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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空-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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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清仪回到自己的宫中。明德的病是作茧自缚。以前顾念着林佐穆已经死了,所以没有把林佐穆的事情告诉吴淑媛,而现在知道他还没有死。那么吴淑妃有权利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在这世上。他像吴淑媛的宫中走去。
  “嫂嫂今日觉着如何?”虽是在大梁,但是岚清仪从来没有改过自己对吴淑媛的称呼,萧衍也没有治罪与他。“还能好的了哪里去?这身子也就这样了。”“嫂嫂不必顾虑,您的身子并无大碍的”
  “你也别哄着我了,我这身子,自己清楚得很。这日来可是有什么事?”岚清仪忽的却是犹豫了,莫名的告诉她,她的孩子还在这世上,并且想要夺回江山。这样,她真的会不不知道这个消息开心吗?“怎么了?真是有什么事情?”吴淑媛见岚清仪愣在那里。
  “皇嫂还记得太子吗?我是说东侯的太子。”吴淑媛霎时变了脸色“什么意思?”她知道岚清仪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当年的事情。这又是为什么?“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就是林佐穆。
  听了岚清仪的话,她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她详细岚清仪,她竟是错怪了丁贵妃。此生此世,我们都没有对彼此坦荡过,该怪谁呢?她想起第一次见到林佐穆的时候,她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那是久违的亲情。林佐穆……忽的又想起萧综跟自己说的话。吴淑媛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当日萧综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前来询问。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容不得人喘息思考,吴淑媛倏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综儿不败而降跟佐穆有关吗?”
  岚清仪佩服吴淑媛的睿智,他知道在萧衍身边的女人都很睿智,无论是丁贵妃,吴淑妃还是皇后。“这件事情倒还不确定,等太子求了旨意,随后我便同太子一起前往前方”吴淑媛也说不得什么“求着太子别伤害综儿好吗?还有……”无论是哪个孩子,她都丢不起。
  她觉着自己错得太多太过了,也许当初爱上尹柯的时候就已经错的一败涂地了,所以一直错下去。林佐穆,那是自己的孩子吗?为了那个孩子,自己恨尽了全天下的人也是无法,活着可真是累呢。


☆、将军影尘沙起

  明德请旨去前方,萧衍是乐意得很,朝臣也高兴了,似乎有了太子便是高枕无忧了,还顾得上什么责怪不责怪的。有的人有的时候,真的会傻得不可理喻。
  明德这次出征也带上了岚清仪,虽是念着吴淑媛的身子,萧衍起初不愿放岚清仪走。后来却又听说吴淑媛的身子,岚清仪已经配了药,倒是太子的身子放不得,萧衍才答应了岚清仪随着明德出征去。萧衍也配了陈庆之做他的副将。
  冉凌赶着车子出发,明德的马术是林佐穆交的,现在自己却是骑不得马。又或许不是因为身子不能骑马,是因为骑马不会快活,骑马的时候会想起那人。原来,到了现在都是没有忘记的。车内偶尔发出明德几声咳嗽,冉凌疼在心里。几次求着岚清仪配点药让明德好受一些,岚清仪见冉凌心疼的紧也知道主仆的关系不一般,可是这样的关系,明德为何就让冉凌服了毒药?
  不及两日便到了。这战事倒是一刻也没有停息,见这方来了支援,更加嚣张了,像是在挑衅。明德也没有一刻停息,换了战袍便上了战场。把手上的檀木绸绳收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揣着。
  银色的头盔,盖住他的面容,可是他知道,马背上的人是他,是那个自己到死也忘不了,他却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终于出来了?”林佐穆轻蔑的笑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对明德说话,当初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会这样拔剑相向,不是吗?
  明德能听出那人嘲讽的语气。是的,眼前这人是林佐穆,是自己忘不了的林佐穆。自明德驾马而来,林佐穆就停息了战事,现在是他占上风,当然也能控制战事。此刻竟是罢了拼杀,只是望着那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多么想要把他的面具接下,看一看面具下的人。听冉凌说明德上战场带上面具还因为当初的一件事。当时明德十五岁,拿着剑在战场上厮杀,敌方的士兵见了明德的面容竟是下不了手,放下剑便甘愿死在明德剑下。明德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士兵,他不伤害自己,自己却下了手,所以后来的战事,明德都会带上银色面具。想来那时的他一定很无助吧。
  “怎么?将军就想这样耗着?”响起了明德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淡了冷,又似乎音乐一般动听。林佐穆回过神来,他痛恨自己竟然还能为他走神。那人却看着还是那般漫不经心。一阵怒意被激起“全将听命,杀无赦!”林佐穆下了命令便带头出剑。
  明德扬剑与林佐穆拼杀。佐穆的功夫似乎进步了不少,而自己的功夫险些荒废更不用说精进了。林佐穆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响起“独孤前辈就收了你这样的弟子?”说话间不忘以剑拼杀“大梁是没人了,派这样不济的人过来?”。话间,林佐穆已然挑落了明德手中的剑。明德却轻笑“谁胜谁负还不知晓呢?”说着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长鞭。林佐穆似乎看见了那日舞着长鞭的明德,那日为了帮明德震慑军心,他逼着明德与他比武。那时候,他就觉得明德武艺不像是在拼杀,却想是在舞蹈。
  眼前的人就是明德,一样舞姿一样的步伐,一样淡淡的香,明德。明德使出了长鞭,不时便脱离了下风的位置。这一战,大梁没有捞到什么好处,这样的战果让士气衰落的大梁军队又提起了性子。皇城那方收到消息,也是松了一口气。但是明德知道,这一战,他和林佐穆的这一战,他胜得很侥幸。林佐穆无论是武艺还是战术都已然不是以前的他,更加的精进了。
  其实明德甚至是有些自豪,那样一个绝世的人,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那样无双的人曾经爱过自己,后来,明德笑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注定的,都是注定的,没人会逃得脱,那卦象已经提醒过自己,不是吗?不过是自己当时还不相信,也太看得起自己,以为自己能够改变。
  明德一来,同样也是战事不断,每次都是分不出输赢,点到为止。他有些摸不清林佐穆的战术,这算是什么战术?
  岚清仪一直以来都没有上战场,因为第一天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尹清没有跟着林佐穆一起拼杀。按理说,林佐穆的事,她最是上心的。当初也是为了林佐穆不惜上战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到皇宫去行刺,这次为何……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连续战事,明德的身子也是愈加不好。“明日你便别去了,让陈庆之去是一样的,败不了”明德喝了要,轻轻的说道“哦?岚公子此话怎讲?”“我觉得林佐穆没想要输,也没想要输,只是这样耗着。”明德笑了“是为了报复吧,为了报复我才这样的。”
  岚清仪没有说话,当初他不懂明德和林佐穆之间是什么样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才能让林佐穆几乎想要放弃复国,让明德这般不要命的折腾。可是现在他似乎是看明白了,林佐穆恐怕不是为了什么报复吧,会不会只是为了见他?明德和林佐穆不过是当局者迷。岚清仪忽的又被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吓到,谁会放过那样的仇恨呢,即使林佐穆不在乎,却也不代表枉死的人命不在乎。
  哪里料得到陈庆之倒戈……
  林佐穆没有见到面具下的明德面色苍白,冷汗淋漓。明德一阵眩晕,竟是直直的落下马来。林佐穆在马上矮下身来把明德捞上马来,横在自己身前。这次似乎不想像前几次那样不输不赢的耗着了。逼着梁兵后退,冉凌眼见着横在林佐穆马上的明德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知道林佐穆恨明德,他不会让他好过的。也许再来一次冉凌也会这样做,他的命本就是明德的。在梁兵一步一步被逼的后退的时候,冉凌竟是突破马蹄冲了出去“冉侍卫!”北魏当然不知道这个侍卫为何会自投罗网,跑过来。
  大梁的太子也被俘虏,陈庆之倒戈,回报皇城,元灏终于是坐不住了。明德是他如此重视的人,他不可能眼睁睁的见着明德就这样被俘虏。元灏曾经是北魏的王爷将军,他也不是不知道北魏是有多么恨明德,北魏多年来不敢正面和大梁起争端,不是顾忌明德又是为何?萧衍在这个时候其实不必要笼络自己的,因为明德不需要笼络,明德值得别人为他付出一切,北魏又怎样?
  元灏请战。


☆、今朝情伤叩问

  林佐穆轻轻的揭开明德的银色面具,面具下的那人还是自己爱的那般模样。仍然是那样惨白的脸色,削尖的下颚,那样荏苒脆弱,怎么?这两年过得不好吗明德?还是忘不了吗?但是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当初自己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人迷了心智。拿着明德面具的手缓缓收力,真是可笑。当初为了你差点就要放弃自己布了多年的局,你却让我那么多的兄弟枉死,难道你就这样不信我?连一点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你要是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会处理好的,明德,现在却是一切都晚了。
  “少主……”林佐穆看着眼前的长老。“少主,既然已经囚得大梁的太子,现在便可斩首以慰亡灵”以慰亡灵,是啊,怎能放过明德呢?他做了那样的事,可是……“先关押一阵子,既然是大梁的太子便也是有利用价值的”
  徐孝嗣接着说道“少主明明就知道现在不需要用要挟,大梁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况且这北魏也不会想要让这太子活命。”陈庆之是安插在大梁的王棋。连陈庆之都公然倒戈的时候,时机便是到了,还惧怕大梁吗?林佐穆却是戾声道“北魏能奈我何?这么个人我都不能做主了?”徐孝嗣见状,似乎迟疑了一下,却也大着胆子说道“少主莫不是忘记了两年前的事情?”
  自从明德出现,不断的有人在提醒自己两年前明德是多么的无情,惨死的亡魂……是的,林佐穆想要忘记,忘记明德。却又不得不记得当年的血腥,那场血腥和明德本就是连在一起分不开的。所以,忘不了明德也就忘不了那场血腥,他和明德便再也不可能放下一切在一起。所以,忘不了那场血腥也就忘不了明德,他注定一生也不可能坦然的忘记明德。“我没忘,等一切都结束了再来处理萧统的事。”林佐穆的语气虽然是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却是更加让人不能抗拒。徐孝嗣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忤逆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明德,只好说“这大梁的太子既然已经成了北魏的俘虏,还请少主秉公处理,把他关押在囚帐里。”陈庆之站在一旁,没有与众人一道说服少主,他心里甚至是对明德有些歉疚。如若不是他,明德根本就不会败下来,明德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大梁生活了这么久也不是不清楚的。
  林佐穆也知道,徐孝嗣的话是再合理不过了,这里无论是北魏的人还是他的人,无一不恨着明德。便也随了徐孝嗣的话,把明德交由他关押。
  明德睁开眼看见的便是简陋的草帐篷,自己的手脚被考上了链子。这草帐篷就像随时会倒塌一样,而最坚固的怕就是那拴着链子的铁柱了。冉凌见明德醒来急忙扑过去。他不会说话,但是明德也懂他的意思。这两年来,主仆二人再不像以前那样了,冉凌却还是最懂明德的那个人。“你怎么那样傻呢?跑过来做什么?”冉凌只是含着泪,直直的摇头。“放心吧”明德虚弱的笑了一笑“我没事的,只是累了才倒下马来的,你不必担忧”冉凌只是直直的摇头。在我面前你不必假装坚强的少爷,我的少爷……不必在我面前也这样的。
  明德望了望四周,看来这就是北魏的囚帐了,还记得意识模糊的时候,自己似乎是横在林佐穆的马上。离得那样近,他的身上还是那样淡淡的檀木香。这两日林佐穆没有一次来过这草帐篷里。徐孝嗣他们可是没有闲着,明德住的是最差的草帐篷,甚至是有些不蔽风雨的味道,没有被褥,没有合乎时辰的餐点。冉凌急得团团转,明德的身子本身就弱,需要尽心调养,现在却到了这般境地,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尹清也来过这里。“尹清?”明德看见她的时候,明明是很高兴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尹清轻轻的笑着“怎么,很惊讶没有把我杀死?”其实尹清也不知道自己恨个什么劲,是因为看着林佐穆为了他放不下吗?眼前的人就是让林佐穆痛苦至今的人。明德没有答话。“虽然没有把握杀死,你会觉得很遗憾。不过念在我们曾经结拜过的份上,我还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尹清蹲下来,拿起明德腕子上逶迤而下的链子把玩“我几乎成了一个半废的人,那场火,还有那晚……你知道吗?我成了一个半废的人,高兴了吧?”
  明德蓦地冷下来,难怪这几次战事中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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