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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春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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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浪暗想:“看来这一下石怀沙要落败了!”
这时琴先生竟又凑上来说道:“无相神功,防身比攻敌好!”
古浪连看也没有看他,心想:“这老儿必是发现了什么,才如此地盯着我,我可要小心!”
阿难子与石怀沙较技,霎时已是数十招过去。
其实“春秋笔”早已放在古浪怀中,可笑这一群老人,还在为此拚命。
石怀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上也有些微红,显然已渐感不支。
他狠狠地咬着牙,抗拒着阿难子的枯枝,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
这时阳光正烈,照着这一群老人,场中惊险的打斗,使每一个人更增热炙之感。
阿难子至此已先后发了二十六招,第二十七招时,他大喝道:“白海穴!”
只见他的枯枝,闪电般向石怀沙大腿白海穴击到,激起了破空之声!
石怀沙把气一沉,正要抵御,阿难子却突又道:“天突穴!”
枯枝倏然上扬,石怀沙气才沉下,提之不及,不禁大惊失色!
就在这当儿,阿难子的枯枝已然破气而入,逼至他的咽喉!
石怀沙再已站不住,大喝一声:“来得好!”
身子如箭一般向后退出,双掌挥出,发出十成掌力,撞向阿难子。
但是阿难子已巧妙地绕到他的身后,笑道:“石老师,我在这里!”
又见他枯枝一送,石怀沙的身子向前一冲,一连奔出五六步,几乎摔倒在地!
石怀沙用手扶着腰肢,面呈死灰,转过身子,提着气道:“阿难子!我……佩服你!”
阿难子一笑道:“来日方长,不必如此!”
他说着,把手中枯枝丢向一旁。
这时已是正午时分,三个不可一世的江湖奇人,已先后败在阿难子的手中!
娄弓、况红居等人,不禁大为惶恐,怔怔地望着阿难子,他们发觉阿难子的武技,当真堪称天下无敌了!
石怀沙退去一旁,阿难子望了望天色道:“各位可以休息休息,我们用过了饭再来!”
况红居突然叫道:“吃什么饭?我来会你!”
众人的目光一齐射向况红居身上,她霍然站起,用手提着长裙,目露神光。
古浪心中忖道:“如此看来,这况红居也不可轻视啊!”
阿难子摇摇手,说道:“抱歉,各位不休息,我可要休息了!”
说过之后,又向众人拱了拱手,走入大殿之内,并把殿门紧紧关上。
琴先生好像看战看倦了,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各位也休息一下,下午看况婆婆和我的吧!”
况红居无可奈何,拉着童石红的手道:“走,我们后面去!”
这时石怀沙和谷小良正在低声地密谈着,娄弓仍然不言不语。
古浪很高兴,因为阿难子已经连挫三个高人,看来这些人都不会是他的敌手了。
他正要回房用食,琴先生却忽然喊住他道:“古小弟慢走,我有事问你!”
古浪只好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琴先生还未说话,突听正殿之内,骤起一声大喝,只见一人破窗而出,带起“轰”
的一声巨响,大殿的窗户,整个被撞得粉碎!

第七章千里孤骑

说到阿难子以一身神技,在短短的一个上午,先后挫败了莫云彤、谷小良、石怀沙三个名震天下的奇人。
况红居接着宣战,但是阿难子却道:“现在是我休息的时候了!”
说完,就转入了正殿以内,把两扇门闭得紧紧的。
况红居带着童石红,走向了后殿,古浪正要回房休息,琴先生突然追上说道:“古兄弟,请留步!”
古浪回过了头,问道:“什么事?”
就在这时,突听正殿内,骤起一声震耳大喝,只见一人破窗而出,带起了“轰”的一声巨响,那大殿整个的窗户,都被撞成了粉碎!
古浪等不禁一惊,目光一齐射了过去,只见那人摔落天井之中,已然昏死过去。
古浪连忙走到近前查看,只见那摔死过去的,竟是方才含羞离去的莫云彤!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那一群老人又同时惊骇起来,因为像莫云彤这等身手,居然被人点了穴道,由窗户之中抛出,那么此人必定是阿难子一流无疑了!
这时阿难子也推门而出,满面惊疑,仿佛此事并非他所为。
石怀沙好不愤怒,面色一沉,对阿难子道:“老师父!你如此作,岂非太藐视我中原习武之人?”
阿难子摇了摇头,说道:“石师父!老夫岂会如此?等莫老师醒来就知分晓了。”
众人听阿难子如此说,不禁大为惊讶,显然此事并非阿难子所为,那么这庙中一定另有高人了!
众人纷纷议论之际,琴先生说道:“你们空自议论作甚,先把莫老师救醒要紧!”
一句话提醒了众人,谷小良立时把莫云彤扶起来,只见他头发零乱,面如金纸,由于被人隔窗抛出,所以额角及手臂都受了伤,渗出了鲜血。
谷小良先在他胸前点了一指,莫云彤立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人却并未清醒过来。
谷小良面上微微变色,又在他胁下点了二指,然后平伸右掌,在莫云彤背心之处,狠狠拍了一下。
只听莫云彤发出了一声闷叫,但是人仍然没有醒来,谷小良不禁惊骇异常,这时琴先生说道:“看来点穴之人功夫奇高,让我来试试看!”
谷小良只好站起身来,面有愧色,因为他未能把莫云彤解救过来。
琴先生接过了莫云彤,双掌在他胁下揉了一阵,莫云彤双目紧闭,不住地呻吟。
琴先生在他胁下揉了好半晌,然后以右手二指,在莫云彤的左颈之旁,用力地点了下去,只听莫云彤一声大叫,整个身子一阵剧烈颤动。
这一次,他虽似恢复知觉,但是仍然未曾完全清楚过来,这就令众人更加大为惊讶了。
琴先生皱了皱眉头,说道:“看来莫老儿要以金针开穴才可得救了。”
古浪在一旁看着,早已知道莫云彤是中了哈门陀的独门点穴功夫,莫怪高手如琴先生等也不能及时解救他了。
琴先生说过之后,众人一言不发,目光一致射向阿难子的身上,好似在征询他的意见。
阿难子还未说话,古浪已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来试试看!”
古浪此言一出,众人齐都一怔,纷纷地望着他,谷小良撇了一下嘴,说道:“奶奶的!你个后生晚辈,还不站开点!”
古浪大为不悦,还未说话,琴先生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不妨事,古兄弟你来试试看!”
古浪望了谷小良一眼,不再说话,他走近莫云彤身旁,仔细看了看,知道莫云彤被哈门陀以独门指力点了“必经穴”。
古浪曾经随哈门陀学过点穴功夫,所以知道解救之法,他双掌贴在莫云彤的胸脯上,暗运内力向下压去,只听莫云彤腹内发出了一阵“咕咕”之声。
半晌之后,古浪又一掌贴在他的背心,另一掌则在他的前心之处,不住地来回揉抚。
琴先生等一群老人及石明松等,都静静地围观,用疑惑的目光望着古浪。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莫云彤忽然发出“啊哟”之声,身子向前一冲。
古浪连忙松开了手,便见莫云彤吐出一口淤血,悠悠醒转。
谷小良等好不惊奇,双目发直地望着古浪,他们万万料想不到,这个年才双十的毛孩子,竟有解救高手的秘技。
古浪退至一旁,目光向阿难子望去,只见他正含笑望着自己,但当二人的目光相触时,阿难子的目光,却又很快移开了。
这时莫云彤已醒了过来,谷小良急着问道:“莫老师,怎么回事?”
莫云彤坐在地上,满身血渍,甚是狼狈,他脸上有一种羞愧和愤怒之色,咬牙道:
“暗算!暗算!好无耻的匹夫!”
众人不知道他在骂谁,阿难子走过来说道:“莫老师,请你把经过说出来,不然老夫有嫌疑呢!”
莫云彤用肥大的衣袖,抹着额头及嘴角的血渍,愤愤地说道:“什么也不必说了,只怪我莫云彤不自量力,受此奇耻大辱!”
谷小良在一旁接口道:“莫老师,有话请说出来,也让我们明白一下。”
莫云彤这才站了起来,对阿难子说道:“这庙中是否还有其他人?”
阿难子摇头道:“我与诸位老师同时来此,是否还有外人隐藏,我就不知道了。”
谷小良等,也就相信莫云彤受伤之事,并非阿难子所为,都显得很惊讶,因为他们已知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物隐在庙中!
莫云彤低头思索了一阵,略有所悟,说道:“啊!我想起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向他的身上,他走上了几步,对古浪说道:“古兄弟,你在庙中住了多时,可曾见过一个老和尚?”
古浪知道他说的是哈门陀,立时答道:“有一两次在哈拉湖畔,见过一个老和尚,但是最近却没有看见过他。”
莫云彤点着头,说道:“不错了!正是那夜我所见之人,如此说来,我莫云彤倒要以此不死之身,等着会会他了!”
众人都知道,莫云彤暗地潜回来,乃因不甘心对春秋笔放手,如今吃了这大暗亏,就正好借题再留下来了。
阿难子笑了笑,说道:“不错,只要莫老师等他,他早晚是会出现的。”
阿难子说过之后,转身又回到大殿之中,莫云彤面上神色不定,被那一群老人簇拥到大殿一隅,低声地讨论着。
古浪乘机悄悄回到禅房,推门而入,见哈门陀正坐在自己床上,当下施了礼。
哈门陀点了点头,说道:“你过来,我有话告诉你。”
古浪走到他身旁,问道:“师父,刚才莫云彤可是被你点伤的?”
哈门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莫老儿心存奸诈,落败之后,又偷偷潜回,想以剧毒,逼阿难子交出春秋笔,我岂能容他如意?”
古浪闻言心中暗惊,但表面却道:“师父何不任他作为,等阿难子交出春秋笔时,乘机夺取?”
哈门陀惊异地望了古浪一眼,说道:“看不出你这孩子,心机也深得可以哩!”
古浪面上一红,实际上他是故意这么说,好使哈门陀深信他与阿难子间毫无关系。
哈门陀接着又说道:“你的办法甚好,我也想到了,但是你却不知阿难子的脾气,他即使中了剧毒,也至死不会吐出‘春秋笔’的所在,我们反而无处寻了!”
古浪原以为他是念同门之情,不忍令莫云彤如此作为,却原来是仍为了春秋笔,如此看来,哈门陀奸险狠毒,不禁心中更存戒心。
哈门陀把声音放低了一些,说道:“下午琴先生出手之后,便是真正的时机到了,也就是你动手的时候了。”
古浪闻言一惊,说道:“我的功夫无论如何抵不过他们!”
哈门陀接道:“不要紧,我会在暗中助你,记好,只要把阿难子胸前一枚草枝抢到手,他自会把春秋笔交出。”
古浪心中很感惊异,但仍连声答应着。
隔了一会,哈门陀又道:“你出手之后,那一群老东西,必定群起而攻,但是你不要害怕,我会应付他们,只要你把草枝抢到手就行了。”
古浪连声地答应着,哈门陀又道:“你一定要沉着,抢到草枝,立时逃到庙门口,那时你就安全了。”
古浪点头答应,问道:“师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
哈门陀微微一笑道:“你忘记了,我曾告诉过你,我已封剑受戒,不能公然露面,若是我不遵师训,纵然把草枝抢到,阿难子也不会交出春秋笔的。”
古浪这才明白,哈门陀所以要利用自己,是基于这个原因。
哈门陀又嘱咐了古浪好些话,最后说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走啦!”
话落穿窗而去,快得像一阵风。
哈门陀去后,古浪独自沉思,暗忖:“哈门陀与阿难子同门师兄弟,为了春秋笔,竟成了血海仇人,如此看来,世上的至宝,都是不祥之物啊!”
但是,他已经答应了阿难子,这重大的责任,已经落在他的身上。
古浪摸着怀中收藏的春秋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这支笔已改变了他整个的人生!
又过了一阵,古浪听着前面有了动静,于是推开门,向前院而去。
到了天井中,况红居等一批老人都到齐了,莫云彤也老着脸皮坐在一旁。
在这一群人中,只有况红居及琴先生未曾动过手,再就是古浪、石明松这批年轻人了。
况红居的神情,显得很激动,也很紧张,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什么出奇制胜之道的话,也必然像谷小良他们一样,败在阿难子手中!
阿难子仍然像上午一样,坐在那张椅子上,气度安祥。
古浪仔细地打量他,并不见他胸前插有草枝,心中忖道:“哈门陀怎说他胸前有草技?”
才想到这里,已听阿难子说道:“各位老友,我希望所有的事,能够在今天有个结束,不要再拖下去了!”
况红居接口道:“这样正好,我也不愿意拖下去。”
阿难子一笑道:“上午可是况老师要赐教的么?”
况红居点点头,说道:“不错!等了几年,总算轮到我了。”
阿难子道:“以况老师之意,我们如何较量?”
况红居用手指向庙门,说道:“我们到外面去玩玩如何?”
阿难子笑道:“况老师果然不落俗套,我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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