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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红-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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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她的动作,她走路的姿态已经完完全全地改变,不再是印象中,那个浑浑沌沌的丫鬟,腰身挺直如松,眼神锐利如箭:“清平王爷犯下的是天条,自然应由当今的天子来处决,请威武将军放开他。”

秦天对她似乎并不熟悉,嗤之以鼻道:“你又是谁,敢来过问本将军该如何作为。”

她轻轻一笑,瞬间有气压如同波浪冲击而来,即便是我这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人都能察觉到:“将军将兵符随意交给他人,同样是大罪,我是好言相劝,若是将军不肯放手,那我,只能亲自动手了。”

秦天自然也察觉到了:“你到底是谁。”

“再不放手,清平王爷快要断气了。”她足不停顿,在转瞬之间已经走过我的面前,根本是无视我的存在,直接贴到秦天面前,两人已经动起手来,刀光剑影,雪光华华,我忍不住退后一步,有什么话不能用言语解决,非要动手呢。

巧儿倒是不甘示弱,娇咤一声,团身融进了战局,两对一,居然没有抢得任何先锋,我单手扶额,对他们这种两句不合直接打打杀杀的想法觉得不可思议,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堂堂的威武大将军,另一个人的身份虽然神秘,怕也是大有来头的,我思及昨日去柴房替她送吃的,她感激涕零的样子,顾连山大人,你选我来此处,真是走了眼,这里的人,哪一个都比我更适合拿奥斯卡小金人,演技一个比一个棒。

脖颈处一凉,我低头一看,明晃晃的长剑横在我的咽喉之下,赵的声音阴森森地从我背后传出来:“够了,你们都住手。”他何时恢复正常,掩到我身后的,或者他一直就清醒着,所呈现出来的痴茫,不过是让我们产生错觉的误导,最佳男主角都用凶器对着我的要害处了,你们可以不用火拼了吧。

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收手,六只眼睛看着我们四只眼睛。

“王爷,你抓着这个无名的女子又有何用,你以为用她能换得什么?”菊儿轻蔑地第一个开口道,“王爷,你要是想用此女做人质,还不如,立时就先杀了,以免你带着她逃跑还是累赘。”

赵笑了,嗓子里头压出来的笑声,嘶哑而难听:“是,在你们几个眼里,她的确不算什么,秦天,你难道没有听到她方才自爆家门吗,她是富阳县的女捕头,小小一个富阳县的捕头居然敢只身潜入清平王府,你说,她背后的那个人又会是谁,我要见的那个人自然是她背后的大人物了。”他将我猛地一拖,我踉跄着跟他转了半边身子,他对着黑暗虚无的天空,大喊道,“顾连山,我知道,你已经到了,你是不是已经拿到赵佶给你搜查令,你给我出来,出来!”

赵真是聪明人,仅凭我那样一句话,已经猜到七八分。

但是,顾连山大人的动作,会有这么快吗,他已经来了?

“王爷,好眼力,好听力。”如果顾连山一个人出现,我大概还不回吃惊至此,待我看清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嘴巴慢慢长大,足以塞一个鸡蛋进去,今晚,还真是热闹到了极致,所有在这王府里露过面的头脸人物一个都不曾缺少。

也对,也对,巧儿,菊儿都有另一重身份,王爷身边的这一位又怎么会是安安分分的保镖呢。

可笑,我方才听得赵言及,他从皇宫门前逃出,最后一眼见到的是阿北全力替他抵挡住御林军的攻击时,还小小地担心了一下,那一句赵换乱逃命中,来不及听清楚的话,想来便是顾连山大人赶来后,发出的指令,没准他还请到皇帝的什么什么尚方宝剑,否则怎么能堂而皇之的,大摇大摆地进得清平王府。

捕红  第三卷 第三卷 73:又被猜中了

我自然记得,当初与顾连山的一问一答,我问的是,他身边能人甚多,怎么会想到用我这么个不起眼的角色,而且我还没有半点武功,他笑着答道,正是要你这没有武功的才好,原来有武功的已经被作为先遣部队,早就有名有份着,难怪他还说,万一危难之时,会有人出手相助的。

这个人,这个人,我也曾几次想到过阿北,但是赵看着很是信任他,时时将他带在身边,即便是莺歌夫人那里,他也是来去自如,丝毫没有避讳,而他时常转变的态度,让我倒是有几次拿捏不准。

顾连山在我们面前站定,对我视而不见,拱手作揖道:“王爷,连夜造访贵府,多有得罪了。”

赵冷哼一声道:“得罪,我看你是满脸得意,你想搜查清平王府怕不是一日两日,苦于我手中持有先帝所赐之物,才不敢造次,顾连山,你等的便是这一日吧……。”他手中的剑一紧,“这个丫头也是你派来我府中的探子,哈哈,一个探子在我身边装聋作哑还不够,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过来,是不是该多谢顾大人对本王青眼有加才是。”

顾连山点头称是道:“王爷果然生得一副七窍玲珑心,在下所作所为均被王爷看破,难怪我这劣徒跟随王爷三年之久,任劳任怨倒是辛苦,王爷却是半个字的口风都未在他面前透露过,在下实在是敬佩。”话锋一转,又及,“只可惜,王爷当众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龙颜盛怒,下传圣令,彻底查封清平王府,捉拿要犯赵归案。”

剑锋何等锋利,赵听完顾连山一席话,手指间至少加重了三次分量,一次比一次狠,我的脑袋还平安留在脖子上头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虽然自己看不见伤情,不过热融融的血沿着皮肤蜿蜒的触感却是特别清晰,不知是流血过多,还是剑锋太利,我并未感觉到过多的痛楚,眼前能看到的只有顾连山不温不火的表情,还有阿北,在看着自己的脚尖,鞋子上面会开花不成……。

方才,顾连山称其为劣徒,便是说,他就是小莫和小苏两个的师兄,那位小莫一提及眼睛都会更亮的人物,真正是人物,装成哑巴,能在敌人身边待三年而自保,怕是赵即便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都不能动手,一方面是英雄惜英雄,真正爱他武艺超群,另一方面,赵也猜到他背后更大的靠山,略有顾忌。

对我,他倒是没有了那层顾忌。

“这丫头的命,你不管不顾了吗,怎么说,她都是你派来我府中的。网”赵见我出了这许多血,两边人俱是半点反应没有,倒是有点急躁,拉住我的头发,迫使我脖子后仰,将鲜血直淌的伤口露出在众人面前,头皮被拉得仿佛要生生脱离似的,要是我以后变成秃子,第一个找你算账。

顾连山摸摸鼻子,似笑非笑道:“她可不是我们总捕司的人。”

呃……我被震撼住了,顾连山当着众人的面彻底否认了我的存在价值。

可悲的是,他一点没有胡诌,我的的确确不是总捕司的人,一切皆是口头协议,连份画押的文书都不曾有过。

赵怀疑地望着他,手里的分寸稍稍放开了一些,血流的又多又快,已经沿着血槽,倒流在他的手背上头,黏糊糊的,想必他也不会好受,王爷是用来享福的,不是用来杀人的,我开口了:“王爷,你也是这样刺死了姐姐,是不是。”

他的手一抖。

又被猜中了。

“姐姐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有一天,你会杀了她,是为了什么,拿到兵符吗,她已经为了你献身给完颜小王爷,替你铺平了金国借兵之道,缺的只有秦大人这边,你知道秦大人有把柄在她手里头,只要一封书信,他自然会得前来,那一晚,我是看到秦大人在沁芳阁,但是他皱着眉,四肢僵硬而坐,口中问的是,你这次着我来,又是为的何事,语气中颇多不耐烦,试问这种的态度,又怎么会转眼间春宵一刻,怕是你让姐姐在酒里头下了药的。”你们都眼睁睁地不救我,那我只能自救,也顾不上秦大人此时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反正即便我不说,菊儿到时候也会在皇帝面前说,错失兵符之责,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你根本不是花蝶舞。”他能反驳我的只有这一句。

“你怎知我不是。”

“花蝶舞怎么会被顾连山派来做奸细。”

“为何不能。”这一次回答他的人,居然是秦天,他的脸色恢复得倒算快,“莫说是花蝶舞,花莺歌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王爷可曾知道。”

天哪,怎么我简简单单一句话,又牵扯出花莺歌的身份来了,难道这个死心塌地对待赵的女人,也是包藏祸心的无间道?

不对,花莺歌当初凭什么指使秦天将兵符交出,送到花蝶舞手中,兵符之事何其重要,秦天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轻易妥协的性格。

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花莺歌,她又是什么人了。

捕红  第三卷 第三卷 74:五招之内

关键时分,秦天很不厚道地闭上了嘴,态度很明确,他拒绝回答赵的问题。

赵显然已经被他激怒,一个男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身边的丫鬟下人的背叛,但是绝对不可相信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子,是怀着其他目的才留在身边的,这个女子的家族还是一直附属在他名下的门子,他将抓紧我的手一放开,握住我的胳膊,迫使我转回身,与他正面对视,恨恨问道:“花莺歌,她到底又是谁派来的。”

我在他的眼底看见浴血的自己,苍白到摇摇欲坠,我却想笑,王爷,你莫非是气昏了头,这个问题能回答你的人不是我,进府前,我只当自己是个冒充者,原来除了清平王爷,其他的人都是身份莫名,我的伪装与他人相比,实在是太小儿科,怕是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真伪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顾连山派我进府的真正目的,我不过是一根导火索。

空气中浓烈到极致的火药味,一触即发,顾连山远远观望良久,他可能是觉得不耐烦了,可能是皇帝给他下达了压力,他不想再等下去,他挑选了一根最合适的导火索,将其点燃后,大大方方地扔进清平王府。

这根导火索便是我。

“你为何也不说话。”赵的手指分明都掐进我的臂肉中,少不得大片化不开的淤青。

“因为我不晓得答案。”这是实诚的回答,为何王爷满脸的质疑,明明这偌大地后院里。或近或远站着许多人,能听到的却只有我们两个一问一答,其他人都是来做观众的吗,看我和赵两个演对手戏,你们可曾买了门票的。我忿忿不平地在心里头叨念。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她的妹妹吗,花家不是只留了你们两个人下来吗。”赵他怕是疯了吧。那种癫狂地神态,怎么前一刻还不相信我是花蝶舞来着。这会儿又指认出我是花家人了,而且将我整个人摇得似人体拨浪鼓地蛮力。

血花四溅,能形容这个精彩场面的四个字只有血花四溅。

这时,顾连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我背对着他。什么都看不见。

耳畔,听到风声,很轻,像是有人轻轻在那里吹出一口气,然而呼吸是温热地,这风是冰冷的,这哪里是风,明明是剑气,能够杀人地剑气。

鬓角处两缕细发被削断的同时。我已经被顾连山一拖一拉之间。脱开出危险的境地,他一手扶着我。一边低声问道:“青廷,你没事吧。”他俯视着我的面孔,脸如月,眼若星。

我很不美观地对着他翻白眼:“怎么会没事,顾大人,有人用剑抹你脖子,你试试看有事没事。”

“我倒是没有这般尝试过。”他唇角轻轻一抿,像是带出一丝很淡的笑意来,言下之意是,没有人能用剑指着他地脖子,不过是一个晃神间,那笑意烟消云散,如果说那是错觉,怕也是在场诸位中,我唯一能够看到的错觉。

白色的药粉,柔软的锦帕,顾连山替我将伤口细心地绑起来,像是安慰一个别扭的孩子,轻声地哄我道:“血是流得有些多,伤口倒并不算深,只要止住血,青廷不怕。”

我有说我怕了吗,我眨眨眼,示意他将我扶起转过去,我想看看战况如何,能听到叮叮当当兵器的相交之声,速度快得惊人,待我回转身,能见到的只是团舞成花的剑影,人未动,剑影漫天,眼花缭乱而不分输赢。

阿北与赵酣战作一团,我的眼睛根本不够看,只能小声地问道:“谁地胜算大些。”

半个身子很不客气地靠在顾连山肩膀处,失血过多地人,双腿酸软是常识,想来他也是明白人,任由我放肆的姿态,他也专神看着眼前两个人,口中反问道:“你猜呢。”

“阿北,他是不能真正伤到清平王地吧。”

顾连山很是赞赏地点点头:“总捕司获得的权限是查封清平王府,已经捉拿忤逆罪臣赵,必须是活捉,不管怎么说,王爷是圣上的亲弟,太后在位,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得罪哪一个都是得罪太后,得罪太后也就是得罪了圣上。”

所以,你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为难,我突然谅解了他对我的利用,不错,就是利用,太多太多的隐瞒,让我频频陷入困境,也正是诸多的隐瞒,又令得我懵懂化解,最终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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