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水浒天行-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凶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赵员外和众僧的眼睛也为之一亮。

    少许片刻,座行至法座之下,将度牒呈送智真手中,施礼拜道:“长老,请赐法名。”

    但见智真手捧空头度牒,言说偈语道:“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言罢,智真将度牒传了下来,叫得书记僧填写,交与鲁智深收受,又命人赐下法衣、袈裟,让智深当堂更换穿下。

    一应礼毕,监寺又引了鲁智深到法座前,智真将手附到智深头上,与他摩顶受记道:“一要皈依佛性,二要皈奉正法,三要皈敬师友,此为“三皈”。“五戒”者,一不可杀生,二不可偷盗,三不可邪淫,四不可贪酒,五不可妄语。”又问道:“智深,你能记否?”

    鲁智深不知戒坛应答“能”、“否”二字,张口便道:“酒家记得。”

    众僧听了,又竞相嬉笑起来……

    受记完罢,赵员外请得智真长老并众僧到云堂里入座叙谈,设斋款待,又献上贺敬礼品,大小职事僧众,无一落下。而另一边,都寺也引着鲁智深参拜众位师兄、师弟及各位师侄等。又留宿一晚,次日早起,赵员外便来向长老们告辞,智真等人挽留不住,只好命人设立斋宴,为他饯行。

    用罢早斋,智真和众位职事僧众一齐将赵员外送至山门。赵员外心知鲁达好酒,又性子豪爽,难免要闯下祸端,便合掌拜道:“长老和各位高僧在上,我家兄长智深乃愚鲁直爽之人,不知寺中礼数,难免言语冒渎,违犯清规,还请看在赵某薄面,望乞饶恕――赵某感激不尽!”

    智真答道:“檀越但请放心,老衲自会慢慢教导智深念诵经文、入道参禅――施主尽可放心下山。”

    赵员外道:“如何甚好,赵某日后自当厚报。”又自人群里唤了鲁达径到一旁的松树底下,叮嘱道:“提辖,今时不同往日,你在寺里万万不可鲁莽,凡事多加自省,切不可妄自称大。倘或不然,你我兄弟实难再见。早晚衣物资费,我自会叫人与你送来,你不必担心……望乞保重!”

    鲁智深摸着光光的脑袋,傻傻笑道:“员外但请放心,洒家都依了便是!”

    “但愿如此啊!”赵员外看着鲁智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他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放心。但也无法,此时多说也无益处。

    随即,赵员外拜辞智真和诸位高僧,引着庄客,自行打马下山去了。而智真长老看了赵员外走远,便引了众僧径自回寺,自不在话下……

    ――――――――――――――――――――――――――――――――――――――――――――――――――――――――――――――

    *注解1:监寺,是寺院的高级管理人员,其职责为总揽寺院庶务,号住持右臂,他名义上只是库房负责人,但其职权又出库房之外,库房总管僧众生活和佛事的必需品,如粮食、物品、法器、香烛等,还管理山林、田庄和殿堂、房舍的修缮。监寺同都寺、知客、座和维那等,都是寺院当中的高僧,其中座地位最高,仅次于方丈大师。

    *注解2:行童,是指供寺院役使的小和尚。

    *注解3:巾帻,冠类,汉以来,盛行以幅巾裹,称作“巾帻”。



………【第054章 下山抢酒】………

    【今日已了签约合同,路过的朋友请多多点评,谢谢!】

    送了赵员外下山,鲁智深匆匆回到禅院,也不管众僧都在坐禅念经,他脱了鞋子,便在禅床之上挤出一块地来,倒头便睡。因他鲁智深是“智”字辈的僧人,跟主持长老和座等高僧同属一辈,又因他是赵檀越送上山来剃度的,身份自然比较特殊。几个禅和子【注解1】正在禅床上打座,见他进屋倒头就睡,好不生厌,但他们敢怒而不敢言,只得两眼瞪瞪也就完事了。

    可是,谁曾料到刚过片刻,鲁智深的呼噜就立马来了,那声音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地动山摇。几个禅和子无奈,只得来推鲁智深,但听得其中一人唤道:“智深,这里是坐禅之地,你如何呼呼大睡?――快些起来!”其他几个也跟着喊道,一句接着一句,此起彼伏。

    然而,鲁智深却将胳膊膀子一甩,仍旧躺着,喝道:“你等坐你的禅,洒家又不曾阻你,俺睡俺的,干你等鸟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几个禅和子双手合十,连声叫苦。

    “鳝斋?”听到这两个字,鲁智深突然窜坐了起来。在此之前,他从未与和尚打交道,只知道和尚爱说“阿弥陀佛”,却不知这“善哉”是何意,突然听到这二字,他还以为是甚好吃的斋食,兴致突然来了,他憨憨地笑着说:“几位小哥,洒家如何不知俺们寺院有鳝鱼做的斋饭?找机会叫斋堂做上一顿来吃吃,洒家多少年不曾吃过鳝鱼了,想念得很啊!不过团鱼倒是没少吃,味道极好……”

    “阿弥陀佛!苦也,苦也!”众禅和子又是连声叫苦起来。

    “胡说,团鱼才不苦呢!”鲁智深喝道:“那东西跟鳝鱼一样,又肥又甜,何来苦味?要是再塘上一壶好酒,那简直就是人间极品了,皇帝老儿都想得慌……”

    几个禅和子不肯再理会鲁智深,只顾转过身去,“叽里呱啦”地念着经,不再答话。看到他们几个背过身去,鲁智深也觉得无趣,倒头又躺下了,紧接着呼噜声又是一浪高过一浪……

    如此忍了三五日,众禅和子终究忍不下去了,一齐到座跟前状告鲁智深。但是,座大师却只是摸了一把胡子,叹了口气道:“长老一味护短,还说那智深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担有救济天下苍生之重责,我等日后都不及他――他要睡便让他睡吧,你等休要管他!”

    得了教训,众禅和子再也不敢劝阻鲁智深。而这厮莽汉见无人管他,倒也自由自在,不觉更加放肆起来,每日坐禅念经之时,他只顾将身体一横,倒头就睡。其他寺僧畏他呼声如雷,纷纷准备棉团,做塞耳之用,以备不时之需。

    不只不觉间,鲁智深已在寺中待了四五个月之久,每日素食斋饭他早就吃厌了。至于那个所谓的“鳝斋”,鲁智深心生念念,只是根本就不曾有过这种斋饭,可他哪里肯放?为了此事,他还险些把斋堂的烧菜僧人给揍了……

    这一日,天气晴好,微风和畅,鲁智深在寺里憋久了,便琢磨着要到山下去走走,透个气,活动活动。于是,他换了一身衣物,翻墙出了文殊院。

    寺内寺外,虽说只是一墙之隔,但却是天壤之别。整日里听着那些个大和尚小和尚念经唠叨,鲁智深的两只耳朵都要长出茧子来了,忽然到了寺外,山风一吹,他顿时倍感神清气爽,大踏步走下山来。

    径到半山腰的亭子里,鲁智深一屁股在那石凳上坐下来。然而,刚坐片刻,他忽然觉得腹中饥饿,“咕咕”叫了起来――他忙勒紧了腰带,这才好受了一点。可这么一来,先前的那几分惬意立时也消散得荡然无存了……

    “干他娘的鸟事!”摸着肚皮,鲁智深禁不住暗暗叫骂道:“洒家往日里也是好酒好肉不曾离口,如今却叫俺做了这厮和尚,真真苦煞俺也!――如何才能痛痛快快喝上几碗酒呢?”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这莽和尚正寻思着要去找些酒来吃吃,忽听得几声梆子响,他“腾”地跳了起来。近些日子,赵员外不曾指派庄客送吃食上山,鲁智深早就望眼欲穿了,心中焦急难耐,他还以为这会儿是送吃食的人上山来了。

    不料,鲁智深站起来,却见远处一个汉子正挑着一担桶子,缓缓移着步子,朝山上来了。那汉子一边走着一边敲打着棒子,还高声唱道:“九里山前作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风吹起兮乌江水,好似虞姬别霸王……”

    可仔细一辨,鲁智深见那汉子并不是往日里送吃食上山的庄客,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又重重地坐了下去。然而,刚过了一会功夫,他忽地又“噌”地跳将起来,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酒香,随风而来的酒香。

    努了努鼻子,仔细嗅了嗅,鲁智深不禁拍了把手,兴奋叫道:“好酒,真是好酒!上好的高粱酒啊……”像他这样的老酒虫,什么样的酒他只消轻轻一闻便知,更何况他这么长时间没有沾酒了,对于酒香自然更加敏感灵便。正要寻那酒香来于出处,但见那挑着担儿的汉子也到了亭子里――那汉子放下扁担,准备好好歇一口气。

    鲁智深一步窜上前来,在那汉子的桶盖上轻轻敲了两下,便笑着问那汉子道:“敢问这位小哥,你这桶中担的是甚东西?”

    那汉子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笑道:“好酒,上好的高粱酒……”

    “多少钱一桶?”鲁智深酒瘾早就犯了,哪顾得着听那汉子废话,他只顾问道:“可否卖一桶与洒家吃吃?”

    “那可不行!”那汉子突然慌了,急忙蹲下身子,双手护住自己的桶,生怕给这大和尚抢了去。

    “为何不行?”鲁智深眉头一皱:“――洒家给你钱便是,又不是白吃你的酒?”

    “给钱也不行!”那汉子双手将桶护得更紧了:“我这酒担上山是卖给寺里的火工道人和轿夫吃的,寺中长老早已下了法旨,但凡我等卖酒给寺里的和尚吃了,定要追回本钱、屋舍,还要遭长老的棍棒责罚。我等小本经营,都是托着寺里的庇荫,方才赚得这一口饭吃,若是卖酒给你吃了,岂不是砸了自己的饭碗营生,叫我一家老小怎么活啊?――求大师父行行好,别为难小的了!”

    “唉――”鲁智深叹了口气,喝道:“你这厮好生迂腐,你卖酒与洒家吃,你不说洒家也不说,寺里的长老如何知晓?”

    “说不卖就是不卖!”那汉子的口气十分生硬,一点也不松口。

    “这么办吧,洒家给你双倍的酒钱,你看成不?”鲁智深忙又陪着笑道。

    “不成!”那汉子态度十分决绝,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那三倍呢?”鲁智深又道,尽管已火冒三丈了,但他还是贴着笑脸。

    “不卖!”那汉子双手护着桶,偏着头道:“就是不卖,哪怕你出十倍的价钱我也不卖!”

    这一下,鲁智深火了,瞪着眼睛便问:“你真的不卖?”

    “不卖!”那汉子仍是一口回绝道:“你就是杀了我也不卖!”

    “你不卖洒家便抢……”鲁智深说着便要提桶。可那汉子哪里肯从,双手死死地压着桶盖,硬是不肯放手。鲁智深大怒,一把将那汉子拨到一边,抬脚便踢,不巧正中那汉子胯下。那汉子双手护着下体,疼得直叫唤,半天也不曾爬起。

    “叫你招惹洒家,俺好说歹说,你却不听,偏要惹洒家火……”朝那汉子啐了一把口水,鲁智深提起两桶酒便到亭子另一便坐下了,他掀了桶盖,抓起那大瓢便舀了冷酒来吃。

    虽说这冷酒味道稍差了些,但鲁智深久未吃酒,哪里还在乎这么多啊!他只顾一瓢接着一瓢舀来,只顾往嘴里送,“咕噜咕噜”,不消片刻,两只桶便见了底。

    这下子算是吃得畅快了,鲁智深连连打了几个酒嗝,将那舀酒的大瓢一扔,便伸手往怀里摸钱,可不曾想在怀里摸了半天,却不见半点碎银。拍了一把脑门,他这才想起临出门时太急,竟忘记带银子了。不过,鲁智深倒也光明磊落,他颤抖着爬将起来,便招呼那卖酒的汉子的道:“毋这汉子,洒家今日不曾带银子出门,你暂且记在账上,明日再来寺里找俺取酒钱,洒家法号‘智深’,你叫俺鲁智深便是了……”

    那汉子方才止住疼痛,但又不敢叫苦,一怕寺中长老知晓,责罚不说,还要丢了衣食饭碗;二怕眼前这厮莽和尚,若是再惹了他,吃他一拳或是一脚,恐怕得在床上再躺上一两个月。因此,他哪里还敢提说酒钱之事,捡起瓢,担了两个桶子,一溜烟跑下山去了,头也不敢回一下。

    “呵呵,这厮好生胆小!”鲁智深见那卖酒的汉子狼狈窜下山去,禁不住笑了……

    在亭子里坐了约莫半个时辰,鲁智深的酒劲渐渐涌了上来。还别说,刚才那两桶酒虽说味道不是极好,但后劲却是十足,像他这样的酒鬼难免也要醉得晕晕乎乎。但见天色渐晚,唯恐误了上山的时辰,进不得山门,鲁智深只好强支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头山上而来。

    可是,刚走了三两里路,鲁智深这厮酒劲越窜得厉害了,浑身燥热难挨,他就势在路边的松树底下一坐,一把将上身的衣物扯了下来缠在腰间,露出肩上的龙蛇花纹来,好生吓人……歇了片刻,鲁智深又站了起来,光着两个膀子径上山来,一步一晃悠。

    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