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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香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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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女侠摇摇头,断然说:“那张密柬上,绝不敢自承是何门派,可能仅称本派,并指
定赎人的时间、地点,和见面时的记号,否则,我那位霞妹妹万一将该派的鄙劣行为公诸于
世,该派怎么继续在武林中立足?” 
凌壮志忿然说:“这很简单,只要找到张师母,便不难查出是何门派。” 
飞花女侠立即黯然一叹说:“可是目前到什么地方去找你张师母呢?” 
明慧大师急忙解释说:“第二天,黛凤女侠也失踪了,有人见她乘船而去,有人也说她
过江北上,可是沿岸各码头和江北各镇市,俱都没发现她的行踪,也有人揣测去交涉赎回小
娟的事去了,各方议论纷纷,但谁也不敢肯定说是。” 
凌壮志冷冷一笑,肯定地说:“张师母必是被另一个门派或帮会劫持,那些说曾见到张
师母行踪的人,就是劫持张伯母门派的人。” 
明慧大师立即颔首赞同地说:“凌小侠判断得和庵主方才臆测的正相符合,目前唯一可
虑的是各地高手均纷纷北上,是似前来恒山,企图对凌小侠不利。” 
凌壮志双目冷电一闪,傲然冷笑说:“凡用卑鄙手段,企图向在下搜取秘笈的人,虽百
千之众,亦将悉数杀绝。” 
明慧大师听得浑身一战,面色立变,不由忧急地说:“目前武林各派皆有人前来,见人
即问凌霄庵的所在,这个问题已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是以师太才命贫尼星夜回山,
向庵主请示机宜,决定尔后行止,如果小侠果真抱着除恶务尽的决心,凌霄庵前,势必要骨
如山,血成河,永无安定之日。” 
凌壮志立即回答说:“只要在下即日下山,必将那些妄想攫取秘笈的贪心者引走,大师
尽可不必为此忧心。” 
说罢起身,面向飞花女侠躬身要求说道:“现在时机已到,请准志儿和娟姊下山。” 
宫紫云见凌壮志恭身起立,也急忙由高墩上站起来。 
飞花女侠缓慢地一点头说:“事到如今,也应尽速离庵为妙,但你两人下山之后,切忌
妄造杀孽,以免贻祸晚年,株连子孙。” 
凌壮志和宫紫云齐声恭谨应是。 
飞花女侠继续说:“据了尘师太暗中调查的结果,乌鹤恶道似是尚未东来,但武林中,
已有邛崃、点苍、衡山等派,正是宣称愿意加盟,其他各派多因听了你的师承来历后,采取
了观望态度。” 
说此一叹,黯然摇摇头,不禁忧心的说:“但没想到,如此一来,却给你张师母和叶小
娟带来一场禁锢之劫。” 
凌壮志立即恭身宽慰说道:“请师母不必为此难过,志儿对救回张师母和叶小娟,极具
信心。” 
飞花女侠欣慰地点点头,说:“我正希望你如此,现在你和娟儿可即回洞去,整理好即
自行下山,不必再来辞行了。” 
宫紫云心中一动,立即低声问:“今后娟儿行道江湖,是否应该称叶娟娟。” 
如此一来,飞花女侠似有所悟地说道:“目前不宜于改称叶娟娟,对于黛凤女侠,你们
私下慎重计议后再作决定,你是天良亲血骨肉,自是应该姓叶,但并不一定叫娟娟。” 
说话之间,神色凄然,凤目中已隐现泪光,接着黯然说:“现在你们去吧,祝你们旅途
保重,谨慎小心。” 
说罢,当即合上凤目,细长的睫毛上,已渗出一丝泪水。 
凌壮志、宫紫云,强忍悲痛,伏地叩首,由凌壮志恭声说:“师母珍重,志儿等就此叩
别,此番下山,救回黛凤师母,手刃恶道乌鹤,即时回庵,永侍师母,再不历身江湖了。”
飞花女侠本待再说几句叮嘱的话,但她喉间哽咽,令她已不能张口了。 
凌壮志和宫紫云不便久停,徒增师母伤心,因而,又向明慧大师道几句感谢的话,匆匆
走出殿外。 
这时天已正午,两人回至洞中,简略地煮了一些菜饭,整理好随身应带物品,佩上宝剑,
迳向室门走去。 
两人前进中,不期然地向着这间虽然简陋,但却充满了温馨的石室,作了难舍的一瞥,
室内的每一件物品,都值得他们眷恋。 
走至门口,宫紫云不由关切的说:“这些东西……” 
凌壮志立即慰声说:“师母自会派人来取回凌霄庵去。” 
说着,反手将室门扣好,挽着宫紫云纵身飞出洞外。 
这时绿谷中,托紫嫣红,一片绮丽,较之往日尤为鲜明,但是在宫紫云的心灵里,突然
升起一种再不能重回旧地的戚然之感。 
凌壮志知道她有依依不舍之意,因而含笑慰声说:“此番下山,最多三月,那时回来,
我们阶前自己种的这些花,恐怕也开放了。” 
说着,举手指了指阶下的数方花圃。 
宫紫云仰首望着凌壮志,黯然神伤地说:“弟弟,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你不可能再回恒
山了。” 
凌壮志一听,不由哈哈笑了,接着郑重地笑着说:“小弟一向言出必行,岂敢在师母面
前失信。” 
宫紫云的心中总觉得有些郁闷,因而撒娇地要求说:“弟弟,你要发誓。” 
凌壮志一听,面色立变,铁钩婆在卧虎庄前宫道上,令他发誓的一幕,和娇憨娟秀的万
绿萍分别时幽怨凄怜,珍珠偷弹的神情,立即浮上他的脑海。 
转瞬四个多月了,想到他在石镇外遇到万绿萍时的那副憔悴的神态,这时不知她怎样了?
宫紫云见凌壮志突然俊面色变,神态发呆,不由关切地问道:“弟弟,你生气啦?” 
说着,轻轻碰了一下凌壮志的臂膀。 
凌壮志一定神,自是不敢说想到了可怜的万绿萍,因而黯然说:“姊姊令小弟发誓,使
我突然感到此次下山,也许会有极大的凶险。” 
宫紫云自恃武功高绝,是以对凶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担心的是那几位各具不同姿色,
各有不同气质的娇美少女。 
于是,不屑地娇哼了一声,傲然说:“我从不为这些事担心。” 
凌壮志秀眉一蹙,不解地问:“那你为何又预感到小弟不可能再回恒山了呢?除了此番
下山,遇到凶险……” 
宫紫云深怕他说出要死要活的不吉祥的话,因而急得举手掩住凌壮志的嘴,同时含笑嗔
声说:“快不要说啦,我指的不是这些事。” 
说罢,拉起凌壮志的一只手,跃下高阶,并肩向前驰去。 
两个半月的幸福生活,凌壮志对这位外柔内刚,绝世风华的娇妻性情,已摸得极为清楚。
这时察颜观色,心中似有所悟,既然宫紫云不说明白,他也得装糊涂,他知道只要谈到
万绿萍、展伟凤等人,她便会娇靥罩霜,半日不语。 
有人说:“愈美丽的女孩子,愈善妒。”看来,这句话,果然不虚。 
心念间,两人已到了绿谷隘口,宫紫云回头一看,只见数百丈的凌霄庵,殿宇栉比,层
层上升,在有些偏西的阳光照射下,水气蒸腾,一片金辉。 
宫紫云看罢,不由赞声说:“凌霄庵不但工程浩大,而地势也极灵秀,昔年选择这个位
置的那位师太必是一位善于观看风水的人。” 
凌壮志看了,也不禁赞叹的颔首应是。 
两人奔驰了一阵,已看到一座巍峨巨石牌坊,矗立在谷口处。 
凌壮志一见,立即脱口说:“姊姊,那就是凌霄之门,与峰巅上的那座石牌坊形式毫无
二致。” 
来至近前,宫紫云仰首一看,一方微向下倾的巨石大匾上,果然深深地刻着四个红漆大
字——凌霄之门。 
出了凌霄门,是道宽约近丈的山路,两侧俱是茂林大树,道路婉蜒前伸,微斜下降,似
是与另一座高峰相连。 
两人沿道飞驰,有时索桥,有时过坠道,经过两座逐渐低矮峰头,到达一座深长长狭谷,
出了狭谷,已是半山了。 
半山已有樵路石道,分别通向各处松竹间的寺庙庵院,但仍十分崎险,尚不如通向凌霄
庵的路较为平坦。 
凌壮志和宫紫云两人心切早到山下,俱都展开绝世轻功,直取捷径,双双腾跃飞驰,并
肩上升下泻,有时似灵雀登枝,有时似巨鹤升空,有时似弹丸流失,有时以陨星泻落。 
看得各寺院的僧道尼,和入山采樵打猎的樵夫猎人们,无不神情惊愕,目瞪口呆,纷纷
议论不止。 
整个恒山区中的僧道人等,无一不知新近崛起江湖,震惊武林的白衫少年凌壮志寄居在
凌霄庵,同时也无一人不知凌壮志是凌霄庵主的弟子。 
由于以上两个原因,加之两个月前的六恶门人锻羽,再无人敢进入凌霄门中的绿谷隘口。
现在,虽然眼看着白衫少年凌壮志和凌霄庵主为俗时的女儿宫紫云,双双飞驰而去,但,
仍没人敢走进凌霄门一步。 
宫紫云、凌壮志,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纵跃飞驰,目的在让恒山区中的人,都知
道他俩人已经离去,也兼有炫技震慑之意,令那些仍怀恶念的人,不敢再去扰乱凌霄庵,也
让各派已经到达恒山伺机行动的高手们,知难而退,或尾随两人离去。 
两人驰出南麓,红日已落西山,到达寄放马匹的小镇上,已是暮色苍茫,灯火点点了。
小镇上十分安静,人们多已回家去吃晚饭,由于不是登山进香季节,几座小客店也显得
异常冷清。 
宫紫云依着凌弟弟并肩前进,看了这情形,不由低声说:“由江南各地北来的高手们,
也许尚未到达此地。” 
凌壮志对这个问题也极注意,因而游目看了一眼小街上的情形,立即同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来至寄放马匹的小店门口,只见数月前,受过凌壮志小惠的那个店伙,恰由帐内走
出来。 
店伙一见凌壮志和宫紫云,宛如见到久别的亲人,立即惊喜欢呼:“啊,小爷您好,姑
娘您好,两位将近三个月没来了。” 
说话之间,眉飞色舞,满面堆着欢笑,兴奋得大步迎了过来。 
凌壮志和宫紫云见店伙如此热烈招呼,心里极为高兴,于是,由宫紫云谦和地含笑说:
“小二哥你也好。” 
店伙连连躬身点头,忙不迭地笑着恭声说:“托爷您的福。” 
这时,其余店伙和帐房掌柜的也闻风跑了出来,一齐欢笑,纷纷向凌壮志和宫紫云恭声
问好。 
冷清的小店,顿时热闹起来。 
凌壮志礼貌地和掌柜的先生寒喧了几句,即和宫紫云随原先引导的店伙,向店内走去。
两人前进中,发现店内务房门窗大都紧闭,因而,不解地问:“近月来贵店生意如何?”
店伙依然愉快地说:“再过一个多月,小店的生意就热闹了,要等秋收以后,来自各地
登山进香的香客就多了。” 
说话之间,已到一座上房门前,店伙推手开门,急忙进去燃上一只油烛,接着恭声肃容
说:“爷和姑娘请进。” 
凌壮志和宫紫云微一颔首,举步进入,游目一看,房内一明两暗,器具洁净,布置得尚
称不俗。 
两人分别落座,门外已走进另一个端茶的店伙,即将香茶奉上。 
两个店伙平素阅人无数,对客人的身分关系,入目了然,这时见凌壮志年岁较小,却毫
不谦让地坐在首席上,再加上宫紫云身畔相随,处处表现出无限情意,一望而知是恩爱小夫
妻。 
宫紫云一直关心着两匹马,因而香茶尚未喝,便忍不住关切地问道:“那两匹马……”
店伙一听,未待宫紫云说完,立即含笑恭声说:“夫人请放心,包管您和小爷两人满意,
少不得一高兴,还是大大地犒赏小的一锭银子,小的保证黑马像亮漆,青马似缎子,个个肥
得像泥捏气吹的……” 
凌壮志见店伙说得认真有趣,因而未待店伙说完便忍不住笑了。 
宫紫云对那声夫人听来极为陌生,但却令她禁不住娇面绋红。 
店伙见凌壮志笑了,宫紫云也没发恼,因而愈加得意地说道:“小的对爷和夫人的马匹,
真是奉之如至宝,一日三次不分早晚,总要亲自去察看草料和马厩的冷暖……” 
凌壮志深知这些店伙说起奉承说来,无尽无休,滔滔不绝,竭力讨人喜欢,只是他这时
无心去听。 
因而,未待店伙说完,立即含笑一挥手说:“小二哥的辛勤照料,我们已经知道了,稍
时定会有赏,请你们即速送桌上好的酒菜来,我们吃了还要赶路。” 
两个店伙听说有赏,俱都喜形于色,但听说两人饭后就走,又感到有些失望,继而看了
凌壮志和宫紫云腰间的佩剑,似乎顿时大悟,知道这一对金雕玉琢般的璧人,俱都不是平凡
人物,因而,连连颔首应是,躬身退了出去。 
宫紫云一俟两个店伙走后,立即不解地问:“你认为我们应该走哪条路线去金陵?” 
凌壮志立即胸有成竹地说:“我们可走两位师太之间的路线,由此地过五台,经寿阳,
奔武卿,在孟州过黄河……” 
宫紫云立即蹙眉说:“在孟州渡河不太好。” 
凌壮志听得一愣,立即不解地问:“为什么?” 
宫紫云解释说:“孟州是黄河帮的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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