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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最远的是记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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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于我,摻杂更多的是惋惜,原先的意愿是相用仅有苍白的文字写出一段连自己都无法预知的故事,却让结局如此仓促。

    不管是林晓寒还是林允承,几家欢喜几家愁,半分感伤半分思,有人曾经读不懂那个结局,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自己想写出一个怎样的故事。

    短短的10万字却恍若历经了十几个世界一般漫长,我能做的只有坚持。

    一段时间的沉淀,不抱期待的安夏也落幕了。

    唯独不同的是这一次大家都在期待这个结局,只有我淡然地了断了可能,给他们一个无法取舍的决定,是去是留,是分适合谁也没有想过。

    简单的女生许年夏,在我们看来或许她真的没有那么不幸,甚至很幸福,他们都说她有苏佑阳。

    对,苏佑阳,一个很温暖的男生,干净透彻,却总是一个人在做事,似乎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但是偏偏有人爱上了这样的男生,却又止不住的心疼。

    好多安眠药曾为安夏哭过,感动我,我也深陷其中,正是因为如此,得不到结局。

    这就是所谓的尘埃落定了无声吧。

    这一次,鼓起了好大的勇气再一次执笔,不为其他,只为文字,只想讲一个由始至终的故事,牵涉的友情亲情无法缺失的爱情。

    每个人的青春都欠自己一个交代,现在,只是想借这样一些文字来给自己一些慰藉。

    你欠我最远的还是记忆。

    「angli」dear、桉小静
「我们也只是人海中的两粒散沙,再也走不到一起」
    当我站在你面前,看到的不是你,是我们一起许下的荒唐誓言。

    就像潜伏在掌心的温暖被慢慢扩散至我们都找不到的那个边界,摊开手掌,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爱了就爱了,散了,我们也只是人海中的两粒散沙,再也走不到一起。

    看你微笑,才发现我有多不在乎那些不快乐,心口窒息地疼痛。

    当我上了那班末班车,没有想过下一站,更没有想过我们会成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及时再熟悉,受过伤的潜意识却只记得那些朦胧的伤害,一直在忘记直到你彻底地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慢慢靠近你的身边,才发现灵魂早就丢失,想找回也已经无能为力。

    白驹过隙,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林忆安,只是一切都还在执着的倒带,或许看到某些令人心疼的桥段还会独自躲在角落里伤感,可是我不再那么需要你。

    安静的时候,我之想做一件事,在他们眼中好没有意义的事情。

    用锋利的刻刀在本就凹凸不平的桌面上深深地刻着你的名字,一笔一划都很重,有种想要把桌面刻穿的冲动,却还是隐忍着眼泪,咬着嘴唇在你名字的最后一笔停下来,跑到操场上放声大哭。

    没有人能读懂眼泪里面的秘密,因为那些秘密都是深爱,当阳光枯竭了泪痕,坐在满是杂草的操场上,抹干眼角残余的眼泪,对着被你牵过的那双手毫不客气地咬上一口。

    那种痛,你不会懂,本来已经流干的眼泪在这一刻继续倾泻,摸着手背上深深的齿痕,笑着告诉自己,这是我欠你的。

    在乎我的人只有这几个,不多不少,只是刚好够我难过。

    你和我意外的流离失所才早就了这场青春不可避免的兵荒马乱。

    多年之后,我还记得你牵着我的手说要带我走到世界的终结,转角的咖啡厅,那里的梧桐树还是一样如初,只是我们似乎多了那么一点怀念的情绪。
「如果心脏可以被诅咒,我一定是巫女生下的小孩」
    小时候,妈妈跟我说,我的心里住着一个受伤的天使,她在找那个属于自己疗伤的心房,或许是一次际遇,在我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世界还很懵懂的时候,天使找到了我、

    不幸或幸运,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去想这么多,天使心痛的时候,我会难过。

    每次心口在作痛的时候,我不哭不闹,只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捂着胸口,奶声奶气地对心里的那个天使说:“你又不乖了哦,你放心,等你伤好的时候,上帝爷爷会来接你。”

    现在想想,这句话,其实也是在对那个年少的自己说,上帝跟我们,真的只有那么一颗心的距离,跨过了这道距离,我们已经离上帝好近好近。。。。。。

    如果心脏可以被诅咒,我一定是巫女生下的小孩。

    曾经问过院长妈妈,为什么我的名字是林忆安,而不是别的,她笑着挤出了眼角的皱纹,似乎带着那些怀念的情绪缱绻不定,她说,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她在天堂,那种安心是无法取代的,怀念加安心,所以我是林忆安,那个从小就被丢弃的孩子。

    医生说,我来到人家的那一刻,有注定是为了离开,带着这样的念头,我被遗弃了,重男轻女的思想禁锢着每个人,多半还是因为我是个女孩,没有他们所期盼的那样。

    五岁那年,我已经是会大胆到跑到男厕所逼着那些小男孩脱下裤子尿尿的小太妹,如果说这样的举动只是因为讨厌男生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可是遇到那个男生之后,我竟然学会了淑女。

    那天下午的阳光比我想象中的要明媚的许多,随意搭在额前的碎发已经可以遮住眼睛,妈妈拉着我的手走进一向熟悉不过的那个教室。

    就像往常一样的吵闹,我轻轻一撇嘴,走到第一张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瞬间,教室里只听得到风扇挂在天花板上不安的旋转,似乎稍一不注意就会掉下来。

    慵懒的视线停在了教室最角落靠窗的那个位置,妈妈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有些不情不愿地汲着粉红色小凉拖走到那个小男孩身边。

    院长妈妈是孤儿院里年纪最老的老师,唯一的医生,她的鬓角有了几抹银白色,现在想起来却也可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花鬓白,人却不在。

    一向严肃的她看着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温柔,迎着这样的眼神,我马上挺直脊背,认真地执起刚被我从沙堆里挖出来的铅笔,咧开嘴角放肆地笑着。
「月亮很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他也在。」
    “装。”

    当然,从小就戴上这副皮囊的我,早就听惯了这些嘲讽的话,但心里还是不免痒痒的,不怀好意地把视线移到我的新同桌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在我有记忆开始,我天真的以为,那个时候的我脾气最好了。

    他给我的是一份麻木的安静,面无表情地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阳光零零碎碎地晒着他的脸庞,纯黑色的发丝隐隐约约现出几分酒红色,那是第一次,我看到他的魔力。

    随后的几次,我渐渐发现这个男生很有当色狼的潜质,据说电视里那些女生遇到有人看他们都管那些人叫色狼,我拽着小千的衣领时,他看着我。

    妈妈拉着我要给我检查心脏要解开衣服的时候,他看着我。

    大家一起吃午饭我挑出所有的肉只吃菜的时候,他看着我。

    孤儿院里有一棵大家都知道的树,院长妈妈一到没事干或者累了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在这颗树下多呆一会,我问过妈妈为什么这棵树上的果子都不允许我们吃,而我们这些贪吃的孩子只能看着树上的果子长出来再一个个掉下来烂掉,闻到那种腐烂的味道竟然让我想起了青春两个字。

    夏天的月亮很圆,院长妈妈房间里的灯渐渐没了光线,我摘掉盘在头顶的小草,蹑手蹑脚地爬到果树下,仰着脑袋一个个数着树上的红果子。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他也在。

    汐白色的月光散漫地铺在地面,隔着风,可以听到头顶那颗大叔摇曳着树叶的飒飒声,紧紧攥着衣角,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那个突然闯进我生活的男生。

    他的目光总是淡淡的,有种若影若现的清凉轻而易举地把人拒之千里,站在离我5米远的那方红土地上,嘴角似乎多了那抹略带讽刺的笑容,我却蜷起眉心,吞吞口水,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敢说他是我见过最美的男生。

    “喏,这些给你,”踩着正在发芽的绿草,有些不安地站在他身边,两只小手在干净的衣裳上使劲揉了好几番,小心翼翼地装着一捧红的似血的红果子递到他面前,朝他努了努嘴,带着小人的语气笑道:“红果子是院长妈妈最喜欢的东西,一定很好吃的,吃了这些,不可以告诉院长妈妈哦。”

    看着我手中的果子,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叫林忆安,妈妈说回忆是一件让人足矣安心的事。」
    坐在最高的平台栏杆上,手边放了许多从树上摘下来的红果子,我叫不来名字,只知道它是红色的果子,往嘴里塞进一颗,齿间弥漫的青涩让人有点无所适从,推了推身边的那个他:“喂,你叫什么啊?”

    他回头来看我,那双玻璃一般的眸子仿佛是被时光雕琢过的晶玉,只是在在这样的瞳孔中看不到任何人的存在,那些眼前的光景被极力掩饰着:“苏瑾颜。”

    “我叫林忆安哦,妈妈说回忆是一件让人足矣安心的事。”专心咀嚼着嘴里的果子,只觉得今晚的风淡淡的,谁会料想得到多年之后的我竟然管那份不该有的安静叫纯矜持。

    他的手指很修长,就像他的人一样,阳光下那朵高傲盛开的向日葵。

    “你会到孤儿院里来是因为你爸妈也不要你了,跟我一样吗,还是说你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天使呢,住着天使没关系哦,以后天使哭了的话就找忆安,其实天使很听话的。”右手不由自主地移到心房,有那么一秒钟的安心。

    苏瑾颜不解地侧过脸来,愣愣地看着我,跳过前面半句话:“天使?”

    用力地点点头,额前的几抹小发颤颤地跑到别的地方去,手指指着心脏的位置,晃动着两只垂在半空中的腿,踹着空气,但它却从来学不会逃离:“妈妈说我这里住着一个小小的天使,天使哭了这里会痛。”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冰凉的手心放在我的额头,轻轻理好了头发,白色的皮肤透着半分红嫩,有着这个年纪脱不去的稚气,淡淡地笑着。鼻间透出的呼吸扑在我的脸颊,“傻瓜,以后天使再哭了就找我,我来安慰它,你就不痛了。”

    我笑着点头,继续往嘴里塞进一颗圆滚滚的红果子,我想我对苏瑾颜的好感是从这一刻开始有了延伸的痕迹。

    尽管我们的关系有了铁打的好转,只是苏瑾颜依然不喜欢说话,总是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草地上,月光下干净透明的衬衫偶尔会贴着肌肤。

    他的身边总是会无缘无故出现好多女孩,露出白牙憨笑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会慢慢讨厌他跟别的女生走得近,就像个地痞流氓一样挽起袖子怒瞪着那些女娃娃,直到她们抱着自己那些长毛的怪物悻悻地跑走我才会大方在苏瑾颜身边坐下,呱唧呱唧地讲一些或许是他不喜欢听的话。

    一开始他似乎没有听到从我嘴里念出来的那些故事,到后来在我一个人笑到最高声的时候他还是会附和着翘起嘴角,轻轻捏我的两腮,然后摆出一脸肯定的样子:“傻的。”
「那个时候我便懂得了那句足矣让我心安的画地为牢」
    院长妈妈是去年刚退休的医生,虽然退休了但还是会经常上门去帮别人诊治,而且向来不收费,所以院长妈妈很少在孤儿院,陪我的时间就更少了,心房开始痛的时候我只会独自躲在房间里,因为我知道,这是致命的。

    阳光很散却又不容忽视,相邻的树叶总会放过那么一丝的阳光。

    苏瑾颜闭着眼睛,趴在桌面上,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的安静,我从书包里偷偷取出一把小刻刀,是昨晚在院长妈妈的工具箱里找到的,得意地放在抽屉里,用手掌托着下巴专心地看着睡在逆光下的苏瑾颜。

    我知道,他有一个小本本,上面有写着自己的名字,只是那次的简单一掠,只看到‘苏’字,至于后面两个字早就忘记了,我只记得,很好看,就像苏瑾颜。

    在他书包的侧边,找到了那个小本本,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数字,边上夹着一枝看起来好贵的笔,拿起来沉甸甸的,翻到第一页,三个清秀好看的字映入眼眸。

    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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