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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翻身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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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间,脑袋内爆响一串惊雷,登时清醒。翻身下床之后跑到梳妆台前,紫檀木簪正安安静静躺在铜镜旁,铜镜内映照出一张苍白无比的人脸,眼窝深深的塌陷着,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门被轻轻叩响,我急忙将紫檀木簪拿在手中,没等我应声,已经被推开。随即一个小人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因为年纪太小,也因为托盘内的碗盅太重,沐风有些端不稳。

但他却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疏忽便将这碗盅打碎。他抬起漆黑的大眼向床上看去,竟没有看到我,不由得面色一变,手中的碗盅差点没掉,幸好他够聪明,知道四处看看,便在梳妆台前看见了我。

“娘。”小家伙跟变脸似的咧嘴一笑,双手托着托盘走进来,他太小了,够不到桌面只好将托盘放在椅子上,然后笑嘻嘻的走到我身边抱住我撒娇:“娘,外公让风儿给娘亲送吃食来。”

我伸手将他抱起来同小家伙贴了贴脸,逗的他咯咯的笑,然后笑着说:“爹爹已经醒了,很奇怪,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沐风扁扁嘴,用力的抱住我的脖子蹭了蹭嘟着嘴:“孩儿知道爹爹欺负娘亲,所以孩儿也不喜欢他。”

“他始终是你父亲,你不应该这样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刚刚的一切竟是一场梦境,可却又那么真实,真实的我都感觉自己已经回去了,一睁开眼睛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那以后再说罢。”沐风也学我叹了口气,好似跟君繇的相处很为难。

沐风什么都没同我说,我自然以为他二人相处的极好,可谁知道出去之后,却见君繇端坐在椅子上,而沐风看都没看他一眼,君繇看见我之后一急之下想要站起,但无奈他的腿并没有好利索,差点摔倒在地,倒是影卫猛的现身将他扶住,而沐风坐在我怀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活该。”

“嗯?风儿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沐风嘀咕的话,疑惑问道。

沐风闻言赶紧献媚一笑,君繇跟影卫听个真切,君繇只是苦涩笑笑,他道:“你没事了。”

我点点头,父候从里间走出,见我抱着沐风,便朝沐风拍拍手道:“风儿,你母亲身体还没恢复好,过来让外公抱。”沐风看了我一眼之后无奈滑下身子,对外公道:“风儿知道外公跟娘亲父亲有话要说,风儿去找奶娘玩。”说罢看向君繇说:“父亲,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我一定会听母亲的话。”有些委屈的看了我一眼,搞得好像我逼着他喜欢君繇一样。

君繇无奈苦笑,父候也是淡淡笑笑说:“这孩子自小不在君繇身边,自是不熟知他的,以后便好了。”

闻言我掩口笑笑,当初沐风可是小白带过来的,真不晓得这么远一只狐狸是怎么带一个婴儿过来的,还走了几千里的路途。

君繇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想要站起也站不起来,他只能拿眼看向父候,低声道:“此番是小婿不对,让未未受了这么多苦。”

父候摆手道:“说实话,玉轻舒这个人我也知道,我更知道他很喜欢未未,所以,如果你对我女儿不好,我不介意她再嫁的。”

君繇闻听面色一变,反身就要跪倒在地,却是影卫及时拦住他,毕竟他现在的腿并没有恢复太好,再说,他之前受伤很重,各处骨头还有后背都受了很严重的创伤跟刀伤,现下能坐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

我看了君繇一眼,对影卫道:“他现在身体没有恢复,先带他去休息,我同父候说话。”影卫应了一声,扶着欲言又止的君繇离开了。

我想,他现在大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或者说他想说的话太多了,多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君繇走后,父候转身看向我说:“我们父女俩去后山走走罢,听说你昔日同皇上学过几日琴,你母亲想必也想听听,就弹给我们两个老家伙听听罢。”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夜半离开

章节提要:不管沐风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心中终究有了疙瘩。他是我的父亲,我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我总有一种感觉,深陷一个阴谋中,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新的阴谋开始,我依旧逃脱不了棋子的宿命……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自己的琴音委实太过魔音,但父候要听,我确实再不想献丑也要弹两首的。从大哥那里拿过古琴抱着走向后山,大哥用的古琴基本上都是混沌式古琴,声音不同其他古琴的清韵,音色发亮,混沌式古琴的音质是空悠悠的,比较适合在书房内或是暖阁凉亭内弹奏,弹奏出的声音让你感觉像是在深山古林之中,别有一番韵味。

林间古道幽幽,苍翠匆匆,一路走过,依稀间仿佛回到当年,我也是这样抱着琴向后山走,那时候年纪尚幼,正是被第五师父逼着学琴,端的是魔音声声,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别人的耳朵。

大哥常说,弹琴这东西,需要的是心静,有时候弹琴也可以用来发泄心中不快,那时候琴音是不同寻常的高亢,好像很愤怒一样,让听琴之人都感同身受,或悲伤或喜悦,或宁静或幽怨,很奇特,只要你听见,就能感受到弹琴之人的心。

弹琴是用来修身养性的,而我这个性子委实不太适合弹琴这种优雅活动,所以便没有被培养成琴师,但听琴我还是能听的好的。只是一直没有遇到我的伯牙,故而我始终不是任何人的子期。

就是修远,他亦是找不到他的钟子期,所以始终将心放在我身上。

走了不知道多远,我的心思也飘的很远。父候漫步向前走,忽然转过头看向我:“你对长孙君繇真是复仇吗?”

我一愣,随即脱口道:“自是这样。”

父候闻言长长舒了口气叹道:“如此就好,为父怕你再一次迷失进去,这一次恐怕会连退路都没有,你晓得吗?”

“嗯,女儿都知道。只是他现在已经将皇位让出,女儿也无法。不如这样,现下不是有小玉帮忙,便让皇上将附属国拿下。依女儿看,这附属国现下可是虎视眈眈的很,说不定两国一旦血拼,留给人家的只是后背,到时候也便是不利啊。”

父候点头:“不错,你有什么办法,减轻人员伤亡,用最简洁的办法拿下。”

我一愣,随即摇头。这有些为难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对着四国天下指手画脚,未免有些自不量力了。我自己这个瓶子里有多少水我自己还是知道的。

谁知父候却道:“此事是皇上托我问的,你大可以不回答。”父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自顾自向前走去。

抱着琴的手竟是一松,差点没将手中的桐木琴扔出去,琴弦被压,发出余韵悠长的声音,就像一个安静的湖泊被仍进一块石头。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竟是是修远让我想办法,如此,我到底要不要帮他?

帮了他便是帮小玉,好罢,我帮,只要能快点帮助小玉夺得这天下,牺牲一点又何妨。我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朝后山的山洞处走去,那里有几块凸起的大石,不远处还有山泉流水,倒是一处雅静的聚会之地。

不过此地现下多半用来给沐风玩或是大哥偶尔来弹弹琴,这里的小动物都很通人性,一见到我们来便叽叽喳喳的围过来,只是我刚刚把琴放在石头上,便有鸟儿尖叫退后,我想这东西果然很有记性,只是鸟能活这么长时间吗?

父候见我发呆,又看了看我的琴,无奈道:“你果真是来弹琴的?”

“嗯?”闻言我疑惑看过去,父候顿感无力扶额,他道:“你把琴放反了,难怪它们都退走了。”

我大囧,竟然将琴的方向放反了,赶紧将琴掉过来,像模像样的调一会儿音,此情此景,有高山亦有流水,便弹那首高山流水罢。琴音响起,许是环境不同,心境放淡,故而往日难听的魔音竟是有了一丝丝称之为意境的感觉,我缓缓的闭上眼睛,任凭感觉支配。

风花雪月春常在,高山流水遇知音。

一曲终了,父候鼓掌而起,含笑看向我道:“没想到经年不见,琴艺竟是多有长进。恩,不错不错,看来皇上功不可没啊!怎么样?考虑的如何?”

“父候想让我怎么配合?”虽然是在说帮小玉跟修远,可是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阴谋环绕的感觉?好像坐在我对面的不是我父亲,而是一个深沉的阴谋家,我所做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掌控,包括君繇跟修远,亦或是小玉都被他算计在内。

我摇摇头从脑中摒弃这种荒唐的想法,他是我父候,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两个有血缘的哥哥之外最亲近的人。

父候微微的笑,那笑容散落在风中轻柔的掠过我的耳际微微的痒。“你明日找机会独自离开昆仑山,我会让小白跟着你。到时候一定会有人绑架你,绑架你的人不会是吴越两国。”

“以此来找借口发兵?”我挑眉看向父候,心中风轻云淡,并没有一点被人当做诱饵的感觉,反正我存在的价值左不过都是被利用的,便让她发挥最大的价值罢。

父候闻言有些不自在的掩口轻咳一声道:“此事是我的意思,同皇上跟玉轻舒无关,你放心,小白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闻听此言我翻了翻白眼,暗道若指着那只狡猾的狐狸保护我安全,我不如直接自己撞豆腐自杀。

我应下,父候又道:“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因为有吴越两国的牵制,想必他们也不敢伤害你。”

看着父候的表情,我忽然有种感觉,小白被派在我身边并不是用来保护我的,而是用来传递消息的。谁抓了我,谁便倒霉了,那人也就被小白的手下监控住,有什么风吹草动父候这边也就知晓了,父候知晓了,小玉或是修远也会知道。

我的身份,依旧是他们的棋子,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身份,因为也不值得被改变。

呵,好罢,完成我的利用价值之后,离开他们也不会觉得伤心。

“对不起。”父候见我沉思许久不说话,轻声叹息。

“没什么对不起,我们家的孩子,生出来不就是要有所作用的,不是吗?”虽然千遍百遍的告诉自己,可终究是没忍住,没忍住试探父候的心,我这个女儿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或者重不重要。

父候神色微变,似是感到自己神色有异,他别过头去,声音清淡,仿若没有包含一丝感情,可听在耳中却又带着矛盾的关心跟悔意,好像他心中因为某件事而挣扎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父候对不起你,只是这是宿命,我没办法逃过,你的两位哥哥也没办法逃。”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因为沐风找不到我已经跟小白跑来了,因为跑的太急,所以摔倒好些次,衣服上挂着细碎的草屑。

沐风扑在我怀中大喊娘亲,我心疼的将他抱在怀中,看向父候,父候也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摇头。沐风最初的目的是用来牵制君繇的,现在君繇已经不是越国皇帝,所以便没有什么用了。但我不知道父候为什么没有将沐风送回,或许是不想让他回到沈为君身边罢。

父候他们一定知道沐风不是我亲生子,也或许是相处的久了已经有了感情。我很舍不得沐风,因为这次离开,有生之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我能不能从他们手中有命回来。

有些话说的轻巧,可真相如何谁又能知道呢?

父候拎着小白离开了,将空间留给我跟沐风。沐风很高兴,因为他终于能单独跟我在一起了。我也很高兴,带着沐风肆无忌惮的在后山玩,去小溪里抓鱼,然后在岸上生火烤鱼。沐风又按照小白教他的法子抓鸟,抓完之后又放开,随后我又教他弹琴,小家伙很有艺术天赋,竟是能一个下午便能弹奏出半阙凤求凰。

夜晚暮色降临,如血的日头厌厌倦倦的垂挂在天边,好像是镶嵌的红色圆盘,里面汩汩滴着鲜血,好像在预示着明天将会有一场血的战争。

我抱着已经熟睡的沐风走回浮华楼,君繇正坐在外面的石桌上,自斟自饮,影卫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若是不仔细看便会直接忽略了他。听见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含蓄一笑。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许是跟沐风玩的累了,连一个表情都懒得做。

月夜深深,冰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屋子里,好像秋日里的一层白霜,泛着冷莹莹的颜色,凭空生出一丝冷意。

在这里我本身没有什么行李,只带了一些金珠便可,一身淡白色的轻装,从二哥房中摸了一把宝剑放在身上防身,我虽然对昆仑山的安全挺自信的,但是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山里走还是觉得害怕。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想怎样

章节提要:我依照同父候的约定夜半离开,如父候所言被绑架,但却不知道绑架我的究竟是何人,他们对我尚算尊重,可性命始终掐在别人手中。

收拾好之后便推门轻悄悄的出了门,按照父候的说法,他今天晚上会暗中给所有人下迷药,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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