶的痕迹。做好一切,对她挑眉,“容公子,奴婢伺候的您还满意否?”
    容景笑着点头,“甚好!”
    云浅月满意地跳下了床,敢说不好以后这事儿老娘打死都不做!她脚步轻快地走到窗前,伸手挑开帘幕,外面金色的阳光射进来,她打开窗户,一阵草药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见满院种植着草药。都是珍奇品种,她回头看着容景,“这里怎么是你的院子?”
    “当初我救了一位身患旧疾的老人,老人的儿子打仗死在了战场上,孤身一人,无所依傍,后来我给老人置办了这所院子。”容景道:“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他有一门手艺极好。”
    “什么手艺?”云浅月问。
    “老人会做阳春面。”容景笑道。
    “你和着就看上人家的阳春面了才救的人家?”云浅月想着这个混蛋果然是无利不图。她就想着他还有这好心去救一位老人。
    “我救他时不知道他会做阳春面。”容景一叹,伸手揉揉额头,似乎十分苦恼,“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坏?”
    “你从来对我没做过好事!”云浅月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着院外。第一次见面才七岁就对五岁的她非礼的人,不是坏是什么?黑心黑肺没说错他。
    “看来我以后要对你多做些好事儿,你才能对我改观。否则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被你影响,觉得我是坏人。”容景从后面抱住云浅月纤细的身子,将头枕在她脖颈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叹道。
    云浅月小脸又羞红,“你才几岁就想要孩子?豆芽子还没长齐呢!小豆芽也长不好。”
    “长得好!”容景语气笃定,“我快及冠了,你快及笄了,我们已经成人了,可以要孩子了!”
    云浅月失语。她及笄才十五而已,他及冠才十八。这个令人忧伤的古代啊!她刚想说话,见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头佝偻着腰脚步蹒跚地向着房门走来,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她看向容景,这老头已经有八十了吧?是他所说的老人?
    “他叫张老,今年八十二。”容景道。
    云浅月唏嘘一声,见那老头端着两碗面颤颤巍巍地走来,随时就要摔倒的样子,她推开容景想去迎接,容景抱着她不动,低声道:“张老别看年纪大,骨气最硬。只要是自己能干得动的活计从来不假手于人。你去了也无用,只会让他觉得你小瞧了他。”
    云浅月立即停住了脚步。
    “这满院子的草药都是张老种植的,每日都给这些草药锄草驱虫。有一种草药连药老都种植不来,他却种植得很好。”容景又低声道。
    云浅月想着容景手底下何时见过无能的人?八十老人也不能小看。
    “公子,小老儿听说您来了,特意做了两碗阳春面给您送来。”这时张老走到门口,看着里面激动地道:“听说您将媳妇也带来了,我小老儿今日有眼福了,可以看看您的媳妇。我还以为这一辈子等我入骨也见不到您媳妇呢!”
    云浅月本来恢复几分的脸色又是一红。他想着这老头听谁说容景的媳妇?难道弦歌?
    容景轻笑,放开云浅月,对外面笑道:“是我想您老人家的阳春面味了,带媳妇过来吃一回。端进来吧!”
    云浅月红着脸瞪了容景一眼,低叱道:“别乱叫!”
    “那叫什么?”容景柔声问。
    云浅月红着脸不语。
    容景笑看着她,欣赏她红如烟霞的小脸,早先欲求不满的郁郁在她红透的脸色中消散了去。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柔声道:“既然你注定是我的,那么我就要提前行驶权利。”
    云浅月耳朵传来的敏感让她身子一颤,她还是做不到容景的厚脸皮!推开他,红着脸低声道:“别闹,人进来了!”
    容景不舍地放开她。
    “公子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张老笑呵呵地端着阳春面走了进来,将阳春面先放在桌子上,佝偻的身子直起,睁大看着云浅月,看了半响赞道:“这姑娘真好!水灵灵的。公子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有福气。”
    云浅月垂下头,头一次被一个老人夸得害羞。
    “张老,我内腹受了些伤,你给我熬一碗药,你不用亲自送过来了,一会儿让弦歌端来就好。”容景笑看着老人道。
    “好,小老儿这就去。公子这副身子骨实在太差。要好好调养。将来才能生个大胖小子。”长老立即转头,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地走了下去。
    “一定调养好!”容景笑容绽开。
    云浅月用胳膊肘子猛地撞了他一下腰,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才红着脸抬头,警告道:“我如今还姓云呢!别败坏本姑娘名声。”
    “今日你险些就不姓云了。”容景目光在云浅月身上扫了一圈,有些幽幽地道。
    “吃面!”云浅月红着脸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扑鼻一阵面香,她吃了一口,面条不软不硬,筋骨正好,她赞了一句,“果然做得好!比北疆那家出名的阳春面馆做的味道还要好。”
    容景正向桌前走来,闻言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也吃了一口面,慢悠悠地道:“有张老在,北疆的那间阳春面馆只能排第二。”
    “嗯!”云浅月认同地点点头。
    “所以,以后想吃阳春面别再去北疆了!找张老给你做!”容景又道。
    “张老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能做一辈子。”云浅月低着头不抬起,不是她饿了,是这阳春面做得的确很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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