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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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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云亭摇着扇子目送二人远去,一回头,见沈秋已然掀开门帘,面色跟吞了苍蝇似的难看。
  
  他哈哈笑了笑,道:“信口胡诌的段子,看来倒颇为管用哪!”言语间神情得瑟,想来是对这段子十分满意。
  
  沈秋懒得搭理他,跳下车来,道:“刚才多谢公子相助,这便告辞了。”
  
  “等等,”柳云亭忽然收了折扇,伸手拦住她的路道,“沈兄方才可是说过,大发了官差,便欠在下一个人情?”
  
  “这……”沈秋顿住步子,心道方才不过情急之下的随口说辞,这人莫非还真厚得下面皮要这个“人情”?
  
  但这话毕竟是自己说的,沈秋只得呐呐道:“不知在下还有什么能帮得到柳兄?”
  
  柳云亭看了看她,笑道:“观方才情形……沈兄可是正为官差所缉捕?”
  
  沈秋叹道:“便如公子所见。”
  
  “在下观沈兄气度形貌,如何也不像作奸犯科之人,想来这其中必是有误会吧?”柳云亭挑眉笑了笑,却也没有细问,转而道,“实不相瞒,在下乃东齐人氏,游玩至此处。因不习武,故时常路遇劫匪,今见沈兄武艺高强,愿请沈兄相伴一程。待回到东齐,必有重金相酬。不知此不情之请,沈兄意下如何?”
  
  沈秋早便从口音中听出此人不是本地人氏,此番闻言,明白他是有意让自己做为护卫,保他一程。她暗自思量,如若留在西秦,且不论终有一日会被捉了回去,便是这整日躲躲藏藏,藏头露尾的,倒真不如先去东齐避避风头。待到事情平息了,再借机回来不迟。
  
  虽名曰还柳云亭的“人情”,实则于自己而言倒也有益无害。再观这柳云亭必是富家子弟,一路同行,日子必不会艰苦。
  
  如此思量了一番,她开口道:“不是在下不愿,只是……实不相瞒,在下戴罪之身,莫说是这西秦国境,便是长安城,只怕也难以脱身。”
  
  然而柳云亭却懒懒一摆手,轻描淡写地笑道:“只要沈兄应承下来,此事便不必担心,在下自有办法。”
  
  沈秋狐疑地看了看他,终于颔首,随他上了车。上车之前,不动声色地往脸上又抹了一把灰。
  
  *****
  
  车上,柳云亭精神极好,一路上望着窗外哼着曲,惬意非常。而沈秋因为躲避追捕,可谓是整日整日的提心吊胆,此刻得了安生便直想好好睡一觉。嫌他吵闹,又不便多说,一路上便只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车行数百里,终是到达城门处。由于最近正严令盘查,故车马人流积聚在门口,排起了长龙。
  
  沈秋好不容易睡着了,忽然被柳云亭一胳膊肘捅在腰上,立刻吓醒了,本能地便往车角缩了缩。
  
  而柳云亭毫不知觉,他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还往空气里捅了两下,口里道:“这墙上贴满了通缉令,不知沈兄是哪一个?让在下瞧瞧你犯的是什么罪。”
  
  沈秋凑过去,只见马车停下的地方恰是布告栏的位置,上面贴着的头像,新的旧的加在一起,少说也有十来个。
  
  她暗暗痛恨柳云亭如此旺盛的好奇心,然而此时正是过城门的生死存亡之秋,却不得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一阵。
  
  于是只得匆匆一眼扫过去,排除掉一些胡子拉茬五大三粗,明显同自己不合的形象,随手指了指一个看起来比较斯文秀气的面孔,说:“那个。”
  
  柳云亭“哦”了一声,随即眯起眼,一字一句地念着上面的字。
  
  他一开口沈秋就后悔了,还不如指刚才那几个胡子大汉呢!
  
  “……强/暴妇女三人……未遂……猥/亵男子一人……亦未遂……”柳云亭念了几句,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她,“啧啧啧,沈兄涉猎之广,实在让在下开了眼界啊。虽然欠些手段,不过勇气实在可嘉,在下自今日起还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啊。”
  
  “彼时年少无知,一时冲动,让公子见笑了,呵呵呵呵呵。”沈秋笑得嘴角抽搐。
  
  正此时,马车朝前动了动,便听车外守卫道:“车里的人都下来,验长相!”
  
  沈秋的心蓦地提了起来,心想这城门盘查不比路上偶遇的官差,插科打诨定然蒙混不过去。看这柳云亭如此成竹在胸的样子,却不知究竟有什么办法应对。
  
  正思量间,却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中掏出一物,从窗口递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ω●)
2012。4。24,修。




☆、第二章

  【第二章】
  
  片刻之后,那物被返还回来,侍卫居然再没说一句话,便将马车放行了。
  
  柳云亭将那东西重新塞进怀中时,沈秋隐约看到是个令牌似的物件。只是她在西秦宫内这么多年,却是从未听过有什么令牌,能让人全不受阻地便通过所有关卡。
  
  之后一路往东,凭着此物,马车过了重重关卡,俱是畅通无阻。
  
  沈秋心内的疑惑暗暗加深,却终究只是不动声色。心下明白,既能在西秦自由进出,此物此人,定然非比寻常。
  
  *****
  
  不觉间半月已过,眼看已出了西秦国境,沈秋道:“不知柳兄家在何处?”此时二人已有些熟稔,她便改掉了那蹩脚的“公子”称谓,因为这人虽然家境富庶,衣着华美,却着实没个公子的正形儿。
  
  柳云亭此时正懒懒地靠在车壁上,摆弄着手中的一只白玉兔子,闻言伸了个懒腰道:“洛阳。”
  
  沈秋沉吟着洛阳乃东齐国都,物阜民丰,也着实是个落脚的好去处,便道:“如此甚好,在下正有去洛阳之意。”
  
  “不过说来……在下一时倒也不急着回去,”柳云亭终于坐正了身子,道,“回洛阳之前,且先往南去,拜访一个人。”
  
  见他话语至此没了后文,沈秋知他无心多讲,便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黄昏时分,马车停在了一座山谷里。谷中鸟语花香,青山碧水,有如世外桃源。
  
  柳云亭跳下车来,长长地舒展了身子,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感叹道:“这几日总在车上颠簸,太过烦闷,此处风景甚好,且不如多住几日,沈兄以为如何?”
  
  沈秋自然求之不得,赶紧应下。毕竟终于出了西秦,不必提心吊胆,暂时寻个隐蔽清静的地方落落脚,也算不错。
  
  柳云亭见她无异议,便吩咐两名家奴在原地候着,自己则带着沈秋往山谷山谷深处走,来到了一处小茅屋前。小茅屋坐落在谷中极不起眼的一角,然而门外小桥流水,百花争艳,却是个绝好的去处。
  
  柳云亭叩响了小茅屋的门,很快一个老者便打开了门,见了柳云亭一惊道:“公子今日如何来了?”说罢侧开身子,让出门口的路。
  
  柳云亭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笑道:“想念杜伯此处的山山水水了,便过来小住几日,却不知杜伯是否欢迎?”
  
  “公子要来,老夫岂有推拒之理?公子的上房老夫还留着呢。”那杜伯说罢,看了看柳云亭身旁的沈秋,迟疑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柳云亭三言两语交代了二人相遇的经过,不过自然省去了他自己缩在车里不敢露面的种种。沈秋瞥了他一眼,才拱手对那杜伯道:“在下姓沈名丘,承蒙杜伯多多关照。”
  
  “沈公子客气了,”杜伯盯着她的风尘仆仆的脸看了看,笑道,“说来二位公子舟车劳顿,此时天色已晚,老夫也不便再啰嗦,不如打点打点,早些歇息吧。”
  
  “杜伯说的极是。”柳云亭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明白了他话里隐晦的意思,便笑道,“实不相瞒,我这位沈兄有个癖好,便是不喜沐浴。若是哪日沐浴了,便要难受三日。故这般脏兮兮的,对他是再好不过了。”
  
  他说话的时候,沈秋不住狠狠瞪他,但全无作用。
  
  说来一路上经过的客栈无数,以柳云亭之性,所住自然无不是天字一号房。然而无论他如何抗议,沈秋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张脏兮兮的脸,只道自己仍是重犯,白日在外行走恐怕被人认出。而柳云亭衣着素来光鲜,身边所用眼中所见,也无不是赏心悦目,每日看到身边跟着这么一张黑脸,便觉颇煞风景。怨念积攒久了,今日便要在嘴上讨回来。
  
  “原是如此。”杜伯闻言长长地“哦”了一声,道,“那正好,那沈公子沐浴的汤水,老夫也正可省下了。”
  
  沈秋瞪着柳云亭腹诽,恨不能问候问候他八辈祖宗,而对方却耸肩微笑,一脸无辜状。
  
  *****
  
  是夜,西秦太子冀封房内。
  
  “金玉牌?”听罢密报,冀封看着面前的小校,面色一点一点变得深沉,道,“确定……不会有误?”
  
  “不敢有误。”那小校回道,“小人已派人打探过,自长安城起,一路往东诸多关卡,均有人出示金玉牌,此时……许是已出了西秦。”
  
  冀封半晌不语,沉声道:“半月已过,为何现在才奏报?”
  
  小校闻言默然不语。
  
  冀封此问一出,也自觉有些不妥。毕竟这金玉牌事属隐秘,各路关卡守卫所知也不过“见金玉牌即放行”这七个字。不得同旁人提及,不得对持牌之人过问一句,此二者于军中上下俱是心知肚明的规矩。
  
  若非此事当真蹊跷,若非是自己亲信的下属,只怕从头至尾也不敢对他提及一个字。
  
  至于那金玉牌是什么,又有何来由,纵是皇室中人,知晓内情的也只是少数。
  
  冀封身为太子,自然便是其中之一。
  
  正因如此,听闻此言,他才觉事态发展,已然超乎自己的想象。
  
  天下之大,但有那金玉牌的却只可能是一人,而如若此人牵扯进来,事情将变得复杂许多。
  
  “罢了,你且退下吧。”沉吟了许久,他摆摆手,屏退了小校,没有再说一句话。
  
  *****
  
  沈秋自然不可能不沐浴。当日她在房中憋到三更半夜,确认周遭已无人声时,这才悄悄地推了门,往外走。
  
  她的房间在南侧,柳云亭的房间在北侧,是出门的必经之途。
  
  经过回廊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柳云亭房内的灯是亮着的,且里面隐约传来言语之声。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贴在纸窗边侧耳静听。
  
  一个苍老的声音无疑是那杜伯,而另一个年轻的声音……虽是柳云亭,但言语中的腔调却竟是完全不同。
  
  听惯了柳云亭懒懒散散,玩世不恭的语调,此刻耳中这正经沉稳的声音险些让她分辨不出。
  
  二人之间的谈话似是刚刚开始。
  
  隐约间,她听到杜伯道:“……公子这病可曾好些?”
  
  柳云亭声音竟有几分黯然,“有劳杜伯挂心了。实则这病若无契机,平素里便也算不得什么。”
  
  杜伯叹道:“公子日后还需多加注意才是啊……”
  
  二人说话的声音太小,起初还能完整地听到几句,末了,二人进了里室,便什么也听不清了。
  
  只是沈秋心下疑惑,自己跟着柳云亭也有数月了,却是从不曾见过他有何病症的。
  
  但疑惑归疑惑,却不能耽误了难得的沐浴时机。见里面的声音已然无法辨认,她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寻了个小池塘,洗去了白日的风尘。
  
  当然,临走前不忘捎带上一包灰土。
  
  回来时再度经过那条回廊,却惊见柳云亭房内的灯依旧亮着。只是侧耳细听,里面一片静谧,却并没有说话的声音。
  
  *****
  
  次日一早,沈秋照例灰头土脸地出现在柳云亭面前。
  
  而柳云亭今日一身淡金色水纹长袍,仍是穿金戴玉,华贵非常的打扮。他素来便喜着明艳的色泽,繁复的衣饰。只是平心而论,柳云亭眉宇不凡,举手投足颇有些富贵之气,故这分明的一身俗物,穿戴在他身上,却并不落俗。
  
  早膳的时候,沈秋回想起昨夜所之事,便不觉盯着他久了些。
  
  “沈兄为何盯着在下?”柳云亭用筷子戳了戳粥里面那一颗有些发黑的米,抬起眼冲她扬眉笑道,“在下长得……莫非很像沈兄猥/亵而不得的那名男子?”
  
  沈秋无语扭头,心里默默地想,昨夜那一定是幻觉……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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