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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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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需要觐见殿下么?”萧铣听了这个安排,也是有些诧异。一开始以为自己被急着找回来,定然是杨广有什么训话了。

    “奴婢们不知,奴婢们只知道服侍公子收拾好之后带您去见王妃。”

    萧铣不解其意,自忖应该是有些言语比较伤感情,杨广不愿意亲自和自己说,就让姑姑转交代一下罢了。他自行胡乱沐浴了一番,洗去多日舟车劳顿的灰头土脸,换上锦袍,对着铜镜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失仪,才去了萧妃那里。

    一个多月不见,萧妃比萧铣离开时更加明媚靓丽、艳光照人了;似乎病好之后,身体机能每天都在恢复。哪怕冬日衣着较多,浑身肌肤只有脖颈和一小段玉臂裸露在外,被灯烛火光一照,依然如同雪缎一般夺目。

    萧妃坐在一张短席面前,一旁搂着南阳郡主在侧跪坐,并未分席,显然是寻常私下家宴,不拘礼法。萧妃左前方三四步,打横放了一张矮几,铺了小榻,也列着一些酒食,便是萧铣的座位了。萧铣对姑母行了礼,赶紧走到自己位子上恭敬地坐下。

    和姑母相认至今几个月,萧铣和姑母一起用饭的经历不超过五次,而且此前至少都还有杨广或者杨昭一起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说大隋礼法开明,姑侄至亲吃饭没必要避嫌,可是毕竟萧铣如今身份,尊卑差距还是太大了。

    萧妃劝萧铣用了一些酒食。菜色算是极尽精美,可惜有心事在时,无论是葱烧海参还是烩鱼唇,吃着都是一个味道。萧妃自己也挟了几片豉酱焖烧的白鳝,整理好措辞后,才开口说道:“铣儿,你可知道我大隋有一个衙门,叫做‘内外侯官’的?”

    萧铣放下筷子,茫然若失地仔细搜索了一番脑海中的知识,并不知道这么一套官职的存在。但是姑母如此慎重其事的提起,显然其中关联非同小可。

    “小侄从未听说过‘内外侯官’这个衙门,还请姑母明示。”

    “唉,没听说过也好,我便和你实说了。内外侯官乃是朝廷暗中监察百官过失、并兼查访钦案逃匿等事的。而且内外侯官自成一系,可直达天听,并不与地方总管、文武臣僚交接;其中人员,也多有另外一重身份掩护。哪怕你姑父是晋王、扬州总管,也管不到这扬州地界上的内外侯官人等——充其量,只是能知晓其负责之人的名姓罢了——这还是你姑父多年经营扬州才做到的。”

    萧铣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估计杨广知道内外侯官在扬州的负责人的身份,还是靠在其中有一些基层的双面间谍安插,才能做到的。

    “卧槽!这不就是锦衣卫了么?怎么隋朝还有这样的机构,没听说过啊有木有!姑母为什么如此郑重地对自己提出这个组织?莫非是自己有事情犯在内外侯官手上了?或者说……莫非是自己的身世终究被内外侯官的人刺探到了、呈报到了京师?”念及此处,萧铣心中的心情简直有如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奔腾归奔腾,场面话还是要说完。萧铣整理了一下心情,面不改色地问道:“姑母特地说起这内外侯官,想来必有事故。莫不是小侄的身世,已经被……”

    “不错,数日之前……”

    ……

    萧铣浑浑噩噩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许久,才整理清楚了萧妃所说的危机。

    他是萧岩一脉之后的消息,已经被曝光了,杨广虽然靠着自己**的情报网络通风报信打探到了这个情况,但是也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还没有办法阻止这个消息上达天听。而且这桩事情是在萧铣还在临海的归途中时就发生了的。即使内外侯官对于小事不用加急传递,想来从如今算起,不过十几天——也就是元宵节之后,这个消息就会传到京师大兴、杨坚御前。说不定太子杨勇还能稍微早一些知道。

    “还请姑母教我!”

    “铣儿,你不要怨你姑父,他也不易,上有太子一党之人想要寻你姑父的错处,下有数月前秦王同为一方总管、却因行差踏错被免职之殷鉴,故而他如今也只能是处处小心。他收留你没问题,但是绝不能在此事上隐匿你的身世、授人话柄。”

    “侄儿理会得,侄儿蒙姑父姑母收留,已经是法外之喜了,不敢多有奢求。不过姑母所言秦王之事……侄儿倒是不太明白,许是侄儿闭门读书,不问外事,孤陋寡闻了。”

    萧妃叹息了一声,心中对萧铣的怜爱愈甚,这个孩儿,数月来的谨小慎微,王府上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绝不是张杨惹事的性子,连外头近期发生的时政大事都不知道。怎得就走漏了关于他身世的风声呢?

    “此事还是数月之前说起了:七月末时,你姑父的三弟,秦王杨俊在并州总管任上因行为不检获罪,丢了并州总管之职,仅以孤身回京师王府待罪。你和智顗大师来扬州的时候,其实这事儿已经发生了,只是从并州、京师传来的邸报迟延较久,当时消息还没传到扬州罢了。若是你当时再晚些来,风声紧了,说不定你姑父还不一定才敢收留下你……唉,生在天家,最是无情,个中苦楚,也只有咱自个儿才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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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人不惹祸祸自来
    智顗大师病故之后,杨广果然颁下了手谕:准了大师圆寂之前所请,由萧铣、欧阳询并一众寺中弟子,扶舍利龛回天台山。并且拨出一万五千贯钱财,扩建天台山旧寺,于寺内增设一座五层舍利塔,供奉大师舍利龛,另增广僧舍佛堂无算;并亲笔题写“国清寺”三字,以替换现用的“天台寺”之名。取其“寺若成,国即清”之寓意。

    ……

    萧铣与姑母、表哥、表妹等辞行便上路了。这一趟回临海的路途,虽然不如上回来扬州时那般急着赶脚程,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处在灰色地带,而且此番回去时随行保护的左翊卫兵马也比当初来的时候少了足足十倍,所以萧铣还是不想在王府外头招摇太久。和同车的欧阳询合计了一番后,两人都觉得一路上少歇息闲逛,速去速回的好。

    这日一早离开王府,几辆大车和约摸20名护卫士兵在中午前出了扬州城,便径往瓜洲渡赶去,争取午后能够渡过长江,以便夜里赶到京口投宿。

    到得瓜洲渡头时,约莫是巳时末刻,还不到饭点。不过也是他们运气不好,居然渡头上一条船也无,欧阳询出面找渡头引水的水夫打了个问询,才知道早上有大批客人过江,居然租走了全部的船,至少也要半个时辰后才有船从江南回到此处。

    欧阳询回到萧铣身边把情况说了,又商量道:“师弟,看来是赶得不巧了,既然如此,不如先在这渡头寻点素斋用了。反正江上颠簸,也吃不下东西,与其过了江再耽误时辰用饭,不如现在应付了,你看如何?”

    萧铣想了一下,反正也要在渡头耽误这些时间,也就无所谓了,答道:“既然如此,小弟却是无妨,且待小弟问一下诸位大师的意思。”

    “如此正好。”

    萧铣下车,找另外几辆大车上的僧人问了,那些僧人也是无可无不可,听凭萧铣做主,萧铣便找了渡头上一座干净的茶摊,给了摊主一串约莫二百来文的五铢钱,让他备上茶水汤饼、再漉两锅豆腐、几碟素菜过来。

    摊主是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没钱请伙计,只带了个看上去像是自家孩子的少年人帮忙。接了萧铣的钱看了看,却是苦着脸说道:“公子,小摊却是供不了这么多,只得茶水和实心胡饼售卖,这钱……”

    “做不了的,却不能去那头酒楼买来?我这一行人里有高僧同行,不便进那些售卖酒肉的腌臜之所,才加几个钱让你跑腿的——对了,有余钱便沽几个酒给那边几位军爷送几碗,剩下的就赏给你了。”

    “好嘞,多谢公子。”这摊主也是实诚人,见萧铣不介意他跑腿叫外卖赚差价,当下轻踹了一边帮忙的少年一脚,喊道,“还不快去给这位公子买酒买汤饼!”

    少年人一道烟地拿着钱跑了,摊主殷勤地端着茶壶倒了三十来碗凉茶,又漉了大锅的豆腐脑。诸位僧人自寻位子坐了,宣了佛号,只顾自吃不提。须臾那少年也用挑子端了汤饼来——这年头的汤饼,其实也就是后世的手擀面。

    萧铣陪着一行僧人吃了一会儿,听得渡头那边人马嘈杂,却是一彪巡哨人马往复查验渡江客人身份。旁边几处等着过江的客商也是鸡飞狗跳,不敢抗拒。萧铣看着人群服色也是左翊卫的兵马,其中有些人似乎有些眼熟,然而还没等他想清楚,就听到了其中数人越众而出,向他这边策马走来。

    “哎呦,前面一行,莫不是临海智顗大师的高徒么?智顗大师的弟子绝无作奸犯科之人,那是不必查的了。末将兄弟二人可是素好佛法,此前诸位大师得晋王款待,末将还不好相请。此番这便是要回返天台了么?这一去还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可否赏光用一杯素酒啊?”

    果然是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两兄弟。

    萧铣这边送行的卫兵人少,所以自然不可能再配备校尉级别的军官带队了,为首的只是一个队正而已,姓牛,萧铣此前也根本不认识。那牛队正看了一眼来人,便脸色肃然,对萧铣说道:“来人可是宇文卫帅的公子,两位先生、诸位大师,若是不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推却对方相请的好。”

    萧铣虽然觉得有些无厘头,但是好歹也反映的过来,他知道宇文智及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当初自己跟着大师来扬州的时候,进城时半路上被宇文智及和宇文化及兄弟巡城拦下过。当时自己为了身份避嫌,托大躲在车上没有下来见礼,还偷觑了宇文智及兄弟几眼,没想到就因为礼数上这么一点小过节,居然能够让宇文智及记在脑子里那么久,这都三四个月过去了,对方居然还不肯放过,逮着自己离开扬州的机会,过来找茬。

    萧铣心里很清楚,如今他确实已经和姑母相认了,让自己的处境比历史同期已经好上太多。但是得罪宇文化及兄弟装逼打脸这种事情,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还是太过托大。休说他知道杨广有野心,如今正在着力拉拢宇文述放胆下注帮他夺取太子之位。哪怕是杨广此刻对拉拢宇文述没多大兴趣,那也不可能为了自己老婆一个没了父母的娘家侄儿,就如何得罪手下文武重臣的。

    真正肯不计较成本相助于萧铣的,终究只有亲姑姑萧妃一人而已——而且要注意,这还仅仅是“不计成本”,而不是“不惜代价”,也就是说,萧妃如今对自己的力挺,也只能说停留在“不惜花费身外之物”,而不是“不惜让自己的其他亲人以身犯险”。

    若论表妹南阳郡主,那对他的支持便要再逊一成了,而且表妹如今啥也干不了。再往后才是杨昭、杨广。有道是疏不间亲,萧铣要想指望太多,无疑是不科学的。

    “此等竖子,也难怪历史上只能担了弑君恶名之后为王世充、窦建德作嫁了。罢了,如今形势不如人,没必要逞强,便陪个礼服个软吧。若是对方肯就此揭过这桩小过节,也就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铣心中这般恶狠狠地想了一下,面上却是没有露出任何不善之色,反而佯笑着赔话道:“宇文将军、宇文公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二位将军许是觉得此番我等乃是初见吧?其实那日小弟初到扬州时,已经在大师车上目睹了二位风姿,只是二位将军不知罢了。那天本该下车给二位见礼,奈何小弟原先从不曾到扬州繁华之地,有些怯生,却是失礼了。今日只有水酒数碗,就当是赔罪了,小弟先干为敬!”

    萧铣的话说得很快,也很有技巧,算是给宇文化及兄弟留足了面子。前世和业主、设计、监理喝酒的应酬功夫也算是火力全开了。把那天宇文化及兄弟下马给智顗大师行礼时、自己端坐车上坦然受之这个无礼举动给无形地解释过去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宇文化及一下子也不好发作,便拿起萧铣面前的酒碗,看萧铣先喝干了,然后自己只抿一大口,算是把面子找回来了。一旁宇文智及眼珠一转,拉着萧铣单独喝了一碗,然后开口说道:“听说萧贤弟被大王留在府上盘桓数月,都不曾放出,直到大师病危才许你出府,倒是恩眷隆盛啊。此前过节算得什么,说不定我们兄弟日后还要仰仗萧贤弟在王妃……哦不是大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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