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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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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书名:林里空
作者:姽婳念源

  531年,梁太子萧统泛舟清水上,眼见摇曳生姿的碧莲缕缕生烟,他微微扬起嘴角。一生谁人有幸遇得同心同德同志,知寒知暖知音的人?与那人至死靡它,两情缱绻也值得。他直直的倾身而下,笑着逃离,掀起那碧莲柔肠寸断,惹得身后一遍哗然。
  他想不清不楚一辈子,不消不断一生,可是那人却掀翻了天要证明这天怒人禁的情。

☆、红尘作辞初识荆

  他想不清不楚一辈子,不消不断一生,可是那人却掀翻了天要证明这天怒人禁的情。
  冉凌见他只穿了一袭白,便匆匆的拿了一件素袍追上他,“少爷,深秋的这时辰最是冷的,披上吧”说着把素袍搭在他的身上。
  他莞尔一笑“谢谢”他总是彬彬有礼,不把主仆这层关系放在心上,起初冉凌还会急得跪在地上使劲的撞头认错“折煞奴才了,您尽管吩咐就是”而此时冉凌便微微一笑,“天气转凉,少爷您还是早些回吧”
  “我记着”说完他便沿着林中那条小路走去。
  冉凌叹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不放心,少爷虽是跟着独孤老者学了些本事,但是身子究竟是弱得很。一个人也不会照顾自己,性子柔弱,可骨子里是刚强不屈的,要做什么事 谁也阻止不了,正如每日此时他都会出去,他说一日之中 此时是最美。
  秋风瑟瑟,枯黄的叶漫天飞舞落了一地,无人搭理。
  他便也不觉得落寞,倒还羡慕着它们,在这人世间能如此干净、自由、不忧不愁的怕是只有它们了。
  踏着树叶,任脚步放得再怎么轻也会簌簌作响,其实他很怕,怕脚步太沉重破坏了这静静的和谐。他爱极了这里,鲜花开得再艳,在他眼里他只爱那草树。他走走停停,走了万次,游了千次也不厌。
  最后几缕金色点的日光挂在枝头不愿意离开,那轮红日却昏昏醉的缓缓跌进巍峨的怀抱。那修长的身影就伫立在那山头,沉沉的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飞马惊起了遍地黄叶与尘共舞,“驾,驾,驾……千寻高兴吧 ,哈哈哈……今天我们是光明正大出来的哟,气死那群老头子,哈哈,他们以为拦得住我!自作聪明。”马儿奔得更欢乐,像是在庆祝。
  闻得身后有急急得马蹄声,没等到转过身,马儿已经急奔到他的面前,他也没想到这崖上还有人,猛得拉住了缰绳,马儿受力高高的扬起前蹄,一声嘶鸣。
  那人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看着那白袍分明是一身男装,可是那齐腰的青丝,清秀的眉眼,白皙的面庞却是万个女子不及的。
  哪有这样的男子。
  “喂,你没事吧”他收起了惊惶缓缓的起身,
  明德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无碍”。
  他的声音那么轻柔,倒显得刚刚那声询问成了责难。于是放低了声音“刚才真是让公子受惊了,无碍就好”
  他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日落,此时两个互不认识的人就这样并肩立着。
  林佐穆本就是自来熟的性子,自己的一班子朋友都豁达豪放得很,想要搭讪却又见旁人一副无心应话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许尴尬扭捏,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便莫名的烦躁起来,两手揉捏着缰绳,也无心看景,想要就此离开,又想我为什么要离开,这是我的地方,而且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有什么好怕的,对方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我还没怪你沉默不语,你就不能怪我唐突。
  便提高了声音“喂……”
  他本就矮些,闻声便抬眼看向他,也不语。
  林佐穆深深意识到自己那一吼肯定是错了,惊了他,也惊了这日落,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敢问公子姓名?”
  “在下明德。”
  也就没了下文,本是等着他问自己的名字,唉,罢了。
  “我叫林佐穆”
  “修道之人需早晚做功礼香,按理说道长此课该在观中清修才是”这本是个人的事,别人插不得手,况且他也从不过问别人的事,只是修行马虎不得。
  “你如何知道我是修行之人”
  看着眼前的男子,浅蓝色的绸子白纱,发间束着白巾木簪,五官精致如刀削,他淡淡一笑“浓浓的檀香定是不会错的。”
  “呵呵,你鼻子真灵。”佐穆又默默的转身望着那缓缓下躺下的阳光,他明白了,不是每一句话他都会回应,他便又硬着头皮打破沉静“修行,也不一定要规规矩矩的坐在观里诵经。最见不得这样束缚着还佯装悟道高深,不可一世,说是不入俗,其实最是俗不可耐。”
  他隐忍一惊,却是也没说话“修行无非是放下,放下全凭个人,强来的绑束反倒亵渎了修行一词。再说我受不了被规矩圈着,都是那群老头子……”他微微一征,林佐穆收了声音,他突然感到害怕,这个人怎会才认识就让人不自觉的要与他说心里话。
  就这样并肩站立着,他白纱翻飞,他青丝飘扬,素绸裹发伴舞。深秋的此时果然冷得有些刺骨,见他单薄的衣物,瑟着身子,像是受了寒意,可恼自己也无多衣物让他御寒,就想着是否该回了。
  猛得又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男人有那么脆弱吗,受点冷怕什么,让人知道自己这么顾虑身旁站着的这个男人怕是要被取笑死。
  “天色不早,在下虽结庐不远,但又怕勿了道长的修行就不留道长了,告辞”他便又是宛然一笑,走过他。
  林佐穆一征,这一笑动容了天地,只能在他走后,愣愣说“走好。”也不知道这声音是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冉凌静静地放下清茶,“冉凌,收拾一下,明天下山。”他仍是定定的看着窗外,枝丫上的灯火闪闪生光。
  “少爷,是要回了吗?”
  “不,去乌镇看看夫子。”这样一说冉凌倒也懂了,这沈夫子,与皇上交情甚好,又与少爷颇有渊源,特许出入自由,想来这该是守墓的时候。
  他应了一声“好, 这就收拾一下细软。”说着便躬身收拾起来,明德也顾自坐在书桌旁边,磨墨临字,
  “三秋限隔,遐思盛德,将何以伸。
  白云断而音信稀,青山暝而江湖远。
  敬想足下,羽仪胜卷”
  这第二天便起了个早,冉凌抱着一摞一摞的书往车里放,明德见着也是想上前帮忙,这冉凌见了,又是急又是无奈“少爷,您别动,我来就行”
  “没事”他顾自抱起一摞书,忽的左手上无力,那书便撒落一地,
  冉凌放下一摞书便急急的跑过来“少爷……”
  “无碍”眼神凄凉“我倒是一时间忘了我这手已废了”说着蹲下身用右手去拾起满地的书籍
  “少爷……”冉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一直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让他几乎忘了,这左手是废的。
  下山以后,来到镇上,已是正午过后。明德懒懒的掀起了帘栊吩咐道“找家客栈,我们住一晚,我们明日出发”冉凌应了一声。
  繁华过后,冉凌在一家客栈停下。径自走进客栈“掌柜的,我们住店”“客官,就您一位吗?”
  “还有我家少爷”
  掌柜面带难色
  “怎么啦,掌柜”
  “没什么,客官,我带您去看看房间可好”
  冉凌点了点头,便觉得是妥当了,又想着少爷颠簸了一日。走近马车“少爷,妥当了”便引了明德下车。
  跟着掌柜的上了楼来到一间房前,扣了扣门“公子,劳您开门”
  “怎么,掌柜的,有人吗?”说着,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身着浅蓝色长袍的俊俏公子。眼见明德微微一愣又恢复常态
  “掌柜的,何事?”
  “哦,几位,听老朽解释,公子您这间房本是供三人休息的,隔着纱橱有三张榻”
  冉凌又恐明德不习惯忙道“那我们换房”
  “客官,真是不巧,我们客满了,老朽也是别无他法”眼见老掌柜的为难之色,明德便开了口“冉凌,算了”
  他也不是如此计较的人走上前“这位公子,可是介意你我同住一屋”
  “哪里,哪里来这么多的计较”掌柜的引着他们进屋,屋里有确实有三张榻,都隔着纱橱。
  冉凌忙着整理床铺,明德坐在一旁看书。“这位公子”他掀起了纱橱走近。明德站起身来略略欠了欠身“公子,有事吗?”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真是健忘的人,才多久不见呀,顾自坐下来。
  “林公子别来无恙呀”他顿时笑开了怀,急切的询问着“记起了吗?”又狡猾一笑“嘿嘿,还是没忘过?”
  “公子身上那一袭檀香是遮不住的。”
  又是檀香,若是没有檀香,你又记得谁,不过我怎么没嗅到身上的檀香?
  这时门外响起了扣门声“看你年纪应该比我轻”
  “我今年十八”
  “我就说猜得不错,我十九,交个朋友吧,你也别叫我公子了,怪生分的,叫我佐穆”
  他莞尔一笑“公子豁达”
  “说了叫我名字,难道我们做不成朋友吗”
  “那以后你也称我名字明德”
  “明德家住哪里?”
  “建康”
  “建康啊,我没去过,不过既是皇城必然是繁华无比,我暂在阊阖观修行。”明德隐隐一惊,便起身作揖“原来是阊阖观的高道。”
  他忙起身虚扶他坐下“看,又见外了不是,你看我像是得道之人吗?都说阊阖谪仙居,你倒是糊里糊涂的信了,若是那我也是阊阖观的例外。”
  “过谦了”
  “是你谬奖了。”两人相视一笑“公子,您要的餐点。”冉凌也忙过了,走去开门。
  两小二哥端进了饭菜“请慢用”
  “等一下”林佐穆叫住了小二哥
  “公子有什么吩咐”
  “麻烦你照中午的餐点把我的餐饭也端进来”
  “好的,客官您稍等”说着小二出了房门。
  刚才只是嘱咐着冉凌吩咐小二把饭菜端进房里,竟是忽略了林佐穆,这时才考虑到,朋友哪有相视不聚的道理?倒是林佐穆大咧咧随意的倒起了酒。不久小二哥端了饭菜进来,佐穆吩咐着把饭菜搁在一张桌上,冉凌帮着摆放,然后也坐下,对他来说能和主子同桌吃饭便也是天大的恩赐,主子又在与人说话,便也不多言语。
  “明德,这是要去哪里”
  “往乌镇去看望夫子,你呢?”
  “我呀,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四处游走,哈哈,这蒹葭大地任我游走,好山好水,好不潇洒。”
  “是啊”明德也喜欢这样的,只是……佐穆好像看出他的心思,还是看清了自己的心思?
  “反正,我也是没定行程,不然我们结伴而行,我陪你去看夫子,然后我们一起去看这好景色”明德惊喜又面带难色“怎么,不愿意吗?”
  “不是,欣然往之,只是怕是心与愿违”“怎么?”
  他顿了顿也不知该如何说明。
  过了好一阵子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扬声道“我本就想四处游历,此次若是与好友一起,更是一件乐事。”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嗯”
  一旁不曾说话的冉凌一惊“少爷?”他也看清了冉凌的难处,佐穆见冉凌欲言又止“怎么,你家少爷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好吗?”
  冉凌深知少爷答应了别人,便不会轻易反悔,盼着佐穆说服少爷,也大着胆子“既是游历必要尽兴,要是尽兴一览大好江山必是要耗费时日,如此一来,我家老爷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佐穆呵呵一笑“原来是怕你家老爷,这有什么,说清楚不就行了,你家少爷是大丈夫,难不成还要当作女儿家来养在深闺里?”说到这里又觉不妥忙解释“明德,我不是说你像女儿家,我的意思是……父母不该这样束缚你”
  “我明白,他们会理解的”冉凌见此又是急又是无法。只得等到了乌镇再禀明夫子,夫子自有办法说服少爷。饭后两人又聊了许久,佐穆见多识广,对道德见解颇高,明德一颗玲珑之心,古今无所不知,两人相见恨晚。
  冉凌催了几次让他睡下,明德也不听只是婉拒。也别无他法“少爷,要是再不睡,这一夜怕是又会不得睡了。”明德也知道,自己睡眠不好,躺在床上许久才能入睡,及是浅眠,一有动静就会醒。
  还是佐穆先说“子时已过,睡下吧,以后有很多机会畅谈”冉凌缓缓放下帐纬,然后睡在一旁的铺上。这夜果然是一夜未眠。


☆、刀光剑影青衣舞

  第二日,用完早饭,备了干粮便起程。佐穆跨上那匹在崖上险些踢了明德的俊马,冉凌拉起帘子,明德也顺着攀上了马车。林佐穆暗想这读书人就是要文弱些,出门都不骑马的,又暗自高兴有个这样的朋友。
  “慢着!”闻言,冉凌马上停下“怎么了?”
  “少爷,像是不对劲”
  刚刚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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