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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天行-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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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少来啰嗦。”老者立即接上话来:“我们几个夜间轮流看守米仓,这天寒地冻的,就靠这点酒来暖身御寒了,我们几个尚且不够,哪里还有你的份?”

    林冲慌忙掏了两块碎银出来,又道:“小人不敢多贪,胡乱卖两碗酒与我吃便好,我多给你们银子,如何?”

    一年轻汉子重重放下酒碗,喝道:“你少来聒噪,再啰嗦半句,我等就轰你出去!”

    林冲仍然陪笑道:“各位就当行行好,卖我两碗酒与我吃吃……”

    “你这厮好不知理,让你进来烘烤衣物已是好意了,你偏还要讨酒吃?”老者跳下炕来,指着林冲的鼻子讪笑着道:“你别以为我老汉老眼昏花了,你看你脸上的金印,还牢城营的差役呢,我看你是个逃犯。去去去,烘干了衣物就赶紧给我离开,再聒噪半句,小心我等将你绑了,吊起来打!”

    原本忍气吞声,只为讨两碗酒吃,孰料到这老者不给酒也就罢了,竟还要将自己绑了吊起来打,这一下,林冲如何还忍得住?“你这厮好生无礼!”林冲火了,“呼哧”一下从火盆里抽出一根柴火,随手那么轻轻一挑,竟将那老者的胡须给点着了。

    眼瞧着自己的胡子着火了,老者心中慌了神,哪里还顾得着抓林冲,双手只顾在脸上额下拍打着灭火。一见自己人受欺负了,坐着炕上的三个个年轻汉子立即跳了下来,也顾不得穿鞋子,操起一旁的扁担、耙头和铁镐就一齐攻向林冲。

    这林冲是何许人也,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对付这么几个人还不是砍瓜切菜一般,只见他手里那么一根短小的柴火,稍稍挥动几下,便将几个汉子打趴在地。几个汉子也是乖巧之人,眼瞧着打不过,也不敢逞强,丢下手中家伙便拉着那老者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林冲本无意伤害他们,见他们逃了,正合他心意,拍手叫道:“哈哈,走得好,老子正好痛快吃酒!”从铁壶里取出酒盅,搬到炕上的小桌上,又从窗下柜间拿了一个瓷碗,林冲自顾倒了一碗热酒,畅快吃了。

    不多时,所有的酒都被林冲吃进肚里了,还有桌上的鸡鸭鱼肉也叫他吃了个七零八落,只剩下一堆碎骨头了……酒足饭饱,林冲跳下炕来,取了行李,提着枪便走。

    谁曾料想,走不出二里地,被那北风一吹,林冲的醉意渐渐涌了上来,一时间头重脚轻,走一步晃三步,踉踉跄跄的,如何站得稳当?如此再走了半里地,他终于坚持不住,一下子瘫倒在地,使力试了几次也没能爬起,最后终于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另说那老者等人仓皇逃走之后,心中实在不甘,引了二十几个庄客大汉带着枪棒,重又回来,要找林冲报仇。然而等他们寻来屋里看时,除了一桌子的杯碟狼藉和碎骨头外,哪里还有林冲的踪影?于是,他们派人四处找寻,终于寻见了雪地里的脚印。

    一行人循着脚印一路追踪,走到半路上,看见一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跟死狗似的。众人以为是个死人,不禁都有些怕了,唯独那老者壮着胆儿往前探了探,想要看个究竟。

    等老者近身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烧了自己半边胡须的贼人,这会正打着呼噜呢!慌又抬脚踢了两下,见贼人竟无半点反应,老者立即拍手笑道:“好,这厮吃醉了,也省得我们动手!”

    “唉,原来是吃醉了……我还以为是个死人哩……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众人立即哄笑起来,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胆怯。

    老者又道:“先拿了这厮再说,回去禀明大官人再作处置。”众人应了,取来绳索,将林冲绑了个结结实实。可怜林冲已是酩酊大醉,哪里知道这些,只得任由他们绑缚,竟无半点反应。

    众人抬着林冲,行了十余里地,来得一处庄前,一个个叫嚣着,兴致极高。此处庄院并非寻常人家,光看门前这对气势非凡的石狮子便知非富即贵,自然少不得看家护卫的。还未等众庄客靠近,七八个护卫立即冲了过来,个个手里拿着刀,只听得为的人喝道:“尔等何人,胆敢擅闯本庄?”

    “误会,误会,都是自家人……”老者挤上前来,连连摆手道。

    为的护卫靠近一看,惊了一下,道:“老忠叔,原来是您啊?”

    老者道:“我等擒了一个偷米的贼人,特意绑来交大官人落。”

    护卫领道:“老忠叔,这才四更天,大官人还没起来。”忽又喝叫其他庄客道:“都别叫喝了,大官人还睡着呢,要是叫你们吵醒了,看你等如何担待得起?”

    众人听了,哪里还敢胡闹,立即闭了嘴。

    这时,老者又问那护卫领道:“你看——你看这偷米贼该如何处置?”

    护卫领看了眼偷米贼道:“先把这厮绑在院里的石柱上,等大官人醒了再做处置吧!”

    “也好,也好……”老者应了,随即招了众人进庄。来得院里,他忙又吩咐了两个庄客将林冲绑在柱子上,自己则带着众人去后院歇息。

    约莫过了五更时分,天色渐渐亮了,雪也不知何时悄悄停了。林冲被绑缚在石柱上,也许是冻醒了,不过夜间吃酒太多,这会儿他头痛欲裂。眼皮子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来,一看自己身在一处大庄院里,不觉有些怪了。

    可是,夜间的事林冲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看看四周无人,他便要挣扎着站起,不想胸前却被粗绳紧紧缚住,他如何挣扎得起?心中一慌,他顿时忘了头痛,只顾叫喊起来:“哪个泼贼如此大胆,竟敢绑我?……泼贼,快快出来!……”

    一通叫喝,住在后院的那一众庄客立即拾了棍棒家伙跑了出来,只听得老者举着棒子骂道:“你这厮狗贼,休要再叫,小心扒了你的皮!”

    “原来是你?”林冲一见,却是夜间被他烧了胡须的老者,不觉一惊,忙又喝道:“你这老匹夫如何绑我,快快放了我……”

    “泼贼,快快闭嘴!”众人生怕林冲的声音搅了大官人清梦,赶忙叫喝道。

    “尔等奸贼,快快放了我……老匹夫……”林冲仍是挣扎着喊道。

    “我看你这厮分明是找死啊!”一个年轻的庄客咬着牙喝道,举了棍子便往林冲身上打,其他庄客也一哄而上。然而,眼瞧着自己死期将至,林冲却忽然气力大,他猛地叫喝一声,竟生生地将绑缚在他身上的粗绳给挣断了。挣脱开了,他也来不及迎战,只得快绕到石柱后面,躲过了十数根棒子的攻击。

    一看林冲挣脱了,众庄客更加火了,立即围追上来。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连个脱逃的机会也没有,林冲无法,只得迎面还击。恰巧这时一根木棒迎着他的面门劈打而来,说时迟那时快,他忽然侧身躲过,又一把拽住那木棒,一使劲,竟然连人带棒都给扯了过来。

    当然,林冲要的是棒子而不是人,看那人也跟着飞了过来,他随即一脚踹了出去,那人立时又像一根大木飞了出去,一连又撞飞了四五个庄客。

    “来啊,都来啊!”有了棒子在手,林冲心里便有了十足的底气,声音大得吓人。

    一人从地上狼狈地爬起,还口口声声地喊道:“杀啊,杀了这厮!”

    这话像是点了个火药筒,刹那间,众庄客又一齐攻向了林冲,就连许多闻讯赶来的庄上护卫也加入了其间。一棒在手,林冲倒也不怕,左奔右突,重又打回了院子中间……

    众人混战一团,忽然传来一声叫喝:“什么人胆敢在我庄上放肆?”继而,又听得有人喊道:“大官人来了,尔等还不快快住手!”如此一来,没人敢动了,纷纷收住了抢棒。

    大官人问道:“一大清早的,尔等这是为何?”

    这时,被林冲烧了胡须的老者立即迎了过去,抱拳禀道:“大官人,我们抓了一个偷米贼,绑了回来想交您处置,不想却……却让这厮给挣脱了……”

    听人这么一说,大官人火了,立即吩咐众人道:“好大的胆子,快擒了这厮!”

    而恰在这一刻,林冲突然喊了一声:“柴大官人——”原来林冲正背着门厅,忽一听得有人喊大官人来了,他忙也停了手,辨耳一听,竟觉得那大官人的声音竟如此熟悉。待林冲回头看时,那大官人不是别人,却是柴进,他不由心喜万分,忙又高声唤道:“柴大官人!”

    柴进听了,赶忙喝住众人,只见他慢步走上前来,看了看眼前这蓬头垢面的汉子,便问:“你是何人?——如何认得我柴进?”

    “大官人,我是林冲啊……”林冲慌忙撩了撩额前的头,又抹了抹脸上的污垢。

    这一回,柴进终于看清楚了,上前一把抓住林冲的双手,万分心喜道:“林教头,如何是你?”又见林冲周身上下狼狈的模样,他忙又问道:“兄长,相隔数月,你……你如何变成这样了?——你又是怎么找到我这庄上来的?”

    “此事一言难尽啊!”林冲一声长叹,双眼不觉已经噙满了泪水。

    柴进见了,不好再问,只得请了林冲入内厅。门外众庄客见自己围攻的贼人竟是自家大官人的好友,大官人还以兄长相称,想必来头不小,他们寻摸着这次可捅了马蜂窝,哪里还敢多待,眨眼工夫就跑得没影了。

    进了厅来,林冲将火烧草料场之事及斩杀6谦等人,前前后后,都给柴进详细说了。

    柴进听了经过,忙宽慰林冲:“兄长莫慌,那几个狡诈之徒死不足惜,兄长替天行道,杀了他们也是为民除害了。”

    “林冲罪行累累,只怕连累了大官人……”林冲抱拳道。

    “兄长莫要客气,此处是小弟的东庄,平日里很少有人过往,兄长只管在这里先住着,来日再做打算。”柴进说了,赶忙唤来一个庄客领着林冲去后院沐浴更衣,又吩咐厨房准备酒菜,就暖房里安排了酒宴……自此,林冲便在庄上住下了,整日与柴进吃酒论武,倒也十分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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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举荐梁山】………

    在柴进东庄上一连住了五日,虽说平静如常,但叫林冲反而有些不安了,毕竟火烧大军草料场和斩杀6谦等六人,哪一样都是杀头大罪,更何况他林冲原本就是刺配的囚徒,这么一来便是罪上加罪——林冲如何能心安呢?

    终于,等到了第六日,平静的日子终于不再平静了,州府衙门的官兵差役四方出动,搜捕杀人凶犯林冲。原来草料场大火,虽经四方乡民合力扑救,但最终还是烧了个七七八八,成了一片废墟。深知此事干系重大,沧州府尹立即派人追查事由,等找到草料场主事的老军时,一问才知管营和差拨已经拨了林冲去看守草料场,如今老军在天王堂里做事,那草料场大火根本不干他的事。

    府尹大怒,又遣人去唤管营和差拨到堂前问话,殊不知他们的家人却说一整夜都不见他们人影了,也不知他们的去向。更叫人头疼的是,草料场被烧之后,林冲也不知所踪,无法寻觅。

    对此,一帮差官衙役众说纷纭:一说当时草料场火势迅猛,想必林冲已经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了;二说草料场失火,林冲自知罪责难逃,已趁乱逃了;三说草料场大火乃林冲故意纵火而为,其目的就是要造成他自己葬身火海的假象,从而逃脱官府的追捕……

    沧州府尹本是个破落书生,只因他是蔡京蔡太师的远房亲戚,这才得了照顾,“荣膺”府尹之位,叫他做些笔墨书画倒还有三分本事,可升堂断案之事他哪里是这个料?听得人众说纷纭,这府尹大人根本拿不定主意了,一拖就过了三两天。

    恰巧那日夜里大雪,6谦等人的尸被雪覆盖,再加上古庙附近十分偏僻,平常很少有人靠近,因而也没叫人现。不过,这几日恰逢晴天,气温回暖,积雪融化,那些尸便现了出来。

    也巧了,一个猎户进山捕猎归来打庙门口经过,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重重摔了一跤,他翻身来看,却不知是一具无头尸,吓得落荒而逃。走到半地里,猎户忽然愣住了,想到平日里官府常悬赏捉拿朝廷要犯之事,他寻摸着该不是自己时来运转,一阵窃喜过后,慌忙跑来衙门里报官。

    闻听死了人,沧州府尹大惊,立即点齐三班衙役和仵作,让猎户前面带路,马不停蹄赶往凶案现场。经衙役们仔细查找,在雪地里共寻得尸六具,其中无头尸四具,另又在古庙的供桌上寻得头颅四个,经辨认,其中两个头颅便是失踪了三日的差拨和管营。

    又唤来仵作查验,四个头颅正好来自四具无头尸,都是快刀一刀砍下,显然是武艺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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