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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于三千肉文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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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是春药还是迷药,那就得问问他的一位朋友了。
  城郊草舍·龙氏医馆
  “迷药,还是很贵的迷药,叫‘半步倒’。一点点,”白衫的青年两根手指几乎要粘到一块儿去,“就能撂倒五六个壮汉了。”
  南宫欻闻言,凤眼挑向平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姑娘:“你怎麽知道很贵?”他换上了干洁的衣物,又是翩翩佳公子一枚。
  白衫青年笑笑:“‘半步倒’不巧正是出自在下之手。日前,有个蒙面的红衣姑娘刚买了去。”
  南宫欻额头青筋一跳:“你这里定也有解药了。”
  “自然是有的。”白衫青年手一翻,掌心中出现一个精致小瓷瓶,“放鼻下闻一闻她便醒了。”
  南宫欻伸手欲取。
  白衫青年手又一翻,那瓷瓶便不见了:“只是银钱也不便宜。”
  南宫欻打开荷包:“多少?”
  白玉似的手指伸出一根:“不多,五千两整。”
  荷包又合上了:“略有些小贵啊。反正只是迷药,睡个一两天就醒了,倒也无碍。”
  白衫青年转身在长凳上坐下,自言自语道:“三根银针上淬的药量加起来估计得睡个十天半个月。也不知她是否有要事在身,家中父母可会等得心焦……”
  一张银票被拍在桌上。
  南宫欻伸出手:“解药。”
  白衫青年凑过去瞧了一眼,却不接,笑眯眯道:“黄金,谢谢。”
  南宫欻头上青筋又爆起一根:“你乾脆去抢钱庄算了!”
  白衫青年顾自把玩着小瓷瓶:“我是良民,怎麽会去触犯王法?再说,我劫了你们这种富,才有本钱去济贫嘛。你说是也不是?”
  南宫家家底再殷实,也没到南宫欻随身就揣了五千两黄金的地步:“我去钱庄取钱票,你先救人。”
  门儿都没有!他给她解了迷药,万一一转身南宫欻带着人跑了,他的轻功谁追得上?“那可——”白衫青年态度很坚决,一转头,对上一双睁开的眼眸。他冲着那姑娘把食指放在双唇之间,泰然自若道:“可以。”
  一阵风掠过,便没了南宫欻的身影。
  
  作家的话:
  注音:南宫欻=南宫虚
  如果我说一月份的礼物被清空了,我列不出感谢名单,会不会被打?总之各种感谢啦~


☆、第3章 骨折

  屋子不大,一床一桌一椅,门口用布帘挡了,墙上的窗用木条支起,简单得沈行青一眼便看完了全部。
  “在下乃龙氏医馆的大夫,小姓白,单名苏。姑娘可有觉得身子不适?”白苏探究地看着她。这麽快就醒了,难道是药人?
  沈行青仍然没有习惯他们的说话方式:“貌似……没有。”
  “若姑娘应允,在下想替姑娘把个脉。”白苏倒不介意她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全然没有反应,只是见她没有丝毫自报家门的意思,觉得这姑娘不怎麽懂事。
  “哦。”沈行青把手伸出去。
  白苏半垂着眼,削瘦的手指搭上皓腕。脉象不浮不沈,不大不小,不急不徐,一息四至,从容和缓,跳动有力,与常人无异。
  就是这样才奇怪。
  很明显这人刚刚是在敲竹杠,这种不厚道的行为被她撞破,他却表现得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是不是太镇定了一点?而且,这诊脉的时间好像也略长了一些。沈行青抬眼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一看之下,她心里立刻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长相很上乘,甚至跟她昏迷前见到的那个人有的一拼。
  这种姿色,却没有主角光环,真奇怪。
  白苏对她原本还有几分好奇,此刻却有些恼怒。她这麽直勾勾地看男人看这麽久,即便他向来不以貌取人,也不由得生出“果然是相由心生”的想法来。真不愧是与南宫欻有牵扯的女人!思及至此,他开口道:“姑娘──”
  他刚说了两个字,就听见“轰”的一声。他朝声音来源看去,地上散落着砖块,墙上被开了个大洞,尘土在阳光下飞扬。紧接着便有娇喝从外面传来:“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声音在靠近,布帘被挑起来。
  沈行青看着门口,来人身形如松柏般挺直,肩上扛一个红衣少女。那少女手脚并用,想从他肩上下来,嘴里叫嚷着:“别碰我!有种放我下来!”
  南宫欻也不言语,像扔货物一般将少女丢在地上。
  少女跳起来,立刻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你要麽不见我,一见面你就扔我!我明月是你想扔就扔得吗?你怎麽能这麽狠心?”
  “你不也想飞针就飞了?况且,我只是照着你飞针二分之一的力道,大概扔了一下。”南宫欻笑道,“就算狠心,我也只有明大小姐一半的狠心。”
  “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只是觉得对不住某个无辜的人罢了。因为我,她不仅被针扎,还落了水,甚至中了迷药,现在还人事不──”他往床上看去,声音突然停住了。
  沈行青抬手打招呼,客套地点头:“嗨。”她的救命恩人长相一等一,声音也好听得紧。
  白苏没有见到钱,是不会救人的。而他对自己的药,也是从来不说谎的。那她如何能醒来?南宫欻想不明白,便看着她不动了。
  “贱女人,少勾引他!”明月冲到床前,顺手就是一巴掌。她讨厌他看其他女人,一秒锺都不行!尤其这女人还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
  巴掌没挨到沈行青的脸,她立在地上,一把攥住了纤细皓腕。
  “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朵里。
  “唔──”明月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身体软软倒下,她後面站着一脸无奈的南宫欻。他在她尖叫前点了她的睡穴,交到一旁的白苏手上。
  白苏掀起明月的袖子,那截手臂不自然地屈着,雪肤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他诧异地看了沈行青一眼:“断了。”
  沈行青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当然清楚自己的能耐。那种速度,她根本没抱有能成功阻挡住耳光的幻想,只是下意识地动作而已。可是,为毛会搞得人骨折?她下意识地看向救命恩人,发现他正瞧着自己:“……”
  南宫欻忽然笑起来:“内功练到我这种境界,随随便便就把人手弄折了,想低调都不行。真是对不住,让姑娘受惊了。”
  沈行青愣愣地望着他。
  南宫欻并不躲避她的目光。
  沈行青轻声道:“你……确定?”
  南宫欻点头:“这迷药未完全清除,姑娘手脚还虚着,如何使得出这般力气?还是再躺一趟。是吧?”後面那句是对着白苏问的。
  白苏起身去了外间:“抓几贴提神静气的药吃,便无事了。”说话间,他已提了包好的药材回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顿服,连服两日,诊金随便给个几百两就成。要走趁早,别碍着我看病。”
  “钱以後一起算。”南宫欻接过药,见她站着不动,便道,“姑娘,走吧。”
  “可是……”如果刚刚把人弄骨折是无心之失,现在拍拍屁股走人的行径绝对称得上肇事逃逸。在法治社会中成长的沈行青心虚得挪不动脚步。
  南宫欻拉过她便往外走。
  沈行青一个趔趄,差点跌进他怀里。是差点,并没有真的碰触到,不过距离也近到足够她嗅着他身上莫名好闻的气味了。错身的瞬间,她似是听到他低声说道:“一切有我。”她错愕地抬头,却撞进了幽深的瞳眸。
  替罪羊当得也太自觉了。
  屋前辟出了一块平地,种着她叫不上名的作物,用篱笆围了。角落里竖了个杆子,挂着块木牌,上书“龙氏医馆”。她举目四眺,周围芳草萋萋,溪水潺潺,视野内只这一处有人家。
  “若不是我跑到你上头,那针也不会扎中你,也就不会落水,到了此处。说到底,姑娘你会遇上这些糟心事还是因为我。况且,以白苏的本事治这点小伤不在话下。是以,姑娘无需顾虑太多。”明月是姓明没错,她从母姓,她爹姓慕容,不凑巧正好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
  南宫欻虽然最怕麻烦上身,也还不至於把事情推给一个弱女子的地步,即使是个不怎麽用力就能折断手骨的“弱女子”。他去牵了明月来时骑的马过来,发现她又是眯眼又是皱眉的,抬头望天,云淡风轻,日头并不烈:“姑娘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
  她说呢,怎麽会有人这麽好心,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
  以上,就是沈行青与南宫欻孽缘的开始。
  之所以说是孽缘,主要是因为在龙玉儿的後宫里,只有南宫欻不明原因地三五不时会在沈行青眼前晃荡,而他每次出现都会带来一些麻烦,譬如男女纠纷,男女纠纷,还有男女纠纷。
  诚然这些麻烦对沈行青来说算不上什麽,但次数多了还是会感到厌烦,她曾无数次虔诚地希望南宫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偏偏他对此毫无所觉,不对,他分明觉察到了却故意视而不见,磨人功力直指“XX的小妖精”。时间一长,沈行青也只得听之任之,半强迫地“被好友”了。
  
  作家的话:


☆、第4章 小镇重逢

  隐世高手、邪魔外道、世家公子、中原巨贾、王孙贵胄……托龙玉儿的福,公立高中二年级学生的沈行青近段时间打交道的主流人群就是这些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社会上层人士,每天思考的事情是如何从旁发力,好将女主角送上众男主的床。
  沈行青心里分明很是唾弃这种脑残行径。不过,唾弃归唾弃,该她做的,她一样没拉下──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在萝莉音手下讨生活的无关紧要角色一枚。明确了自己【真·皮条客】的角色定位後,有些事情做起来心理上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
  好在此文是个短篇,在龙玉儿三年内火速建立拥有十五名成员的後宫,过上一女十五男的性福生活之後就happy ending了,沈行青也终於得以逃离“因为跟在主角身边所以总是被卷入离奇事件”的宿命。
  很显然,萝莉音的文完结了,文中人物的生活还在继续。龙玉儿三个月前怀孕了,被官方配偶慕容禠韺全面禁足。龙氏後宫建立的大功臣,【伪·闺蜜】沈行青立刻成为首要隔离对象,据说此举得到了後宫一致好评。
  对此,沈行青潇洒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姐才懒得跟你们瞎掺和。
  ┐(┘▽└)┌”
  这城镇并不大,却是北上南下必经之地,往来旅客大多要在此处歇脚,倒也算繁华。
  南宫欻刚入城就有人迎上来:“这位公子可要住宿或是用便饭?东风客栈就在前面拐角,几步便到了,近得很。”
  东风客栈啊……
  南宫欻点头:“带路。”果真是几步就到了。他下了马,打量下四周。早有两人迎出来,一人牵马,一人迎客:“客官是用饭还是住店啊?”
  “住店。”南宫欻打量了下四周,抬脚进店。
  现下并不是饭点,大堂里只有稀稀拉拉三两人坐着。小二对着坐在柜台後面的胖掌柜道:“掌柜,这位客官要住店。”
  南宫欻要了一间上房,交了押金便随着小二上楼。
  天字九号房,小是小了些,该有的却一样不缺,房间拾掇得一尘不染。小二把一壶茶放上桌:“小店赠送了些茶点,并不另外收钱,一会儿便送来。若是想先洗洗风尘,热水也备着,唤一声即可。出门便是主街,布庄、饭馆、钱庄、驿站都是有的。”
  东风客栈开得遍地都是,并不是没有道理。
  南宫欻放下包袱,问道:“我想打听一个地方……”
  他还没问完,小二立刻心领神会道:“城南第一个岔口往东大约两百步便是了。客官也是听了春风楼花魁娘子的艳名才来的吧?听说不少金主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还争得头破血流呐!那阵仗一点儿不输给京城的大楼子。啧啧……”
  “陈记酒肆在何处?”
  “陈记?”小二愣了愣,很快道,“城南的入城口旁就是了。”
  南宫欻又问:“你可知那家最近可有什麽说道?”
  小二作出回忆的样子:“陈记当家的前年病死了,剩下他婆娘赵氏顶着,还有个儿子才刚蒙学,旁的也没听说啊。”
  南宫欻拿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有劳。”
  小二接过银子,弓着身道:“小的这便去打听打听!”
  没多久,小二就回来了。镇子不算小,可也不大,多问几个街坊,便将这几月的细枝末节都打听了出来。
  “赵氏颇有几分姿色,她当家的死了之後几个地痞总是上门,白吃白喝不说,还拉拉扯扯,孤儿寡母的也只能忍了。三月前有个姑娘饿晕在她家店前,赵氏心软,接进店里给了顿饭吃。正巧地痞又来了,那姑娘三拳两脚把人全收拾了。後来,那姑娘就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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