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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垒情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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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拖我们到何时为止?” 

“到卫城。”林华简要地答。 

“你何不杀掉我们省事?” 

“你们必须活着受审。但你们如果觉得受不了,可以自杀。” 

“笑话,大漠的好汉必须死得轰轰烈烈,从不知自杀两字。” 

“很好,英雄,你们慢慢走,等你们的伙伴来搭救,在下便可肃清你们了。” 

“你将会激起公愤,将会玩火焚身,将会……” 

林华冷哼一声,乌锥马突然急冲数步,两匪立被拖倒,拖出十丈外方行停步。 

“你还有精神说话,表示在下对你们太过仁慈。站起来,我们来一次竞走。”林华扭头冷笑着说。 

“我……我服了。”匪首爬起厉叫,脸色泛灰,衣衫被擦破,狼狈万分。 

“既然服了,你就乖乖闭上嘴。从现在起,在下断绝你两饮水供应,免得你再胡说八道,也算是一次不算严重地惩罚。” 

日影西斜,已是午牌末,该找地方歇脚了。前面出现了两座孤零的蒙古包,附近零星散布着数匹悠闲地吃草的马,二十余头羊,一名蒙人打扮的牧人站在蒙古包前向他们眺望,似乎不见有其他的人。 

乌锥马离开道路,在蒙古包前停下。林华跃下鞍桥,牵着两匪向牧人欠身笑道:“在下来自关内,捉了两名劫匪,要到卫城交官处治,借贵帐歇脚进食,打扰。” 

牧人堆下笑,掀开帐门说:“请进。我们的人到卫城去了,里面歇。” 

林华发觉对方只有一个人,未免大意了些,道谢华,毫无戒心地将两匪向帐内一推,大踏步入帐。 

蓦地,背后生风,牧人在后突然一掌凶狠地拍在他的背心上,他骤不及防冲入帐内,立即陷入包围,身形来稳,还来不及应变,帐门左右闪出四个人,四把钢刀抵在他的背心和左右肋,沉喝声震耳:“张开双手,不许妄动。” 

两肋胁的钢刀他不怕,皮护腰可以挡住钢刀插入,但背心却是要害,在本摸清对方的功力深浅之前,反击委实太过冒险。他的气功尚未练到家,万一对方有千斤力道,钢刀同样可以击破护体气功刺入体内,只好张开双手,等候机会脱身。 

匪首挣脱拉绳,大喜过望,高叫道:“快替我们解捆,你们是那一路的弟兄?” 

后帐门一揪,出来了三个同样打扮的牧人。领先那人有一张汉人面孔,年约三十左右,剑眉虎目,一表人才,佩了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举手一挥,两名魁梧牧人飞步抢出,每人带过一名劫匪,不客气地将劫匪掀倒,熟练地解绑。 

匪首狞笑着瞪视着林华,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该死的猪罗!你终于落在我们……” 

话未完,替他解绑的牧人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光,打得他口中血出,脸色大变,惊诧地叫道:“咦!你……你怎么打……” 

“闭上你的臭嘴。”牧人凶狠地叫。 

“你……” 

“你这该死的东西,不许多问。”牧人制止他多说,不容分辩,抓住他的手臂一扭,接着叫道:“翻身。” 

“哎……”匪首被扭得鬼叫,不敢不翻。 

牧人坐在他的背腰上,抓住他的双手绑在背后,一面绑一面冷笑着问:“你知道咱们是谁?哼!” 

“你……你们不……不是别伦哥台的人?” 

“瞎了你的狗眼。” 

“你们……” 

“副盟主要见你们。” 

“哎呀!你们是安西盟的人?也算是自己人嘛!你……” 

“闭嘴!约定了你们得手之后,逃至灰岭藏身,你为何径自跑到摩伦族的住处去躲,替摩伦族主找麻烦?” 

“这……我的人死伤殆尽,不得不……” 

“你这该死的东西,有道理你可在副盟主面前申诉,站起来。” 

这瞬间,林华突然向前飞射,出其不意脱离了四把钢刀的控制,扑向监视匪首的牧人,快逾电光石火。 

中年汉人也快捷绝伦,撤剑截出挥剑拦截大喝道:“退!交给我。” 

剑是好剑,冷电四射寒气森森,人更是灵活超人,人剑同到风雷骤发,剑攻林华的左胸,恍若电射星飞。 

“铮”一声暴响,双剑相接,林华以奇快的手法拨剑招架,硬接攻来的一剑。两人同向侧飘似乎修为相等,半斤八两。 

“嘿!”中年汉人沉叱,再次挥剑进攻。两人皆暗怀戒心,招式不敢用老,缠上了。 

“到外面来。”中年汉人叫,接了三剑火速退向帐门。 

两个牧人带了两匪,窜入后帐走了,溜之大吉。 

引客人入帐的牧人不见了,林华的乌锥马也失了踪,被人牵走了。 

林华心中暗懔,想到在边外居然有如许高明的剑术高手,而且内力修为也惊人地浑厚,今天可碰上敌手了。他追出帐外,不由大吃一惊,乌锥不见了。在这一带如果没有坐骑,等于断了腿。而且行囊全在马上,白天燠热还不打紧,晚间气候奇寒怎受得了?这一次可上当了,落入对方预先安排好的陷阱里啦! 

南面里外,十余匹健马向南狂驰,尘埃滚滚,隐约可看到乌锥的身影。 

另一座皮帐中,六名大汉正在准备上马,带了两名劫匪。 

他一声怒啸,扑向另一座皮帐。 

中年牧人一声长笑,跟踪一剑急袭。 

他大旋身招出“回龙引凤”,“铮”一声架开来剑排空直入,奋神威展开空前猛烈的急袭。他取得了进袭的最佳部位,剑如狂龙,凶猛地紧迫进攻,冲刺再冲刺,锐不要当,一剑连一剑,一步赶一步,连攻七剑,把对方迫退了两丈余,凌厉无匹的攻势,迫使对方抓不住回敬的空隙,主宰了全局,奇疾奇快的剑尖,只在对方的胸腹之间吞吐弄影,危机间不容发,险象环生。 

但中年牧人确有值得骄傲的造诣,用一连串快速的身法闪避,后退,后退,闪避。剑虽被迫出偏门,得不到反击的机会,但仍能在危机间不容发中,及时错剑自救,手脚虽乱,但并不慌张,成功地运用后退战术应付林华空前猛烈的狂攻。 

剑影飞腾,人影进退如电,不时响起错剑的可怕震鸣,纠缠间,蓦地一声清叱传出,人影乍分。 

中年牧人飞退丈余,脚下一乱,脸色苍白,举起的剑颤动发声。左胸襟有两个剑孔,有一星血迹沁出。右腹衣裂,未伤肌肤。 

林华侧飘八尺,右袖也出现一道裂痕。他举剑的手坚定沉凝,脸上肌肉略现抽搐,用阴森森的声音奇冷地说:“你能接下我九剑,足以自豪,可知阁下在安西盟中,地位定然不低。把在下的马匹行囊与两名劫匪还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押走劫匪的六大汉,六匹坐骑已走出半里外了。 

中年牧人淡淡一笑,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强行镇定地举剑说:“能狂攻剑而没有我还手的机会,你的剑术与劲道值得称道,定然是中原了不起的高手,阁卞贵姓?” 

“你是汉人?”他反问。 

“不错。 

“那么,咱们用汉语交谈。” 

“用汉语也好,免得辞不达意。”中年牧人用略带陕西的口音说。 

“在下姓林名华……” 

“咦!你就是在讨来河三堡力毙回回堡百余名悍匪的林华?” 

“正是区区,消息传得真快,贵盟的消息倒也灵通。贵姓?” 

“东起酒泉,西至和阗,一切消息皆在本盟控制之下,昆仑天山两处世外高人逃世隐居之所皆有本盟的弟兄散布其间。在下小姓甘,陕西凤翔人氏。” 

“哦!凤翔府铁爪金雕甘聪与阁下有何渊源?凤翔甘家失踪十二年,至今仍是武林悬案……” 

“那是家父。当年家父打抱不平痛惩贪官,杀尽恶霸黑心狼洪永定全家十八口,亡命异邦作化外之民。此后甘家的子弟足迹东不出兰州,与中原武林老死不相往来,身心皆在异域,不受官府压榨,不受土豪劣绅欺凌,既不完粮,亦不纳税,无拘无束快乐逍遥。” 

“四周非我族类,旦夕与天灾人祸抗争,虏骑环伺,时有不则之祸,何乐之有?” 

“不然,语言可通,非我族类亦可和平相处。当然,人生在世,谁能避免不测之祸?俗语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在中原,像我们这种人危险更多。这里是大家不管地带,弱肉强食,危险可以预知,只要能保持警觉与强大的实力,便不用担心安全。你不要以为这带方圆万里的穷荒异域全是非我族类,那你就错了。不错,这一带汉人不适于生存,但并不等于没有汉人前来求生至少在下与你都是汉人。北至天山,西至和阗,甚至更远些,同样有我大汉子孙生活其间。修真之士西上昆仑隐修,北至天山天池找西王母的仙迹。骁勇之士保护商贩往来西域古三十六国,足迹遍大漠,北至北海,西迄极边,无远不届,在祈连至昆仑一带,中原的奇人异士潜踪其间。以南至西番远及天竺,中原的佛门弟子不远万里投奔,找寻佛门真啻。当然,所有的人绝大多数是所谓亡命之徒,具有冒险精神与大无畏的求生意志,不然便只有在中原鬼混。人,是自私的,尤其是在这一带的汉人,不自私便活不下去。利益均沾,彼此便团结无间,利害冲突,彼此便会为自己而战斗。你,打了本盟的人,并且有意断本盟的财路,利害冲突,因此本盟只好将你列为对头强敌。” 

“哦!原来如此,你们也算是强盗了。” 

“我们的作为,有规有矩,内情复杂,不容外人干涉窥伺。看阁下骁勇绝伦,在附近你足以名列一流好手,惺惺相惜,希望你听在下的劝告。” 

“你的意思是……” 

“姑不论你到边外所为何求,求生求名求利任君抉择,交出兵刃,在下替你引见本盟的执事,你可望加人本盟,可能成为本盟的中坚人物。给你片刻三思,生死两途任你决择。” 

“如果在下拒绝呢?” 

“你不是糊涂虫,不会拒绝的。本盟高手如云,盟座下数十名护法,皆是了不起的绝顶高手。你……” 

“姓甘的……” 

“在下甘龙。” 

“甘龙,你听清了。林某虽是亡命,但还不至于下流得跟你们做强盗。在下不管贵盟的闲账我只问你讨回马匹与两名劫匪,还不还一句话,在下立等回音。”他沉下脸一字一吐地说。 

甘龙哼了一声,戒备地说:“你既然不知好歹活得不耐烦……” 

林华以一声冷笑打断对方的话,挺剑疾冲而上剑走中宫“灵蛇吐信”破空抢进,不再废话。 

甘龙挥剑接招,闪开错剑乘隙突人,“寒梅吐蕊”立还颜色,反应奇快。 

林华技高一筹,回剑硬架,“铮”一声震偏对方的剑,瓦解对方攻来的狠招,冲进反击,刺向甘龙胸口。甘龙来不及招架,侧跃八尺,可是,先机又失。 

林华奋勇冲进,剑如电射星飞,又是一阵可怖的、锐不可当的疯狂冲刺,紧迫进攻不许对方脱出剑网,剑势连绵不绝,宛如狂风暴雨。 

甘龙全力封架,开始游斗,左一跳远出丈外,再暴退重新向侧方闪避,最后一跃两丈,狂风似的退入帐门。 

林华怎肯放弃?衔尾冲人。 

蓦地,整座皮帐坍倒了。 

马嘶声起自另一座皮帐方向,蹄声震耳。 

甘龙拉倒了皮帐,从后面退走。恰好从另一座帐中冲出两匹健马,领先的一名骑士飞骑而至将缰绳向甘龙一抛。 

甘龙骑术了得,接过缰绳飞身上马。两人斜冲而出,向南飞驰而去。 

林华又上了一次当,等他割破皮帐跃出,甘龙与接应的同伴,已远出五丈外。 

林华的铁胎弓放在坐骑上,已连同坐骑失踪,没有箭,怎追得上快马?他奋神威狂赶,一跃三丈,展开了超尘拔俗的轻功狂追。 

追了二十丈,已拉近至四丈。三十丈,接近至三丈五六了。 

甘龙两人两骑士全力狂奔,伏身加鞭,拼命用脚后眼驱赶健马飞驰,无暇后顾。 

五十丈,已接近至三丈左右,正是飞刀飞剑最具威力的射程,可是,如果加上奔驰的速度,飞刀飞剑皆发挥不了全力,而且尘埃滚滚中,可能因视力偏差而失去准头。 

七十丈以后,林华的劲道渐竭,再也拉不近一尺半寸了。百丈以后,双方的距离开始拉远。退至四丈啦! 

轻功高明的人,短期间比马快,百丈外如果赶不上,便无法赶上了,人到底无法与马长期竞赛。 

半个时辰后,林华循踪迹南行,前面是愈升愈高的山区,人马的形影早已消失。 

劫匪必须追回,马匹行囊更不可或缺,他必须追至那些人的巢穴,明知此行凶险,但他不能退缩。 

这一带全是全年积雪的祈连山脉,北是大漠,昼夜气温变化甚剧,早穿皮裘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深秋时分,寒露奇重,露宿在山区中,人会冻僵,但他体魄健壮,躲在草堆中度过了漫漫长夜。 

第二天,他继续追踪,乌锥马的蹄印甚易分辨,整整追了一天,已经进入群山深处,接近了西番的罕东卫地境。从蹄迹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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