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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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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萧铣的第一瞬间,萧妃便喜极而泣哭得泪人似的,几乎把萧铣搂进怀里搓揉一顿。临了想着女儿还有心事要开解,也不敢自己多留着萧铣说话,便千叮万嘱后打发萧铣去和自己女儿相会了。

    “孩儿谨遵姑姑教诲,这便去了。”

    萧铣没有像往常一样自称“小侄”,而是僭越地直接自称“孩儿”了,然而萧妃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只是爱抚地理顺了一下萧铣的头发,似乎欣然接受了这个即将到来的身份转变。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心还是很淳朴的,自己的侄儿如果品行才学相貌都很优秀,哪个姑母不希望把他变成自己的女婿呢。

    不一会儿,在杨洁颖的寝宫中,萧铣如愿见到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个同龄女子,那个让他产生怜悯,敬佩,继而转化为爱慕的少女。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初,他原本以为,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或逆来顺受、或骄纵傲慢的样板化脸谱,是这个小表妹,让他感受到了女人也可以是“心逾匪石”、“志节坚贞”、“不以物喜”的,既不离经叛道违背萧铣两世为人对一个妻子的道德与品行要求,又不失乏味,有可能平等相敬地进行心灵交流。

    与杨洁颖相比,张出尘或许有爽朗不羁,豪放豁达的一面,但是却不适合一个正室的端庄;若是那份爽朗背后,能有那么三四分有节婉约,能够如史湘云那般,或许还能被萧铣视作可以作为妻子考虑的人选。而与张出尘地太过不经意不在乎相比,杨洁颖的有节至少也够七八分薛宝钗式的温婉内敛,高下之别,在萧铣的价值观中是没有问题的。

    别的匆匆而过的女子,在萧铣脑中,已经不能进入这个列表内被考虑了。

    “妾身还以为,你还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呢,倒真是挺争气的。”

    别致的开场白,把萧铣从一刹那间的万千思绪中扯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感受到了一双温软的柔荑环住了自己的胸膛与脊背,一股颤抖地热力,透过中秋时分穿着的纱裙坎肩,让萧铣觉得一阵心旌动摇。

    要倾诉一下自己这些日子有多努力么?还是啥都别说了,静静听对方说吧。那些话,太煞风景了。

    杨洁颖抱了一会儿,倏然松开,看了萧铣浸满温柔地面庞,轻轻抚慰了一下,感受萧铣的肤色肤质,虽然对方什么都没说,但是原本养尊处优的肤质已经黑了许多,粗糙结实,个中酸楚,不言而喻。

    “可是想告诉妾身这几个月你是怎么想方设法好早点回来的么?怎么不说了?人家不嫌烦的。”

    “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妹子要咱回来,咱不择手段总归回来了便是。”

    一句话,顶过无数邀功请赏卖好的言语。杨洁颖顿觉眼眶中泪水扑簌而下,也无话可说了。

    “嘤咛……唔唔……呃呵,呃……别让妾身喘气,就这样……”

    许久许久,潮红泛起,又渐消褪。似乎靠着相濡以沫的交流,把一切努力与酸楚都交代过去了。杨洁颖拉着萧铣在榻上坐下,自个儿再轻盈如莲花般重新坐在他怀里,思绪明澈了一些,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正事儿。

    “不是妾身说你,得罪的人也太多了。宇文家的人那是没法子,虎口夺食怎么都是仇家了,怎得连二哥都这么卖力帮着宇文士及说话。原本若不是二哥帮衬着宇文士及出力,宇文家的人哪有这般奔头上蹦下跳的。你们好歹也是表兄弟之亲,怎么会交情如此恶劣。”

    杨洁颖语气中带着娇嗔,萧铣听得出来,这里面埋怨倒是占了三四分,不过更多的还是惋惜和劝诫,显然在杨洁颖心中,杨暕与萧铣关系不好这件事上,过错显然在于杨暕。

    萧铣对于表妹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动,组织了一下措辞,用尽量平淡的语调说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话,或许咱和大哥关系太好了,二哥自然就……只怕二哥是觉得,咱没法被他引作柳述之用,便与宇文士及合谋了吧。”

    杨洁颖似乎一下子表情憔悴了许多,怔怔地出了神,她一直逼自己不要多去想自己家中兄弟的事情,然而生在天家,尤其是将来的皇位已经归了她的父王,这个很现实的问题,随时都会逼人而来;从仁寿元年开始,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颖儿,父王是雄才大略之主,而且如今还在壮年,至少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不比皇祖父,堪堪一统天下时已经五旬年纪。所以,从门阀势力手中彻底控制天下,扫清四夷,这些事情父王必定是立志于有生之年都做完的。大隋的第三代君主,需要的不再是对先皇来说‘英武类己’的雄略之主,而是仁德守成之君。若是二哥能够看清楚这一点,彻底死心不至于执迷不悟的话,又能省却朝廷多少内耗,唉。”

    杨洁颖此前不知道这些,并非她的政治智慧不足,只是她一直回避让自己去想这些,因为只要一想,就会很痛苦。但是如今,萧铣既然不避忌挑明了说,杨洁颖当然也可以秒懂。失神感慨了几秒钟,她用一种惋惜的语气问道:

    “父皇这人,还真会这么想……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宇文士及宇文化及那些人不愿意面对现实呢?他们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谓之争?”

    萧铣当然知道真实原因了——因为杨广的长子杨昭看上去太过肥胖,寿数不永,很有可能先于杨广薨逝。而萧铣作为有历史先知的人,更是可以断言杨昭貌似在大业初年就嗝屁了。宇文士及等人虽然没有先知,却也能根据杨昭身体状况的情报作出推断,只要有一定的把握,便值得赌一把。

    而萧铣自己之所以明知杨昭必定早死,依然倾向于和杨昭搞好关系,也正是因为他知道历史上杨广觉得自己的次子杨暕太过不堪,而杨广则希望他自己才是“大隋朝最后一个非立嫡立长的君主”,所以一直对杨暕颇为打压。以至于历史上即使长子死了,只要长孙还在,就宁可再观察观察,给长孙一个机会,而非立刻立次子为太子。这种心态,其实和后来李世民对李承乾、李恪的看法很是类同,因为李世民自己是玄武门之变杀兄屠弟上位的,结果上位后颇为讳言此事,反而希望脏活和开疆拓土的事情自己这一辈子干完,让子孙乖乖守成,一度犹豫不肯用英武类己的李恪做继承人,哪怕李承乾因为太过敏感做出过激举动后,李世民依然用了懦弱号称“仁慈”的李治。虽然在后人眼中,杨广与李世民是两个截然相反的君主类型,但是撇开别的不谈,在立嗣君这一点上,他们两人却是惊人相似的心态。

    然而,千言万语说尽,萧铣知道这么多,却没办法直接和杨洁颖开口实说,这里面有太多的推断,在当局者看来是匪夷所思的,若没有穿越者的先知见识支持,根本就站不住脚。所以,他也只能挑挑拣拣修饰一番才说出来。

    “可能是因为大哥身子不好,寿数上……让宇文化及他们觉得有可能赌一把吧。何况咱已经和大哥交好了,若是他们再来烧这个热灶,却是锦上添花看不出彩,将来若是二十年后还在我之下,他们又如何讨得了好?不如搏一把,烧个冷灶,万一火了连本带利都回来了。宇文氏不缺胆大妄为之人。”

    “还真是这样……罢了罢了,一家人还像个一家人的样子么。这些事儿,咱还是别掺和了,将来自己过自己的了。萧郎,妾身有一句话,想求你一个准信儿。”

    “说罢,颖妹所命,为兄无有不从。”

    “将来……万一大哥和二哥再如何相争,你却不能因为大哥中意你做我夫君,便偏帮大哥——就如柳述对房陵王那般。可好么?咱以后两不想帮。这两年,妾身有些时候见到五姑姑,五姑姑也是心中苦闷无依的样子,何尝不是因为当年柳氏与萧氏争夺那个驸马之位时,父王与房陵王两支都介入太深所致呢。妾身不想重蹈五姑姑的覆辙。”

    杨洁颖口中的五姑姑,自然是杨广的五妹兰陵公主了。萧铣喟然长叹,说道:“唉,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不过为兄答应你便是了。”

    “妾身便知道萧郎最好了,咱们便先用了膳吧,用完去母妃那里,你也好向母妃商议一下……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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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如愿过关
    与表妹杨洁颖的婚事细节,萧铣当然可以和姑姑萧妃私下商议,但是大是大非的过场,依然要杨广点头。。。虽然杨广在萧铣去年出京的时候,就拍过胸脯保证只要萧铣把江南河和邗沟的事儿扮得漂亮,预算不超支,他就二话不说让萧铣和南阳郡主完婚;但是自古手握重权的上位者的承诺,又有几个能算是如金赤足?有点儿变故便想反悔的多如牛毛。

    当然萧铣倒不是怕杨广也会反悔,事到如今,基本上大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只是他在修邗沟这件事情上确实事急从权了一些,也颇为嫉妒小人所攻讦弹劾,所以解释还是必须给出的,哪怕仅仅是为了服众摆给人看。

    当夜好生休息了一夜,调整了一下状态,又在脑海中备案组织了一下对答措辞,次日一早,便迎来了那个需要硬起头皮的时刻。

    啪!

    跪伏在杨广面前行完礼的时候,杨广什么话都没说,便先把一叠奏章丢在萧铣面前的地上,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沉静了数秒后,才缓缓开口。

    “说说吧,这些都怎么解释。”

    弹劾的内容萧铣都是昨天便知道了的,所以内心并没有震惊——谁让这些东西豫章王杨暕当初为了帮宇文士及挖墙脚,都拿给杨洁颖看过呢。给杨洁颖看过的东西,只要萧铣到了京城,马上便对于他来说不是秘密了——不过为了给杨广一点面子,萧铣好歹还得表面上表现得惊讶一些,就好像这些事情是第一次知道一般。而且他揣测以杨广的日理万机,对女儿的婚事应该是没当回事儿,各路人私底下搞的小动作杨广应该并不知晓,萧铣也没必要在这方面多事。

    “回禀殿下,微臣自问修邗沟的时候,确实有好大喜功之嫌,让人加快了工期。但是微臣也是有原因的,当初微臣考察了当地水文,扬、楚二州之间有白马濑、潟湖洼等低湿浅濑之处,方广数百里,自古为沼泽无法耕作。将来运河竣工后,雨旱不调,难免有江淮之间水位调蓄之困,若能疏浚这些洼地为蓄水湖,旱则补益邗沟,涝则泄洪,岂非千年之计?

    这个情况,却是微臣上任时所不明了,临时察觉之后,又困于朝廷工期预算已经限死,微臣一时急于求成,才冲动延长了徭役,本是想着河修完了之后,今年冬天农闲时,再让空闲下来的民夫疏浚这两块洼地作为调蓄水位之用。”

    “真是信口开河!这些说法,可有旁证么?”

    “李河监、麻少监均可为证,其余参与河工勘测的明达之人,不拘是谁,殿下皆可查问,若微臣所言有虚,听凭殿下处置。”

    萧铣口中提到的白马濑和潟湖洼,其实就是后世南宋之后形成于大运河河段的白马湖、高邮湖,只不过如今黄河改道夺淮入海事件还没发生,所以这些湖泊还没形成。但是没有形成湖泊是一回事,地理环境又是一回事,有成为湖泊潜力的地方,自然原本就是低湿的湿地,只是没有黄河水倒灌进来塞了淮河干流之前,没那么多水量淹没那么大的面积而已。

    萧铣提出的这个构想,完全是他当初早就预谋好的堵嘴方案,完全符合实事求是,自然不怕杨广去求证。而且万一这个方案真被用下去了,萧铣的设想中也没打算把调节水位的泄洪湖疏浚到那么大面积——后世的高邮湖,明显是蓄水过多,水位过高,以至于成了悬湖的危险代表,到了明朝,甚至有“倒了高家堰,淮阳不见面”的谚语,也就是说如果高邮湖的湖岸决堤的话,从扬州到楚州之间就全部淹了。如今既然是人工湖,可以轻易控制规模,当然是只取其利,规避其害。

    杨广也听不懂太专业的水利规划勘测言语,只是察言观色见萧铣说得这么肯定,便认为萧铣并不虚言,转而从另一个角度继续诘问。

    “既如此,这个设想也就罢了——可是此前你却是说,‘朝廷预算工期已经限死’,你才不得不如此。可是现在你提前征发徭役,按照地方弹劾,至少额外支出了20万贯开支,除非你冬季农闲时不再征发,才能平账——对此你作何解释,想好了再说。这个话不是孤要问你,是将来总归要向父皇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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