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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的躺着,要么就对别人冷言冷语,讥讽嘲笑。
“那你不如就这样让我死了,反正綪染那丫头在宫里,不会知道的,就算他日她得到了消息,她也不会为了我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和你过不去,不是吗?再说了,那丫头让你救我的目的,不过是做一场交易,她要的东西,我可以给她,但是不求她回报我便是,你也不必那么死板,早点离开这里吧。”忍着咳嗽,石老板吃力的动了动胳臂,破罐子破摔的笑道,两眼早就失去了生气。
“你若是真想死,我也不拦着你,可是等我治好了你,你要自刎,要跳崖,还是要上吊,都不关我百香的事儿,可只要你病一日未好,我就一日不会放弃。”百香放下碗,双手抱起男人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再重新拿回药碗,将汤药强行喂进他嘴里。
“你……咳咳咳……你就这么不想让自己有失误吗?呵呵,大不了不让人知道,你治我便是。”强咽下口中的药,石老板被呛得又是泪流满面,嘴巴可一点都不饶人。
“你省省吧,赶紧给我好起来,你也不想看到你恨的人,过得比你好吧,起码人家现在软玉在怀,也要当娘亲了,可看看你呢,弄得自己像个活死人……”百香看着石老板可怜的模样,立即怜中生怒,也不知打哪里来的气,大脑不假思索的说了一句。
“你!”石老板果然受不住这句话,全身的血都好像要凝住了,双眼比之前还要突出,恶狠狠的瞪着百香。
“怎么?只许你去杀人家,不许我说嘛?”百香自知口误,本想道歉,可又恼这人对背叛他的情人难以忘怀,所以硬着头皮,倔强的又说道。
“你走!你走!我的事……咳咳,我的事不要你管,就算我快死了,我也不要你治,你滚!!!”石老板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犹如猫被踩了尾巴,心头的钝痛幻化成为心火,一把烧向百香,整个人也不肯再老实的躺在百香怀中,竟是挣扎的,差点摔向地面。
“够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是不许死在我治疗期间,到时候等你好了,你想如何便如何,我自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百香的脸被他的话刺得惨白,但仍是细心的将石老板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褥,接着为了怕他太过激动,伤着自己,才拿起还有半碗汤药的药碗起身走了出去。
“滚!都滚,我,我不要你管,谁都不能管我……咳咳,穆清雅,穆清雅……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房门关上,百香靠在门板上,门的另外一边,还是断断续续的传来石老板痛苦的哭叫声,她听得内心揪痛,也气自己胡言乱语,犯了医者大忌,可石老板的那份深情,却时时刻刻的牵动了她的心。
“姐姐,你是喜欢他的,即便他变成这样,你也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百香转头,声音明明出自自己的口中,可走道处挂着的镜子里,却显出一个不一样的她。
“含草,这事,不用你多事……”
“姐姐,他有什么好,作为一个男人,抛头露面不算,还喜欢有夫之妇,甚至还会武功,拜托,姐姐你都不会武功,将来若是娶了他,我们姐妹岂不要吃苦?”镜中的女孩,妖娆的晃着脑袋,不太高兴道。
“你别胡说,再叫人听见,够了,以后我醒着的时候,不要出来了,我累了……”百香疲倦而复杂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好……我到要看看,你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话毕,镜面一晃,百香盯着镜中自己的脸,自己的表情,一下迷茫了……
第七十六章
女皇寿宴,百官朝拜,举国欢庆,不但各家各户都要张灯结彩,连她国使臣,也要带来礼物,为其庆贺,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耀里国。而其余靠近的这两个大国,分别为金赤国与凤寥国。
此次,金赤国派来的是金赤国的镇国候金棘,凤寥国则是派来了素有贤德美名的当朝二皇女凤梦洁,可见两国派来的使臣,这次都不是随意敷衍的。但,这若是平时,恐怕就会说这是灼烟国国力强盛,兵强马壮,不得不让她国想要示好求和,可,如今,灼烟国内忧外患,这其余两国的用心,就不得不让人揣测了。
不过,即便如此,灼烟国也不敢怠慢,上上下下都开始忙活,专门负责接待使臣的官员,更是早了10天,便在国境处等候,再配上仪仗队,将这些尊贵的客人们,送入皇宫,只等寿宴开席,女皇接见。
“大人,今夜,您真要真身前往吗?”此时,金赤国使臣行馆内,一个像是谋士的女人,正心急如焚的劝说着自己的主子。
“怎么?难不成,你让我找个替身去?”镇国候金棘虽是武官,可并不魁梧,但若是说她文弱,又太过牵强,她身材匀称,有着金赤国北方特有的高挑身材,常年带兵特有的麦色皮肤,带着一头天生粗卷的长发,一双好似猎豹一般圆长的眼眸,要比常人淡得多,却幽深的多。丰满的胸部,长而有力的双腿,就那样随意的往桌旁一坐,却并不让人觉得懒散,反而有种危险靠近的错觉。
“大人,我的镇国候大人,这可不是带兵打仗,这进去了,可没咱们国家的军队,她们灼烟国内讧,万一要是伤着大人,下官,下官怎么回去和女皇陛下交代啊。”那谋士擦着额前虚汗,苦口婆心的祈求道。
“我相信堂姐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你的。”金棘微厚嘴唇,有点向上翘起,特别是她似笑非笑的时候,就好像在索吻一般,透着性感和野性。
“大人!”
“好了,好了,军师都说不会有事的,你下去吧,吩咐下面人,今夜在行馆待命,别给我出差错了。”金棘挑起浓黑的眉毛,理了理过多的垂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这……这身边的人也不带?”那谋士的嘴型长得都快能塞下一个鸡蛋,双目更是像要蹦跳出来一样。
“别那么紧张,我知道你心口不好,别晕了,行了吧,下去休息吧,我也要准备准备了。”金棘再不想和她多说,命令道。
“可……哎……是,大人您小心。”
已经了解了金棘的秉性,那谋士垂头丧气的走了,还时不时摸上自己的心口,恐怕直到金棘回来,她今夜都不能好好入眠了。
“陈谋士没说错,大人不应该骗她,说我说不会有事,这万一出了差错,属下万死难抵其罪。”从屏风后,很自然走出一人,那人虽是一身灰布棉袄,头发也只是用军中常用的木簪束发,可那面容中遮不住的韵彩,就好像南方园中稀有的玫瑰,艳得似火,也似血。
“可我必须要去。”金棘也懒得打马虎眼,简明扼要的说道。
“是和女皇陛下私下交代的事,有关?”男子站在一旁,一点也不示弱,到像军中女子,英姿飒爽。
“这是一点,还有,我想知道,灼烟国到底还有多少气数。”金棘顺手从桌旁的纸卷中,拿出一张羊皮地图,在桌上铺了开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人何必心急?”男子走到桌旁,盯着桌上的地图说道。
“你也知道,我国北寒之地,几乎无法住人,更无法耕作,若不是早年皇奶奶想尽办法,开辟土地,我国的人口,定是要饿死小半,可如今,人口增长,冻土无法种植,唯一的办法,就是购粮,但,灼烟国与耀里国开价太高,我国财政负担太重,再说,谁也不愿把自己的粮食给别人保管。”金棘指着自己的国家的位置,又看了看那大片的冰山,难受道。
“但,若是强攻,两国百姓都会有伤亡的。”男子虽是赞同,可还有异议。
“我知道,所以,最好能在她们内部分化的时候,我们渔翁得利,我也不想兴兵啊……”金棘点了点头,这是她如今最大的心结,她们北国之人生性豪爽,也热情好客,却不喜阴谋争斗,她们的种族团结,百姓齐心,若不是土地不济,百姓无法温饱,她也不会出此下策,想要南方的土地了。
“战争,无非是为财,为粮,为土地,为权利,耀里国想要的,恐怕就是无上的权利,而凤寥国想要的,应该是灼烟国历代的宝物,毕竟凤寥国也曾受过重创,想要吞掉灼烟国并不现实。”男子指了指地图上的几个大国,分析道。
“我懂你的意思,其实说起来,我们和凤寥国并没有太大的冲突,想必日后灼烟国破,我们也能商谈愉快,只是……”金棘指着耀里国的位置,皱眉道。
“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完全推倒灼烟国。”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恩,怎么样,也要这灼烟国的皇室,尽最后一点责任吧。”金棘慢慢卷起地图,抬头看着男子笑道。
“正是。”男子躬身应道。
“那……军师也应该可以了了心愿吧。”金棘突然想起之前收到的消息,便从衣袖里拿出纸卷递给男子,又说道:“你看看,近期灼烟国皇宫内发生的事儿,真没想到,这女皇居然也喜欢女人。”
男子接过纸卷,展开一阅,神情居然凝住,脱口而出道:“莫非是她?”
“什么?”正在考虑今夜行动的金棘显然没有听清。
“哦,没什么,我是说,女皇若不如此昏庸,也不会奸臣当道了。”男子将纸卷送回,镇定道。
“那是自然,哎……不是哪个国家的女皇,都像我堂姐的,不说了,不说了,你也回去换衣服吧,今夜你扮为男眷随我入宫。”金棘感叹一声后,严肃的吩咐道。
“是,大人。”没有半分迟疑,男子应诺道,可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起纸卷上的名字……
綪染?莫非……
女皇寿宴,其实并不是一开始就举行寿宴,宴请使者与大臣,而是先是清晨沐浴更衣,庙堂祭天,告慰祖先,再到中午家宴小聚,夫妻同桌,侍君旁桌,儿女同院,以示家和,国盛,万事兴。
这要是往年,恐怕就是女皇侍君们,最开心的日子了,一般都是早好几天,甚至一个月的时间,就开始打理自己,把自己弄得娇娇嫩嫩,貌美如花,好在这家宴上,映入女皇的眼,也就预示着,在不久的一夜,可以爬上女皇的床。
只可惜,今夕不同往日,侍君们今年非但不敢大肆打扮自己,反而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素雅,素净,不带一丝修饰,毕竟,大皇子的丧期刚过,而隐秘的消息中,似乎四皇女也遇难不幸,这要是谁还敢穿上华丽的服饰,就等于送羊入了虎口,就算不被女皇降罪,也会被烟后找个机会,永不翻身的。于是,今年女皇的家宴,也算历朝历代,最朴素的一次了。
“今儿个,谁没有来?”看着院子里比往年少了一张桌子,女皇习惯性的问着身旁憔悴的烟后。
“回陛下,逸君说是产后身体不适,就没来了,而其他几位……”兴许是想起自己的养女与大儿,烟后哽咽的止声了。
“哎……都是朕不好,多话了。”女皇怜惜的搂过自己的结发丈夫,愧疚道。
“不,不,是臣君的不是,扫了陛下的兴致,恳请陛下准许臣君回宫休息。”带着哭音,烟后红肿的眼眸闪着泪花,却仍没失了礼数。
女皇抬眼扫视同桌众人,其中包括岩君,怜君,以及君级一下的几位侍卿,侍夫,接着又回头望了眼对面一桌的几位皇女,才叹了口气道:“你回去吧,多加小心,今夜,朕过去看你。”
“不可,今夜是国宴,陛下也宴请外国来使,身体本就劳累,万万不可为了臣君再多操劳。”烟后情不自禁按住女皇的手,含泪恳求道。
“你……哎,不要多想,朕说去,定是会去的……芝慧,你亲自送烟后回宫吧。”女皇内心也清楚,她实在也没有办法弥补对烟后的亏欠,而烟后此时失去女儿,也就几乎代表着失去了宫中的势力,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他,不让他也跟着遇难。
“是……奴婢遵旨。”芝慧站在女皇后面,跪地遵命道。
看着烟后半路离席,众位君侍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而与女皇同桌的两位侍君,却显得有些不同,且不说那位拥有两位女儿,即便给女皇下药之事败露,也面不改色,气不喘的岩君,就说那位无子无嗣的怜君,也稳住气,雍容的吃着菜,毫不拘谨,甚至还等到烟后离席后,与女皇攀谈起来。
“陛下,上次陛下允臣君的事儿,可算话?”
女皇脑袋里还乱糟糟的,也就心不在焉的回道:“恩?允你什么了?”
“陛下曾允臣君,说是有想不通的学术之事,可找陛下的殿从相商,可是?”怜君夹了一筷子芙蓉鸡丝,放入女皇的碗中,难得多话道。
“是嘛?朕诺过?”脑袋又开始钝痛,女皇干忍住,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焦躁。
“正是,就是上次,我们去探望过……”
“哼!”还没等怜君说完,岩君看了没看他,鼻子轻哼,继续吃着旁边奴才们刚刨好的河虾。
怜君侧看他一眼,也没在意,反而急迫的看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