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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神剑续-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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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化子抚掌大荚,说道:“如何,小兄弟不先照顾我老化子,我也不答应呢!”

肖小侠沉静地说道:“老哥哥势力太过单薄,我请绿忆妹妹随老化子哥哥前往,请凤姐姐派青鸟神鹫送你们二位于日落之前飞抵洞宫山。应对之事,老哥哥自有高见.”

绿忆姑娘一听先派自己前往,立即转身拉着风姑娘蓝!”娘和薛姑娘笑着说道:“三位姐姐!绿忆先去,这后面重任,留得姐姐们等担任了。”

本来凤姑娘和蓝姑娘一见肖小侠派绿忆姑娘先往,心里多少有些失意,但绿忆如此天真浅笑,寥寥数语,把两位!”娘的一点失意消除得净尽,她们也都含笑为绿忆姑娘祝福。

老化子和绿忆姑娘在凤姑娘召唤青鸟神鹫之时,双双身跃上神鹫背上,双翅一鼓立即冲天而起,转瞬消失云层之内,向洞宫山飞去。

按下肖小侠一行,乘马兼程赶往洞宫山不言,且说乘青鸟神鹫穿云透雾直飞洞宫山的老化子和绿忆姑娘。

从浙东括苍山,到福建之洞宫山,相距虽有数百里,可是在青鸟神鹫翅奋风云的情形之下,日薄之前赶到,自是毫无问题。

在神鹭背上,老化子却严肃起面孔,向绿忆姑娘说道:“姑娘,你能领悟到小兄弟要你先来的用意吗?”

老化子如此一问,绿忆姑娘倒是为之一怔,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绿忆姑娘毕竟是聪绝顶的人,只是凝眸一沉思之际,便说道:“老化子师权言中之意,是说承哥哥要我先来,是别有用心的吗?”

者化子“呖”了一声,说道:“姑娘!你蕙质兰心,当能比老化子想得透彻。”

绿忆姑娘点点头,说道:“鬼眼婆婆此次出苗疆,来到洞宫山恐怕是承哥哥要我前来的主因。”

老化子叹道:“姑娘天生奇才.玲珑心窍,只此一猜,老化子要心折无地。鬼眼婆婆在苗疆蛰伏多年,此次遽然来到洞宫山,假黑凤帮的地盘向中原武林桃衅为故,就连西域的秃鹰,东瀛的扶桑一叟,都奉他为马首是瞻,其中不无可疑之处。”

绿忆姑娘点头又说道:“老化子师叔之意.绿忆已然明了。论功力,西域秃鹰曾经是横扫武林的人物.扶桑一叟更雄东瀛的鹰头。此次竟然奉鬼跟婆婆为首,必然是有所恃。”

老化子说道:“鬼眼婆婆生平擅长毒器,人所恃者.无非奇毒之物。黑风带早就有一位百毒尊者,亦让鬼眼婆婆占先,这毒的地步,就不难想像。小兄弟一身百毒不侵,固然是无所畏惧,但是,其他的人呢?即使这次群魔大会,仗小兄弟一人之力,尚能占得胜面。但是,如果其他人都沾毒身亡,这场胜利,也就太惨了。”

绿忆姑娘顿时想起苗疆百花谷内,自己被困在桃花瘴里的情形,想起来.仍有不寒而栗的余悸,因此,姑娘昂起头盯视着者化子,幽幽地说道:“老化子师叔……”

老化子摇头说道:“姑娘不必忧虑,老化子相信你已经知道你承哥哥的用意,知己知彼,才能有备无患。老化子祝福你今夜能够一展南海神功,能为此次群宽大会,先声夺人,得到第一功。”

绿忆姑娘一见老化子并没有说明,自己也不再说。当时,

宛然露齿一笑,顿时觉得满天晴朗,云雾俱消。仿佛在笑容

可掬的脸上,展望出此行成功的预兆。

青鸟神鹫一直奋翅飞行,已经是背负夕阳,时近黄昏。老

化子估计时间,再低头朝下看去,洞宫山已经不远在望。老

化子便拍着神鹫说道:“鹫兄!我们就此停下来如何?”

青鸟神鹫低低地应了一声,略一盘旋,便向一所深林中

落去。

老化子站在探林的边缘,展望了一下之后,向绿忆姑娘

说道:“姑娘!我去是明,你去是暗.洞宫山一带村镇客店,

莫不俱是黑风帮的眼线。老化于此去应约,你在此等候深夜。

老化于自有他们接待,你不必等我。只等入夜之后,你再前

往。姑娘神功无敌,绝世聪明,老化子自无不放心之处。只

是老化子要叮咛四字:万事小心。再见!姑娘。”

老化子说着话,径自蹋踏蹋踏地穿过深林,直向洞宫山

走去。

绿忆姑娘目送老化子远去,心里顿时思潮如涌,百感交

集。孤独一人,处身原野荒郊。极日四望,见山峦叠幢,深

林险恶,绿忆姑娘虽说一身盖世武功,此时也不禁瞻前想后。

想起南海的思师,想起自己的身世,想起和自己已经缘订终

身的承哥哥,更想起只谋一面的同胞姐蛆……不知何时两行

清泪.竟沿着姑娘的脸庞直流而下,仰面唏嘘,而不能自己。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填新词强说愁”,那情景是幼稚;可

是等到“识得愁滋味”,再如此荒凉寂寞,那情景,是真个惨

煞人了;

绿忆姑娘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眺望着衔山而落的夕阳,满怀抑郁,真想弹一阗琵琶,一泄胸中块垒.可是,她哪里能够呢?打草惊蛇,此时是多么不相宜啊。

“最是难堪等日落,恨教星月迟上枝’,绿忆姑娘好容易盼望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分。怀抱着碧玉琵琶,微拽着绿裳,一提真气,人像翩翩蝴蝶.顿起枝头,略一回顾,便向洞宫山奔去。

残月,沉下去了,星光迷凄,薄雾茫茫,洞宫山沉睡毫无动静。

绿忆姑娘心里略一盘算,此刻的洞宫山,必然是关卡森严,暗桩到处。尤其是老化子师叔已经明来应约,知道大队人马明天可到,这洞宫山的防范,当然是刀出鞘而弓上弦。特别是山径险隘,自必是更严密。

姑娘心里闪电一转,意念一决,立即就像流星闪电一样直奔上山大道,沿着迈旁阴影,直奔向洞宫山。

迎面第一道关口,绿忆不敢大意,扑地旋风,无声无息,掩至栅门脚下。凝神一听,周围竞没有丝毫声息,静悄悄地,像是无人把守。

姑奴功力自己知之甚明,深夜人静.附近飞花落叶,也逃不过姑娘耳朵,假如这关卡有人,如何姑娘竟听不出丝毫声息?

姑娘紧靠在关卡围墙脚下,稍等了半响,忍耐不住,右掌一贴墙壁,微微使劲,衣袂飘起处,人已经落在木栅门内。这一落下,姑娘右手中食两指,便就飘落之势,闪电出手,便向门内两列人们指去。

可是,指风未及第一人,姑娘已觉察察情形有异,立即一收右手,脚尖擞点,身化“灵蛇游沿”,倏然一掠,从两列人中间,穿身而过.

就在这一掠而过的瞬间,姑娘惊愕得要脱口叫出来。原来木栅门内的两列人,个个都是口瞪目呆,犹如木雕泥塑,分明是被人用极高的点穴手法所制住。这一个新奇的发现.就无法不使绿忆姑娘为之惊愕不止了。

这是何人竟然拾在绿忆姑娘前面,在黑风帮总坛.出乎制人?

绿忆姑娘站在那里,暗自忖道:老化子师叔决不会至此,承哥哥他们虽然星夜兼程,也断然不能在今夜赶到恫宫山,那么,这人究竟是谁?是敌乎?抑或是友乎?

事情太出于意外,纵使绿忆姑娘如何聪明绝顶,也无法猜到事出何因。

身在虎穴,不容绿忆有过多思虑,略意打量,正中高竖大纛之左首,灯火微明.点缀了这全山的漆黑。姑娘心里一动。立即顺手解开—人的穴道,轻轻问道:“快说!鬼眼婆婆住在何处?”

那人神智刚一清醒,看见一位天香国色,美绝人寰的!”娘站在面前,顿时张口就叫,抄腿就跑。绿忆姑娘哪里能让他叫出声和逃得脱,手掌微扬,隔空点住穴道,那人又“咕咚”倒地。

绿忆姑娘想来要找人打听明白,看来还不如自己亲自寻找,顿时,有一股豪气遽然而生,心里暗自想道:已经有人先我而至,我若不赶紧坛中,只怕要落后一步。那如何向承哥哥交代啊?

想到这里,姑娘挥掌腾身,竟然照准大毒左首有灯亮的地方直奔而去。

沿途明桩暗卡,都和前面如同一辙,都被人用点穴手法制住。姑娘已无心注意这些,一直向着灯亮的地方奔去.来到灯亮之处,相隔约有三四幢房屋,已经看到有人巡守,而且看他行动之间,功力都极为不弱.

姑娘一停身形,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安慰.想道:“先来之人,看来还没有深入总坛,不管他来意如伺,总算没有拔去头筹.”

绿忆伏在暗处,稍作停歇之后,猛然一提真气,全力施展内力,贴着屋槽,以上乘的轻功游龙术,向前扑去。

虽然在这附近,遍布黑凤帮的高手,却无法防止绿忆!”娘乘隙而入。

姑娘如此一口气游行厂三幢房屋,忽然,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和刚才那种巡守不绝的情形,迥然有异。眼看前面一幢房屋,就是亮着灯光之处,绿忆姑娘大胆地飘身落地,就势一层“八步赶蜡”的绝顶轻功,直向前跃去。这一跃.远达四丈有余,迎面一座牌楼,拦住去路。!”娘停身一掩,凝神一看.牌楼上书:

“苗疆嘉宾住所,闲杂人等免进。”

姑娘一看大喜,竟然让自己瞎撞瞎碰,撞到了自己所要找的地方。

就在这一喜之际,难免稍一分神,突然,一阵凉风袭来,姑娘遽地一惊,立即拂袖搪风身法,引身疾退,可是已经迟了,半边身体一麻,就在自己未倒之前,一条人影一掠而至,好快的身法,顺手一捞,竞把绿忆姑娘拦腰一把挟住,飘身进入牌楼之内。

绿忆姑娘天赋奇异,内力深厚.在南海许多年.二绝姥姥宠爱异常,诸般破格传授,使姑娘在内力方面,几达到“伐毛洗髓”的地步。所以,当时半身一麻,立即颓然欲倒之际.神智却是清楚的,内心颓丧异常,料来落到鬼眼婆婆手里,即使不死,也要废去全身功夫。想到这里,姑娘不由地掉下两滴眼泪。

姑娘生平从未败绩受擒,被人挟持而行的地步,如今落在洞宫山上,弄得身体软瘫,口不能言,如何不教姑娘为之心碎。

忽然,挟着绿忆姑娘腾身飞跃的人.倏地停顿下来,就在这一停顿之间,绿忆姑娘吃力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挟自己而行,竟是位长发披肩的姑娘。灯光不明,而绿忆眼力萎缩,看不清楚姑娘面貌,只能看到是一位体态轻液,长发披肩,浑身淡黄衫儿的姑娘。

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想法,使绿忆为之一震,一种潜在的力量,突然如涌而至.麻痹了的身体,竟然在这股潜力涌至而挣脱那位姑娘的臂膀,“咕咚”一下跌落到地上。绿忆!”娘如此一摔,方才那一股激发而起的力量,已经是虚脱但无,人顿时连仅有的一点知觉,都消失了。

这位长发披肩,身着黄衫的姑娘没想到绿忆姑娘会挣落到地上,也不禁因而一惊,低头看去,但见姑娘股如白纸,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可是,左手却仍然紧紧抱着一个碧玉琵琶。这碧玉琵琶一落到这位黄衫姑娘的眼里,霍然浑身一震,心里闪电一转,是她么?啊呀!险些做错了遗憾终身的事.

正在这时候,突然对面房屋里,传出一声低沉的问话:“是红儿吗?”

那淡黄衫儿姑娘立即应声说道:“是怡红轮值.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吗?”

那低沉的声音“哼”厂一声,又缓慢而沉重地说道:“有什么动静,先告诉你二师兄。“

怡红姑娘应了一声“是”,静立在原地半晌不敢动,直等到房里灯光熄灭,才轻松了一口气,伸手抱起绿忆姑娘,四顾小心,然后腾身一掠,直向右中间,自己住的房千里飞跃而去。

来到房里,先掩严门户,再扭亮灯光,把绿忆姑娘放置在床上,然后,匆忙地从腰间取出一个淡黄色的竹筒,桃出—撮粉末,放在绿忆姑娘的鼻孔里,然后,又取出另一个竹筒,挑出药末,放在茶杯里调匀水量,用一根鹅毛,醮着药水,涂在绿忆姑娘的眉心、手心,脚心、心口之上。然后,她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绿忆姑娘,一种发自内心,无可忍受的哀恸,使她忍不住泪水如泉,汩汩而流。

她不敢确定绿忆姑娘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人,但是,她却身不由己地认为绿忆姑娘就是她终年所盼望寻找的人。渐渐地,绿忆姑娘脸色红润起来,一声呕吐之后,慢慢地睁开眼睛。

怡红姑娘再也按奈不住,脱口叫道:“元苏?”

这一声呼喊,是迹近荒谬的。黄怡红姑娘和绿忆姑娘相别十余年,由童稚无知,牙牙学语到婷婷玉立成人;由大明嫡裔朱门艳主,到鬼眼婆婆的门人黄怡红,以及二绝姥姥的门人朱绿忆,这其问的变化太大,而且从分别到如今姐妹未谋一面,彼此印象,模糊了无痕迹,黄怡红姑娘如何能在乍一见面这下,便如此脱口而叫嫡亲妹妹的乳名:元苏呢?这岂不是几近荒谬吗?

然则不然,远在肖承远小侠携同绿忆姑娘南下苗疆时,先后身陷桃花瘴内.及独力折服秃鹰西门番之事,黄怡红姑娘都先后从二师兄口中得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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