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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辱骂我岳家,你们真是不知死活!你以为罗天商盟会放过你们,等他们掌控稳岳家的生意就轮到你们了!到时你们还不是一样没了家产,说不定他们派来匪徒杀手,把你们全家都杀个干净!”
岳云叫喊着,伸出手把王钟鸣及他的同伴们指了个遍。
岳云确实是在发泄,把发生在岳家身上的事加在了王钟鸣他们这些人身上。这也是他推测猜想的,南方不都被罗天商盟独占了吗?陆振远伯伯不是说了罗天商盟开始北上了吗?既然这样肯定会独占南河州,那其它的商贾肯定也会象岳家一样被侵吞。
可是,岳云的这些话怎么能在此时对王钟鸣这些人说呢?最后还说了一句全家被杀个干净,这在王钟鸣那些人听来不就是要咒死他们全家吗?
后果可以预料,岳云最后一句话让别人都选择性的忘记罗天商盟,而是记住最后一句话。
打!本来没有借口的,看王钟鸣被打落下风,作为朋友同伴,他们也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好了,竟然把他们全骂遍了。
看到一群人围上来,岳云也醒悟到坏事了,刚喊出岳空两个字,他就淹没在人群中,痛苦在拳脚下。
打一个人岳云况且吃力,更不用说打几个人了。但是岳云没有抱着头,弯腰护住身体脆弱部位。他想着抵抗两下,撑到岳空过来搭救。以岳空的武功,肯定能两下就把这些人打趴在地。
可是岳空竟然在旁边看着没有出手,自己的哥哥在眼前被别人打岳空他竟然无动于衷。
没有人打岳空,那几个人被岳云那句杀全家所激怒,重点全部集中在岳云身上,一时也忘了岳空的存在。如果岳空上去,肯定会有人分出来打岳空。可是岳空在旁边,那些打得正欢的人也一时只顾得打岳云了。
岳空看着,防止这些人把岳云打死或成残废,那样的话岳空不好向父亲交代。
那些公子哥们其实也没有多大力气。从小不锻炼,十几岁的年龄已经开始酒色生活,个个白白净净,真是手无缚鸡之力。
他们也没带家丁,如果有家丁加入,岳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官差终于来了,掌柜的早在岳云和王钟鸣打起来时就报官了。上味酒楼是有名的地方,属重点保护地方,所以巡逻的官差离得并不远。
一般的,如果是普通人闹事,酒楼自己就可以处理。如果是有钱人有权人欺负普通人,酒楼也可以自己处理,只是会帮着钱势那一边。
只有酒楼不想得罪双方,而又无法劝解的情况下才会让官府介入处理。
这些,官差自然也门清。
没把柄的时候,官差见到这些权贵也要点头哈腰。有把柄的时候,官差就要得到利益的时候才点头哈腰。
县官不如现管,此时也是官差拿好处的良机。如果双方都是在权的,自然是倒向权高的一方。如果一方有权一方有钱,自然是倒向有权一方。如果是双方都有钱,自然是倒向钱多一方。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让磨推鬼。
两个官差合力分开众人一看,哇,打人的全是关州城有名的富家少爷,立刻眼里闪起了银子,假装严肃的让他们住手。
扶起被打的人一看,吃了一惊。这人是谁啊,他不就是曾经关州城富商岳家的二少爷吗。
两官差心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眼皮跳动眼神交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秋波暗送了。
岳家曾经在关州城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平日里官差没少从中得到好处。只是如今岳家产业已成他人之物,岳家更是被迫离开关州城,这岳家已不是当初的岳家。
要怎么办呢?
虽然岳家已经不在关州城,但陆远镖局和岳家的关系可曾经是相当深厚啊。
听说就算岳家离开关州城,那陆振远陆总镖头还亲自去拜访过岳家几次。
陆远镖局在关州城可是相当不好惹啊,关键是他们江湖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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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悲秋萧萧使人愁 突降横祸难接受
两个官差眼神交流一番后迅速有了计较,由胖点的官差说话。
“都是怎么回事啊?竟然当众殴斗,难道认为我朝廷法律是假的不成!”
“差大哥,是他们一起打我!”岳云申辩。
“是吗?”胖官差转过头望向王钟鸣。这几人经常结伴一起,以王钟鸣为首,这个巡逻的官差们都清楚。
“差大哥,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旁人都可作证。”王钟鸣连忙说。
“你说,是不是他先动的手。”胖官差问旁边的小二。
“确实是岳少爷先动手打王少爷的。”小二说的是实话。但却没敢自做主张说后面是几人打的岳云,因为官差没那样问。
“岳少爷,他们说的可有错?真是你先动手打王少爷的?”胖官差很懂问话技巧,早从王钟鸣的回答和小二的话中得到提示。这样的问话,实在是对王钟鸣有利。
“是。”岳云一时不知怎么辩解,事实确实如此,最先出手打王钟鸣的是他。
“岳少爷,你这样做让我们很为难啊。”
胖官差决定帮王钟鸣这边,因为岳家毕竟已经不在关州城了,陆远镖局再怎么帮也不如王钟鸣那几家。
瘦官差却比较靠近王钟鸣他们,眉毛扬扬,眼睛看向王钟鸣。
王钟鸣看到官差的表情哪有不明白之理,心领神会的微微点头,还给了官差一个“我会做的”眼神。
“可是,后来却是他们先动的手一起打我。”岳云辩解。
“喔?”胖官差又转过头问王钟鸣几个人:“是这样吗?”
途中,两个官差的眼神又交流了一次。
“差大哥,我们并非无故打他,而是因为他咒骂我们这些人都全家死光,我们一时气不过才动的手。而且他先动手打王少爷,把王少爷打伤。”几个人连忙解释。
“小二,可是如此?”胖官差又问小二。
小二看向瘦官差后面的掌柜,看到了掌柜严肃的眼神暗示。
“岳少爷是说了匪徒杀手把这些少爷全家都杀干净这样的话。”
胖官差听后摇摇头,痛惜的对岳云说:“岳少爷啊,你为什么要这般歹毒,说这样的话?”
“我……”岳云一时哑语。
“岳少爷,你先动手打人,是你不对。可认?”胖官差问。
“是。”
“你出言歹毒,咒骂他人全家被杀死光。可认?”
“是。”
“既然如此,错先在你。你又先把王少爷打伤。如今如果我以他们打你为由把他们带回去,那岳少爷先是要一起带回去的。到时审下来,恐怕是岳少爷不利啊。”
“那,这?”岳云知道此时已非往日,真要被带去衙门,就麻烦了。
“我看这样,我两不追究如何?”
“那谢谢差大哥。”岳云知道这顿打是白挨了。以前打王钟鸣的时候,是王钟鸣白挨,今天轮到岳云自己了。
“只是,我们火速赶过来,闹得如此大阵势。影响不好,我们辛苦,上面也要交代啊。”胖官差说着,手无意的动了动。
“是是是,是我的错。这里有些银两,差大哥喝喝茶,消消渴。”
岳云明白,以前都是这样。伸手取出银子,身体靠近胖官差,隐蔽地塞到对方手里。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样?我们当差的就是辛苦危险,也是应该的,保一方平安维护正义是我们的职责!”胖官差一脸严肃:“你以后一定要改正,谨记不要再动手打人,不要再用恶毒语言咒骂他人!否则,我一定会抓你回去坐牢,维护法律尊严!”
胖官差推开岳云的手,娴熟地把银子收起,尽量不让人瞧见。然后转身面对王钟鸣几人,严肃地说:
“你们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后再不可动手打人。”
“是”“是”“是”“是”一阵应和声。
“岳少爷,你还是快些离开吧,以后莫要再惹事了。”瘦官差同时也走近岳云,低声让岳云先走。
岳云恨恨离开,也不理一边的岳空。
酒楼里,两官差和王钟鸣几人又说了些话,暗中得到些好处后也离开了。
这些小事,官差还真不怕富人找到他们上司。如果他们真找了更高的官,花的钱肯定更多。当官的又怎么样?手下并没有为难那些富人,只是想拿些好处而已,当官的自己得了好处也要留点给下面。
当官的不会为了点小事砸手下饭碗的,除非那些手下做事不占理。
朝廷是什么?是权力,怎么可能给商人当走狗!
……
岳云为此一直都没有再和岳空说过话。因为被打,虽然不是重伤,但还是伤了皮肉,疼痛肿胞什么的肯定不少。
身体、心理都影响了岳云,导致岳云此次自认必中的城考并不如意。
果然几天后放榜,岳云落榜。愤愤不平的岳云也只能报名来年重考。
直到离开关州城,岳云都住在客栈不再出去。除了考试,经常在发呆,或者深思。当然也没和岳云说话。
秋。
落叶纷纷,草木萧萧。
诗中的秋天,总是使人伤感,让人忧。
愁。
怪不得愁字是秋心。
岳云懒散的骑在马上,深深地感受着秋日的悲伤。
回家的路,如此漫长。
咯哒咯哒……
身后马蹄声急,远远传来大声喝斥:“让开!让开!官府急办!”
“前面让路!快点让路!公差办案,不得阻挡!”
岳云他们赶紧让到路边。一队官差骑着马急速驶近,又迅速越过他们而去,留下滚滚尘土,让大家连忙捂住口鼻。
发生了什么事?岳云好象认出是关州城的捕头带着办案的公差,那么焦急的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案。难道又是劫匪?
骑马快走,从关州城到岳家大宅,一天可以到达。但是岳云和岳空虽然有马骑,但仆人没有马,所以要两天的路程。
如果是大队人马,象当初回乡时那样的话要三天。
所以中途岳云要找村庄借宿,然后第二天走一天才到家。
可是,岳云晚上却不想去村庄借宿,要在野外的山上过夜。不知是秋天的影响还是城考的影响,又或者是和王钟鸣的冲突?岳家的事情?
岳空不知道岳云的想法,但也没反对岳云的提议。在哪里过夜对于一个时刻修炼的人来说根本不重要。
就是仆人心里有点意见。可是主人要这样做,下人又能怎么样?
一夜无事,第二天傍晚即将到家时,出现了异状。
途中的村民看到岳云他们,是一种很奇怪的眼神。而且是看到他们开始,有的一直盯着他们远去,有的则是偷偷摸摸的看,有的是边说眼光边躲闪着。
当看到岳家大宅时,岳空的脸色先变了。因为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当走近时,果然看到衙门的马匹还有一个公差守在外面。
“站住,不许靠近!你们是干什么的?”公差看到他们走近,大声喝斥。
岳空已经知道大事不好,血腥味太浓了。岳云和仆人闻不到,他却能闻得出来。所以脸已经惨白得不成样子,心跳剧烈,只希望不是想象中的事情。
“我是岳家少爷,我们家怎么了?”岳云看到公差,心里也升起了不祥的预感。而那些马,可能就是路上看到的从关州城赶来的公差的坐骑。
“你真是这个宅子的人?都报上名来!”公差神色紧张。
“在下岳云,及岳家岳万丰的二儿子。那位是我的仆人。”
“我是岳空,岳万丰的四儿子。”
“钱捕头!岳家还有人回来了!你快出来!”公差突然大声叫喊。
声音落下,已经有脚步声急促奔出。一个精瘦的捕头带着众公差出现在岳云、岳空面前。
“在下钱通理,关州城城衙捕头。两位怎么称呼?”钱捕头没有施礼,一手扶着腰间刀把,两眼精光威严。
“在下岳云,及岳家岳万丰的二儿子。”
“岳空,岳万丰的四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