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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淘金女寻夫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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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的唇角上扬,奚季屿从未觉得那么幸福过。
  “那我以后都可以帮你擦背。”花羡落笑盈盈的回奚季屿,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表达出自己的爱。
  对于喜欢的人,她认为就不该有所保留,别到了最后才悔不当初,那真的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
  “……”奚季屿怔忪,背脊僵直,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先是划过一丝惊讶,最后化为无限的温柔。
  他反手抓住身后的人,拉的同时转身,便感受到她瘦小的身躯落在自己的怀里。
  花羡落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只觉实现一花,就落入了水中,被奚季屿抱在怀里。
  她浑身湿透,本就轻薄的紫色纱衣贴在身上,展现出消瘦的身形。
  隔着衣服,她能感受到来自于奚季屿的炽热,脸再次爬上红云,小心翼翼的唤了声:“季屿?”
  奚季屿勾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留下清浅的一个吻,用鼻音答:“恩?”
  这笨女人,真的好瘦。不管抱了她多少次,他再抱她,他都会感叹,怜惜,到底她经受了什么?
  薄唇向上吻过她的耳廓,奚季屿双手揽过花羡落纤细的腰肢,低沉的道:“怎么?”
  “那,那个……你……”花羡落支支吾吾,觉得整个骨头都酥了,半天都不敢问出来自己刚刚泯灭的想法。
  老太监还不是骗了她,不是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吗?
  花羡落浑身瘫软,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自觉用手推开禁锢在她腰上的手臂。
  “恩?”奚季屿好脾气的应声,吻过她的侧脸,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变为幽蓝色,藏着火焰。
  “你是不是要……唔……”花羡落艰难的转头,不想让他再继续下去,话还没问完,就被夺去了。
  她能感觉到奚季屿的温柔和珍惜,还有他好闻的味道,充斥了她的鼻翼。
  奚季屿轻轻辗转,忍不住轻咬花羡落软软糯糯的唇瓣,将舌探进去,想要得到更多。
  时间仿佛静止在此刻,蒙蒙雾气之中,浓浓的爱意一点点延伸。
  “季屿,别……”花羡落好不容易能呼吸些空气,又被颈上的吻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照这样下去,他非把她吃了不可!不管怎样,她都会不习惯……
  

  ☆、第二十章 真与假

  “季,季屿。”花羡落用手挡在二人之间,脑中浑浊一片。只觉得这水太热,热得她全身发烫,像是要灼伤她的皮肤一般。
  她很想阻断奚季屿接下来的动作,奈何整个人瘫软无比,还得靠着奚季屿揽着她的腰,才能勉强站稳,没有溺水。
  “恩?”奚季屿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呼吸极度不均匀。
  之后,花羡落再说不出一句话,身上的衣衫悉数褪尽,香肩与皙颈在摇晃的水面若隐若现。
  她还是随了他的步伐。
  一次缠绵过后,奚季屿从未如此满足的睡过去,怀中搂着才刚入被褥便酣畅熟睡的人儿,连嘴角都噙着一抹浅浅的笑。
  隔着漆黑的殿堂,雕花窗外淅淅沥沥的居然下起了雨,滴滴答答打在房檐上,没有什么乐音能比这更美妙,更醉人。
  兴许是此刻太过轻松,两人的时光太过让人目眩迷离,奚季屿竟然毫无防备的闭紧了眼,未有半点察觉万鬼殿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花羡落从朦胧之中半睁眼看到光芒时,依然枕着奚季屿的手臂,他似乎怕吵醒了她,就让她枕了一晚。
  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她不舍的往里移动,更加肯定了他就是她的季屿。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住,只有些水洼还积着小小的一汪水,映出从小路上走过的人。
  从醒来到现在,花羡落都没有再动过,澄澈的双眼傻傻的对着眼前的俊颜发呆,笑得很痴,很幸福。
  “笨女人,做什么笑得那么傻?”奚季屿兀的睁开双眼,带有一丝幽蓝的眸中印刻着消瘦的脸,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难道是昨夜下雨太凉,他未盖好被褥所致?
  奚季屿没有太在意,伸手揽过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的人儿,用胸膛紧贴着她的。
  “没,没。”花羡落与奚季屿贴在一起,又一次全身发烫,窝在奚季屿的臂弯不敢动弹。
  他该不会是想要第二次吧?
  奚季屿很轻易察觉了她的心思,笑开,似紫罗兰盛开的花海,美得人移不开眼。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他突然许下承诺,在花羡落的眉心印下一个吻。
  像花羡落这样纯粹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也不可能有第二个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真的很想好好呵护她,但愿七年前的事中真真的有羁绊,所以她口口声声喊的“季屿”便是他。
  花羡落没有来听到这么一句,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笑出声,似水的眼眸映射出光芒万丈,与春阳下的河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恩。”她轻轻的在奚季屿唇上啄了一下,以示回应,不料再次被奚季屿含住唇瓣。
  不舍的缠绵,直到快要正午了才歇息。
  事过几日,奚季屿政务繁忙,因着七年前即将揭开的秘密而眉头紧锁,萧家越来越大的动作,还有文相那边的极力隐藏,都是一重重阻碍,很久都没有再召见花羡落。
  花展槐倒是不太开心娘亲不在身边,趁着奚季屿没时间,就声声念念要找萧叔叔,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就甩脱了宫女,在上次与萧月见面的路上等候。
  风过微凉,远处的树下出现一抹白色的修长身影,眉眼弯弯,温文儒雅,不是萧月还能是谁?
  花展槐当即小跑上去,又是抱大腿又是卖萌,逗得萧月失声笑弯了眼。
  “好了,萧叔叔要找你娘说正事,展槐先等一等好不好?”萧月眼见花羡落走到面前停住,宠溺的抚摸花展槐的头。
  “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他敛声,面容渐渐严肃起来:“可能不是你要的结果。”
  “是吗?说来听听。”花羡落知道萧月的为人,总是有事没事就开些玩笑,听及此,玩心大起,眯起澄澈眸看萧月。
  “我找到了,你说的奚季屿,并不是君上。”萧月神情凝重,不有半点玩笑的意味。
  对于鬼帝,萧月是恨的,恨到就算是不该有罪的花羡落,他也不得不将她算计进去。没有人能体会他当年所承受的,更没有人能理解他怀揣的是怎样的无畏。就算是修罗王定下的又如何?他萧月就是要逆神,他不信凭他的巫术还不能改朝换代!
  哪怕代价不是萧家坐上帝王之位,但只要不是奚家就好!不是奚季屿就好!
  “萧月,你不会病了吧?”花羡落挂在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被萧月的严肃所感染,渐趋讶然。
  虽然鬼帝与季屿在性格上不太相似,可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情感,话语和动作,甚至是给她的感觉都与季屿一样,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何况长相都别无二致不是吗?
  若是想开玩笑,萧月如此做未免太过火,过火到花羡落的心都跟着打颤。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你好好想想吧。我会帮你打探奚季屿的位置,剩下的,便是你自己的事了。”萧月不置可否的微蹙柳眉,仔细的观察花羡落表情的变化。
  无疑的,花羡落此刻在动摇,笑得万分苦涩。她太过相信萧月,相信到从不会怀疑他的话有假。
  “我就说嘛,那个人怎么可能是我爹?”花展槐呼出一口气,话里细微的不自然连他自己都未发觉。
  骨肉至亲,血缘是最直接的鉴定。花展槐从一开始就拼命的不承认奚季屿,直到最后一刻,他都仍然倔强的坚持,坚持到自己内心也不相信。
  “胡说!”花羡落明显慌乱了,对花展槐斥责,转而不满萧月:“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们要走了!”
  抓住花展槐的手,花羡落惊得道别都忘了,匆匆消失在假山后。徒留萧月站在原地,一身素白随风飘扬。
  接下来的日子都十分不安定,花羡落总在出神,时不时会叹一口气,哀怨几声。
  一直以来都坚信不疑的事,突然之间被打破,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何况花羡落居然真的爱上了鬼帝,但也爱着她的季屿,同时爱上两个人,怎么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不过她没有放弃,趁着今日为芙蓉换药,她打算问出点结果,毕竟身为鬼妃,定是比较了解都中事宜,她的心也许能从芙蓉哪里得到慰藉。
  

  ☆、第二十一章 心乱如麻

  因着最近天气转冷,一路上来往的行人都显得匆忙,皆是不太能接受这突变的天气。
  杨柳已落完了叶,枯瘦的枝条毫无生气的下垂,更是徒添几分寂寥。
  花羡落身后的宫女拖着盘,托盘上整齐的摆着药瓶。宫女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摔着了花羡落亲制的药而获罪。
  鬼都中的生活就是这般,哪怕知晓主子不计较,也得小心稳住自己的脑袋,指不定何时就变了天,要拿你兴师问罪。一切潜在道理全从他们无情的鬼帝那来。
  今日去看望芙蓉,花展槐并未跟来,小孩的率真不能容得眼里有沙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装也装不出来。现在的花展槐正处于那个年纪,一听到娘亲要去看望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他就宁可自己到一旁玩去。
  芙蓉的住处叫莲花苑,因其名字而得。此处特设大大小小的荷池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六个,可见当初芙蓉进宫时多被官臣们看好。
  鬼都的后宫修建,不近女色的鬼帝是任由那些个专门负责的大臣来的。芙蓉家世庞大,人也生的动人,自然得到如此对待。
  奈何鬼帝纵使美人再娇嫩他也从未给过正眼,大家便死了心,只能再寻鬼妃,定是要找到一位能住奚家诞下鬼子的人。
  “芙蓉,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花羡落熟门熟路的从莲花苑的正门往里屋走,见到芙蓉正修剪指甲,关切的朝她脸上看去。
  “又来假惺惺。”芙蓉眼都没抬一下,目光停留在宫女托着的纤细手指上,习惯了不给花羡落好脸色。
  说起来花羡落还真是脸皮厚到了家,她拒绝了花羡落二十来次了,花羡落还是笑脸相迎,半点怒意都没有。
  虽然表面上不待见花羡落,芙蓉心里还是承认了她,否则也不会允许花羡落随意进进出出。而且隔三差五的探望日子,反倒让芙蓉生出几许期盼。
  深宫寂寥,帝王无情,妃子们也只能刺绣赏花,听听丝竹管弦,解解闷了。像芙蓉的蛮横,没有能交心的人更是孤寂。对于花羡落的关怀,也是没有办法的生出情分。
  “脸上已没有痕迹了,恭喜啊!”花羡落蹲下身仔细查探芙蓉的左脸,瞧见一片光洁无瑕,还粉粉嫩嫩,不由庆幸。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她从宫女的手中接过药瓶,用手沾了软膏,往芙蓉的脸上均匀涂抹。
  鬼帝是否是她的季屿的问题已经让她苦恼了太久,好不容易能得到些解答,哪怕是提示也好,她就迫不及待的露出焦急的神色。
  “……”芙蓉抬头,瞥了花羡落一眼,默许般的收回美眸,不言语。
  花羡落行事随心,芙蓉在那次院子里也是见识过的,倒是很好奇什么事能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日听得什么七年前的事,还有大概是鬼的闹闹,芙蓉思考了很久都未能想明白。不过她也不再深究,父亲在她进都之前交代的最多的便是——不该知晓的就别问!没有谁能比父亲更疼爱她,她当然谨记。
  “七年前,季屿在做什么?”花羡落没有明白的问出来,澄澈的眸装满了期待。
  有时候花羡落反应是有点慢,但并不代表她傻。譬如季屿的事,花羡落要小心万分才行。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若得到一个坏的结果。
  “这个我怎么知道?”芙蓉没好气的白了花羡落一眼,慢悠悠的开口:“不过还是像现在一样吧?我爹七年前按时进都上朝,忙得没空闲陪我我都还记得。”
  芙蓉是四年前进的都,七年前君上在做什么她当然不知道。但爹的公务繁忙大概还是能猜得出来。
  好端端的突然问起七年前,与那日花园里的一些让人一头雾水的话一致,芙蓉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懒懒的问:“你问这个作甚?”
  半晌,那边都不见有人回答,芙蓉抬头,生生被吓了一跳。
  花羡落澄澈的双眸兀的大争,好似惊讶过度,眉眼间又流露出厌恶和自责,还有无尽的悲哀,可谓复杂无比。
  若千年前鬼帝还在阴世上朝,那么就绝不可能是她的季屿。七年前花羡落的季屿在她的身旁,伴她,救她,怎么会在阴世?
  纵使无数次想过最坏的可能,花羡落都难以接受,心里被堵得慌。
  “喂!死了?”芙蓉轻轻推了花羡落一把,俨然不太明白,还有些担心。
  君上七年前上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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