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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你们能不能继续走下去,爸都尊重你的意见。只是,有一件事,爸必须要求你,不管承郗是因为什么而放下你,你都不能恨他。”
81。081走进徐家有千险万难(一更)
飞机抵达穗城的时候,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国际航班出口处,一道俊挺颀长的男人身影踏着沉稳的阔步直直走向闸口,清俊的五官带着些许冰冷,让过往那些忍不住被他吸引的旅客,皆不敢把欣赏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黑色卡宴早已停在机场门口,机场高速容易塞车,秦述特意提前了半小时从公司出来。
看见徐暮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秦述赶紧推开车门下来,向前两步,伸手想替他接过行李,却发现他身后是空无一物,更是只身一人。
视线从他身后转移到他身上时,秦述看着自家老板的一身行头,有些微微错愕。
“怎么了?”徐暮川感觉到他盯着的视线,率先出声问着雠。
“呃,这衬衫的颜色,很新鲜。”
秦述工作能力很强,在必要场合也很能控制偶尔一些言语上的交流,唯独是在生活中有些木讷,跟谁相处都是一张正经八百的脸,说话总是词穷。
新鲜这一词,是褒是贬,任人理解。
秦述本身的意思,只是想说没看见自家老板穿过这样颜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新鲜也很抢眼,当然也很帅。只是,他说不出那么腻的话来。
多年下属兼亲信,自然了解甚深,即便他这么的表述,徐暮川也能明白他的意思,遂点头附和了一声:“我也觉得不错。”
车子在机场高速平稳行驶的时候,秦述开口问着:“纪医生的父亲还好吧?”
秦述只知道纪唯宁的父亲做手术,以为自家老板是因为不放心才过去,并不知道这场手术其实就是徐暮川主的刀。
抛开纪唯宁和徐暮川这一层暧昧的关系,秦述跟纪唯宁也算是多少有些接触,知道她的父亲动手术,出于关心就多问了一句。
徐暮川坐在后座,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着,手中把玩着黑色的手机,像是酝酿着什么事情,对秦述的问话,只是淡淡嗯了声,代表一切还好。
“叶小姐好像知道你和纪医生都去了纽约。”秦述一面开车,一面向后座的男人汇报着:“她曾给我打过电话试探过,问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不过老爷子却知道你今天从纽约回来,让我转告你,今天回老宅吃饭。”
秦述的话,让后座的徐暮川微微拧眉,手中把玩的动作也是顿下,纤薄的手机被他捏在掌心,久久不语。
良久,他终是把手机收进兜里,对着秦述说了声:“我知道了。”
“老板,你是回公寓还是直接回徐家老宅?”
公司虽然积压了一堆文件需要徐暮川最后处理,但也不是紧在一时半刻。现在已是午后,又刚从国外回来,加上前段时间自家老板一直忙的昏天暗地,秦述觉得还是先回去休息会是比较好的选择。
“回公司。”
徐暮川嗓音极淡,整个身子向后靠着,闭着双眸假寐,也算是稍作休息。
老板的吩咐,秦述自然不敢违逆,黑色卡宴从高速出口进城,直接向着穗城市中心的CBD区域驶去。
世腾大厦顶层,徐暮川抄着裤袋行走在走廊间,每走向一个工作区域,里面认真工作的一众助理秘书皆恭谨的喊着总裁,他一一淡声应下。行至总裁办门口,他单手推开楠木大门,反身跟秦述交代了一声,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来打扰,便径自去了里面,直到下班都没有出来。
许是徐暮川的电话打不通,也或许是打通了但他不想接,徐家老宅的电话就只能往秦述手机上打。
一遍又一遍,催着让他转告徐暮川回去,秦述只能用工作繁忙来推搪着。直到最后,老爷子放话,再不回去,他亲自过来。
秦述很是犯难。一般情况下,老板不会特别交代不要来打扰之类的话,他既然交代了,就必然有他的理由,他实在不太愿意去敲门喊人。
可老爷子的性子他多少有些了解,强势偏执,若有人一二再的挑战他的威严,难保他不会做些让人郁闷的事情。
秦述心中以为,老板是在为刚刚他在车里面说的话烦恼,然后想一个人静静思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自家老板对纪医生的心思,虽然他从未在任何人前表露过,但天天跟在他身边的秦述是看得出来的。
只是,走进徐家有千险万难,老板若跟纪医生只是逢场作戏倒也罢,但秦述深知,他不是那样的人。
在有了叶婧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之后,不论他对叶婧是有着怎样的感情,始终都没有在外面跟任何女人有过暧昧。这是他对叶婧的尊重,当然,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本身也并不是个欲重的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却是动了真心。秦述是真的希望他可以找到幸福,而他也一直都认为,纪医生会是个不错的人选。
因为,只有她那种足够坚韧的性子,才能跟着老板一直走下去。
思量再三,秦述还是去敲了总裁办的门。
“进来。
”
清淡的嗓音从里面传出,秦述推开大门,走进总裁办。
原来以为的,自家老板会是在办公室静静思考的画面根本不存在,有的只是他俯首在案,认真工作的样子。
“老板,老宅那边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催你回去。”秦述站在徐暮川办公桌前,道明来意。
一直埋头工作的人,这才抬起头来,幽眸扫了眼落地窗外,看着那渐暗的天色问:“几点了?”
“快七点了。”
徐暮川起身,高大的身躯移动着大班椅,而后捞起挂在椅背上的烟灰色西装外套。手机被他塞在外套中,又因为是消音的震动铃声,所以并不知道老宅的电话已往他的手机打了好几个。
他看了眼上面的未接来电,不甚在意的重新塞回外套内袋中。
优雅的步伐踏过办公桌时,他问着秦述:“你怎么还没走?”
老板都没走,他这个特助哪里敢擅自下班,不过,对着徐暮川,秦述并未说什么。
“以后到了时间自己下班,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不用等。”
电梯一路向下,秦述站在徐暮川身后,忍不住出声提醒了句:“老板,老爷子好像有些生气,刚刚在电话上,听到他在旁边发脾气。”
“他哪一天不发脾气我还比较好奇。”徐暮川轻轻浅浅的说了句,而后率先步出电梯,走向停车场。
下午的时候,秦述把卡宴送去保养,徐暮川现在开的是一辆捷豹。
同样是黑色,极富现代感的弧线设计,隐隐流露着古典的奢华,极为优雅。亦如徐暮川这个人,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散发的皆是优雅从容的气质。
徐家老宅的主屋前,佣人已是来来回回好几次,伸长着脖子张望着前庭大门的方向,直至徐暮川的车子驶进庭院,佣人高兴的转身进屋,喊着里面的人。
徐暮川每次回来,都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所以,虽然反感,却从未表态。
佣人早就做好了晚餐,就等着徐家大少爷的归来。
自从纪唯宁搬走后,徐暮川也甚少再回老宅,不是故意不回,而是工作太忙,应付不过。
距离上次在这里吃饭,已是一个多星期之前的事情。徐夫人每次看到徐暮川回来,皆是满面笑容的迎着上去,嘘长问短,似是总想着要把以前母子之间缺失的遗憾补回来。
徐暮川对于来自母亲的关心,也总是淡淡回应。
徐夫人喊着玉姐开饭,今天的晚餐做的很丰盛,有很多都是徐暮川小时候爱吃的菜。只是,玉姐跟其他佣人刚张罗着布菜,拄着拐杖的徐老爷子就从偏厅出来,对着自己的孙儿,一声暴吼。
“你,跟我进书房来!”
八十高龄的徐老爷子,吼起来仍是声如洪钟。
徐夫人深谙老爷子的性子,这一下进去,恐怕这晚餐又是不欢而散,到时候,怕是徐暮川更是不想回家。
“爸,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话,不如先吃了再说。”徐夫人有心阻止老爷子,却也不敢把话说的太过。
“少吃一顿饿不死,要吃你自己先吃。暮川,你给我进来!”老爷子脸色微微泛红,显然气生的不小。
徐暮川只是挑了挑眉,给了母亲一个眼神的安抚,毫无所谓的跟着老爷子进了徐家主屋一楼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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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82我喜欢她,而她不喜欢我的关系(二更)
“把门关上。”老爷子拄着拐杖,背着门口站在书房中央,声音比之前在客厅缓和了不少。
书房的门早在徐致远出声之前已被关的严实,徐暮川站在其后,看着腰杆挺直,头发花白的老人,浅淡的喊了声:“爷爷。”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徐致远拄着拐杖,往前走了几步,绕过书房的工作台,而后坐到后面的太师椅上。
这书房原是徐致远在主屋住着的时候用惯的,后来他贪图后院的安静搬了过去,书房里的东西也没谁敢去动。加上他偶尔间还是会过来这里,所以这书房平时他不在的时候就给上了锁,甚少人能进去。
“纽约。”徐暮川敛着眸光,一派从容的回着紧。
“我是问你,去纽约做什么?”
徐致远双手倚着拐杖,端坐在太师椅上,平静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威严,蛰伏着精明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家孙儿雠。
“爷爷不是知道么,何必明知故问。”徐暮川轻扯着薄唇,无意跟眼前的老人打太极,互相揣摩心思。
“你跟那个姓纪的小医生,是什么关系?”徐致远的声音缓长,似是在心底压制着火气。
话题既然提到这,说明老爷子知道的也不少。徐暮川索性也就说开,干净的指尖灵活的拨着西装上的纽扣,随手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以后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现在,是我喜欢她,而她不喜欢我的关系。”
徐暮川对着老爷子,神色冷淡的说着,话说到后半句,疏朗的眉间不自觉的微微蹙起,也是因为这后半句的内容,让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一时没察老爷子朝他抡过来的拐杖。
幸好是隔着一张宽大的桌子,即便老爷子起的力再大,也只是把拐杖砸在徐暮川的手臂,发出闷闷的声响,并没有很痛。
刚刚努力压抑着的火气,在听到徐暮川这样一句让人无法置信的话之后,徐致远简直是瞬间到了暴跳如雷的境地。
“我警告你,先别说那个小医生是什么家世什么背景,哪怕她是总统的女儿,我徐家的长孙媳也只能是婧婧一个。我不管你对她存有什么心思,还是她对你不怀好意,我今天先把态度给你摆在这儿。别忘了,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做大事的男人,首先该有担当,要懂得自己身上该负的责任!”
满是褶子的老脸被怒火腾的连脖子根都泛红,徐致远连连挥着大手,口气里全是告诫。
“叶婧是你们强塞给我的。”
徐暮川依旧坐在那里,嗓音淡淡,只是眉尖蹙的更紧。
“身为徐家的子孙,强塞给你你也得受着,这就是你的责任!”许是怕这样的话传到外边去,让叶婧听到实为不妥,老爷子刻意压低了一声,口吻更显严厉。
始终不见情绪起伏的男人,在老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倏尔笑开,清俊的面孔上,那丝浅浅的笑容好看至极,却更显冷意。
他抬起幽深的黑眸,看向徐致远,薄唇依旧在笑:“那爷爷的担当呢?可否言传身教来让孙儿学习一下?你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却从不敢站出来说句话,这就是你的担当?有这样的父亲,我爸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
“混账!”徐致远气的一张老脸通红,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就朝徐暮川扔了过去。
这不是上一次在餐桌上的调羹,而是一个强硬度很高的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