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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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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独孤伽罗低头连忙擦掉裙摆上的酒水,正要问他这么失态的原因,看见的则是一张让她觉得陌生的脸,“皇上……”

    杨坚回过神,迅速恢复他慈父的表情,并命令林公公撤走桌上的食物,重新换上全新的。他并没有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有所解释,而是将注意力转到底下的众人身上,端着酒樽致贺。独孤伽罗望着他的侧脸,敏感心细的她从中抽出了端倪,而不说破。

    杨广率先站起来向杨坚和独孤伽罗敬酒,说了一堆祝福的话,而引致杨秀的嗤之以鼻。

    一场年夜饭,吃得食不知味,每个人都带着各自的心思吃饭夹菜,难得一大家子的团聚,没有温情流露,没有欢声笑语,空旷的大殿上每个人的距离都是那么的远,使这殿堂显得更加的冷情。

    和州总管府,杨勇等人在简单吃完饭后聚在一起,这是他们来和州之后首次面对面谈天,即便都不知道在谈些什么,可对杨勇来说也实属难得了。

    然而往往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什么叫做话不投机半句多,他算是领教到了。本来是打算很好的,对去年有一次感恩,对来年有一个计划,然而还没尽兴多久,王良媛就说她身子困乏,想去休息,恪靖看出成姬的倦怠,也让她回去修养,于是屋子就只剩下他、恪靖和云昭训三个。

    火盆里,火苗舔着木柴,木柴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恪靖窝在暖炕上,低头审视着账本,留下杨勇不知道该和云昭训讲点什么。

    太多专注于公事,谈的也都是公事,等到一家人能坐下来聊聊时,都发现没有以往的氛围了。

    “殿下想听曲吗?要不妾身为殿下弹一曲?”

    “啊……也好也好。”杨勇忙不迭点头,笑容都有点僵硬。

    云昭训的侍女替她取来了皮袍,她低头拨弄几下,调节音色,手指在弦上划过,登时一串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传开。杨勇立刻来了精神,看向云昭训的目光都变了。他想起第一次和云昭训见面的时候,就是被她的琵琶声吸引,那个时候她还在学习中,却已经弹得很好了。他趴在她家的围墙上偷看她弹,久而久之便认识了这个美艳的会乐器的姑娘。

    若不是那一摔,他也不会被她的下人叫进府上看伤,更不会与她有进一步的接触。

    “让殿下见笑了,好久没弹都生疏了好多。”云昭训抱着琵琶半遮着面,满脸的歉意。

    杨勇回过神,原来是一曲终了,他直顾着自己沉浸在回忆中,竟忘了要去欣赏。他抓着后脑勺傻笑,说:“哪里,你还是和第一次那样弹得很好。”

    云昭训抿着唇笑,一对月牙弯弯,煞是好看。她今日特意穿上了粉色的夹袄,白色的毛领衬得她肌肤赛雪,即便那么多年过去,依旧美艳无双。

    屋子里想起翻书的声音,杨勇的笑容一僵,想起这屋子里并非只有他和云昭训,还有一个人在,而就在刚才,他犯了个显而易见的错误。

    一个明媒正娶的妻,一个他曾经最爱的妾,却当着妻子的面称赞憋得女人,即便那个女人是他的妾,和她是姐妹相称的。

    等等,他为什么要用“曾经”这个字眼?

    杨勇的思绪顿时成了放空状态,他还在为脑海中的问题而不解时,闻得恪靖说。

    “殿下,时候不早了,你和云妹妹先去歇息吧。”

    问题尚未得到解决,另一个问题就来了。杨勇皱着眉看恪靖,明显就是一副逐客令的语气,为什么这么早就赶他走?才戌时过了没多久,有那么累吗?

    瞅见压在她胳膊下的账单,杨勇瘪瘪嘴。好么,确实是很累么,一个人要把一整年的账都算出来,可是他也很累的好不好。

    “云妹妹你也累了吧,要不先陪殿下回去?姐姐还有事要做,就不送了。”

    把琵琶交给侍女,云昭训站起来对着恪靖福了福身,“那妾身先行告退。”说完,她朝杨勇投去一瞥。

    那一瞥,风情万种;那一瞥,千言万语都饱含在了里面;那一瞥,无声胜有声。

    杨勇觉得他有必要承认他被点到了,电流从脑顶四面八方地往下窜,想收都收不住。可问题是,跟着那个去丢下这个?

    不行吧。那不去留下来?

    也不好……怎么办?

    “殿下?”见他没行动,云昭训柔声呼唤。看得出他正在做抉择,即便恪靖明说让她带他去休息,他也有所顾虑。

    她看着他,安静等着他,可眼底的期待却一点也隐藏不住。明明心里是那么的焦急紧张,可还是要装出很淡然的样子,若是以前,她只要一个眼神他就会乖乖跟着过来,可那也不过是以前,现在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好一会儿,杨勇抬起头,似乎是已经下了决定的表情,他看看低头瞅账本的恪靖,又看看满眼期待的云昭训,好容易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

    “我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

    瞧,多艰难的决定啊,他可是思忖了好久才下的决定,可是为什么说出来了之后反而觉得更加不好了呢?

    女人多其实应该是件幸福的事,可事实是,有时候也并不幸福的……

    夜深人静,仁寿宫的蜡烛还燃烧着,独孤伽罗躺在床上,依在杨坚怀里,她睡得并不安稳,两道眉紧紧拧在一块儿,似乎梦见什么不好。

    也的确是梦见了不好的,梦中她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朝她压来,她想逃跑,双脚好似被什么粘住,怎么都挪不开,她大声喊叫企图有谁可以来帮她,恍然发现四围黑黑的一片,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认命地瞪着石头将她砸个稀巴烂,等了好久也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及至睁开眼,却发现她的鞋子被红色的液体浸湿,然后她看到了那个被石头砸的人的脸。

    “不——”她猛地睁开眼,见杨坚正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怎么了?做噩梦了?”擦去她额头的汗珠,杨坚关切道,“要不要喝点水压压惊?”

    在喘了好几口气候,独孤伽罗艰难地摇摇头,拉住杨坚的袖子说:“皇上,臣妾做了个噩梦,梦见咱们的勇儿为了救我,被石头砸死了。”

    杨坚怔愣了一会儿,笑着把她拥进怀,大手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你啊,是太思念他了才做了这个梦,你没听见阿五说的吗?那边的百姓那么拥戴他,他怎么会有事呢?”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担心他,你也听阿五说了,他为了让百姓过个好年,自己都差点过不成,他这个样子,就算是没病也会把自己给整出病来的。”

    亲昵地捏了下她的鼻子,杨坚笑道:“正是如此,他才能得民心啊,身为一个帝王,不做出点牺牲怎么得到百姓的尊重和拥戴?他做得很好啊。”

    独孤伽罗扭头看着他,良久问道:“皇上可是想通了,让勇儿继承你的皇位?”

    眼底的温度瞬时冷却了下来,杨坚缩回手,说:“勇儿尚且稚嫩,做事也还不够成熟,所以我不放心。”

    “稚嫩吗?”独孤伽罗反问,不再多说话,仅一个问题,就能表达她的意思。

    杨勇的进步是有目共睹的,他对大臣的盛情接待,做事的能力,无不受到朝中元老的赏识,前几日杨勇的岳父高颎还谏言说,让他把皇位传给杨勇。

    “皇上,等差不多了就把勇儿接回来吧,依我看和州也差不多了,交给地方官员也是没问题的,勇儿就又时间可以帮你,你也就能轻松一点了。”

    抱着独孤伽罗的脑袋让她靠在他颈窝处,杨坚点头默许。

 第八十七章 :

    公元五八六年二月,隋文帝大赦天下,关在监狱里的犯人有一部分被放出来,可以与家人团聚,总管府监狱里也有一些人被提了出来。

    杨勇好心劝导那些犯人一番,让他们好好做人不再为非作歹,并让管家给了他们一些生活所需后才让他离开。

    对犯人来说,这是特外的恩准,因为这样的机会并不是每个犯罪的人都能临到,而是皇帝选择谁就是谁,没有被选上的就没有说不好的权利。

    二月,天还很冷的时候,杨勇穿深蓝色棉服坐在桌子后,望着空荡荡的大堂,心生悲凉。前一刻门口还聚集着犯人的家属,为要来接被释放的家人回家,有些没有看到自己亲属的则失望回去,有些则喜极而泣并向他连连道谢。

    但是……谢什么呢?释放他们的又不是他,而是另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啊。

    别人都回家与亲人相聚,而他还是在这里,对着空旷的大堂兀自发愣。

    云昭训端着托盘撩开珠帘去到大堂,见到的正是杨勇怅然若失的表情。心蓦地一刺,她端起笑脸迎了上去,“殿下,喝碗茶吧,说了那么多话也渴了。”

    见到面前逐渐丰腴起来的女子,杨勇立刻换上灿烂的笑容接过她手里的茶杯,“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多休息,摔着了可怎么办?……哎?你把豆子泡茶了?”瞅见杯子里的绿色豆子,杨勇惊讶地看着她。

    云昭训笑笑,说:“是啊,昨天姐姐给妾身泡了杯说味道很好,妾身就尝试了下,味道还真不错的,想着你日夜操劳,妾身又帮不上什么忙,就心血来潮泡了一碗,让你也尝尝。”

    杨勇低头闻着茶的香味,一口入喉,是说不出来的清香。杨勇的眼瞬间亮了,连连说着这个好喝,回去给母后也尝尝。说着说着,眼底的光彩就黯淡了下去。

    到底还是掩饰不住心底的那份怅然啊。

    “姐姐让妾身转达殿下,说母后来信了,说是父皇决定过段时间让你回去,可姐姐回信说至少也要等到妾身的胎稳定一点才可以,所以……”云昭训看着那对逐渐明亮起来的眼,缓缓道,“我们会回去的,而且很快。”

    望着她那不施粉黛却妍丽至极的容颜,杨勇的心在经历千回百转的喜悦后,深深发出一声叹息。

    他有五个妻妾,去了一个留下了四个。

    高良娣留下一双儿女离开人世,就在几天前前,云昭训被查出怀孕一个月左右,紧跟着又没过多久,成姬也被诊断出有怀孕迹象,因为体弱需要调理身体,所以整个总管府他的太子妃成了最忙的那个人,不仅要照顾两个女人的身子,时刻注意她们的反应,还要在闲暇时和他商量治理和州的对策。

    日以继夜地做事,好几次和她同榻而眠她都在睡梦中惊醒,问她做了什么噩梦也不说,只是傻楞楞地瞪着床顶,要他拍着她的背哄她才能再次入睡。偏偏她还被诊断出很难怀孕,对女人来说,不能身孕是极大的羞耻,而他也多次听见府上的人如何议论她,说她是被咒诅过的。每次前去呵斥,得到的却是她无所谓的态度。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今天堵了明天还会继续,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想起那还在忙碌的身影,杨勇的心更加难受了,就跟被什么揪住一般。说来,很难身孕这件事,他都没怎么安慰过她,一来心思都在案件上,一得空就去云昭训和成姬那儿转悠,二来他有空时她在忙,她有空时他在忙,两人总凑不到独处的时间。

    可是,很难怀孕如何?被咒诅过又如何?他对她的怜爱只会加多而不会减少,给她的东西也是双份的,这样的女子怎能不惹他怜惜?若他不认识她时,她是刺猬,是举着长矛对准他的不值得爱的女子,那么现在,她是他最得力的帮手,也是最懂他的人。

    茶是云昭训端过来的没错,可真正的心意却是恪靖给的,她知道云昭训蕙质兰心,一点就通,所以泡了一杯给云昭训喝。云昭训觉得好,就拿来给他,事实上,若没有恪靖的举动,云昭训怎会这么做?

    “太子妃现在在哪?”

    云昭训抬起头,顿了好一会儿回道:“出去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杨勇点点头,把水杯放在案上,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门庭外,说:“我有点事要出去趟,你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回来的时候我想看见你气色比现在好。”

    和州西街的四合院,一群穿棉布衣的孩子或踢毽子,或摇头晃脑背诵三字经,或追皮球玩耍,好不热闹。屋檐下,几个妇女围坐在一起缝补衣裳,偶尔抬起头看几眼那些孩子,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欣慰。屋子里头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坐在织布机前织布。靠西厢的屋子里,穿白衣的女子教三个不过十岁的孩子识别药草,孩子的表情都极其认真,听得仔细不敢出岔。

    四合院门口,一辆马车停下,年轻俊美的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抬脚跨进四合院的门槛。

    一个孩子见到他,直接跳过向他滚来的皮球,朝着那男子飞奔而去。接着其他的孩子也一窝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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