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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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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别无他法。两个人你不言,我不语。
  许久明德才说了话“也罢,你不去便不去就是”
  是啊,谁管得了他,即使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让他为自己冒了失去性命的危险呢?林佐穆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里,那样的落寞,像是回到孤独一样,是错了吗?是该答应他的吗?若是真真的如他所说败了了怎么办?他那样的人承不承受得了,林佐穆转眼一想又作了主意,只要在他身边他就不会有事,他不会受任何伤害的。
  明德想了许久,林佐穆在他的营帐外,他不知道。那人该又会连夜不睡想着军事吧。他转过身不敢再看营帐里,他怕他会心软听了他的话。
  只是在营帐外边陪着,一人在帐里独自嗟叹,一个人在帐外不想放弃。明德想要把安州那边的人调来,却还是作罢,本生这样做就是抗了圣旨……终于连夜叫了韦睿过来与他说清楚,韦睿也是卯足了劲要去,当年合肥就是在他的手里失掉的,当年连北魏都没有想到会攻下合肥,也许是因为那个强大的对手吧,北海王元颢带兵攻下了合肥,那年元颢才十五岁,韦睿正是在那时候被贬了职。
  韦睿出了明德的营帐的时候已经丑时,他的营帐里仍然没有熄灯,这人世不休息的吗?昨夜在寺里也不知道冻着没有,林佐穆才冲进去
  “要是担心兵力不足就把安州的人调来?”
  “你有圣旨吗?”
  “都决定要抗旨了,还在乎多加一条罪名?”
  “我们可以不顾皇命,也不代表安州那方的人也会跟着我们抗旨,没有命令是不可以随意调兵的”
  “你担心他们不来?这不是多此一举?要是你的命令谁会不来?”是啊,何必担心呢?安州的军队早就服他了。只是他可以不在乎抗旨,也并不是不在乎有人为他送命。
  第二日
  “彭司马,现在钟离有掀起战事的苗头,还需要派兵前去支援,我想要让我的右卫率带两万精兵前去”
  两万并不多,但是要是再多恐怕彭珍万万是不答应的,彭珍轻笑了一阵又凌厉了眼神,他不是大梁的人也不需要对大梁的太子太过恭谨,这只是合作关系而已“太子是在开玩笑!”
  明德说“司马看我是在开玩笑?”
  “梁武帝让你带五万精兵来齐占三关,你居然要抽调两万!梁武帝下的旨意吗?”这语气分明是在指责。


☆、步步紧逼夺义阳

  明德仍然是如此淡然,却是掷地有声“我三万精兵保证你夺下义阳,等到韦睿带兵回来一举攻下武阳关、黄岘关、平靖关”
  谁不知道司马的心思,只不过他想要玩弄权术似乎他生涩了一些,这样还想占了义阳、武阳关、黄岘关、平靖关三关,给大梁下套,怕是只有高高在上的那人才会相信,他就是想毁了江山!
  明德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柔和,却是让人毛骨悚然“你要是不答应,我管不了皇命,带着我的六万人离开,你还想拦得住?你不保存实力?你还怎么夺得了义阳、武阳关、黄岘关、平靖关三关?你怕是郢州都保不住!”
  明德拂袖而去
  “这次根本不算是合作,是大梁在助你,你再好好考虑,不然我们要么按兵不动,要么一拍而散,只要你拖得起这个时间”
  他知道彭珍需要好好想想。好吧,就给你时间,我有的是时间。
  彭珍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他该相信太子有能力帮他夺下义阳,只不过不会比先前预想的容易,同意明德抽两万去钟离
  “但是派左卫率林佐穆去”彭珍提出这个要求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说让林佐穆去?
  “钟离那方战事也不算太紧张,攻占义阳非同小可,右卫率离不得,不然纵使神机妙算,想要攻下义阳也是很难的,太子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原来他是以为这方攻占义阳的事大,马虎不得,必须要个有经验的老将,韦睿这些年来征战早已经名声在外,怪不得彭珍那样重视他,而林佐穆只不过是刚提升的左卫率。
  林佐穆站在一旁倒是没有在意彭珍看不起他,他阴差阳错倒是正和了明德的意思。
  明德看着他,没有说话,佐穆倒是先答应了“右卫率留下,我带兵去钟离”
  明德不知道他为什么答应了,正如那日那样的逼问他,他也不答应带兵出去一样,他的做法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他那日那样的神色,一夜没有合眼,这样劳心是为了什么?现在只想听了他的打了这一仗便出去游历,哄着他不再管这些事。
  尹清跟着要去,明德也没有拦着,拦着干什么呢?或许跟着佐穆她会安全一些,他看得出来,她对佐穆哪能只有兄弟的情谊?
  倒是佐穆有些反对“你就留在这里,省的到处奔波”
  “我说过下一仗要跟你一起的,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尹清满心要跟着走的意思,林佐穆却想要她留下来,明德身边没个绝对可信的人着实令人担心,虽然他身边还有云旗将军俞药和韦睿,但是自己却还是不放心。却也扭不过尹清,只得答应,然后自己去嘱咐了明德。
  韦睿和俞药这方却是有些担心林佐穆办不好,虽然在上次战役中林佐穆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这样就让他独自带兵似乎不妥,太子却就是如此信他?或者就由着自己中了彭珍的计量?彭珍就是看准了林佐穆经验尚浅,年轻浮躁,太子怎能中计?
  林佐穆点兵这日早晨明德没有训话,没有来送行,只是嘱咐了俞药来训话,也只不过是面上说两句让彭珍看着。
  林佐穆上了马,那人真的不出来?好吧,你的心里可以容下江山,环住天下,就是不许我跌进去“出发!”他赫赫的吼一声,大军出发。
  营帐里,他依然拿着笔,冉凌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他一个字也不曾落下
  “少爷,怎么不出去送送林公子?”
  此时帐外他的马蹄声渐行渐远,那日他还在千里之外,他便可以感觉到他驾马而来,现在,他的马蹄声却消失得那样紧。
  “要说什么俞药已经说了,我还多此一举做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太多废话”
  是啊,他的太子,从来都不曾计较军营里的这些繁琐,但是怎么当自己看到林公子那落寞的眼神就想着少爷该和林公子说说的?萧统停下了笔,他的纸上仍然是没有落下一个字。
  “你的兵已经出发,剩下的也该是调整了状态,是不是该商讨如何攻下义阳?”
  义阳一日不取,彭珍一日不安,便是急急的催促太子攻打义阳
  “现在兵力减少,这一仗会吃力一些”彭珍顿时恼怒,从椅子上跳起,掀翻了茶具“萧统,你说过保证攻下义阳的!”
  冉凌在一旁急了眼。
  明德冷了脸色“彭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彭珍本来也是在明德面前无所顾忌,抱着要让明德言听计从的心态,可是哪里想到明德是这样一个人,彭珍险些乱了自己阵脚,换上一副笑脸“太子,方才我气急了,您不要怪罪才好,只是您到这里驻军已经有些时日……”
  “我说过现在兵力有减,需要从长计议才是,哪里就这么莽撞的出手?”
  “太子说得是。”
  明德拖了一日余,顾着不能让彭珍起疑,林佐穆那方也知道明德拖不了太长的时间加紧赶路,这一仗以后就可以结束了。
  明德与冉凌说道“把彭司马和各将领来去主营商讨攻占义阳之事”
  都聚集在主营帐里,商讨了战事的两套初步计划,而后根据战况来定,彭珍才不得不承认太子的确有这个能力用这样的兵力帮他攻占下义阳,不过这样的人也实在留不得。明德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是拉长了时间,只是没有人看出来。
  明德这次也得上战场,彭珍断不会让他留在营帐里,明德也同意了,要是不缓着他,那哪里来以后的计划。
  “少爷,明日这要随着出去杀敌?”
  “这里比不得别处,这彭司马看着莽撞却也是个诡谲的人,他这样也不会顾及谁的身份”
  “那说起来岂不是很危险?明日我也跟着去”
  “你去做什么?上战场是你死我活的事”
  “谁不知道?我也不是没有习过武,我的职责就是保护您,不可能离开您的,我也不是没打过仗”明德现在说话倒像是拿将军的身份来压冉凌。


☆、残心泪腷臆谁诉

  林佐穆和尹清带兵到钟离途中折转向合肥。
  明德换上了去战场上的衣物,银色的盔甲困着一抹绯红,红绸翻飞,银盔遮住了脸庞,只露出双眼,冉凌跟着也不再马上。
  一袭绯红的绸纱就轻扬在层层叠叠的战马下,谁又可以忽视?刀枪下,他零零独特,长鞭还结在他的腰间,他右腕扬剑,即使看不见他的脸,那样的风姿也是动人,乱军挥白刃,纵挥间,噤不忍下,更引而出之数矣。
  这战场上竟还有这样的人?敌军这般傻眼,却有人临声而出“杀!”
  战乱的时代,谁会顾及谁?只是这战场上的人谁不可怜?你不亡,我便亡,我身后的人就会亡,我不死,你便不得性命,你身后的人便不得安宁。所以都是可怜的人,总是我想看见生灵涂炭,你不想看见血流成河又怎样?谁可以改掉谁的命运?
  这一仗似乎打得很吃力,萧统知道自己带兵,彭珍的意思便是你若不想胜利,那就败阵,你若败阵就必定失了性命,你自己拿捏。
  这倒是他想得恰到好处,只是彭珍你低估了他,高估了生命在他心里的位置。彭珍也没有大意,今日算是见识了这个太子的真正面目,只是,他微微一笑,最好你是向着我方,不然,纵使你经世之才,杀兵斩将,无所不敌,没有狠心一样会一败涂地!
  明德知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只是过程会很辛苦,甚至会很难。
  换下衣物,
  “少爷,明日便不出去了,和司马说说?”
  “怎么不去?难道来这里的耍的?”
  冉凌闭了嘴。这样的夜晚明德忽的觉得很寂寞,是中了谁的计量?忽的觉得少了什么,是林佐穆和尹清吗?
  明德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在可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竟然在战场上有了依赖?明德从来都将一切都分得很清楚,看得很透彻,有时候这样明白的可怕,他从来都觉得自己罪无可恕,不会把朋友拉到战场上跟他一样,正如袁笙歌那些文人朋友一样,他们被他保护的很彻底,有时候他是那样的羡慕他们的干净,憎恨自己沾满鲜血。
  而现在他却把他最不想伤害的两个人拉进战争,她该在山上无忧无虑的,他该在观里无欲无求的,而自己却害了他们……说“冉凌,你先出去罢,早些歇下”
  冉凌出去后,他才自己磨了墨。
  挥剑向西戈,城下旌旗暗,愁云惨淡。
  斩断阳飞池,整我大河山,伤心残泪,
  长鞭魂不解,寸土独长眠,白刃白骨。
  君在黄土行,此战义阳下,腷臆谁诉?
  他想再写下去,可是却停了笔,这样是个什么意思?他是不敢再让笔停在自己的手上,因为他知道笔从来不会骗了自己,现在竟是自己在骗自己却不知道。
  许久以后他才知道,他才更加害怕。再再后来,没了心高气傲,会不会苦苦的挨尽一生就算一世?再再后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气消磨了,我们会怎样? 再再后来,我们都不再青春年少,会不会低头,或者会不会回头?逆流而行,谁还会留在原地?
  第二日、第三日、再一日,这一仗愣是持续了一个月之久,彭珍本是想着速战速决的,再没想到竟是到现在还没有收下义阳,并且战事越来越难
  彭珍急得很,同时从别处调了兵马来,这倒是在明德的计划之外,他想要割地称王断不止这点实力,这一层早该想到的,明德很是自责自己的疏忽,但是好在即使他有了兵来,也不会太难制服吧。打仗也是情报战
  林佐穆加紧赶路部署也及不上,那人在那方他始终是不放心,动用了自己的能力,探子来报彭珍有了援兵,若是真真的如表面上彭珍和大梁结好那还好,不过偏偏不是。明德那方肯定会更难的。
  这晚,佐穆一行军还在野外歇下,他已经连日没有合眼又听得那方的情况,更是担心至极,却也不能再折回,要是再折回定是满盘皆输的。只是加紧了部署。
  “少爷!”
  敌方的大帅的一剑刺到明德的左臂上,冉凌急急赶上前已经迟了,他剑上的鳞齿随着他抽出剑割得血肉翻飞,明德最终还是抽出了腰间的软鞭,转身凌跃劈向那人,软鞭直直的结在那人的脖颈上,那人被拉下马刀剑相拼,这样的高手对决,边上的小兵竟是让开了道。
  尘土飞扬,那人也没有轻敌,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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