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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羽.残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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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幽冥”单罗咬牙低语。

    江湖的人都听说过蓝颜的‘五音神灭’。其中一首就是内震半身遂的幽冥曲。虽然卷卷威迫蓝颜中途停止了笛曲,但是幽冥的威力,还是有一部分侵害到他们的体内。

    单雄更悲观的发现,不只是单脚失去知觉,就连自己的上层武功也仅剩下一层,这样的自己,活着就等于一个废人。不,他单雄一世聪明孤高,怎么能忍受这样窝囊的自己,要他如此苟且生活下去,还不如一死。

    他们是杀手,从来只有强者活,弱者死的道理。他单雄也不例外,既然已成为弱者,必然进行弱者的惩罚,但是,就算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与他一起共赴黄泉。

    打定主意的单雄眉眼阴冷,一把推开身边扶持的单罗,凭借最后一层功力,单脚一跃,伸出一掌,朝最近的一抹白色娇小,有着高贵血统的身影飞过去。

    单罗被推出去后,远远的摔了一跤。对面的蓝颜,眼见剩下的人被卷卷放走,打算收工回宫禀告宜王,先退下黑衣人,只刮了一眼一直持着剑以命威胁他的卷卷,转头,准备离开。另一边的南棋与鲜于淳,自以为这样就结束,终于送了一口气,谁知,本是被扶持要离开的单雄,突然推开单罗,向卷卷袭击过去。

    “卷卷!!”鲜于淳捂住嘴,不敢相信场中,突发的让人无法阻止的悲剧。

    蓝颜停止脚步,背后是利器没入**的声音,一声低低的闷哼,然后是“啊”的熟悉痛苦声,与倒地声。鹰眸上的睫毛微微颤了下,没有回头。

    其他两个快意堂的男子互相扶持着,嘴角沿着血,站在雪地上,傻愣的看着单雄突然的转变。

    胡金平垂着瘫痪的两臂,嘲笑了下:两个笨蛋

    当时的卷卷持着剑,听到背后异样的声响,灵敏的转身,反射性的双手握住剑,而飞过来的身影,早做好赴死的准备,腹部直接穿过卷卷手里的剑,手中最后凝聚的一掌,打入卷卷的胸口,只听卷卷一声痛叫,铃铛声冷,小小的身影,脱离剑柄,就像脱了线的纸鸢,跌落在雪地上。

    单雄打完那一掌,就像完成了最终的使命,双眼一闭,咚的一声,直直的仰倒在雪地上

    卷卷抖索的趴着身体,原本天真可爱的脸上痛苦的扭曲着,丰润的小嘴颤抖的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是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无神的杏眼晃晃闪闪的盯着远处同样扒着的单罗,无力的小手想要触摸着那个人,告诉他,自己没有事,不用担心,然而,脑中却开始混乱,闪过一幕幕他们发生的点点滴滴。

    十年时间而已,很快的,卷卷只要把眼睛轻轻一闭,第二天再把眼睛缓缓睁开,说不定已经过了十年,然后卷卷穿上红色的嫁衣,我骑着马,停在墨府的门口,非常隆重的迎娶卷卷过门,等卷卷成为单罗的妻子后,他会带着他四处游玩,逍遥天地。

    小罗,卷卷现在就开始睡觉,等你十年,记得来娶我

    小嘴勾起笑容,安静的合上眼,铃铛最后一声脆响,身体倒在地上。

    单罗扒伏在雪地上,惊恐的双眼注视着他一生中都无法忘记的场面,飘舞的白雪下,一个是他亲生的父亲,一个是他挚爱的人。一个腹部穿过利剑,平静的仰躺在地上。一个满嘴鲜血,含笑的趴倒在雪地上。

    “不——!!”单罗悲痛疾呼。

    茫茫苍穹下,寒风侵肌,白雪冰冻,人寒,心寒,情亦寒。



………【三十七。沉睡】………

    你好有趣,我叫卷卷。

    你会不会限制我出去玩?

    会不会带卷卷去妓院?

    十年之内,卷卷都见不到小罗了吗。

    恩,小罗回去后,卷卷就回家睡觉,然后一觉醒来,就过了十年,那么,我们又能见面了

    一场悲剧,一场空,雪舞宜国痴心灭,风萧大地情心冷,牵挂无依,漠然路。

    血迹累累的右手动了下,少年握紧躺在一边的血剑,奋力*雪地,晃悠悠的支撑起虚弱的身体,泪痕交错的淡青紫淤的脸上,不复俊朗,湿漉的眼眸,呈现寒冰冷寂,木然的转向石门处,少年一步一步走去,在经过蓝颜,停驻下脚步,狠心的飘下一句誓言:

    “蓝颜,今日恩仇,不共戴天,十五年后,单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淡色的唇线缓动,鹰眸冷冽:“十五年后,别让我失望。”

    单罗不再看他,走离现场。

    胡金平与剩下的两名快意堂男子,见单罗离开,赶紧踮着脚跟上单罗的脚步。

    “卷卷”

    场下,鲜于淳推开禁锢着他的南棋,跑到卷卷旁边,痛哭的抱着卷卷还有些温热的身体,抹去卷卷嘴边的血污,唤着没有知觉的人。他与卷卷年岁相差不大,性格犹如天壤之别,虽然他抱怨过自己就是卷卷的‘奶娘’。可是,当你突然停止了这种‘奶娘’的习惯,才会发现,他并非讨厌这种模式,也许,他起初就意识到,自己今生不会再有子嗣,而卷卷,就像是他的儿子一般。

    蓝颜旋身看着鲜于淳怀里,面色红润的纯美少年,他冷冷的对走过来的南棋说,“带他们回去,卷卷还有一线生机。”

    墨府,此刻正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

    当鲜于淳听到南棋对他保证,卷卷一定不会有事,才将信将疑的抱着卷卷回到南府,交给蓝颜。他不安的站在卷卷房门外,想要推门冲进去,又怕影响到蓝颜帮卷卷的救治,心里焦躁难遏。

    南棋握住鲜于淳冰冷的手,心疼着他:“卷卷会好的。”虽然他之前还会受到大汉那一幕的影响,对卷卷有所介怀,刚才,卷卷拼死救单罗的场景,叫他由衷的钦佩。

    ‘吱嘎’门被打开,蓝颜疲倦的走出来。

    “怎么样了?”鲜于淳惊慌失色的抓住蓝颜,他是唯一可以救活卷卷的人。

    “卷卷是有底子的,单雄最后的一掌对他造不成致命的伤害。不过,他现在无法醒来。”

    鲜于淳摇摇头,蓝颜前半句话,他听了非常高兴,可是后面那句,叫人寒心,他不懂:“什么叫无法醒来,不是没事了吗。”

    “也许,卷卷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他自我*了一种催眠的状态,封闭了所有的感觉。”

    “催眠?那是什么病?没有办法吗?”他怎么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什么催眠的病。

    蓝颜锁紧眉峰,似乎有些为难:“催眠不是病,蓝氏古书上提到过,它是属于人体潜能最深处的一种自我控制术,若非你禀赋异能,参透自我,是无法领会控制术的。”就连他们蓝氏,也只能以念通过笛声对别人达到这种催眠的境界,就像他对苏然使用的**一样。“卷卷生下来就非常人,他正好具备控制的能力。“

    “控制?”南棋深有体会的想到卷卷杀大汉的那一滴眼泪,他当时就觉得,那些冰剑非常得玄,“不是笛子控制的吗?就像用笛曲杀人一样。”关于笛曲能杀人的疑惑,他还是有些模糊,而且,卷卷上次就是笛曲加上眼泪杀人的。

    蓝颜很认真的纠正:“曲子是杀不了人的,真正杀人的是‘念’,念的悟性越高,你所要到达的杀人境界就越强,可是,念是无形的,要如何把无形的杀伤力爆发出去,就必须靠外体的引导,就比如音乐,音乐千变万化,每个节奏都可以带动一个念,但是,这所谓的带动并非所有人都可以做到,它还需要靠自身的内力,没有浑厚的内力,你即使念再强也无法发挥出来。我说的这些,只是针对像我们这些,以内力带动念,凭借曲子去执行一件事,可是卷卷不一样,他即使没有音乐作为引导,只需内力,就可以控制身边的物体,只不过,念他年纪小,很多东西驾驭不了,我让他通过笛曲加深控制术。这次,因缘巧合,他却运用了控制术,使自己*了睡眠,所以旁人是无法解开的。当然,他若要醒,随时都会醒,他若不想,一年,二年,甚至一辈子,都会躺在床上。”

    鲜于淳听到‘一辈子’悬挂的心跌落了下去,他揪紧南棋的衣服,咬破了唇肤,一辈子都躺在床上,这跟没救活的卷卷,有何分别,“难道我再也看不到活蹦乱跳的卷卷了吗?”

    “说不定”南棋想到一件事,疼惜的搂着鲜于淳,安抚着他:“或许,十年后,卷卷就会醒。”

    “十年”鲜于淳脑中闪过单罗的脸:“你说的是单罗的约定?”

    “恩。”南棋只是猜测,就算十年后,卷卷没醒,起码,在这十年内,能给淳一个振作下去的理由。

    鲜于淳想了想,觉得南棋说的很有可能,否则,卷卷没理由催眠自己。

    蓝颜见这边的情况处理的也差不多了,下面就是他去宜王那回报今日发生的一切,就在他打算回宫,这会,南棋又叫住他。

    “蓝颜,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从见到蓝颜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很眼熟。特别是那支蓝色的竹笛。

    蓝颜闪了闪神:“大概吧。”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转身离开了。

    “咦?”鲜于淳奇怪的看着南棋。“你们认识?”

    南棋拍了拍头,笑道:“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帮助我们马车脱离雪境,瞬间到达宜国城门的黑衣人。”

    “你们?”再次抓住病句,宜国不是他一个人来的吗?

    “恩,还有苏然。”

    “苏然!!”鲜于淳激动的抓住南棋,“苏然也在宜国!?”

    蓝颜回到宜宫,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宜王后,歹人的离开也算这次事情的一个不完美的结局,而这个结局,最让宜王难受的就是卷卷的意外,顷刻,中年的宜王脸上,多了几条皱纹,他扶着额,无力的退下蓝颜,使自己清静一下。

    可伶的宜王才静下来,外面信使紧急求见,宜王只好传见。信使手奉密函,却是来自天陌的,看完信后的宜王,赶紧命人下去准备相关事宜。

    天空中的风雪越来越小,就在大家以为这场风雪终可停息之时,却不知道,天边的另一处,还有一场未知的风暴,袭卷蓝颜上空的将军府。

    苏然房间

    微弱的烛火下,墨竹屏风后,苏然香甜舒服的睡着。残念坐在床头,一手握住苏然被褥中的温热小手,一手扒在床沿,睡得不是很安心。

    门外风声鹤唳,夜空中的雪花停止舞动,寂静的长廊上,悬挂的花灯烛火一瞬间,全部息灭,诡谲的透露着一股森冷之气。幽黑的廊道上,一条白影闪电般的阴寒飘过。

    门扉轻轻的被打开,烛火下的白影,飘然行云,无声无息的站在屏风后,眼前是脸埋在内测的残念,没有动静的趴睡在床沿,尾后的长发滑到低侧,露出儒衣遮盖不住的古铜颈项。

    寒光一闪,五根幽蓝的银针,对着残念的颈项,欲将刺入。

    睡得很浅的残念,在门被推开的那即,已经转醒。他假装睡着,是想一探来人虚实,不想,这人行动飘逸,轻功无形,若不是感觉到背后致命的杀气,他或许还不知道,此人就站在他身后。

    放开小苏被褥中的手,一指一指的握紧,正当背后的人开始行刺,残念旋即回身避开,五根银针齐齐被打入在床沿上,残念回头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没有碰到苏然。

    “你是什么人。”

    白衣人带着一张脸谱面具,没有回答。他见行动败露,张开双臂,身体朝后轻扬,腾空退出房间

    残念立刻追了出去,到了门外,黑乎乎的一片,白衣人已经失去踪迹。

    “会是谁?怎么在将军府出现?”除了江湖上的个人恩怨外,残念不记得还跟谁有过深仇大恨,要说这人是江湖上的,他万万不相信,因为,蓝颜的将军府,没有哪个宵小敢夜闯。此人能在这出现,轻易找到他,想必对将军府非常熟悉。要是将军府内的人,他更是郁闷,从他*宜国开始,就没得罪过府上的任何一个人,那这个白衣人为何要杀他?

    将军府,对他不安全了。



………【三十八。病情】………

    苏然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浑身的骨头懒洋洋的,他很好奇,自己不过睡了一晚,怎么感觉睡了很久。更奇怪的是,他记得临睡前烧疤疯痒,以为要痛苦一晚上,却从外面飘来一曲悦耳笛音,自己无缘无故就睡着了

    蓝颜说,雪停了,小苏就会醒。今早是个好天气,料想小苏就会醒来,残念请人准备小苏的早点,待他与丫鬟小绿一起出现在屋内,就看到屏风后呆呆的穿着亵衣坐在床上的苏然。

    早上的气温湿寒,又是融雪时刻,残念担心苏然着凉,疾步走过去,拉起滑落的被褥,轻柔的包裹在苏然身上,回头吩咐小绿取衣物。

    “残念?”苏然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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