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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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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一夜,到后来。凌方平整个人都混乱了。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很温柔地吻他,很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很快就化成了一汪水,一叶舟,在波涛中飘飘荡荡,起起伏伏。疼痛伴随着没顶的快。感,屈辱化在水里,慢慢湮开。

    当一切静定下来的时候,凌方平感觉到嘴里被塞了一颗药,有一点儿苦,然后听到浴室的水声里面夹杂着隐约的喘息。凌方平拿被子蒙着头郁闷了好一阵,末了心想算了,被。操就被。操,反正这壳子也不是老子的,跟老子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垫一沉。谭泽尧搂着他躺下,贴在他耳边轻声叹了口气:“小俞,我只是怕你出事。怕你再像上次一样,一走了之。你走了……我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你去。”你到底……

    凌方平在黑暗里无声地吐出几个字:“操,太肉麻了。”

    谭泽尧的手霸道地揽住凌方平的腰,将人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不久便鼻息沉沉,睡得熟了。可怜凌方平除了腹部闪出一点儿空隙外,整个人被搂得死紧,难受得要死,大睁着眼盯了很久的天花板,直到晨光熹微才终于顶不住沉沉睡去。

    中午被谭泽尧弄醒,凌方平连骨头都叫嚣着要睡觉,迷迷糊糊被谭泽尧喂了几口饭,正想继续倒头昏睡,谭泽尧递过一个手机:“昨天晚上压桌子底下了。”

    凌方平迷迷糊糊地接过来,却一下子吓醒了。裂得像蜘蛛网一样的外屏下,依稀能分辨出“3个未接来电”一闪一闪,号码,是刻在他心里的那个。

    抖着手回拨过去,已关机。再拨过去,还是已关机。

    凌方平冷着脸把手机递回去。没有说话。

 8重生追与逃(八)

    凌方平被橱窗里一排漂亮的手枪模型牢牢吸引住了视线。

    谭泽尧察觉到臂弯里小孩儿的动作,唇边弯起一抹笑意:“你喜欢这个?”

    PPK…7。65mm,S&M19,柯尔特蟒蛇型左轮,还有他最爱的Glock18……每一把的生产年代、性能、尺寸、优劣他都熟悉得胜于自己的身体。好想再摸一摸,那冰冷、沉重的钢铁,握在手里便热血沸腾。凌方平想起自己常用的那把QBU88式5。8mm狙击步枪,还有出任务有时携带的QSZ92式9mm手枪,心里的热血腾地窜上来又慢慢地熄灭。

    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摸一摸。

    谭泽尧看到小孩儿已经自动自觉地往店里走,瞥了一眼招牌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前天一番闹腾俩手机全部阵亡,昨天小孩儿的脸整整黑了一下午,晚上谭泽尧说了句啥大不了的人不就没接到电话吗还关机,凌方平立刻就火了。

    火了的结果是俩人又干了一架。谭泽尧如何敢跟大着肚子的爷们儿真打,由着他发泄了一通,就把人给摁住了。别说,那小胳膊腿儿虽然啥劲儿都没有,但快、准、狠一个都不缺,谭泽尧自认是很会打架的人,却也差点儿被扫中了要害。

    谭泽尧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灌了凌方平整整一杯牛奶,就直接把人摁床上睡了。

    谭泽尧已经做好大早上被人一拳锤在脸上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那小孩儿一觉醒来啥事儿没有,该吃吃该喝喝。于是谭泽尧乐了,这啥性格不知道啥时候踩着尾巴就火了,火完了立马没事儿人似的。心大到这程度的人,也当真少见。

    正好谭泽尧轮休,便挑了件宽松的背带裤和短袖T恤让小孩儿换上,带着他出门挑手机。

    唔,太轻了。凌方平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把Glock18,却一下子闪了手。模型和真枪毕竟有很大的区别,凌方平一面摩挲一面皱眉,尺寸、手感都不对劲儿。

    店员在一旁热情地介绍:“这是最新款的,电力持久,充电一次最长可使用八小时。”

    凌方平:“?”

    谭泽尧在一边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凌方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摆出射击的姿势一扣扳机。

    扑扑。两发子弹争前恐后地弹了出来。凌方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哪里是子弹,分明是两个椭圆塑料球,被两条电线模样的细丝连在枪口上。

    这什么玩意儿?

    谭泽尧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凌方平疑惑地抬头,店员过来解说:“开关在这里。”握着他的手一推,两个塑料球立刻疯狂舞蹈起来。店员关上开关,放回小球,手一扳把枪筒扭了下来,里面惟妙惟肖正是个漂亮的男形,店员按下另外一个隐藏的开关,那玩意儿立刻震动起来:“这个是特制的,可以慢慢胀。大,回旋,收缩,震动的频率也可以根据您的喜好调节……”店员一面讲解一面示范。

    什么破玩意儿竟然做成枪的模样?!凌方平没等店员说完便拉着谭泽尧落荒而逃。一路上小孩儿装着看橱窗,头都快扭180度了。耳后和脖子上本来雪白的肌肤,已经是水灵灵的粉嫩。

    “这是今年刚上市的手机,用的是最新的安卓系统,市面上还很少见。电容全触屏接打电话,发短信,上网,挂Q,玩游戏都很方便,3。5寸的屏幕分辨率也很高……”

    凌方平好奇地接过来问这问那,兴致勃勃地玩了半天。推销员问:“您看这款怎么样,白色、黑色我们都有现货,您要哪一种?”

    凌方平把样机递回去:“……太贵了。”

    “……”推销员镇定地微笑,“要不然您看这一款,大翻盖的经典款式,钢琴烤漆面优雅华贵,按键舒适……”

    凌方平接过来又玩了半天:“不错……”

    “您要的话我去给您拿新机……”推销员兴奋了不到两秒,就听见凌方平大喘气的后半句话:“……还是太贵了。”

    推销员镇定地继续微笑:“那您看看这款,这款原价1099搞特价只要699,很经典的一款机子。”

    ……

    如此反复了五次之后,推销员脸上的微笑终于挂不住了:“那您随便看看,相中了哪款我给您开票,去那边款台付款。”

    等谭泽尧把自己的手机拿去换外屏,又出去溜达了一圈买了若干东西逛回来,凌方平还在那儿纠结:“你说是交150块话费赠一个划算呢,还是69元买个裸机划算呢?”

    谭泽尧:“……不用这么纠结,一个手机我还是买得起的。”

    凌方平转过头来看他:“可是我买不起啊……”

    谭泽尧抚额:“……放心,你买的起。你卡里少说也有十几万。”

    凌方平差点冲口而出,说老子至少有几十万,要不是你他妈圈着老子,老子至于这样吗?好在最后一刻生生吞进肚里,千回百转百转千回,好不难受。谭泽尧瞅着小孩儿的表情千变万化分外好玩儿,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笑道:“不过呢,你现在花的都是我的钱。你这么贤惠替我省钱,我很高兴。”

    去死!

    凌方平最后选择了交150话费赠手机,屏幕没亮的时候黑乎乎一片扔垃圾堆里都分不出来,亮起来的时候幽绿幽绿活像黑夜里一只独眼狼,按键摁起来咯嘣咯嘣响得让人心惊胆战。

    然后谭泽尧看到小孩儿满意地把“手机”揣进裤兜,然后拍了拍推销员的肩膀:“我真不是故意耍你,我只是想开开眼界,看看现在的手机发展到哪一步了。大恩不言谢,兄弟,微笑有助于健康,来笑一个。”

    果不其然,推销员本来就黑如锅底的脸更黑了一层。

    谭泽尧搂着小孩儿出门,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凌方平道:“想笑就笑吧。没必要忍着。”

    谭泽尧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太可爱了。”

    凌方平问:“这是去哪儿?”

    暖热的风透过错开一线的车窗呼呼地吹进来,吹得谭泽尧轮廓分明的脸蓦然柔软下来。车窗外都市的喧嚣渐渐褪去,属于乡野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谭泽尧唇角一勾:“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停在路口。谭泽尧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地走过青石板小桥,风吹杨柳,桥下的水波微波粼粼反射着日光。炎热的夏日午后,凌方平却意外地感到一丝清凉。

    河边一溜小巷,两边的石板缝隙里开着不知名的野花。阳光错落地漏在斑驳的石墙上,巷子里安静地只能听见风声、鸟声、流水声和他们俩有节奏的脚步声。

    谭泽尧在一扇红漆木门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个青砖砌的小花坛,五颜六色的太阳花开得自在夺目。谭泽尧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扭,门开了。谭泽尧蹑手蹑脚地往里走,伸出食指朝凌方平比了比:“嘘,我妈在睡觉。”

    凌方平立刻浑身僵硬。

    谭泽尧轻声催促:“愣着干啥,快进来。”

    屋里传出一个带笑的女声:“赶紧滚进来,又不是不知道我耳朵好!”声音并不年轻,但依然好听。只听那个声音又道:“娃,你带了谁来?”

    “俞远。妈我跟你提过的。”

 9重生追与逃(九)

    这就是所谓的见丈母娘吗?最要命的是他这个女婿还是冒牌货。(凌凌你搞错了吧==)

    多少次生死之间都没紧张过,这会儿胸腔里却咚咚响成一片。凌方平一面鄙视自己,一面又忍不住好奇,不知道谭泽尧这样恶心自负的人,会有个啥样的母亲。

    里屋走出来的女子穿了件月白的半袖旗袍,虽然眼角眉梢的风霜显示她已经有了年岁,但娇小的身材并未变形,裹在月白旗袍里好像画像里的民国淑媛。是个很有气质的小老太太。

    谭泽尧搂着秦月的肩膀亲昵地轻轻摇晃:“妈,你不是早说要见见他么?”看凌方平还愣在那里,催促道:“小俞!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凌方平走过去唤了声“阿姨”,秦月答应了一声,招手让他过来,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摩挲。凌方平惊异抬头,才发现她的眼睛虽然黑亮如同常人,但却没有焦距。凌方平心里一紧,只听秦月笑道:“小尧,终于有人长得比你好了。老天有眼。”

    凌方平:“……”这是在夸他还是在夸自己的儿子?

    秦月一把打掉谭泽尧玩儿她头发的贱手:“冰箱里有酸梅汤,去拿来给小俞喝。”

    谭泽尧哼着歌跳走了,凌方平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谭泽尧吗?也许,一个人不管长到多少岁,只要在妈妈面前,永远是个孩子吧。

    秦月把凌方平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在他耳边悄声问:“喂,我儿子怎么样?”

    “……”照凌方平的真实想法,那鬼医生狂妄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是,除了做饭好吃之外简直一无是处,但在人老娘面前可不能造次,凌方平愣了一下,回答道:“挺……挺优秀的。我我……我是他病人,我们不是很熟。”

    秦月笑道:“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是他小爱人。”

    凌方平:“……”原来这种事情也是可以跟父母说的?作为母亲的不是应该把人暴揍一顿,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命相胁逼着断了,然后找一大堆女的轮番上阵相亲吗?

    秦月道:“小尧打小性格就傲,从来不带同学回家。他既然带你来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凌方平:“……”

    谭泽尧抱了一罐子酸梅汤过来,倒了两杯出来,先端一杯给秦月,另一杯自己先抿了口,然后递到凌方平面前:“张嘴。”

    靠,又来这招。你喝过的要老子怎么喝?

    谭泽尧不屈不挠地举着杯子,笑道:“老子的口水你又不是没吃过,至于吗?张嘴!”

    “噗——咳咳咳。”秦月捂着嘴连连咳嗽,谭泽尧凑过去替母亲拍背。小尧十三四岁跟人在外面混,调戏小姑娘的话那是张口就来,没啥好吃惊的,只是这娃自恃高人一等,从小骂人不吐半个脏字,“老子”这种自称听上去实在……咳咳……

    酸梅汤凌方平还是喝了好些,很没面子地跑了好几趟厕所。有一趟上厕所回来,凌方平听见秦月低声问:“没再发作吧?”

    谭泽尧回答:“没。”

    然后是秦月的声音:“这是我托人找来的药。万一犯了就吃一颗,别多吃。”尾音似乎是轻轻的叹息。

    “嗯。我知道了。”

    特种兵经过锻炼的神经天生敏感,这对话也只是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凌方平故意放重了脚步,屋里的对话就停了。

    晚饭是自个儿包的饺子,白菜猪肉馅儿煮了一大锅。凌方平吃了好些,路上一直捧着肚子打饱嗝儿:“吃得太饱了。你看我肚子都大了。”

    谭泽尧嘴角抽搐了片刻,没笑。

    凌方平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来,谭泽尧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勾起一边唇角:“没想到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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