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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附和道:也对。”
九阿哥叹道:“唉,知我者十弟也。”
十阿哥无奈道:“还有董鄂氏。”
九阿哥高兴的拍手,差点摔倒,小狗子连忙扶住,九阿哥道:“对,对,你说怎么就那么巧,真真是缘分,哈哈。”
十阿哥真恨自己提起董鄂氏,勾的九阿哥又开始不停的赞叹,这九哥怎么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九阿哥见十阿哥不以为然,道:“十弟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懂得这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的妙处啊。”
这边八阿哥送直郡王回府,到了直郡王王府前,直郡王笑道:“老八,今日也多谢你了。”
八阿哥笑道:“大哥说笑了。”
直郡王看着八阿哥,八阿哥少年风采,英姿飒爽,备受皇阿玛的喜爱,待人处事体贴细致、灵活温润,去年与他一同受封,虽然只是贝勒,可是老四熬了这么多年不也是贝勒么。
老八是额娘的养子,小时总是缠着自己教他骑射,一转眼,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志气。
直郡王徒生一种不可控制的感觉。
八阿哥见直郡王只瞅着他并不说话,便笑道:“大哥,今日太晚,弟弟就不给大嫂请安了,改日再来请安。弟弟先告退了。”
直郡王忍不住道:“老八,你真想现在就跳出来?”现在老八处处在皇阿玛身边讨巧,皇阿玛也想重用他,但是诸位已经办差的阿哥心里都清楚皇上的用意。
八阿哥一愣,两人现在就在直郡王王府门前,侍卫与小厮太监都在十步远,话说出口就会随风而散,就算听到只言片语也都是亲信之人。
八阿哥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道:“大哥,我明白,万一皇阿玛只是想找个人给太子练手,我就白跳出来了。大哥,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小时候连包尿布的样子您都看过,良贵人也一直都有您和额娘庇护着,我的骑射功夫也都您教的,你常说我就像您的阿哥。我也是,在我心里,您就像我的阿玛。我不怕告诉您,哪怕皇上扔下来的饵是有毒的,我也要咬……因为不顺着皇上的意思走,我就什么都得不到。”此时八阿哥的眼睛像正准备扑向猎物的饿狼一样亮。
直郡王什么也没说,看着八阿哥离开的背影,老八,你现在跳出来,那以后的事也就由不得你自己了,只希望你不要有后悔的一天。
八阿哥骑着马迎着风,他鲜少如此放开自己,还是和直郡王说了那些话后,心中一阵激荡,大哥待他好,自然也有大哥的打算,但是他心里还是感谢大哥的,只是这皇子兄弟之间哪里有单纯的感情……九阿哥和十阿哥除外……
大哥以前希望自己帮他,现在,自己说这些的用意也是这样,希望大哥帮自己。
在明珠倒台的时候,大哥就应该明白皇阿玛的意思了。
皇阿玛,呵,他们小的时候皇上是他们的阿玛,可他们长大以后,皇上就只是皇上了,大哥一身勇武,却丝毫不敢结交文臣,挣点银子还要以福晋的名义。再看太子,小时候拉弓骑马布阵样样拔尖,现在除了偶尔在宫里甩甩鞭子,连马都很少骑了。
八阿哥突然勒住马停下,只慢慢的向前走,太子正值壮年,皇阿玛年纪却渐渐大了,这个时候就缺一个人帮着压制太子,以前是大哥,但是大哥比太子还壮年,皇阿玛自然不敢再用大哥,因此他出来,正好顶上,只希望皇阿玛最后还能记得他的好……
此时已经进了贝勒府,八福晋郭络罗华珍已经在二门处等着八阿哥。
八阿哥心中一暖,两人携手一同进了屋子。
031订婚成荣耀一时
烛影摇红,旖旎沁香,郭络罗华珍杏眸半张樱唇微启,娇喘细细,媚态十足,八阿哥血气翻涌,不能自已……
……八阿哥拥着郭络罗华珍,手慢慢的抚摸着郭络罗华珍的后背,好似冻玉般白皙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八阿哥自己也奇怪,明明他不是好色之徒更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这身子也不知道亲近温存过多少回,可是,他每次见到,都流连忘返,看来这郭络罗华珍真是自己的冤家。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八阿哥很快从**中出来,想到今天的种种的,纳闷道:“真是奇怪,那董鄂氏怎么就没有拿出凤簪?莫非是不喜欢了?”
郭络罗华珍迷离的眼神微微清晰,翻身躺在一旁,仰头看着八阿哥,笑道:“怕是太喜欢才不拿出的?”
八阿哥并没有注意郭络罗华珍充满爱意的眼神,皱着眉头道:“此话怎讲?”
郭络罗华珍笑道:“现在想来,是咱们低估了这两人的感情,若是妾身,也是不会拿出来的。”说完见八阿哥还是不明白,便解释道:“定是怕九弟知道后心里不舒服吧。”
八阿哥心里想了一圈,才明白,笑道:“真真是小女人心思。”
郭络罗华珍嗔怪的看了眼八阿哥,道:“这是一片真情。不过,爷不用担心,过几日我发帖子请她过来,再不行就等她进了阿哥所,我再将那环扣给她吧。这董鄂氏看着不难亲近。”
八阿哥拍拍郭络罗华珍的手臂,笑道:“那就辛苦福晋了。”
郭络罗华珍在八阿哥怀里蹭了噌,便踏实的睡觉了,只觉得这怀抱是她今生最温暖的地方。
八阿哥眯着眼看烛光,他与九弟十弟一起长大,九弟仗义跳脱十弟憨实直率,他们三人本是极为亲密,在他开府办差后,才明白,他已经真正的“世故”了,将来九弟十弟开府后也会慢慢的变成这样,所以他要趁机拉拢,从福晋入手才最悄声无息的。
九弟这么喜欢董鄂氏,华珍掌控了董鄂氏,也就等于他掌控了九阿哥,至于十弟……十弟向来听九弟的。
八阿哥叹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或许是发现皇阿玛对太子态度后吧,原来高高在上的太子也不过是皇阿玛的一颗棋子……
八福晋的帖子确实送到了董鄂妙伊的手里,只是董鄂妙伊最后还是没有去,因为那几日正好是董鄂妙伊下定礼、订婚宴的日子。
四月十八是钦天监选的吉日,这一日皇上会向董鄂家下定礼,这些定礼是内务府拟的单子,宜妃过的目,然后送到还在南巡皇上的手里,最后,盖上龙印,由内务府大臣率领执事人等送去。
这定礼包含首饰、衣料、日用银器、甚至马匹。自然也有董鄂齐世和佟氏的赏赐,等等,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
这其中又是一番礼仪,不一一赘述。
第二日内务府备酒宴五十桌,饽饽桌五十桌(精致的各种饽饽放在一桌,高达一二尺,所用面粉达六十余斤),羊三十六只,黄酒五十坛到董鄂家设宴庆祝。
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世爵、内大臣、侍卫和二品以上的官员及命妇,齐集董鄂家出席宴会,外堂为男性,内堂为女眷。
董鄂家又一次荣耀一时,待到宴会结束,定婚宴才礼成,
第三日、第四日也都有各种小宴,只是与皇室礼仪没有太多关系了,一连五天,董鄂妙伊眼瞅着已经瘦下去了,便以待嫁为由不出闺房。
下面有小丫头跪在团垫上给董鄂妙伊捶腿,一旁有鹦歌扇团扇,董鄂妙伊捏了一颗樱桃放入口中,用白丝帕接住核,闭着眼长出一口气道:“还是在家里舒坦。”
鹦歌笑道:“格格就慢慢养足精神,其他杂事有奴婢和鹂语呢,您只管吩咐就成。”
董鄂妙伊打趣道:“这话也敢说出来,真真是胡闹。若你们都能办,那我身边可是出了两个人才。”
鹦歌说这些也无非是给董鄂妙伊解闷子,只吐了吐舌头。
鹂语这时进来,自是听到鹦歌的话,屈膝行礼,站起来后才道:“格格,这把鹦歌可是要打脸了,这事除了格格没人能办。”
董鄂妙伊睁眼,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鹂语连忙回道:“格格放心,与咱们没有关系,是……是二格格……”
董鄂妙伊听与自己无关才放心,又听到事关董鄂继伊,微微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董鄂继伊还被封在院子里,拍了下手,叹道:“哎呀,我怎么把她忘记了……真是……唉……”
032董鄂妙伊再用计
董鄂妙伊这一着急,也没有之前病病歪歪的样子了,腿也不疼了人也精神了,挥挥手,让跪在下面敲腿的小丫头退下,也无心吃樱桃了,只问道:“她现在可还好?”
她与董鄂继伊虽然不和,但是完全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她现在贵为九福晋,比以前想的更多了,姐妹终究是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细细一想能和她斗的也就只有董鄂继伊了,董鄂妙伊这时才生出些姐妹之情。
当初董鄂继伊对她下手应该是试探的意思,或许是有什么其他的用意,不然多放些接骨木花粉,谁也救不了她。
鹂语回道:“听嬷嬷说头几天还没什么事,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二格格未曾用膳……”
董鄂妙伊跺了下脚,道:“愚蠢!”
董鄂继伊肯定是不想死也不会死,只不过用此威胁阿玛罢了,好在阿玛最近也忙,没时间理会董鄂继伊,不然以她对阿玛的了解,阿玛肯定会直接让婆子塞饭。
阿玛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对自己的女儿虽然会忍让,但是逼急了……
董鄂继伊怕是没辙了才想到这种办法,也才会送话到这里,说不好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董鄂妙伊想到这,也不换衣直接去了董鄂继伊的院子。
董鄂继伊的院子与她的院子之间隔了个小湖,她这里是奢华旖旎,董鄂继伊那里雅致精贵,两个院子各有千秋。
只是今日,董鄂继伊那里已经没了往日的风貌,现在透着一种荒凉。
董鄂妙伊看着门前的婆子,并不说话,一旁的鹦歌道:“烦请婆子看下门。”字眼好听但是语气却带着嘲讽。
那婆子迟疑一下,想说老爷不准任何人进去,好在一旁的婆子激灵,连忙将那婆子拉到一旁,躬身讨好的道:“格格稍等,老奴马上打开。”现在董鄂家就董鄂妙伊精贵,要月亮董鄂齐世都想法给摘下来,更何况这小小的门。
董鄂妙伊这才嗯了一下,便进了院子直奔董鄂继伊的屋子,一路上也没有婆子敢拦。
推门而入,就见董鄂继伊散着头发,一身中衣,手拿书卷,靠着床头看,到是悠哉。
董鄂继伊看见董鄂妙伊,放下书卷,道:“姐姐是没有办法给贵人请安了,还请贵人见谅。”
董鄂妙伊道:“还能和我贫嘴,可见你也没什么事,是绿绮暗中给你拿吃的吧。”
董鄂继伊笑道:“难不成我还真饿死?你来这干什么?看我这落魄样?奚落我?”
董鄂妙伊恨得牙痒痒,点头道:“正是这样,我看看以前风光一时的二格格怎么变的这么病怏怏了。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怪不得让那些婆子占了上风,还敢在你门前指手画脚,你还不如饿死呢。”
董鄂继伊想争辩,却没了往日的心气,眼圈一红,道:“若不是你,我又怎么落到这个模样。”
董鄂妙伊挑了下眉,怎么一个两个都赖她?冷笑道:“可不是我让你在花茶里放接骨木花粉的。”
董鄂继伊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董鄂妙伊问道:“那敢问二格格,我怎么得罪你了。”说着拿帕子擦擦凳子,坐下。
董鄂继伊盯着董鄂妙伊,她这个妹妹,好似一颦一笑都有魔力,可以俘虏别人的心,上讨阿玛的喜爱,下压奴仆婆子,那些奴仆也被压的心服口服。
董鄂继伊有的时候真想撕了董鄂妙伊的脸,那接骨木花粉,她何尝不想多加些,她何尝不希望董鄂妙伊从此意志消沉。
只是不能,因为他。
他的心一直都在董鄂妙伊身上,即使这么多年来董鄂妙伊从来没有发觉过,即使他知道她的心意,他还是选择无视,无视董鄂妙伊的粗心、无视她的喜爱……
董鄂继伊眼泪一下子留下来了。
倒是把董鄂妙伊吓了一跳,她哪里见过董鄂继伊这样,连忙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董鄂继伊从枕头旁拿出一把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