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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淘金女寻夫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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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季屿本来以为没人要寻着水迹去找,刚转身就听到湖面上异常的“啪啪”声,这好端端的也没风,湖里也没养鱼,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泡泡连着冒出来?
  不由觉得好笑,他又走回来,站到湖边往湖里仔仔细细的看。他真想知道这人能憋多久?
  短短一瞬后……
  花羡落实在是忍不住了,纵使水性再好,在奚季屿的“注视”下都变得弱爆,一扑腾就从水里冒出来。
  她面颊通红,柔发如墨搭在身上和额前,澄澈的眸子在水光下亮得出奇,一双微张的唇说不出的小巧,就那样出现在了奚季屿和康成面前。
  奚季屿和康成被溅了一身的水,连退了一步才看清湖里的人。
  笨女人?!
  羡落姑娘?!
  奚季屿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怎么就这样又遇到她了?分明打算放手的,忽的一瞧她现在的样子,灵动的双眸若水,就悸动了。况且,她这是在湖里洗澡吗?他的鬼都居然穷到连一个宫婢的洗澡水都供应不起?
  康成呢,就是觉得这女子真奇了,还能在湖里洗澡?哎哟,真是见一次就惊讶一次!
  两个男人各自用不同的眼光看着湖里纤瘦的身影,看得某人不好意思了,率先开口干笑几声:“嘿嘿,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啦!”
  说罢扑腾几下准备上岸开溜,结果被活生生的吼了回去……
  奚季屿正欲开口,就见她要爬上来。这初秋的天气这里还是偏炎热,所以穿得并不多,她那身衣衫经水一打湿,完完全全的贴在她的皮肤上,她的身体就那样半遮半掩的暴露在他们面前。
  康成还在这,他怎么可能允许?当即就吼:“下去!”
  花羡落本就心虚,被这一吼,比缩头乌龟还快就缩到了水里,两只眼睛无辜的就瞧着岸上的幽兰。
  我做错了啥?!做错了啥?!凭什么你要我下去我就下去?下次你再凶试试?我还是会下去的……
  奚季屿哪里管水里人儿的小腹诽?转头就阴狠狠的对着康成,样子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康成还在看着花羡落,一感受到要被杀掉的气息,立刻收回眼神,对上那双已经变得幽蓝的眸,秒懂!
  哎哟!我走不行么?我走不行么!忽然想明白过来:原来上次把我弄到边疆是这个道理啊!
  康成走后,湖水重归平静,还有某花弱弱的声音:“你,你要干嘛?”
  

  ☆、第二十章 小小游园记(三)

  奚季屿真是哭笑不得,看她那一副警惕的样子,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将她吃干抹净了一般。这女人难道是有了前两次(虽然一次未遂),形成了心里阴影?他给她的冲击就那么大?
  无奈,他伸出手,蹲下身递到她面前,耐着性子道:“上来。”
  花羡落看着,忽然就愣了。
  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成亲那日,季屿伸出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让她进门。
  那时的他眸子流光华转,清浅的幽蓝只注视着她,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正如现在,这个和季屿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凝望着她,好看的俊颜镀上一层柔光,软软的,同样美得人移不开眼。
  有那么一瞬,花羡落觉得他就是她的季屿。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那幽兰的王者何时等过这么久?渐渐不耐烦起来,张口就没好气道:“笨女人,你到底要不要上来?”
  “咔嘣!”某人幻想破灭……
  瞧他那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怎么可能是她的季屿?
  悻悻的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花羡落被一道稳稳的力量一带,整个人离开了湖水,稳稳的站在了奚季屿的身旁。
  奚季屿眉眼淡淡的看着她,她头发还在一注一注的滴水,衣服也湿透了,黏在身上,消瘦的身躯被一览无余。
  这女人,真的好瘦,难道是吃了很多苦吗?
  虽然他接触过她的身体,可毕竟是黑夜,也没看得太清,平常穿着衣服就觉得瘦,没想到瘦成这样。
  不知为何,那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的鬼帝心疼了,为着面前的女子,却不表现出来。
  “你是在挑衅本君吗?敢在本君的湖里洗澡?”他愤愤道,语气里完全感受不到平常的冰冷,反而有点温和。
  但在花羡落听来,神马都是凶!只要与他有关。
  “我这也不是忍不住吗?”她道,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的表情,怕自己被他凶狠的样子吓软了腿。
  忽的一阵风吹来,刮得花羡落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擦,好冷!
  她不自觉抱手,懊恼的低头看是不是衣服没穿好,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以她衣服现在的状态,好似是一丝不挂哈?
  咳咳……
  有种叫尴尬的气氛在某人发现自己的状态后蔓延开来,然后一抹红晕爬上她的脸颊,久久不散。
  奚季屿一直都注视着她,她这小小的动作当然都被他看在眼里。
  心里不自觉想笑,他暗自呢喃:笨女人!
  旋即,不可一世的鬼帝大人做了就算杀了整个阴世的人,他们都不会相信的事。
  只见那优雅的男子脱下自己幽兰的外袍,修长的手指握住衣领,一拉,就将自己的衣服完完全全盖在了身前女子的身上,然后用手为她裹紧衣服,揽她入怀。怎么看怎么贴心,怎么看怎么柔情!
  一些列的动作都太过自然,流畅,就连当事人都没反应过来。
  花羡落只听到耳边有力的心跳,感受到背部温暖的大手,还有他的体温。对于正在发冷的她来说,是再舒服不过了。
  猛地心就狂跳起来,脸也更烧得厉害了。
  这,这是什么节奏?他,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吗?怎么,好像她的季屿?
  疑惑间,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说不出的好听和诱人。
  “原来,就很喜欢水吗?”
  奚季屿听她说“忍不住”的话语,突然就觉得,这女人是喜欢水的吧?一定是吧?第一次,他凭着一种叫做感觉的东西做事。
  花羡落闻言,不由怔住。
  她记得,她告诉过季屿她喜欢水,也只有季屿和展槐知道她喜欢水。难道他就算记不得她了也能猜到她的喜好吗?还是他其实就只是忘了她的,真正的季屿?
  本就狂跳的心越发跳得厉害,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奚季屿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异样,以为她是冷了,难得再温情一点,更紧的抱紧了她一些,嘴上还是问道:“真的吧?喜欢水。”
  至此,花羡落再也忍不住了,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他就是那个人,就是你爱的人……
  在他面前都是不服输的她,就那么软了下来,难以置信的心情让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发出闷闷的鼻音:“嗯。”
  从此刻开始,她决定:就算她再不确定,都会找到证据,去证明他就是她爱的人,就算他可能永远都不可能记起她了。
  没想到怀中的人会那么温顺,奚季屿有些吃惊,浅浅的笑爬上嘴角,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一旁蹲着勘察敌情的花展槐瞧见,突然就想不通了。
  怎么,这个人好不真实啊!真的是那个坏蛋吗?这才是爹真实面目吗?怪不得娘对爹那么恋恋不忘啊……不过他可不会就这么忘记那日他差点杀了娘,还囚禁他!还得再观察观察!
  而小短腿闹闹,从头到尾都躲在花展槐的身后,哪里敢看?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同样是一阵风又来了,花展槐觉着,怎么这么冷啊?
  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丝不挂!
  娘喂!衣服在对面草丛放着呢,他得这样到什么时候?
  小萌神探头出去,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眨都不眨的盯着湖边的二人。就算再怎么的,他也得忍!
  这厢,花羡落正好偏头,就看到假山后露出的裸的上半身,才想起来花展槐还没穿衣服,要这么躲下去会被冻坏的,纵使此刻多么不愿离开这个怀抱她都要先给展槐穿上衣服啊,那可是她的心头肉,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奚季屿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挣扎,放开手,就见她往假山处走去,接着一个全裸的小娃娃就出现在他的视野内。
  倏地,那个刚才还满脸温情的俊美男子,眼里染满的一片阴霾。
  

  ☆、第二十一章 他就是我的季屿!

  花展槐裸着身子,白白嫩嫩的肌肤经风一吹,立即红了起来。
  瞧见自己的娘过来了,忙小跑过去,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稚气的面庞,微嘟的小嘴,萌了花羡落一脸。
  跑到花羡落面前,他才用肉肉的小手抓着花羡落的衣角,颇有撒娇意味的道:“娘,我冷。”
  人常道爱子心切,花羡落当然也不由担心起来,汲汲抱住面前的小小身躯,用自己捂热了的外袍给他穿上,虽然已经被她弄湿了。然后留下一句话,就转身去给他拿衣服。
  “展槐,等娘一会。”
  她大步迈出去,太过心急而没有发现,那一身幽兰的帝王周身冒出的煞气,还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奚季屿带有一丝幽蓝的眸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待那消瘦的女子从身旁走过以后,几乎是一瞬间来到花展槐面前,然后是一眨眼就扯下了花展槐脖颈上的蓝色宝石。
  整个过程都太快,快得花展槐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奚季屿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手里握着娘给他的项链。
  “还给我!”他大吼,黑黝黝的眸子变成了湖蓝色,从奚季屿那里继承的倨傲是一点都不输给他。
  这坏蛋!又是这种眼神!上次南苑的时候是这样,关押他的时候是这样,鬼都大门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姓花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眼神,那不仅是对他和娘的不信任,也是对娘感情的践踏,对他莫名的还含有血缘上的期待的抹杀。
  毕竟,他也是小孩,他也希望自己有个爹不是吗?
  花羡落刚拿完衣服往回走,就听到花展槐炸了毛,再看现在的情形,和上一次南苑的情形简直就是一模样!当下就小跑过去将花展槐护在身后,不解的看着忽然又变得冷漠的奚季屿。
  只见他蹙着眉,一双眸幽蓝似潭,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半天都不说话,大概是让他很不爽的事。
  奚季屿手里死死的握着宝石,骨头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确实是在努力回想过去,同时,也在怀疑面前的女子。
  这灵石是奚家祖传的宝石,上至开祖,下至他,都只有奚家的帝王才知道的存在,偏偏七年前他将这块宝石弄丢了。那时他命康成全国上下的翻找,甚至连每个大臣的家都偷偷找过,竟没有丝毫音讯,他真真是怒了,当时还发难过所有亲近的人,都无终而果。
  因为每一个人都不可能近的了他的身,那他随身携带的宝石怎么可能不见了?随着时间的增加,这件事也被他逐渐淡忘。
  七年了,宝石忽然出现在一个小孩的身上,不,应该是这女人给的他!那么,这女人又是什么来头?
  以往的记忆汹涌而来。她初见他那日,鬼军未伤她毫分。她出现在南苑那天,如何制服了看守西苑的鬼军?她走进他寝殿那晚,又是怎么轻易进入而没有半点打斗的声音?
  幽蓝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清澈的眼,她那样的明亮无害的回视他……
  她到底是谁?或者说,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居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制服他的鬼军!偷走他的灵石!到底那个人是谁?
  好半晌,花羡落以为奚季屿不打算说话了,要给花展槐穿衣服,他才冷冷的开口:“花羡落,你到底是谁?”
  她是谁?还能是谁啊?人呗!
  一下子没搞懂奚季屿想表达什么?花羡落木讷的看着他,发现他不同于刚才的温情,眸子里尽是寒冰,文不对题的答:“季屿,你怎么了?”
  这话语里除了关心,让奚季屿找不到其它的情感,他开始怀疑自己了,拼命的回忆着,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七年前,他没见过她!
  花展槐还气愤呢,看可能是自己爹的男子一副冷漠与不信任别人的样子,就鼓着腮帮子,撅嘴很没好气的开口:“他抢了娘给我的项链,就成这样子了。”
  人被抢的都没生气,他不知道他是生的个什么气!
  花羡落闻言,忽然愣了。那项链,是季屿给她的,现在的他反应那么大,说明项链就是他的,他以为弄丢了,其实是不记得了,所以,他就是她的季屿吗?
  说不出来的激动与感激,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季屿,那是七年前你给我的项链。”
  他给她的?奚季屿不太明白,依然是看着她,表情却缓和了不少。只因,那双清澈的眸,现若初见那般,深深地注视着他,里面饱含的情感和庆幸好看得他舍不得移开眼,也舍不得去开口打破。
  花羡落还在幸福当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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