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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无长兄-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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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单卓呼噜震天,贺穆兰轻拍一下没有拍醒,再推一推他也只是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贺穆兰听到脚步声已经进来了,当下顾不得其他,立刻抄起手边的磐石,垫着脚尖移到了门边。

    这里面住的可是单身的妇道人家,到底谁大半夜会偷偷闯到人家坟墓边来?

    贺穆兰将下唇咬的死紧,恨不得冲出去直接把那人揍扁了。

    从门口进来的男人一进门就一愣。

    “怎么堆了这么多东西?下山去采买东西了吗?”那男人摸了摸脸,“难不成知道我要回来?”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王氏主房的门口,贺穆兰已经紧张的准备拔剑了,他却停下了脚步,径直往侧房过来。

    ‘罢了,她应该睡得正熟,还是不要吓醒她了。我回屋子先睡一觉吧,晚上赶路实在太辛苦了……’

    他一边捂着锁骨,一边打了个哈欠。

    贺穆兰见他熟门熟路的往小房间走,顿时心中不悦。

    这般熟悉,又是个男人,实在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若是他刚才要进王氏的房间,她就只能一刀把他的腿给打折了,可是现在他往小房间走,贺穆兰的眉头这才松了一松,闪身躲在角落里。

    “有两个月都没回来……”那男人听到了房间里发出的呼噜声,顿时怒不可遏了起来。

    这声音就是个傻子都听的出是个男人!

    “妈的,你是谁!怎么在老子的……”他从怀里拔出匕首,就要往前贴去。

    他那熟悉的声音让贺穆兰一下子想起了他是谁,立刻拔出磐石,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一下子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位老七……”贺穆兰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是想念被我用剑架在脖子上的滋味了?”

    “该说阴魂不散的是我吧?我们都放你们走了,你居然跟着我到……”豹衣男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半,突然愣住。

    他身上有伤,走的不快,这些人明明是在他前面走的,所以才到了这里。

    他们不可能是跟着他过来的!

    “你到底是有多好寡妇?”

    贺穆兰突然想到了那“老四”打趣他的话,恨地手中的磐石又往里送了一些,使得他脖间一痛,闷哼出声。

    “你简直丧心病狂,这可是丘林莫震的坟茔!”

    “我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坟茔,你这个疯子到底……”

    贺穆兰的声音终于还是弄醒了阿单卓,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莫名其妙地问道:

    “花姨,怎么了?大半夜你在和谁说话?”

    看到阿单卓,贺穆兰脑中突然电光火石的想通了一些问题,她有些震惊的松开了手中的磐石,脸色大变地问道:

    “你是丘林豹突?”

    听到贺穆兰一口报出自己的名字,“老七”眯起眼睛:“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又在我的家里?”

    “家里?这也叫家?”贺穆兰气的将手中的磐石往地上一掷,重剑落地时的“匡仓”声震醒了这间“阳宅”中所有的人。

    贺穆兰满腔的郁气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问我是谁?”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骇人的神采,语气中有一种莫名的悲痛失望。

    “我便让你知道,被你在路上劫了道的我是谁……”

    一种莫名的惶恐不安和巨大的压力让丘林豹突喘不过气来。

    他的心跳的像是要碎裂开了。

    贺穆兰咧开了嘴,像是自嘲一般地说道:

    “吾乃怀朔花木兰。”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在晚饭之前。今日休假可以好好码字啊啊哈哈哈终于不加班一次!

    小剧场: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骇人的神采……

    阿单卓:就是这个光!就是这个光!这熊孩子要被揍屁股了!
 第99章 白日见鬼
    这一晚上鸡飞狗跳,贺穆兰这里的侍女直说胸口疼,鼻子疼;肩膀疼,到处都疼;所以贺穆兰只能忍了,和她一起睡。

    但两人还是分了头;虽一个被子;不在一个方向。

    阿单卓急急忙忙的冲进来,见到满脸鲜血的丫鬟;吓得还以为是厉鬼;当弄清楚是不小心被贺穆兰误伤以后,了然地表示了理解。

    以花姨那般的警惕性,屋子里突然出现个人;被揍一顿也是正常的。只是花姨也太凶残了,连女人也揍。

    也是;男人不好意思揍女人,花姨自己就是女人,却是无妨的……

    还好花姨没去做太子殿下的保母,否则后宫里那些女人就要遭殃了。看这丫鬟血淋淋的代价,后宫那般复杂,难保花姨不会一时气上心头,喋血后宫。

    阿单卓傻乎乎的被劝回了屋,这才想起来他去花姨房间是因为他被子里也多了个光溜溜的女人,阿单卓比贺穆兰考虑的要多的多,他阿母一直反复叮嘱他,不是自己的新娘子,谁也不能欺负,所以他只能可怜的拿出行李里的绒毯,在屋角窝了一宿。

    至于她被子里的丫鬟这一晚会是什么想法,谁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睡得一点都不好的贺穆兰和基本没睡熟的阿单卓迫不及待的送走了两个丫鬟,一致做出决定:

    “赶紧去市集买齐东西,今天就是爬也要爬出这个人家!”

    再多来几个晚上,没吓死也要困死了。

    贺穆兰只要想到自己一如厕都有人碰东西伺候,全身上下都冒鸡皮疙瘩。

    大户人家不会擦屁屁都有人伺候吧?

    那还要不要好好的思考人生了啊?

    “两位可是嫌老朽和老朽的孙儿招待不周,所以才急着要走?”楼老有些难过的问贺穆兰和阿单卓:“这才住一天……”

    盖楼侯心中直犯嘀咕。明明昨晚侍寝的姑娘也歇了一夜,早上都是疲倦不堪的回去的,晚上应该伺候的也挺周到。

    怎么才住一天就要走呢?

    “正是因为楼老照顾的太妥当,所以我们才要走啊。”贺穆兰笑着说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日后就没办法好好生活了。”

    “不过是招待几日,哪里会移了一个人的本性。”

    楼老不以为然。

    “有比较就会有不甘心,本性都是这么一点点移掉的。”贺穆兰和他打着太极,“何况我们还要去探访好友的家眷,早一点去我们也会安心。”

    盖楼侯看了看穿着崭新衣衫袍服的贺穆兰和阿单卓,就知道他们今日一定是去访友的,于是也不勉强,只是摸了摸胡子,露出遗憾的表情。

    “这样吧,你们有事在身,我也不留你,不过你今日要去准备表礼,总要有个向导。你们行李本来就多,再加上礼物,一匹驮马肯定不够,等下我叫马房给你们套个车,再带个马夫,就算是借你们先用着,等你们东西送到地方,就叫马夫赶马回来,可好?”

    贺穆兰和阿单卓闻言大喜,他们也在头疼这些问题,想不到楼老全都给他们想好了,当下也不推辞,立刻道谢。

    盖楼侯本来是想自己陪他们在壶关城逛一逛的,可是他们今天走的这么急,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他也就不用送上去讨没趣了。

    双方好声好气的结交,盖楼侯口中直道日后都算是朋友了,贺穆兰一定要经常来做客,贺穆兰答应回程的时候一定再拜访,这就算是定下了约定。

    盖楼家赶了一辆马车,找了一个熟悉壶关城的管事作陪,几人先去集市买了几筐上好的木炭,又买了些风羊汤羊等风物。此地羊肉颇为有名,贺穆兰想着那同袍家还有一个儿子,年轻人爱吃肉,便多买了一些。

    还有厚厚的葛布、可以给衣服鞋子做面子的缎子,各色准备了一些,把那车装的大半满,在路上还看到卖黑梨的,看起来稀奇,也带了一筐。

    那管家是盖楼府负责采买东西的管事,带着贺穆兰买的东西又便宜又好,他熟门熟路,别人还送了贺穆兰不少添头。贺穆兰考虑到这管事和车夫今天一天下来辛苦的很,索性把这些添头都给他们分了,也算是小赚一笔。

    要知道这时代没货币,什么东西都能拿来交易,给东西就等于给钱了。

    这一下大家都皆大欢喜,干的更为卖力了。到了快中午时候,几人草草吃了一点,管家回了盖楼府继续当差,车夫便领着贺穆兰和阿单卓二人往小市乡赶。

    小市乡在东边,东边山林多,地势也高,马车和马匹们踏着干燥的松针和棕色的落叶,一路进了小市乡。

    贺穆兰靠着花木兰当年来的记忆找到了同袍家曾经住的地方,结果却发现房屋破败不堪,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住过人了。大门被一把铁锁紧锁,屋里屋外都无生气,门楣和窗台上积灰都有寸许,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烟。

    “难道我们找错了地方?”阿单卓院子里和屋后都绕了一圈,“连个畜生都没有,肯定没有住人啊。”

    贺穆兰也是纳闷,花木兰第一次来是十年前,上次来是八年前,这段时间他们一家都还住在这里,结果却没人了。

    “我们找个人问问。”

    于是一群人赶着车马在小市乡的乡间绕了起来。

    他们到达小市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再找不到可以宿的地方天都要黑了。

    冬日里不需要下田,因为外面很冷,大部分农民都不会出门,窝在家里取暖可以少买几件御寒的冬衣,冬衣穿的少,也能多穿几年,所以贺穆兰和阿单卓没有在路上找人,而是在空屋附近找了一户人家,敲响了门。

    敲开门不容易,好不容易敲开了一户人家,却吃了闭门羹。

    “敢问这位老伯,你可知一户姓‘丘林’的人家现在住在哪里?他是鲜卑人家,据我所知,小市乡里只有这一户姓丘林。”

    那老头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葛布厚袄,看起来精神的很,不似一般无知的老头。贺穆兰先用汉话说了一遍,见他只顾打量却不回答,又用鲜卑话又说了一回。

    这老头待听到她说鲜卑话以后,这才搭理她,不过却是摇头。

    “这里没有姓‘丘林’的人家,你一定是找错了。”

    “怎么会找错呢?丘林莫震曾以大将军之礼下葬,在小市乡应该有些声名才对啊。我是他昔日的同袍,过来祭奠他的,顺便拜访一下他的家人。”

    岂料贺穆兰此话一出,这老头立刻吹胡子瞪眼起来。

    “我说没有就没有,这里已经没有姓丘林的人了。死光了,全死光了!”

    贺穆兰的心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会全死光了?前年下半年我还拖朋友送了不少东西过来,那时候还是好好的……”贺穆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死的?他的发妻和儿子都死了吗?”

    “专门跑到我家门口来说这些做什么?晦气!”老头哼了一声,“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花姨,怎么样?”阿单卓在院门外等了一会儿,见贺穆兰像是梦游一般走了出来,连忙出声询问。

    “死了,说是都死了。”

    贺穆兰垂着头,整个人充满了悔恨。

    是不是她这半年东西没送过来,他的妻儿饿死了?

    不,他儿子已经成年了,怎么也不至于让母亲饿死。那为何一家上下全都死了?丘林莫震还有兄弟住在这里,为何这处宅子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死的?

    “怎么会死呢?得病了吗?”阿单卓也吓了一跳,“您有问清楚吗?”

    “那老人家把我赶出来了。”

    “那我们多问几家,总能问道吧?”

    贺穆兰稍稍打起了精神,点了点头。

    “是,我们多问几家。”

    这小市乡和贺穆兰住的营郭乡不同,这里靠近平城,鲜卑人不少,鲜卑人喜欢鲜艳的颜色,所以建房子多喜欢抹上朱红草绿之类的颜色,贺穆兰指望着丘林是鲜卑人,自己也是鲜卑人,看在同族面上好说话,专挑那鲜卑人的房子去问,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这些人家不是直接说不知道,就是好声好气的把她送出来,告诉她去别人家问。

    贺穆兰这一番问的一筹莫展,还加一肚子火气,顿时眉头一蹙,生气道:“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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