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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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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坐坐。”八王向来自来熟,也不管年纪大了两人一轮,给两人倒了两杯酒,道,“白少侠很久没见了啊。”
   白玉堂接过酒杯,对八王笑了笑,道,“的确有大半年没见了。”
   八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道,“尝尝,能喝出这是什么酒么?”
   展昭向来只从颜色来辨别酒,红色的是西域葡萄酒,黄色的是黄酒,白的是米酒,其他颜色的是毒酒……今天八王拿出那么一杯子黄不拉几还有那么点绿色的酒来,展昭眯起眼睛——毒酒?
   如果说展昭平时有空就喜欢逗个猫遛个狗,教教小孩儿练功夫什么的,那么白玉堂的兴趣就跟皇家那帮子权贵们更加贴近一些,琴棋书画酒色财器,未必会沾却都懂得行赏。他端着就杯酒晃了晃,笑道,“这是蒙古酒啊?一半青稞一半竹叶青,加的水调制的……这酒极烈。”
   “蒙古酒?”白玉堂的话勾起了展昭的好奇,端着酒杯看了看,问,“青稞和竹叶青哪里都有,为什么偏叫蒙古酒呢?蒙古那头来的么?”
   白玉堂伸出一根指头轻轻地摆了摆,给展昭解释,“猫儿,你尝尝,关键是在调这两种酒的水上面。”
   展昭端起杯子尝了一口,皱起眉头才把那一口酒咽了下去,随后就感觉像是有一条火线一直进入自己的肚腹,呛辣之意直冲上脑门……缓了片刻才缓过劲来,喘了两口气,展昭赞叹,“好烈的酒啊……可是,味道好怪啊。”
   “所以说关键在水上。”白玉堂将展昭的酒杯放到桌上,用一根筷子挑出了里头一块还没有融化的冰出来,“这水是冻水,从山里采出来的时候就是冰,是加入酒中之后慢慢融化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来,对展昭道,“看。”
   展昭凑过去看,就见白玉堂将火折子挨在了冰上……冰着火了。
   展昭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一脸“好厉害!”的表情,引得白玉堂也笑了。对坐的八贤王边喝酒,边看着两人摇头。八王第一眼看到白玉堂的时候就想,这世上大概也只有展昭能跟他处得来了吧,果然,后来两人成了知己。跟白玉堂这样的人相处要有一定的气量才行,这种气量,年轻人里头,八王只在展昭身上看见过。就拿刚刚两人说酒这段来说,展昭是个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实在人,白玉堂大概最想看的,就是他最后吃惊的那一个表情吧……展昭真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
   八王看两人就快把自己无视了,便道,“这酒挺有意思吧?”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有意思。”
   “是蒙古王子给我的。”八王站起来,轻轻地转着拇指上的一个翡翠扳指,道,“熬登王子前几天刚来的,据说是个文武全才,皇上让我陪着他几天……这王子好赌,跟我打了个赌,每人两万两……输钱是小面子是大么,对不对?”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事情来了吧。
   “我盘算了一下,能帮我把这场赌打赢的……也就只有你俩了。”八王看了看两人,见白玉堂眉头挑了挑,就道,“我也不让你俩白干,毕竟你们不是我的人,对吧?但是你俩都是有身份的人,给钱不像个样子你俩也不稀罕,不如这样吧,你俩帮我赢了这场比赛,算我欠你俩一个人情,以后还,如何?”
   白玉堂看展昭——怎么样?合算不?
   展昭想了想,回看——貌似还不赖。
   两人达成共识——这生意合算啊,说不定以后哪天忍不住宰了姓庞的,有八王爷顶着也不用抵命了!
 
   第三十话 佛,巧寻白玉佛
 
   见展昭和白玉堂答应了,八王爷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来……看得展昭和白玉堂心里直发毛。两人心中后悔,失算了啊,刚刚光想着占便宜的事情了,应该先问问这老狐狸要他们帮什么忙才是,八王爷哪儿有肯吃亏的时候啊,铁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跟那蒙古王子打赌……”八王爷说到这里,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笑了笑,“你们别紧张,起因呢,是因为那熬登非要说我们宋人多是书呆子,功夫差身体弱,连贼都比蒙古的要差,他这阵子光偷儿就抓了好几个,都是不堪一击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听八王爷继续往下说。
   八王叹了口气,道,“我好歹也戎马出生,自然是听得别扭的……所以么,就说他熬登遇上的是些半吊子江湖人,然后那熬登就说,有一样东西,就算我们大宋最厉害的江湖人去偷,也是绝对偷不走的。”
   展昭和白玉堂的嘴角抽了那么一下,问,“然后王爷你就跟他赌了?”
   八王摸摸鼻子,道,“那是,这关系到我大宋的颜面,还有你们天下练武之人的尊严问题。”
   展昭和白玉堂心说,拉倒吧,你不说你自己看那皇子不顺眼,想挫挫他锐气。
   “那究竟是要偷什么?”展昭问。
   “嗯……熬登的人头。”八王摸摸下巴,回答。
   白玉堂和展昭都愣住,随后,白玉堂假意是摸下巴,用手挡着嘴低声对展昭说,“老狐狸让人给涮了。”
   展昭也忍笑,八王就在他们对面,见两人的表情脸上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道,“熬登他老子跟咱们关系不错,宋蒙也一向相安无事,要偷他脑袋,就得宰了那小子,我是觉得宰了他也挺解气,不过打仗就不好了。但是偷不来他脑袋,那我就输啦,这多没没面子,所以就想到找你俩帮忙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可难办,就知道这王爷没什么好事,果然。
   白玉堂瞄了展昭一眼——怎么办?
   展昭挑挑眉——我也没招。
   白玉堂眯起眼睛——这老八不一直都是老狐狸么,还有让人摆一道的时候啊。
   展昭笑眯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么。
   “咳咳……”八王爷咳嗽了一声,问,“你俩觉得呢?那熬登也算是有备而来,故意想了这个招来占便宜的,你俩要给大宋武人争气啊,是不是?”
   白玉堂摸摸下巴,道,“不宰人怎么取人头啊?”
   八王爷叹口气,道,“要真能宰了他我还要你俩干嘛?关键是要他的头,但是不能伤他。”
   白玉堂小声嘀咕,“认输算了。”
   八王爷装作没听见,笑道,“既然二位肯帮这个忙,那就是再好不过啦,嗯,三天时间,三天内偷他的人头,他就住在我王府的后院子里,呵呵,这几天就辛苦二位啦。”
   等从八王府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白玉堂边走边道,“看吧猫儿,我就说么,无事不登三宝典。”
   展昭伸了个懒腰,道,“这脑袋怎么偷啊?”
   “回去问问包大人和公孙吧,看看他们有没有主意。”白玉堂边走边道,“实在不行的话,咱俩就跑吧。”
   “跑?”展昭纳闷。
   “嗯。”白玉堂笑呵呵,“实在不行那不得罪八王了么,那以后那老狐狸还不得经常给你跟包大人穿小鞋啊,咱俩还不如跑了得了!上山种地去。”
   展昭哭笑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私奔呢,还上山种地……
   两人边聊边走,很快到了开封府的门口,就看见门口的上马石上拴着几匹马,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人来了?
   进了开封府,展昭拽住了个衙役,问,“谁来了?”
   衙役笑了笑,道,“是枢密院的人接到圣旨了,将案子都转交给开封府,那些马儿是枢密院的人骑来的。”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心说,包大人动作够快的啊,随后,两人进了书房。
   “回来啦?”包拯笑问,“王爷给你们什么好差事了?”
   两人哭笑不得,大致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下,包拯听后也大笑了起来,道,“的确是个难题啊。”
   “大人,你有招没有?”展昭问。
   包拯想了想,道,“实在不行,那就只能跟他来招强词夺理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对视了一眼——好像有些意思啊。
   “我看,你俩今晚就能办了这事儿。”包拯捋捋胡须,又问,“跟八王爷讲好条件了么?要到什么好处了?”
   白玉堂和展昭都有些无力,包大人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啊。
   “他说算他欠我们个人情。”展昭道。
   包拯想了想,“这还挺合算的啊,等我哪天铡了那老螃蟹的时候,来个先斩后奏,让他给我担着!”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俩老狐狸,好处都让他们赚了!
   “大人,什么招啊?”展昭好奇地问。
   包拯压低声音对两人说了几句,展昭和白玉堂听后都乐了,好主意啊!
   随后,两人回去准备东西,睡到了大半夜就起身准备,展昭换上了一身黑的夜行衣,白玉堂换上了一身白的夜行衣。
   “老鼠,你有病呀,白的夜行衣?!”展昭盯着白玉堂那一身衣服直皱眉……“你还不如就穿平时那身呢!”
   白玉堂往展昭身边一站,盯着铜镜中一黑一白,笑道,“这样多配套啊!”
   展昭也拿他没办法,反正这耗子疯惯了,两人提起刚刚准备的两大桶东西,出了门,衬着夜色往八王府跑去。
   “我说猫儿,包大人这招够损的啊!”白玉堂道,“那王子还不得郁闷死啊。”
   展昭也乐了,“损是损点儿,不过挺有趣。”
   两人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路过的更夫看见了,妈呀一嗓子就扔了锣鼓跑了,嘴里喊,“黑白无常啊!”
   两人到了王府后,翻墙进去,到了刚刚八王告诉他们的后院,果然就见那里临时搭建了一个蒙古包,那王子估计就住在里头了。展昭和白玉堂三下五除二将那门口的守卫都弄晕了过去,然后进了蒙古包里头,就见一个年轻的蒙古人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白玉堂抬手点了他的昏睡穴。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叫了八贤王过来,问,“是不是他?”
   王爷乐呵呵地跑来了,一看,点头,“就是他!”
   展昭和白玉堂捋胳膊挽袖子,开始准备。
   王爷好奇地在一旁看着,就见两人先抽掉了王子脑袋下面的枕头,然后用一张很大的油纸垫在了王子的脑袋下面,随后,就从一个桶里,捞住白色的泥巴一样的东西,往王子的肩膀上扔,开始糊泥巴……先是把脖子给糊上,弄得跟肩膀一样粗,然后再把脑袋给糊上,脸上掏出五个空,其他的地方都用泥巴不满了,耳朵那里也挖瓦了两个孔。
   等全弄完了,王爷凑过去一看,“噗……”
   就见那王子的脑袋没了,肩膀高出了一截去。
   “这泥巴会不会一扒拉就掉了?”王爷问。
   “不会。”展昭道,“公孙先生在泥巴里加了些酱料,一旦干了可比石头都硬,要将这些泥巴取下来,要用这个。”边说,边拿出了一包药粉,“用这些药粉泡水,浸一下就都融化了。”
   “如此神奇呀。”八王拿着药粉点头。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洗干净了手,泥巴已经干了,八王抬手敲了敲,咚咚直响,又硬又结实。随后,他让下人重新帮那王子穿了穿衣服,将衣服拉高,腰带也拉高,乍一看……真的没脑袋了!
   “这次可真是帮我本王大忙了!”八王爷伸手一面一个拍展昭和白玉堂的肩膀,“两位,着实能干呀。”
   展昭和白玉堂见事情办完了,赶紧就别过八王爷出来了,省的待会儿又有什么事端。
   “嗯……”白玉堂打着哈欠在街上走着,道,“猫儿,明早睡晚些吧,睏死了,这几天就没好好睡过,你也实在是劳碌命,这都什么苦差事啊?”
   展昭也无奈,“之前没案子的时候也挺闲,这不是有案子么……”话没说完,展昭扒拉了白玉堂一把,白玉堂也听到动静了,两人一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巷子里头。
   就见前面有一小队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方向像是要出城,这些人的打扮引起了展昭和白玉堂的注意——一身白衣,感觉像是白衣教的人。
   “猫儿,来早不如来巧,还得谢谢八王爷了。”白玉堂在展昭耳边低声说。
   展昭点点头,跟白玉堂使了个眼色,两人跃上了房顶,跟上。
   就见那群白衣教的人是往城门口白衣观的地方跑去的,两人都有些纳闷,白衣观已经封了,门口还有人守卫,现在去有什么意思?
   果然,到了白衣观的后墙,几人就翻墙进入了里头。
   展昭和白玉堂也翻身跟进去,就见那几个白衣教的人找到了被拖到院子里头的那一尊没有雕凿完工的千手邪佛。
   “真的在这里头?”一个白衣人问为首的一个。
   “嗯。”另一个点点头,“应该就在这里!”说完,那人纵身一跃上了白玉邪佛的头顶,伸手一探。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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