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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怀缱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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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的是,园子里又独留下了苏缱绻和兰悦梓。

“娘娘,”见没有了其他人,缱绻便开口道:“娘娘,您最近可好?”

“怎么好,又怎么不好。”兰悦梓随口答了,眼波流转,兰悦梓却又主动开口道:“妹妹想来是疑惑着陈舒莲的事情吧。”

没想到自己还未试探,兰悦梓却已经点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缱绻略微迟疑了一下,便点头,干脆道:“娘娘知道缱绻想的什么,缱绻也就不隐瞒了。望娘娘告知缱绻,那个紫衣,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些事儿。还有,这些个事儿,是怎么被人察觉的。”

“缱绻,”兰悦梓吐气如兰,顿了顿,又道:“你又何苦呢?有些事儿,不知道恐怕会比较好吧。”

“娘娘,”缱绻起身,移步到亭边,缓缓道:“在这宫里头,我知道有着很多无法挽回的事儿。陈舒莲已死,或许我也该同他人一般,无须过问什么。可缱绻心里头始终有个疙瘩,若不能解开,怕是无法安心的。”

“傻姑娘啊~”兰悦梓也起身,来到缱绻身边,道:“后宫种种,如同这初春的御花园,表面上那些花儿和草儿都是婀娜多姿的,却风华转瞬即逝,无法长久。而若要长久,就得像那涓涓的流水,从春一直流到夏,再一直流到秋,然后流到冬,最后再反复如此。”

“缱绻懂,娘娘教缱绻,默默的生存,才是后宫安生立命的道理。而娘娘您也正是这样一个人。在宫里头,谁都敬您,谁都喜欢您,不像其他宫妃那样性格张扬。可是娘娘,陈舒莲毕竟是您宫里的人,此刻她落得如此下场,您怎能视而不见呢。”缱绻一口气说完,话里有些无奈。

“缱绻,你既然懂,就别再问了。紫衣和陈舒莲,那是命薄,无法埋怨的。”兰悦梓说完,便转身,给自己的贴身侍女倚红一个脸色,准备离开。

“娘娘留步,”缱绻急忙开口,唤住了兰悦梓。

“缱绻,什么都别说了。”兰悦梓侧首望向缱绻,喃喃道。

“娘娘,我最后问一句。”缱绻急忙道:“陈舒莲可是真罪有应得?”

轻叹了一声,兰悦梓无奈地留下了一句话:“如你所想,一切都如你所想,但你根本就无能为力,知道吗?这个答案,你可愿意接受?”

说完便头也不会回头地急匆匆走了,独留下缱绻一脸茫然之色。

见兰悦梓身影已不再,缱绻才回神,转头,望向翠娘。

“哎——”翠娘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主子啊,您这是——”

“我,我不明白兰昭仪的话。什么叫‘如我所想’?”缱绻问翠娘。

“娘娘,哪有人那样问话的啊。”翠娘有些无奈,道:“您明知紫衣和陈宝林的死和兰昭仪脱不了干系,您却如此直白的问起。原本我只是建议娘娘您私下试探一番,谁知您却……”

仿佛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翠娘也闭口不言,留下缱绻一人发呆。

为什么兰昭仪要说“如我所想”。缱绻还在思附着:难道兰昭仪知道我怀疑她和陈舒莲的死有关。还是兰昭仪在默认陈舒莲是被人陷害致死?那兰昭仪到底与此事有无关系呢?

一连串的问题不断地浮现在自己的脑子里,缱绻柳眉微蹙,无法找到事情的关键。

看着缱绻低头沉思的样子,翠娘再也忍不住了,悄声附在缱绻的耳边道:“娘娘您还不明白兰昭仪的话吗?”

缱绻侧脸望向翠娘,道:“你的意思是?”

“兰昭仪承认了,陈舒莲的死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到底是谁?”缱绻急急问道。

“哎~”翠娘摇摇头,抬手,凑到缱绻的耳边,低声道:“是谁又有什么重要呢?兰昭仪已经说了,就算您知晓了幕后黑手,却也是无能为力的……”

“无能为力……”,缱绻丹唇微启,双目流露出深深的漠落之色,喃喃自语。

“兰昭仪说就算娘娘您知道了谁是幕后推手,却也无能为力,不就是说那个人吗?也只有她能轻而易举地将紫衣和陈舒莲致死。想来兰昭仪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吧,说不定还是参与者,但她都无能为力,况且是你呢?”翠娘又道。

“嗯,”缱绻轻轻得点了点头。

过了半晌儿,缱绻又无意识地对翠娘道:“你先回宫罢,我想一人静静。”

看着缱绻失魂的样子,翠娘摇了摇头,心里有些不忍,想着自己或许不该把话说的如此直白,让这样一个心无纠结的人儿,平白多了些愁思。不过,翠娘转念一想,或许让自己的主子看清楚也好,不要再对任何人任何事抱有纯洁的幻想了,后宫里,历来就是个明争暗斗的地方,从来不是什么毫无忧愁的乐土。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御园(四)

卷三 第七十二章 御园(四) 一个人独坐在御花园的小亭之内,缱绻一边思附着,一边脸上的神色也渐渐淡然了。

“呼——”

仿佛是很长得舒了口气,缱绻有些想得明白了。其实缱绻从一开始就知道,皇后和兰悦梓与陈舒莲的事情有关。却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一直以来,缱绻在后宫里面,觉得最温和,最好相处的人恐怕就是兰昭仪了。

从第一次见她时,兰昭仪就对自己很和善,还缕缕帮自己解围。在缱绻心里,一直觉得兰昭仪是那种温柔且善良的女子。再加上她本来就身居高位,又有了皇儿,缱绻便直觉地认为,兰悦梓是一个独于后宫,不若与任何人争宠安于一方的女子。

而对于皇后,缱绻也是一直都在逃避。当初自己刚入宫时,被皇后下令迁宫就该知道,皇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或许自己曾经见识过欧阳霓裳的凌厉手段,而皇后的手段,自己却是从来都没有正视过的。想着,或许皇后是真的认为自己的病对皇上不妥,才下令自己回避,却没想到,皇后是那样的了解皇上。也预见到了皇上将对于自己的恩宠会是那样的重,所以才早早有了防范。

一边想着,柳眉就不由自主的渐渐舒展开了。

缱绻侧头,只是懒懒地抬眼,望着涓涓的流水发着呆……

不想,御花园的另一侧,龙天仰已经下了早朝,准备去往欧阳霓裳的赤瑕宫饮参茶。

龙天仰一路慢行,身边还跟着龙怀庭。

“怀庭,如此春色风光,你且到御花园等朕一会儿。我去去赤瑕宫就过来。你我对弈三局可好。”龙天仰吩咐。

“皇兄,你每日一早都到欧阳淑妃那里饮茶,却是为何啊?”龙怀庭问。

“朕去探望霓裳,是多年的习惯了。再说,炎儿下了早课都会回到赤瑕宫给霓裳请安,我也一并可以见见吧。”龙天仰道。

“看来皇兄是很喜欢赕炎的。是否有意立为太子。”龙怀庭随口问道。

“不瞒你说,皇后久久无出,霓裳做为皇儿生母,地位也是足够尊贵了,而赕炎年仅七岁就如此聪慧明理,朕很是喜欢。”龙天仰答道。

两人走着,龙天仰和龙怀庭都一眼望见了不远处斜搭在花亭扶栏上的缱绻。

初春早晨,御花园被暖阳晕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柔光。

缱绻此刻坐在花亭之内,略微侧头,阳光就这样懒懒的扶上了她的半边脸庞,如此淡淡金光一染,却显得缱绻如同画里的人儿一般,美的虚幻而不大真实。

“且叹‘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古人的诗,朕今日总算是懂了啊——”

嗟叹了缱绻的如此美态,龙天仰也不顾身侧的龙怀庭了,几个踏步便来到了花亭之内。

听得身后有人,缱绻转头,一眼便望见了满眼都是惊艳之色的龙天仰。

看到来人是皇上,缱绻便起身,颔首福礼。

“缱绻,怎的你一人在御花园呢?连个随身侍奉的宫女都没有呢?”龙天仰上前扶起缱绻,一并坐在了扶拦之上。

“缱绻想一人静静,却不想扰了皇上。”缱绻低眉而答。

“怎会呢,我和怀庭也只是准备来御园中对弈一局而已。”龙天仰道。

龙天仰说到此处,便对着远处朗声唤道:“怀庭,你且过来啊。”

不一会儿,龙怀庭也近了。

缱绻和龙怀庭两眼对望,发现他脸上有着一丝询问之意,想来,也是知道了陈舒莲被赐死的消息了罢。

“怀庭,你不知道,缱绻真是一块经得起打磨的美玉啊。”龙天仰对龙怀庭道。

“皇兄眼里,凝修媛该是比之美玉而更加珍贵的罢。”龙怀庭淡淡道。

“怀庭,我不是胡乱夸奖自己的妃子。你只知道缱绻琴艺出众,可不知道缱绻的歌喉也是不逊于琴艺的吧。”龙天仰俊眉一挑,看来是有意要在龙怀庭跟前卖弄的样子。

“是吗?”龙怀庭仍旧淡淡地道:“那要恭喜皇兄了,如此色艺绝佳的美人儿,皇兄可要好好爱护。”

看到两人如此说自己,缱绻心里没来由一阵烦闷,便开口道:“皇上,刚才淑妃娘娘说您下了早朝要去赤瑕宫饮参茶,您还不快去啊。”

“对啊,朕看到你,都忘了。”龙天仰起身,对着龙怀庭和缱绻一并道:“你们且等朕一会儿,朕去去就来。”

说完,龙天仰投给缱绻温柔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龙天仰一走,一众内侍也跟着走了,诺大的御花园就独留下了缱绻和龙怀庭。

缱绻见龙天仰走了,便收起微笑,转头,望着亭外的景色,如同刚才一样的姿态,斜倚而不语。

同样的角度,龙怀庭只觉得皇帝刚才对缱绻的赞美仍旧无法表达出缱绻此时的美态,忍不住,便开口道:“凝修媛,你可愿本王为你画幅丹青?”

没想到龙怀庭突然来一句这样的问话,缱绻转头,怔怔地望向他,不知如何回答。

“本王喜好丹青,从来只是凭空而画。适才皇兄见了你的美态,以古人之诗咏叹。而本王却想有将你入画。你可愿意?”龙怀庭也不掩饰对缱绻姿态的赞美,直白道。

听到龙怀庭如此露骨地赞美起自己的容貌,加上适才皇帝当着俊王的面夸赞自己的歌声,缱绻有些不悦,道:“缱绻陋色,怕是会坏了俊王的画意。”

顿了顿,缱绻又道:“再说,俊王府上的绝色歌姬成群,又何苦舍近求远呢?”

“呵~”仿佛是苦笑般,龙怀庭直直望向缱绻双眸,道:“到底,你还是给皇兄唱了曲儿?与歌姬又何异呢?”

此话一出,缱绻有些惊讶,合着又腾起些怒意。匆匆从扶拦上起身,走到龙怀庭跟前,扬起脸庞,缱绻厉声质问道:“俊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龙怀庭侧过身子,一脸的木然神色,道:“没什么。”

正文 卷四 第七十三章 斗气

卷四 第七十三章 斗气

 花园中的初春景色虽美,气氛却有些不大对头。 

缱绻就这样与龙怀庭在花亭之中端端地站立着,而缱绻的面上隐隐有些愠色。 

“你为何,要这样说我。”缱绻银牙轻咬着粉唇,有些喃喃道。 

“当初是你要我向皇兄隐瞒你的歌喉,如今却又在皇兄面前卖 弄……”唇边勾起一丝嘲弄的浅笑,回头,龙怀庭又道“我原本以为你是不同于那些后宫女人的,没想,你却还是与她人无异。” 

“呵~”似是嘲讽般地,缱绻冷笑了一声,道:“那依俊王看来,只要是向皇上卖乖讨好的女人,都该是如此不堪的了?” 

不等龙怀庭有所回答,缱绻又继续道:“王爷是尊贵的俊王,自然可以不屑与任何女人在你面前卖好。但若你也身同后宫女人呢?” 

“她们都是些自青春年华起就被锁在这深宫内院之中的可怜女子。深宫里,唯一的男人就是皇上,而这个唯一的皇上就是这些女人们唯一的夫君。她们献媚、她们绞尽脑汁来索取皇上的喜爱,这,又能怪谁 呢?是怪皇上只有一个?还是怪皇上娶妻太多,太过花心?退一步讲,就算是我用自己的歌声来获取皇上更多的喜爱,却又有何不妥之处 呢?” 

“我承认,虽然后宫女人争宠会有很多残忍的手段,但错的可全是她们?陈舒莲的死,难道就都是陈舒莲的一厢情愿、自作自受?”一口气说下来,缱绻话音里有些激动了。 

“你……”龙怀庭听出了缱绻话里的深意,面上也浮起了一丝悔 色,轻声道:“陈舒莲的死。你应该是很在意地吧。” 

“哼~”几乎是含着泪地一声冷哼。缱绻眸子中便浮出了水雾, 道:“你能如此逍遥的生活在宫里,是因为你是王爷,你是男人。而那些女人,那些放在民间一个个都是父母掌上明珠一样的女子们,她们却是可怜的。若她们不想尽办法来博得皇帝的欢心,那谁来为她们流逝的青春年华伤逝呢?” 

“若说我在这后宫里真的学到了什么,那就是面对现实。”缱绻话音一转,变得有些坚毅了一般:“每个女人都在这后宫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虽然都有一个统一的称号:皇帝的女人。可是,皇上心里,恐怕是放不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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