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鞉香名剑断肠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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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在场的任何一个,也莫不以为,李玉楼会立即心脉寸断,喷血倒地。

那知理虽如此,事却不然,李玉楼不但没有心脉寸断,喷血倒地,便是连身躯也没动一动。

任何一个都看得清楚,李玉楼没动,一动没动,但君伯英却在那掌力一吐的刹那间,觉察自己掌力所用达距离不够,只差那么一寸,只这么一寸,他那暗凝立成真力的一掌便落了空。

再要凝力,力道已老,来不及了!甚至,他怕在这刹那间遭到反击,如果在这刹那间遭到反击,他不死也必重伤,他一怔惊急,惊急之下,比电还快,立即抽身飘退。

他退后了三尺,李玉楼仍然没动,也就是说李玉楼根本没反击。

君伯英惊异的望着李玉楼,西门飞雪、宫无忌等则惊异的望着君伯英,只听西门飞雪道:“君伯英──”

君伯英似乎如大梦初醒,悚然叫道:“少主,咱们走眼了,他,他会‘移形换位’……”

西门飞雪、宫无忌等的惊异目光倏地投注在李玉楼身上。

西门飞雪猛地站起:“我不信!”

难怪他不信,谁也不会相信,寰宇之中,武林之内,不是没人会“移形换位”,但那是一种以意驭气,以气驭形的上乘武功,会的人太少。

更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根本不知姓名,穿这一身行头的年轻人的身上。

他那里话声方落,李玉楼身后那两名护院动了,暴起发难,悄无声息,一左一右,两只足以碎石开碑的铁掌,疾快的拍向李玉楼的后心要害。

这回应该出不了差错了,因为这两个的掌势更快,也没出一声,因为是背后愉袭,李玉楼身后没长眼,看不见。

这回的确没出差错,至少出手的人没出差错。

而,就在这时候,李玉楼一声:“承蒙这位掌下留情,告辞!”

他转身要走。

就这么一转身,那两只铁掌一前一后擦身而过,堪堪落了空,似乎李玉楼没想到,他还一怔,一怔之后半句话没说,他转过身躯要走。

西门飞雪刚才没看见“移形换位”,现在他清楚看见了这不该是躲闪的巧妙转身,他脸色变了,叫道:“我还是不信,八卫!”

侍立两旁的八个黑衣人,没听见他们答应,也没见他们作势,他八个身躯已然离地飘起,飘起平射。

疾快如风的平射中,一声龙吟,寒光暴闪,八柄长剑齐出鞘,只见八柄长虹汇成一片光幕,向李玉楼当头罩下。

这是衡阳世家少主西门飞雪的“快剑八卫”,不知道使多少武林高手溅血横尸。

刹那间,李玉楼就被罩进了森寒懔人的光幕里,谁也看不见李玉楼了。

不用看,论身份地位,“快剑八卫”在衡阳世家不及八大护院,论个人修为,他八个也不及八大护院。

但是一旦八剑联手,武林中少有人敢轻攫其锋,较诸“少林十八罗汉”、“武当七子剑阵”毫不逊色。

而且比“少林十八罗汉”、“武当七子剑阵”霸道得多,到目前为止,在八剑出手的纪录中,还没有人能逃过八剑联手,全身而退的。

但,也就在这一刹那之后,没见腥风,没见血雨,只见满天寒光剑气倏敛,八剑成一圈的围住了李玉楼,长剑下垂,八个人脸上满是惊诧神色,李玉楼却还是李玉楼,好好的站立着,就连衣衫也没破一点。

宫无忌、君伯英等呆住了。

西门飞雪脸色大变,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只知道他在厉啸声中拔身而起,直上半空,半空中沉肩塌腰,头下脚上,凌空下扑,暴击站在八剑合围中的李玉楼。

他快似闪电的落下,只见挂落的白影跟李玉楼挺立的身形一合,就在间不容发的一合之间,李玉楼似乎动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动势却忽地一顿。

就在这时候,一声娇喝传入林中:“少主手下留情!”

也就在这时候,砰然一声震动,血儿倏现,两条人影倏分,李玉楼仍站立着,脸色苍白,嘴角上挂着血迹,面前地上一滩鲜红的血。

西门飞雪的站立处,就离那滩血迹不远,他眉宇凝煞,双目含威,一声冷笑道:“你不过如此!”

一红一绿两条娇小人影疾射入林,如飞落地,赫然是西门飞霜的身边二美婢小红、小绿俩。

她们俩入目林中情景,脸色倏变,小红道:“二姑娘刚想起,少主可能候在附近,没有远离。”

小绿道:“没想到姑娘想起得还是晚了些,婢子等也迟来一步。”

西门飞雪道:“她什么意思?”

小红道:“姑娘命婢子等禀明少主,此人跟姑娘毫无瓜葛,而且不是武林中人,请少主手下留情。”

西门飞雪冷笑道:“他不是武林中人?他会武?”

小绿道:“他要是会武,怎么会轻易伤在少主手下?”

西门飞雪沉声喝道:“大胆!”

李玉楼没说一句话,也没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往林外奔去。

西门飞雪长眉一掀,要说话。

小红翻腕扬手,她手里举着一面雪白的玉牌,道:“少主,二姑娘的信符在此!”

西门飞雪为之一怔。

就在这一怔神之间,李玉楼奔出了树林。

只听小绿道:“婢子等只奉命传话,至于少主把这个人伤在掌下一事,还请少主亲自跟二姑娘当面交待。”

话落,她两个又疾射出林而去。

西门飞雪脸色铁青,猛然跺了脚,脚下尘土飞扬,刀切似的一个痕印,深陷数寸。

君伯英脸色还没有恢复,道:“少主不必气恼,纵然是二姑娘难说话,毕竟你是她的胞兄,再说那小子中您威力千钩一击,震伤了内腑,只怕也活不过三天,您总算也除去了一个──”

西门飞雪倏扬厉喝:“住口!”

君伯英身躯一震,忙闭上了嘴。

喝声未落,落叶却扑簌簌坠了一地。

口口口口口口

李玉楼带着伤也怀着一腔的悲愤,没辨方向,一口气奔出老远。

他不知道自己跑出了多远,只知道血气翻腾,心口绞痛,实在支持不住了。

抬眼看,前面不远处座落着一座破庙,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便踉踉跄跄的向着那座破庙奔了过去。

进了庙门,喉头发甜,再也忍不住,哇地又一口鲜血喷出,只觉头一昏,眼前一黑,便要栽倒。

他忙扶住那扇油漆剥落的残破庙门,闭上眼,猛吸一口气,使胸中翻腾的血气慢慢平复下来。

稍微觉得好一点之后,他不敢怠慢,甚至不敢稍许移动,就地坐了下来,打算运功疗伤。

刚坐下,眼前人影一闪,庙门口多了个人。

那是个年轻青衫客,看年纪,顶多二十出头,玉面朱唇,相当俊逸,只可惜脂粉气浓了些,目光也有点邪而不正。

李玉楼没说话,此时此地,他不能也不愿多说话。

而俊逸青衫客看了地上那滩血迹一眼,却开了口:“你伤得不轻!”

人家既开了口,李玉楼不能不说话,他勉强说了声:“不错!”

俊逸青衫客接着又是一句:“西门飞雪为什么要对你下这么重的杀手?”

敢情他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看见了?李玉楼微一怔,想说话。

看来,他不但是看见了,还看得相当清楚。

李玉楼迟疑了一下,道:“我自己倒没觉得──”

俊逸青衫客一声朗笑,道:“逢人且说三分话,且莫全掏一片心,你倒是深得个中三味,不过,我既然看见了西门飞雪对你下手,我当然也知道西门飞雪为什么会对你下杀手的原因。

至于在你可以全力施为挡他一挡的刹那间,为什么手上会顿了一顿,你说与不说,如今已不关紧要了!”

李玉楼听出话中有话,他目光一凝,想问。

俊逸青衫客抬手拦住了他:“不用问,我这就告诉你,可巧让我碰上了,更巧的是我是西门飞雪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

话落,抬起的手突出一指,飞点李玉楼心坎要害。

李玉楼已受那么重的内伤,如何再受得了这劲道十足,相当凌厉的一指?好在,他不是个懵懂人,早在听出话中有话的时候就有了提防,如今一见俊逸青衫客出指,他猛提一口气,坐势不变,一个身躯硬生生的横移尺余,那股凌厉的指风擦着左臂射过。

“噗!”地一声,衣袖裂了道口子,破布为之飞扬激射。

俊逸青衫客为之一怔,倏扬狞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能逃过我这一指,可是我绝不相信你今天能逃出我的手掌去。”

随话抬手又是一指,这一指,取的仍是心坎要害。

李玉楼强提真气,躲过一指,只觉胸中撕裂似的一阵痛楚,疼得他混身冒汗,几乎叫出声来。

如今,眼见第二指袭来,他自知再也无力躲闪,心中悲愤之情再度涌起,眼看他就要怀着一腔极度的悲愤中指倒地。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间,一声冷喝起自庙外:“乘人之危,论罪当诛!”

这声冷喝,喝声清婉,恍若出自女子之口。

随着这声冷喝,一线白光疾若奔电,直射青衫客后心要害。

青衫客顾伤人就顾不了自己,权衡利害,他当然是顾自己,匆忙间猛然翻身,横里跨步,硬生生躲出去三尺。

按理,他应该是躲过了。

那知,理虽如此,事却不然,那线白光通灵似的,竟射势一顿忽折,如影随形,紧跟着射到。

俊逸青衫客大骇,一仰身躯,竟演最俗的“铁板桥”,然后横里翻身,一个“懒驴打滚”翻了出去。

这式最俗的“铁板桥”算是救了他,那线白光再度折射而下,“噗”地一声射在地上,浓烟一股,那铺地的花砖竟然“叭叭……”连声,裂了好几块。

俊逸青衫客刚翻出去,一眼看见,脸色大变,脱口道:“啊!是──”

是什么都没显得说出口,也不敢往庙外跑,一头扑进里头不见了。

那恍若女子的话声又起,冰冷,而且话声虽不大,却能传出老远:“不是看在你那个家份上,休想逃出我手!”

随着这话声,庙门口进来个人。

这个人,看得李玉楼一怔,因为他也听出喝声,话声恍若出自女子之口,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个须眉男子。

其实,这个人说是须眉男子,却又不大恰当,只能说是个男子,独少须眉味儿。

顶多二十,一袭雪白儒衫,白得找不出一点儿污星儿,矮小的身材,有点瘦,却瘦不露骨。

白嫩,嫩得吹弹欲破,嫩得像包了一汪水,比一般姑娘家还嫩。

俊俏,须眉男儿里挑不出这么俊俏的,两道长眉入鬓,一双凤目水灵,而且黑白分明,加上那小巧玲珑,粉妆玉琢的鼻子,跟那鲜红一抹的小嘴儿,要是换上衣裙,可不活脱脱艳若桃李一个人间绝色?可是,他偏偏一袭雪白儒衫。

他,一眼看见了坐在地上的李玉楼,先是一怔,继而一双凤目中绽现出令人难以言喻的异采。

先定过神来的是李玉楼,他吃力地抱起双拳:“多谢阁下仗义援手……”

他,也霍然而醒,定定神,道:“别客气,做人那有见危不拯,见死不救的道理?”

李玉楼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他,凝目深注:“你的确伤得很重,听他说,你是伤在西门飞雪的家传绝学‘霹雳手’下?”

人家听见了,李玉楼只有微点头:“是的。”

他道:“他没说错,要不尽快疗治,你绝难挨过三天。”

话落,一步跨到,一矮身,伸手搭上了李玉楼右腕脉。

他,男子装扮,但的确不像须眉,带过来的那阵风都是香的,那只手,不但柔若无骨,甚至根根似玉。

李玉楼心头一震,想躲,没有力气,也没来得及,只有任他那只手搭上腕脉。

旋即,他,神情震动,凤目异采大盛,脱口道:“怪了,你不像个会武的人,怎么中了西门飞雪的‘霹雳手’还能跑出这么远,而且还能横里移挪,躲过他那歹毒霸道的一指?”

李玉楼想说话,可是他又忍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愿意说。

接着,他脸色又一变,惊声道:“你还中过毒,怎么中的还是──”

他忽地庄口不言,没说下去,一双凤目却尽射惊异的盯着李玉楼。

李玉楼不禁为之心弦震动,道:“没想到阁下还精擅医术?”

他,突然收回搭在李玉楼腕脉上的那只手,探入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玲珑,而且通体剔透的小白玉瓶,拨开瓶塞,倒出一粒红豆大小,其色碧绿的药丸来道:“张嘴!”

李玉楼忙道:“我已蒙阁下仗义援手,怎么好再──”

他道:“岂不闻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我这药,武林中人求还求不到呢?欠人的情,总没有自己的命要紧吧?”

李玉楼迟疑了一下:“大恩不敢言谢──”

他张开了嘴。

他,屈指一弹,那颗药丸已投入李玉楼口中,他道:“说什么恩不恩,我没当是恩,也不要你记恩。

我是……我是觉得你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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