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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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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源不觉点了下头,倒是对这人有了几分好感。
  可秦宇打那儿一站,瞅瞅太师府那几个护院儿,就暗自摇起了头。就这几个货色还能跟他比呀?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撂倒一个了,今儿可不能在太师府里丢这脸,可他也不能将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呀!就他们那身子骨哪招架得住?
  他的本事可是在战场上与人拼命用的,要真使出来,沈太师这精明人还不得立马看破他的身份?因此与几个护院儿切磋起来,秦宇已很是手下留情,可还是打得太师府的几个护院儿嗷嗷直叫,跟那儿杀猪似的。
  其间精彩时,沈嘉不觉拍了一掌,跟着院儿里凑热闹的人一道喝了声彩。瞅着爹那记没好气的眼神儿才吐了吐舌,规矩了几分。
  沈源见差不多了,对这小叫花的拳脚很满意,便立马叫了停,总不能瞅着自己府里的护院在那儿跟蚱蜢似的四处乱蹦吧。还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才发现这伙护院儿也忒没料了,还好没将保护女儿这重任交给这帮人。
  只消一会儿沈源便对这叫花子刮目相看了,掂量了一阵子让琪玉领着这小叫花去园子里安顿,毕竟是个爷们儿,沈源自不会将他安置在自己女儿的院儿里合着一群丫头片子扎堆儿,只是吩咐他明儿一早来书房见他。
  又暗暗叫了人去查查这小子的底儿,瞅瞅到底干不干净。
  秦宇自是没听到沈太师的那几句私下安排,规矩地应了一声便跟了琪玉去安置,一路上瞅着这丫头眼熟,稍一琢磨就记起她乃是沈小姐跟前儿的贴身侍婢,虽只远远见过两回,却有些印象。这不以后还要指望她“指点指点”吗?
  秦宇寻着方儿便跟琪玉套起了近乎,“小的初初进府啥都不懂,往后还望琪玉姐姐多多提点。”
  没料他这话刚说了出去,琪玉便兀自转过了身,一张俏脸不知为何就涨得通红了起来,“你叫谁姐姐呢?”
  就秦宇这大老粗怎看得明人家女孩儿那点儿小心思?见着人家脸上没点儿好颜色,他就傻愣了起来,“你……呀!”
  有叫错吗?从前王爷府里那些人私底下不也管比自己先进府的“老人”哥哥姐姐的叫吗?愣是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
  琪玉忍不住跺了一脚,转身便自个儿往前走了。
  这人也忒没眼神儿了点儿吧?她今年不过与小姐同岁,就算屋里屋外地张罗,比小姐看起来确实大了些许,也不至于被这小叫花叫做姐姐吧!琪玉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就生起这小叫花气来,横竖觉得那声姐姐忒难听。若不是之前见过他的身手,她恨不得狠狠砸他两拳。
  她在府里也算是个“老人”了,下面那些伺候小姐的侍婢平日里也称她一声姐姐,可人家叫得好听,这小叫花叫着就特不顺耳,一股子无名火燃了起来。一路再没搭理过他,直到领了他到一处小院儿才冷冷的吩咐了几声,转身离开了。
  秦宇望着这丫头的背影那是比丈二和尚还懵,他到底哪里招惹到她了呀?这第一仗便陷坑里了,怎么爬出来?难怪常听人说什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折腾了一宿他的确有些累,没想一阵子便爬上了床去歇着。还是赶明儿再弄明白这事儿吧!还真是女子心海底针。
  沈嘉这头倒是出了个稀罕事儿,她刚跟爹唠了会儿嗑,一回到自己的园子便见到琪玉拿着张小碎花儿的被子在发脾气。随手招来屋里的丫头一问,才知道她从人家院子里回来便成这样了。
  这丫头跟了她十来年了,打她五岁被人捏了面团儿后,便带在了身边儿,还从未见过这样火的。见着她恨不得将被子撕碎了那股子劲儿,沈嘉也跟着走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被子往自己这边儿一扯,学着她的动作便使起气来。
  琪玉一回神儿见着小姐那模样,顿时瞪大了眼,赶紧从小姐手里将被子抢了回来,宝贝似的护在怀里,嘴一努便问:“小姐干嘛拿人家的被子使气呀?谁惹着您了不成?”
  沈嘉没好气地狠狠瞪了那碎花儿被子一眼,故意咬牙切齿地说:“不是这被子惹着我屋里的可心人儿了吗?横竖看着碍眼,我帮你收拾了它,也好泄泄愤。”
  琪玉傻愣了一会儿,忽地扑哧一声笑了,敢情小姐是在替她出气呀?可真正招惹她的又不是这张被子,真要弄坏了,她今晚盖什么呀?
  主仆二人望着对方倒是笑了起来,笑完沈嘉才问:“谁招惹你了?我替你顺了这口气儿。”
  琪玉一听这话,脸上一抹红晕忽地就染到了脖子根儿,“没……没谁。”
  沈嘉瞅着她这模样,抿抿嘴,故意打趣地问:“你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这才多一会儿呢?她就不嫌人家是个邋里邋遢的小叫花儿?沈嘉可不笨,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便将这事儿瞅了个明白。
  琪玉羞得不行,故意耸耸鼻子,嘴硬着说:“哪有!就他那模样,街上一抓一大把,洗洗干净指不定和他一个样儿呢!奴婢怎会这么没眼神儿。”
  沈嘉这会儿兴头上来,还真没打算放过她,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点点头,“也是!就他那身形儿,跟咱太师府里那帮小厮还真没法儿比。五大三粗的,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捏疼了我的琪玉姐姐。既然他这么没眼,才进府就惹了咱家大丫鬟,明儿咱就给他点儿颜色瞅瞅。”
  琪玉一听她这话,脸上顿时红得跟今晚饭桌上那盘酱猪蹄儿似的,不愿再跟小姐说这事儿,转身去收拾起小姐的床榻来。还是早点儿安置了她比较好,否则今晚只怕是要被她说得往地缝儿里钻。
  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第二朝沈嘉刚起身梳洗完,府里便来了人通传,让她快些去前厅,说是宫里来了人,指着名的要找她,老爷和夫人还搁那儿候着呢。
  沈嘉一愣一愣的,半宿没缓过神儿,寻思着该不会是潘若若那点儿事儿真闹到皇上跟前儿去了吧?
  听了这话,沈嘉哪还敢耽搁,赶紧带了琪玉便往外间赶。一进前厅就见到爹陪着个宫里来的公公在那儿闲侃,观对方神色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她才微微松了口气。指不定又是宫里的哪位想起她来,让她进宫去走上一趟,这事儿虽不是时常有,但沈嘉长这么大倒也遇到过几回,一颗心总算宽了少许。
  那公公见到她出来,才收起了和煦的笑容,打后边侍从手里取来一卷圣旨,揪着喉咙咳嗽两声儿,跟鸭子似的在那儿说道:“皇上有旨。”
  沈源赶紧领着府里一干人等跪了下来,众人神色均庄重了几分,敢情人家是来传圣旨的呀!
  那公公的眼神儿扫了下方一眼才重新回到了摊开的圣旨上,仿似被人捏了嗓子一般念叨起来。
  只是沈嘉听了圣旨的内容,撑在地上的手不觉一抖,差点儿没摔趴下了。
  什么?皇上要她三月后嫁给端亲王世子纪策为妃!!!
  她这究竟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呀!!!                        
作者有话要说:  噗!纪策这招叫做先下手为强!
  沈嘉老倒霉了!

☆、11

  沈嘉自打听了那圣旨就没醒过神儿,连怎么将圣旨接过来的都不记得了。
  脑子里就想着这些年打二哥那儿听来的一些事儿,端亲王世子纪策那可是个如狼似虎的人。人家十五岁之前的事儿就不提了,打小他就生活在边塞,倒也没听说过他什么传闻。但这人十五岁后倒是真扬名天下了,可没一件他的好事儿传回来!先是他为兄报仇,一夜间血洗敌营,外间有人在传,那晚尸横遍野,血染十里,跟阿鼻地狱似的可怕。
  这位世子可谓一战成名,就那晚死在他银枪之下的亡魂便有一千之巨,还个个都是身首异处。
  沈嘉当时听了,可是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打那以后只要她不听话,二哥一准儿拿这吓唬她。
  此后三月内,他亲率麾下将士攻占敌国十二州郡,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十年来,他带着手下兵卒踏碎敌国河山,一路打到南海边儿上才停下他杀伐的脚步,这不过也是数月之前刚刚发生的事儿。其间皇上无数次下旨让他休养生息,均被这人一语驳回,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个狂到连皇上都不怕的人,沈嘉实难想象如何相处。
  若要往真了说沈嘉这十年来,心里唯一觉着恶的人,便是此君,即便于国他的确算是功不可没。可她怎么也没想一道圣旨,便要与这人终身相伴,也难怪半宿没能回过神来。
  那位公公倒是念完圣旨,道了几声贺,便笑盈盈地出了门儿!
  沈嘉搁那儿愣是杵了半宿,听到爹的几声叫唤才回了魂儿,冲着爹那张担忧的脸便说:“爹,咱请大夫好不好?这次咱可不能再遮遮掩掩。”
  沈源听了这话还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这端亲王世子啥人呐?说起来他也不怎么看得上眼,虽说贵为皇室贵胄,但凭这些年他在朝里听来的那些事儿,就没当他是个善茬儿。女儿怎能嫁给这样一个人?何况他一直以来的心愿都不是让女儿攀龙附凤。
  给女儿这一提醒,沈源估摸着只怕对方确实不知女儿的病,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法子。若他出面让皇上收回成命,定是压根儿不可能。自古君无戏言,皇上既已早知女儿的病,仍一意孤行,只怕是经过一番思量的,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事儿。但若端亲王方面出声儿,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端亲王多年戎边,战功赫赫,又是圣上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哥,皇上登基以来一向待他不薄,加之他疼爱的长子在十年前为国捐躯,皇上一直觉着对他有所亏欠。若对方知道儿子将娶之人可能会连他们的样貌都记不住,怎会那么顺摊地接受这安排。不怕他端亲王府丢不起这个人哪?
  心里有了主意,沈源只对女儿微微点了下头,便命人着手去办。
  秦宇在太师府也不是跟那儿闲着没事儿干,不是要替爷张罗他的“正经事儿”吗?探到沈府欲请大夫这消息,才将之前发生的种种合着想了一遍,敢情沈小姐之前不是在回避爷呐?她只是记不得爷的模样,当中必然有些误会。可这误会也忒大了去了,爷这会儿指不定还搁那儿气着呢!再说爷真打定主意娶这样的一个女子过门?只怕他乐意了,王爷和王妃也未必肯呀!还是想个方儿支会爷一声儿比较妥当。
  心里有了主意,秦宇便趁着没人留意到他,偷偷溜出了府门。跟了爷这许多年,他自然知道如何通知爷见面儿,一个人摸到太师府外的一处墙角,掏出靴子里暗藏的匕首,便在那儿画起了暗号。
  弄完这事儿,秦宇将匕首重新收进了靴子里,站起来瞅着那处标记满意地拍了拍手。刚转过身儿便见到琪玉搁那儿盯着他看,秦宇可被她吓得不轻,这丫头怎么走路没声儿的?不会自己刚做的事儿就被她瞅了去吧?这还了得?秦宇脸上顿时有点儿不好看,搁军营里呆了这么些年,居然连这点儿警觉都没有,他有什么脸面对自己的爷?
  “你在这儿捣鼓什么呢?”
  琪玉原是瞅着小姐在屋里为圣旨的事愁眉不展,寻思着做几道小姐平日里喜欢的小点哄她开心。却发现屋里差了几味香料,打算出门儿买点儿回来。没想刚走到外面便见到这讨人厌的小叫花儿蹲墙角那儿鬼鬼祟祟的,因此便摸了过来。瞅着他在墙角画了个奇怪的玩意儿,就在他身后瘪嘴。
  没料就是没料,画出来的东西还那么难看!这会儿她正打算借机糗他一顿,也好泄泄昨儿的心头之愤。
  秦宇哪会想到这丫头的心思,担心自己的事儿被她看出端倪来,赶紧往她身前一迈,妥妥地挡住了那处标记。随即解释道:“搁府里呆着无趣,出来找找乐子。”
  “找乐子找到墙脚根儿来了?”琪玉没想这人居然有这嗜好,还真是注定呆街边儿的小叫花儿,死性不改,“你这画的啥呢?”
  秦宇皮笑肉不笑地应着:“羽箭。”
  这可是跟爷联络的暗号,只得他和爷知道其中的玄机,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相信就算这丫头看了也瞅不出什么来。
  琪玉扑哧一笑,跟那儿乐了起来,“也忒难看了点儿,羽箭怎会无翎?”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琪玉可是打禁卫军那儿见过世面的人,唬谁呢?
  说着她便从篮子里摸出一把平日绣花用的剪子来,寻思着反正正打算顺道儿拿去磨磨,走过去三两下添了几笔,直瞅得秦宇冒冷汗。爷还看得明白他要说什么吗?这丫头怎么这么多事儿呢?就搁这儿添乱来了是吧。
  可他又不敢阻止,总不能说自己在支会什么人吧?他刚与沈太师建立了那么点儿微薄的信任,岂不是要因为这丫头前功尽废?
  琪玉倒腾完,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收起了剪子,转头冲秦宇说道:“我要出去买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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