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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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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要替自个儿选妃,竟然将京里够得上格的人都请到了府里。
  秦宇越想越不对,赶紧回府将这事儿报了。
  一进门儿,又见到爷在写字。真是弄不明白爷这些日子都在闹哪样。
  他可不知道纪策这会儿的心思,若是不让自个儿静下来,他几乎忍不住要出去杀人。可老东西和媳妇儿说得对,这里不是十里沙场,明刀明枪根本成不了事儿。那就只能等!
  也不知为啥,每回写字的时候,纪策总能把心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只记得媳妇儿的好。从前不要命,那是没有牵绊,没有想守一辈子的人。可自打认识了媳妇儿,哪能还像从前那般?
  秦宇将事儿说了以后,爷终是放下笔来问:“什么时候?”
  秦宇应道:“据说就在今晚。”
  纪策低头思量一阵,说:“去准备些贺礼。今晚与我走一趟。”
  纪策就着秦宇的话,记起之前府外的事,不知为何总觉着与这事儿有关。纪宁说的那席话之前怎么想怎么不明白。见过媳妇儿以后,倒是弄清楚了一些,想必自个儿不在的这段日子堂弟已经去过太师府,可有些事儿仍是懵懵懂懂。
  但那日纪宁一反常态,纪策不想放过任何可能。
  京都城华灯初上,一辆马车停在了荣亲王世子府的大门外。
  赶车的人身形魁梧健硕,一瞅便知并非寻常车把式。这人停稳马车,打车辕上跳下来,走到后面车厢窗边才停下恭敬地对里面坐着的人说道:“爷,到了。”
  里面的人嗯了一声,也不等人伺候,掀起帘子径直跨了出来,“带上东西,跟我进去。”
  此时荣亲王世子府里的寿宴已经开始,里面传出阵阵优雅的丝竹声。
  来人压根儿不懂欣赏这些,即使懂也没这闲情逸致听,只是示意身边跟着的“车夫”,“去叫门。”
  车夫打车厢里取出些东西,抱在怀里,才走到门边儿拍门。
  世子府内看门的小厮不免嘀咕了一句,才把门儿给开了一条缝儿。今儿殿下宴请京里的达官贵人,一早送了名册来。他可是一一仔细对过,不多不少。既然该来的都已经在里边儿了,又是什么人这时候来扰他清闲?
  门房小厮从那条缝里尚未瞅清楚来者何人,就听见外边一人扬声说道:“端亲王世子殿下前来贺荣亲王世子殿下寿辰。”
  看门儿的小厮一听对方的名儿就被吓得不轻,赶紧打开门,这才看清叫门的人乃是一位身形高大的“下人”。
  小厮可是见过些世面的人,一瞅对方这架势就知道这叫门的人地位不低,赶紧又偷偷朝他身后望了一眼。
  这人后边站着位紫衣公子,一瞅便知是行伍出生。对方身形干练,一身锦衣打理得特别精神,腰板儿有多直便有多直,与院儿里的那帮京中贵胄很是不一样。
  小厮一早听过京里的那些传闻,上次自家殿下喝醉酒犯病那会儿,他也远远见过一回。一见真是这位,哪还敢阻着,赶紧请了人进门儿。只是心里嘀咕,这人怎的不请自来?
  纪策也不理门房小厮诧异的目光,跨进门就朝里边儿走。堂弟这世子府他虽只来过一回,但纪策有个十几年都改不了的毛病。还是亲哥没走那会儿就言传身教的。
  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他总是很留意周围的环境,因此今儿一进来,没等小厮领路,就自个儿往前边去了。若是猜得没错,这声儿应该来自世子府的花园儿。
  果然,刚走到花园儿的拱门前,纪策就见到了不少人。
  回京日子不短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现。
  纪宁坐在主位上,见到堂兄的身影,不觉一愣。
  院儿里的丝竹声也因为那个硕长英武的身影停了下来。
  纪策忍不住笑问:“怎么见到我像见到鬼似的?难不成这儿不欢迎我?”
  纪宁站起身,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纪策反问他:“还真是不欢迎?这不听说你生辰吗?早几年在边塞不知道也就算了,人都在京城了,如果还不来贺一下,就是做哥哥的太不给面了。不过你也真是,这样的喜庆事儿怎可以不支会一声儿?若不是我近几日都在城里查事儿,差点就落人话柄。你这样做可不对。”
  纪宁淡淡笑了笑,“往年堂兄不在,我倒是忘了这层。一时不记得给你送贴,还望海涵。”
  纪策点点头,“哥不怪你。不过往后有这样的事儿,可别忘了支会一声儿。哥可知道你酒量浅,来帮你解解围,总是可以的。”
  说着纪策便朝堂弟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在留意院子里坐着的人。
  和一双眼对上以后才又露出笑容来,走到纪宁跟前儿,压低声儿说:“你这把戏还是消停会儿。选什么选?既然有了目标,何必兜这么大个弯儿?直接跟咱皇叔说了不就成了?学你堂哥我这样果断不是更好?”
  纪宁听着这话差点没蹦出火来,也压低声儿应道:“我的事儿与你无关。”
  纪策抿嘴一笑,“怎的就无关了?你可是我堂弟。如今可就剩下你与我最亲。我怎能瞅着你干这傻事儿?再说你堂嫂这会儿可是比从前更糊涂,万一哪天儿记起从前的事儿,知道我今儿没来阻了你,怪我怎办?堂兄我怎么算这事儿都不划算,所以只好来做丑人了。”
  纪宁真是差点儿气笑了,“我可没预你的饭菜。”
  “吃过了。”纪策笑着说道,“我能这么不懂事儿?菜没有,有酒就成。”
  纪宁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这家伙的面子吧?只好说:“那你请便。”
  纪策还真就自便了,走到纪宁身边儿,顺了下锦袍坐了下来,“愣着干什么?该吃吃,该喝就喝。”
  纪宁气笑一声,吩咐人重新开始奏乐。
  丝竹声儿,刚响起,有人就已经送了一盏酒杯和碗筷过来。
  纪宁等人替堂兄斟满酒,正准备与他意思意思喝上一杯,纪策就把他手里的酒杯拿开了。先把自个儿杯里的喝完,才将堂弟杯里的酒倒进自己酒杯,“喝不了逞什么能?这儿有我担待,你吃菜。”
  “你是来捣乱的?”纪宁真是快被这人气得七窍生烟。
  “对。”纪策倒也直接,“我可不能瞅着你犯傻不管。这事儿很快就会有结果,你何苦为难自个儿?娶个不中意的回来,你是想给自个儿添一世堵?”
  “中意的不是都让堂兄抢了吗?这会儿做什么好人?”纪宁不觉心口一滞。
  一月前听说小嘉出事儿,纪宁就在府里待不住了,赶到太师府时,府里上下一团乱。沈夫人受不住,晕了。太师两边儿操心,根本没闲暇理会他。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跟在沈飞后边儿见到了小嘉。那场面真是触目惊心。
  还好皇伯父很快派了太医来,经过几日的诊治才将小嘉的伤势稳了下来。
  纪宁瞅着小嘉受罪的模样,除了痛心,就剩下懊悔。一连好些日子起身就往太师府赶,终是等到小嘉平安地睁开了眼。
  原以为这丫头见到自个儿在她身边会感动,没想她竟然会谁都记不起来。只有沈太师在的时候,她才能心安。
  不过即便这样,纪宁也认了。可偏偏好几次无意间竟然发现小嘉总是盯着一副画看。纪宁之前心里惦着小嘉的伤势,是真没瞅见别的,这才留意到墙上竟然挂了一副堂兄的画像。
  因此趁着那丫头看得出神,故意问她画里的人是谁。
  小嘉回答的那句话,纪宁至今记着。她说:“是我夫君,他叫纪策。”
  十二年,纪宁原以为可以和小嘉两小无猜,情同青梅。即便是那日国子监他都没有这般绝望。
  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手足亲情,甚至忘了过去的种种,却终是将画里的人记得清楚明白。
  纪宁承认自己输了,不过不是输给眼前这个人,他只是输给了小嘉。因为他瞅见了小嘉眼里的那抹神儿,她看着画像的时候,竟然如此心安。或许她想要的就是这个人可以在她身前撑起一片天。
  纪宁打太师府回来,除了绝望再没有别的念想。所以疯了似的帮沈太师为小嘉做点事儿。可这么做的结果,却因为皇伯父的一句话,前功尽废。
  “你以为这样你堂嫂会感激你?就算她会,我也不准。我不会给你机会这样做,我媳妇儿的事我自个儿了。”
  纪策在说这话的时候,端起酒杯,目光一直凝视着一个方向,那双猎鹰般的眸子里全是森冷的寒意。
  被他盯着的这个人,尽管喝着酒,嘴唇都不禁有点泛白。只感觉大热的天儿,都实在是凉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很抱歉,今天外出有事回来晚了。

☆、66

  荣亲王世子的寿宴原本气氛很不错,自打这个不请自来的人坐下后,满院子的宾客都再不能开怀畅饮。
  纪策可没留意这事儿,一双眼都停在了潘府那两兄弟身上。没进来那会儿,还不确定,自打见到了这两人,纪策就明白了纪宁的目的。
  这些天儿,纪策可没闲着,既然未来老丈人在朝堂上参了潘英正一本。他也就正好就着使了。
  沈源弹劾潘英正的折子,纪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自家那老东西可不是省油的灯。据老东西回来说,老丈人除了列举了潘英正这些年的一些过失,还弹劾他教子不严。
  皇叔看完折子和那份有血有泪的万民书,大为光火,若不是安熙郡主不知打哪儿提前收到消息立马带了夫君进宫请罪,恐怕等着潘家父子的就是一场牢狱之灾。
  如今安熙郡主为保潘家老小,自请贬罚,一家上下更是三年不会有一钱银子的俸禄。
  纪宁这样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无论潘若若自个儿乐不乐意,相信潘英正和安熙都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可纪策不乐意,即便知道纪宁这样做是一种报复,他也得搅了这事儿。
  方才二人说话都压低了声儿,除了几个身边的人,恐怕再没人听清。席间所有的人无不在猜测两位殿下的谈话内容。
  纪策要的就是这个,他就不信那两人回去还沉得住气。不得不说堂弟这番折腾倒是帮了自个儿大忙。
  相信潘家老小早就听说了自个儿在追查媳妇儿的事儿。他就是要他们怕,不怕怎么露出马脚来?
  打纪宁的世子府回来,纪策便叫了秦宇来。吩咐他盯紧潘府那俩小的,今儿那顿酒可不能白吃。
  可让纪策没想到的是,潘家这俩兄弟尽然这般沉不住气,当天晚上就使了人出来帮他们跑腿。
  那人一出潘府,就被秦宇手下的探子跟了个实。原来竟然是去一处民家使坏。
  探子暗中救下了那一家子人,即刻便带了他们回府。纪策和纪吟风一听说,就出来见了人。那是整整一宿没睡,才让这家男人讲了实话。
  弄清楚整件事儿,天儿已经蒙蒙亮了。
  纪吟风打坐了一夜的椅子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就对儿子说:“老子累的很。今儿就不进宫了。你自个儿给你皇叔请安去。”
  纪策哪能听不懂这话,但凡军理有什么棘手的事儿,老东西不想自个儿出面,就使这招。说起来自个儿这恶名,与这老东西可脱不了干系。那些所谓抗旨的事儿,若不是有他这样暗中授意,纪策真敢这么混?
  不过今儿这事儿,老东西还真不能出面。否则指不定就和沈太师之前一样,前功尽废。老东西要做个懂理的王,那就只能儿子混点儿了。
  纪策换了身戎装,打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才带着人进了宫。
  正值早朝时分,宫里的人虽觉着奇怪耶没人敢上前阻拦。要知道这位爷可不是善茬儿,就连当今圣上都拿他没辙。
  纪策领着那家的男人和他的小孩儿直接就进了朝堂。
  皇上正在与文武百官议事儿,一见到他进来,再瞅瞅他身后的人,不免头痛了起来。不用问也知道自己这侄儿干嘛来了。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皇上只得呵斥了他一句:“纪策!你可知道这样擅闯大殿乃是大罪?”
  纪策领着人跪下说道:“臣只是替臣未过门儿的世子妃讨个公道。耽误不了皇叔多一会儿。这事儿有了定论,臣自然会为今儿擅闯大殿请罪。”
  皇上气归气,但也觉着沈嘉受伤的事儿实在蹊跷,那丫头平日里就是个听话的人。好在今儿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于是说道:“你最好是有真凭实据,否则朕唯有律法处置。”
  纪策点点头,“臣有人证和物证。”
  说完他便让身后的男子把自己知道的事儿讲个明白。
  男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达官贵人,而且也是第一次目睹天子真颜,难免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但还是把整件事说了个明白。
  原来那日撞上沈嘉的马车正是男子替主人家赶的马车。当时他带了自家小孩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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