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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7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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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轻暖的车厢晃了晃,砸到了地上,她扶着车辕小脸有些白,有些不敢置信,见云浅月骑马向皇宫方向而去,她转头问门口的士兵,“云姐姐怎么了?”
    门口的士兵齐齐摇头。
    夜轻暖连忙出了车厢,向府内走去,士兵无人拦她,她一路向内院走去。
    院中传来哭声,夜轻暖脸色变了变,抓住一个婢女问,“怎么回事儿?”
    “侧妃……侧妃刚刚咽气了……”那婢女伤心地抽噎。
    夜轻暖一惊,连忙向里面走去,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又赶紧向门口跑去,来到门口,对一个士兵吩咐,“快,快给我牵一匹马来,我也要进宫。”
    那名士兵立即去了,不多时牵来一匹马,夜轻暖翻身上马,也快马加鞭向皇宫而去。
    这一日清早,大街上的人看到两匹马从大街上飞奔而过,快如闪电。一紫色如烟霞,一白云如雪。
    清晨凛冽的风刮在云浅月的脸上,如下刀子,她恍若未觉。大街上的人见马驰来,都惊慌避让,有些避不开的人,都被她轻飘飘甩开。
    不多时来到宫门口,云浅月不下马,径直骑马进了宫门。
    宫门的御林军都惊呆了,从来浅月小姐嚣张跋扈,但也未曾见过她骑马入宫门。皇宫象征着皇权威严,宫门口更有“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说法。众人对看一眼,御林军赵统领立即带着一队人去追云浅月。
    云浅月径直来到议事殿,翻身下马,向里面冲去。
    议事殿内除了几个小太监再无别人,她想起如今应该在早朝,她转身出了议事殿,向金銮殿而去。
    来到金銮殿,她径直往里面走。
    门口有人见她竟然来金殿,还向里面走,齐齐上前拦住她,“浅月小姐请……啊……”
    拦住的人话未说完,云浅月挥手就掀飞了出去,她面色冰冷地进了金殿。
    金殿的龙椅上的座位空着,在龙椅的下方设了一个座位,上面正坐着摄政王夜天逸,下面立着文武百官。容景居于左侧的首位,右侧首位是德亲王。众人在早朝,中间有一个人出列奏本,此时都听到门口的声音,齐齐回头向外看来,当看到云浅月一脸冰寒地走进来,众人都惊了惊。这是第一次有女子闯入金殿。
    夜天逸本来微低着头,此时也抬起向云浅月看来。
    容景缓缓侧过身子,看着云浅月,眸光有一丝了然和心疼。
    云浅月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落地有声。整个金殿极为静寂,只听到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她走得极稳,所过之处,一片清寒。
    “浅月小姐,你这是……”德亲王看着云浅月出声。
    云浅月不理会,径直走向夜天逸。
    “小丫头,你要做什么?”夜轻染出手去抓云浅月。
    云浅月挥手甩开夜轻染的手,一股强大的气流,夜轻染不但没抓住她,身子还被她震得倒退了两步,他旁边站着的两位大臣遭了殃,抵抗不住栽倒了地上。
    “妹妹!”云离喊了一声,但见容景没动,并没有上前。
    “浅月小姐,这里是金殿,有什么事情你……”孝亲王此时也开口。
    云浅月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上面坐的夜天逸,一步步走向他。
    “景世子,这……”德亲王看向容景。
    容景仿若不闻。
    云浅月路过容景身边并未停顿,他也未出手拦她,看着她上了金阶,站在了夜天逸的面前。她一身冰寒,脸色冰冷,而夜天逸面无表情,眸底黑沉,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片刻,云浅月忽然出手,一阵强大的疾风打出。
    “小丫头!”
    “浅月小姐!”
    “摄政王!”
    众人纷纷惊呼,睁大眼睛看着云浅月。夜轻染已经飞身过来拦云浅月,被容景轻轻拂动衣袖,一股大力挡了回去,还有想要上前的人,都被这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力道阻拦,靠近不了一步。
    夜轻染脸色发白,怒道:“容景,你做什么?”
    容景瞥也不瞥夜轻染一眼,目光看向台阶上。
    夜天逸仿佛没感觉到云浅月强大的力道,不躲不闪不避,依然坐在那里。
    须臾之间,最上方那把无人坐的金椅轰然粉碎,纯金打造的金椅变成了一块块的金子滚下台阶,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众人惊骇地看着天圣皇朝历代帝王坐了百年的椅子化为碎石,已经喊不出声来了,不少人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云浅月撤回手,冷冷地看着夜天逸,一字一句地道:“夜天逸,赵可菡死了!”
    夜天逸点点头,眸底昏沉似乎看不到一丝光亮,“她身体油尽灯枯,今日大限。”
    “我毁了天圣的金椅,你是不是也要将我打入刑部大牢?或者是就地处决?”云浅月眸光已经凝聚了冰封,“才能彰显你摄政王的至尊无上身份?”
    夜天逸摇摇头,淡淡地道:“这把椅子过了百年,我早就想将它毁了,你来毁正好。”
    众人更是惊骇,不敢置信地看着夜天逸,德亲王和孝亲王以及几位老臣身子晃了晃。
    云浅月忽然笑了,眼中却没有半丝笑意,“你现在想不想杀夜天煜吗?”
    “我费心留下他的命,难道因为他死了侧妃就要杀他?赵可菡死,源于她自己。”夜天逸沉声道。
    “是啊,表面上是因为她自己身体不争气,可实际上呢?为了一把破椅子,汲汲营营,逼宫流血。要搭进多少人肉白骨?”云浅月看着他,“你今日要么就杀了夜天煜,否则以后再不准杀他!”
    夜天逸眸光青黑,“月儿,你用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句话?”
    云浅月眯着眼睛看着他。
    “若你是以摄政王妃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我会考虑,若是别的身份,也许答应不了你。四哥的命是我留的,他生死要看我的意思。今日不杀,不代表明日不杀。”夜天逸看着她,“他与你的情意足以深到我们十年相知吗?”
    “好!那我们今日就在这里立个誓!”云浅月冷冷地看着他,伸手举天,“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云浅月今日在此立誓保夜天煜一命,直至百年,若是谁敢杀他,便是杀我。我会诛其性命,至死方休。”
    夜天逸沉沉地看着她,“月儿,连四哥什么时候也竟能让你如此厚爱了?”
    “夜天逸,你应该很了解我,所以,你最好别杀他。”云浅月吐出一句话,不再看他,转身下了金殿,向外走去。
    金殿内的文武百官无人再拦她,也无人开口说一句话。大殿内再次如静寂无人。
    云浅月如来时一般,一身清冷地走出了金殿,她身影消失在金殿门口,殿内依然盘绕着一股冷厉冰寒之气。
    众人都看着夜天逸,夜轻染紧抿着唇,德亲王、孝亲王、冷邵卓、云离等人无人出声。
    片刻后,夜天逸退去冷沉,闲淡地摆摆手,“来人,将这里清扫了!”
    文莱立即应声,带着人上前清扫。金椅的金块被噼里啪啦扫到簸箕里。
    “这些金子,便用于赈灾吧!父皇和历代先皇在天有灵一定会欣慰的。”夜天逸道。
    众人依然无一人说话。
    “景世子以为如何?”夜天逸看向容景,挑了挑眉。
    “自然甚好!”容景温润出声,风轻云淡。
    “那就这么定了!”夜天逸一锤定音,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刚刚哪位大人奏秉?继续吧!”
    户部一位大人立即出列。
    云浅月怒毁金椅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文莱带着人打扫干净后,百官继续早朝。除了金殿上方没了那把无人坐的椅子外,一切照旧,几乎让人恍惚以为云浅月是否刚刚出现在金殿过。
    云浅月出了金殿,就见到夜轻暖和赵统领以及数百御林军候在殿外。
    夜轻暖走上前,迎住她,小心翼翼地问,“云姐姐,你……”
    云浅月停住脚步,看了夜轻暖一眼,声音清冷沉静,“这京城不是个好地方,没有暖城好。若是没有特殊的理由,还是回暖城吧!”话落,她再不理会夜轻暖,抬步向宫外走去。
    夜轻暖怔楞地看着云浅月,想要追上她,却忽然觉得挪不动脚。
    云浅月来到宫门口,弦歌迎上前,低声道:“浅月小姐,世子刚刚给属下传音,属下送您去四皇子府安葬四皇子侧妃?”
    “嗯!”云浅月应了一声,上了马车。
    弦歌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宫门口。
    马车内,云浅月靠着车壁,伸手捂住脸,却还是感觉没有泪,眼睛干干的,心也干干的,但她似乎清楚地感觉到某一个地方在鲜血横流。她曾经在发丧夜天倾的时候说过再不为人送葬了,可是没想到这才时隔不久,她又旧事重做。
    有一团东西积压在心口,像是刀剑在劈砍,直到稀烂。
    马车来到四皇子府门口,把守四皇子府的重兵大约是得到了侧妃已死撤离的消息,已经撤去,四皇子府更显空荡。
    容昔带着人等候,见云浅月下了马车,对她道:“云姐姐,我得到世子哥哥的吩咐,过来帮助四皇子府给侧妃发丧。”
    云浅月“嗯”了一声,走进四皇子府,容昔带着人跟了进去。
    不多时,七公主得到消息前来四皇子府,泪眼涟涟。
    又过了半个时辰,夜轻暖出现在了四皇子府,虽然没落泪,但也是一脸哀伤。
    这一日,被重兵把守了数日的四皇子府挂上了白帆,搭建了灵堂。云浅月亲手帮赵可菡换了新衣,亲眼看着她装棺,亲手给她盖上了棺木。
    赵可菡不过是四皇子侧妃,还是一个有罪的皇子侧妃,除了云浅月、七公主、夜轻暖三人,自然没有人来凭吊。
    午时,容昔找了钦天监择了吉时,三日后发丧。
    响午十分,夜天逸以摄政王的身份下了一道旨意,言:“四皇子侧妃文武全才,生而知事明睿,死而孑然清骨。特准追封为四皇子妃,后葬入皇陵。”
    云浅月听到这道圣旨的时候面无表情,赵可菡都不想再见夜天煜,不再黄泉路上等着他,来世不再爱他,那么她又怎么会在乎是正妃还是侧妃的身份?
    下午,一切打点妥当之后,七公主和夜轻暖受不住外面的清寒,分别劝说了云浅月一番,见她无动于衷,只能各自先离开了四皇子府。
    二人走后,云浅月一直站在赵可菡灵堂前,直到天黑下来,才转身离开。
    四皇子府门口,容景的马车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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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西延之乱
    云浅月看着那辆通体黑色的马车,就那样静静地停在四皇子府门口,明明是沉重厚重的颜色,可是她偏偏看到了暖意和鲜艳,她快走几步,来到车前,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挑开帘幕,入眼处果然是容景温润温暖的如画容颜。
    云浅月看着容景,张了张嘴,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
    容景温柔一笑,伸手握住云浅月的手,轻轻一拽,将她拽上车,帘幕落下,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想哭就哭吧!”
    大约就是等这样一个怀抱,这样一句话,云浅月本来干涩的眼睛忽然泛出泪来,刹那汹涌如注。她双手抱住容景,将头埋在他怀里,无声流泪。
    不是没有眼泪,而是没有让她全无顾忌地埋在他怀里流眼泪的那个人。
    弦歌沉重地挥起鞭子,马车离开了四皇子府门口。
    从四皇子府回荣王府这一路,容景只是抱着云浅月,并未说话,任她眼泪打湿了他的锦袍,那湿意隔着衣衫都透进了心口。
    马车回到荣王府,云浅月埋在容景的怀里静静的,肩膀已经不再颤动。
    “不哭了?”容景低声问她。
    “谁哭了?哭是弱者所为,我才没哭。”云浅月头埋在他怀里不出来,有些闷闷的。她今日才发现,哭原来是发泄积压情绪的最好武器。
    容景轻笑,“那你刚刚是干什么了?我的衣服都湿了。”
    “你的衣服脏了,我下些雨帮你洗洗。”云浅月感觉容景干净的月牙白锦袍此时一定不能看了,她有些不自然地道。
    “如今洗干净了?”容景笑看着她,娇弱的人儿窝在她怀里,将他的心添得满满的。
    云浅月“嗯”了一声,声音细如蚊蝇。
    容景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不再说话,抱着她缓缓下了车。
    云浅月感觉眼睛一定红了,脸色肯定也难看,便任他抱着向荣王府走去。
    一路上有人给容景纷纷见礼,容景或者点头或者轻轻“嗯”一声,面色神情闲适自然。
    回到紫竹院,进了房间,容景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她依然拽着他不松手,他好笑地道:“这里除了我,再没人笑你,起来吧!你一日未曾进食。”
    云浅月放开手,低垂着头,“脱下来,一会儿我给你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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