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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天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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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周通不知是鲁智深,还以为是刘家闺女跟他开玩笑,便唤声叫道:“娘子,你如何敢打老公?……小心我休了你……”

    “休了俺?”鲁智深喝道:“洒家正好教训教训你,也叫你认得老婆!”

    一把拽住周通的脚,鲁智深将他拖到床下,手脚并起,一通暴打。那周通被打得疼了,这才知道着了别人的道了,当下惊呼:“救命!”

    话说那刘太公拿着烛台去了,走不到二十步,心下好奇,忙又转身回来,附在窗口上,想听听那大和尚到底是如何劝说因缘的。不料,刚过片刻,只听得屋里有人大呼“救命”,他不知里间状况,又怕出了人命,心中一急,也跟着叫唤起来。

    周通手下的众喽?听到唤声,赶忙涌来了后院,提着灯笼烛火,一齐冲进屋里来了。待众人递过灯看时,禁不住都慌了,但见一个大胖和尚,周身一丝不挂,骑在周通身上挥拳狂打。而那周通只是连声惨叫,毫无还手之力。

    这时,为的小喽?惊呼起来:“快,快,弟兄们快快救大王!”

    众喽?们听了,一齐挥着刀剑枪棒便攻了过来。鲁智深见势不妙,急忙撇了周通,去那床头摸出禅杖来,左右横扫。趁着空档,周通早已爬起,被小喽?扶到后边,他着实不甘心,叫骂道:“你这厮秃驴,我小霸王周通不曾得罪于你,你为何打我?”

    “洒家打得就是你!”鲁智深大吼一声,随即冲向前来。

    众小喽?看这和尚好生凶悍,都不敢动手,急忙扶了周通逃出门去了。可鲁智深哪里肯放,提着禅杖就追了出来。谁料,刚窜到门边,这厮大和尚忽然感觉自己裆下来风,他低头一看,这才觉自己还光着身子呢!“干他娘的!”他叫骂一声,慌忙扔了禅杖,急急护住下身,又跑回床边将衣物胡乱穿上……

    等到鲁智深穿了衣物,再提了禅杖出门来追时,周通早已上马,领着一帮小喽?跑远了。

    “师父,今番小老汉叫你给害苦了!”忽然间,刘太公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一把抓着鲁智深的手,哭诉着道:“你将那贼人打了,他岂能甘心,定要引着大队人马再来闹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嗵!”鲁智深忽然一使力,便将那禅杖深深地插进了地里,他一把扶住刘太公,忙安慰他道:“老太公莫要着急,洒家迟早要收拾这帮贼人!”

    刘太公道:“师父虽然武艺高强,怎奈贼人势众,早晚必生祸害――师父还是早早去了吧,省得白白丢了性命!”

    “哈哈哈哈!”鲁智深笑了一通道:“老太公,实不相瞒,洒家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的提辖官,姓‘鲁’名‘达’,只因洒家一时失手,三拳打死了一个欺男霸女的泼皮,这才逃将出来,出家做了和尚。凭俺的本事,别说这帮小贼人,就是一两千官军来了,洒家也不怕――老太公只管放心便是!”

    众庄客围在一旁,窃窃私语,似乎不信。鲁智深见了,大叫一声,一把将禅杖拔了出来,喝道:“你等若是不信,看看俺这禅杖便知!”忽然,他又是大喝一声,跨出几步便抡起那禅杖,使力朝那大石磨打了下去,但听得一声巨响,石磨已被震得四分五裂了。

    众人一惊,呆了半日,这才信了鲁智深,齐齐夸道鲁智深好本事。刘太公见了,自然也信了,忙又抓着鲁智深的手道:“师父莫要离开庄上,救救老汉一家老小……”

    鲁智深笑道:“老太公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洒家打死也不走,只要有酒吃便行!”

    “好,好,快些给师父上酒!”刘太公心下终于落定了许多,急忙吩咐庄客取了酒肉来。然而,庄客取了酒来,见鲁智深大碗豪饮,一碗接着一碗,刘太公不免又担心了,慌忙拽住他道:“师父可别吃醉了才好!”

    “不碍事,不碍事!”鲁智深摆摆手,憨笑道:“洒家是吃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吃十分酒便有十分气力,吃不醉的!”

    “好,好,好,”刘太公虽说仍是放心不下,但还是笑着道:“小老汉庄上有的是酒肉,师父但吃无妨……”



………【第062章 故人巧逢】………

    夜空如洗,繁星点点,山影静谧,微风轻扬,倒也是难得的景致。且说桃花山营寨之中,那大头领站在厅前,却无心欣赏这迷人的夜景。这二头领下山娶亲已过多时,照理也应该回来了,但却不见半个人影,他心中焦急,正寻思着差人去查探。

    不想,见几个小喽?忽然窜进寨来,气喘吁吁的,乱作一团,叫苦连连。大头领焦急,冲上前来揪住一小喽?的衣襟,便吼着问:“出甚事了?为何如此狼狈?”

    “二、二头领叫人――叫人打了……”小喽?喘着粗气道。

    “什么?叫人打了?――谁打的?”大头领不禁大惊,他的手也抓得更紧了,连番追问道。这大头领深知周通武艺尚可,周边数十里内根本无人制得了他,如何刚一下山就叫人给打了呢?正要细细盘问事情经过,突然有人来报:“二头领回来了……”

    大头领慌忙松手放了小喽?,待他冲出寨门看时,只见周通胸前的大红花没了,一身新郎官的衣裳也被撕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再看那周通脸时,血迹斑斑,眼睛也瘀青了。

    周通跳下马来,跌撞着跑了几步,一把拽住大头领的手道:“哥哥救我……”然而,只消这么一句,他突然就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大头领一把扶住周通,急得大叫:“快来人,救我兄弟!”众喽?们听了,慌忙七手八脚将周通抬到床上,又请了郎中来看。但见郎中把过脉了,大头领忙问:“大夫,我家兄弟到底怎样了?”

    郎中抱拳禀道:“大头领放心,二头领只是受了些皮外之伤,并无大碍,待小人开个方子让他吃几剂药,过几日便好。”

    大头领又问:“那我兄弟如何昏迷不醒啊?”

    “无碍,无碍!”郎中道:“二头领只是走得太急了,一时气虚,这才出现昏迷症状,待小人掐一掐他人中,一会他便可醒来。”随即,郎中便在周通的人中穴上使劲掐了一下。

    果不其然,周通这厮很快就睁开眼了,一眼看到大头领,他慌忙爬起哭喊叫道:“哥哥,小弟险些死了……”

    大头领扶着周通靠在床头,宽慰他道:“贤弟莫急,有话慢慢说,哥哥给你做主!”

    周通抹了一把泪水,缓缓说道:“小弟领着众弟兄下山,到了刘太公庄上,不料那厮把女儿藏起了,却叫一个大胖和尚躲在床上。黑灯瞎火的,小弟也不曾提防,刚摸上床去便叫那厮贼秃给按住了,不由分说,好一通拳打脚踢。若不是弟兄们拼死相救,恐怕小弟这会儿已到阎王爷那去了――请哥哥给小弟做主,宰了那厮贼秃!”

    “好个贼秃,胆敢伤我兄弟,定叫他不得好死!”大头领恶狠狠地骂了起来,又吩咐周通道:“贤弟你好生休养,哥哥这便去宰了那贼和尚,好与你解气!”说罢,起身,他忙叫了人下去备马。小喽?牵了马来,大头领二话不说,拿了一杆长枪在手便跳上马来,引了二百个小喽?,一齐叫嚣着冲下山来……

    再说鲁智深正在院里吃酒,好不痛快,忽听得一个庄客来报:“桃花山的贼人又下山来了……”刘太公心急,忙问:“来了多少人?”

    庄客道:“夜太黑,看不清楚,不过看那阵势,足有一二百人……”

    “哈哈,来得正好!”鲁智深一下子跳将起来,大声笑道:“快多准备些绳索,洒家将那些贼人一齐打翻,你等只管绑了,正好送去官府请赏。”

    “去,去,按着师父说的去办!”刘太公也忙吩咐庄客道。

    “好啊,叫那厮贼人有来无回!”鲁智深忽又笑着大喝了一声,说着话,他便将上衣给褪了,结在腰间,露出厚实的膀子。随即,他便提了禅杖出门,径到打麦场上等着。

    众庄客都是清白的普通人家,十分胆小,又从未见过这等火拼的场面,因此只是提着抢棒,远远地跟在鲁智深后面。不多时,贼人的火光近了,但见那大头领单骑快奔上前来,将长枪奋力一挺,便大声喝道:“死贼秃在哪,快快出来受死!”

    鲁智深大怒,猛地窜上前去,大骂:“好个贼人,洒家便在这里,有何本事你尽管使出来――切莫又是个无能的‘小霸王’,好不经打!”

    骂了一通,鲁智深抡起禅杖便要来打,不想那大头领忽然将枪收住,看了鲁智深一眼便大声叫道:“你这和尚先莫动手,我听你声音好生熟悉,且报上姓名!”

    鲁智深将禅杖一收,使力插在地上,喝道:“洒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官鲁达便是俺,如今出家做了和尚,法号‘智深’――你这厮打便打,不打就快些滚开,何必这般?嗦,搅了洒家吃酒。”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识一家人了!”那大头领慌忙撇了长枪,跳下马来,跪在鲁智深跟前,抱拳拜道:“哥哥,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鲁智深好生奇怪,连连退了数步,待取了火把细细看时,才知原是故人,正是那使抢棒卖膏药的李忠,绰号唤作“打虎将”。在渭州府,鲁智深曾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因此认得。

    “原来是你啊,打虎将李忠,险些自家弟兄也打起来了!”鲁智深笑着拍了李忠一把。

    “正是小弟!”李忠忙道。原来这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中人的规矩,绿林强人下拜都不说“下拜”二字,只道“翦拂”,为的是讨个吉利。当下,李忠翦拂了,忙又问鲁智深道:“哥哥如何出家做了和尚?”

    “唉,此事一言难尽啊!”鲁智深叹了口气道:“贤弟且先到里间说话,洒家慢慢给你道来……”

    “如此也好,哥哥先请!”李忠点头道,招手让鲁智深先行。

    这一边,刘太公远远看见鲁智深竟和那贼人称兄道弟,心中不免叫苦,暗道:“冤孽啊,这和尚跟强人原来是一伙的……”

    ………………

    引了李忠到厅上,鲁智深忙将衣服穿上了。忽见得刘太公站在人群后面,鲁智深忙唤声叫他出来,可老头儿心里害怕,战战兢兢的,硬是不肯出来。鲁智深无法,只得亲自走了过去,将他扶到凳子上坐下。

    扶了刘太公上座,鲁智深又引了李忠也坐下,他与李忠对座。如此坐定,鲁智深便指着李忠向刘太公介绍道:“老太公,你莫要害怕,这位是洒家的兄弟,江湖上人称打虎将李忠的便是他了。”

    刘太公心里慌,如何敢多嘴,只是连连点头。见老太公浑身抖,鲁智深忙又宽慰他道:“太公莫要着急,洒家且与李忠兄弟叙叙旧情,你家闺女之事,俺定与你办得妥妥当当――你放心便是!”

    “好,好,小老汉不急,不急……”如此,刘太公稍稍放了心,忙吩咐庄客端上酒来。

    吃了一碗酒,鲁智深神色凝重,对李忠缓缓道出了自己这一段经历:“只因洒家好打不平,在渭州府三拳打死了泼皮郑屠,一路逃了出来,东奔西荡,犹如丧家之犬,好不窝囊。一日,洒家胡乱走到了代州雁门县,也算是凑巧,正好遇见了俺在潘家酒楼救下的金老汉。那老汉带着闺女离开渭州城,并不曾投东京去,而是跟着一个做买卖的到了雁门县,也亏得那做买卖的保媒,将金老汉的闺女与当地的赵员外结了姻好。金老汉见了洒家,十分高兴,又介绍俺与他女婿认识,那赵员外为人仗义爽快,便要俺留在他庄上……”

    李忠端起酒碗吃了一口,小声问:“那哥哥如何又做了和尚哩?”

    鲁智深接着道:“怪只怪官府追得太紧,洒家怕连累金老汉和他女婿,因此要走,但被赵员外拦住了,他想了个计谋,使了银钱送俺到五台山智真长老处剃度做了和尚。”

    李忠忙又问:“既是如此,哥哥为何又来了此地?”

    “说来惭愧啊!”鲁智深吃了一碗酒,放下碗来又道:“洒家好酒,两番醉酒大闹了僧堂,又将那禅客打伤了,寺中因此容不得俺留下。好在智真长老慈悲,修了一书与俺,叫洒家投东京大相国寺智清禅师那里讨个职事僧做。洒家在路上走了半月,不想今日误打误撞来了此地,竟和贤弟相见,真乃佛祖显灵!”

    李忠端起酒,来敬鲁智深道:“是呀,佛祖保佑,保佑哥哥逢凶化吉,一路平安!”

    “来,吃酒!”鲁智深将酒碗与李忠碰了一下,便一口干了。放下碗来,他也禁不住问:“李忠兄弟,自渭州城一别已近一年,你如何来了此处?――还做了强人?”

    李忠抱了一下拳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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