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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情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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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可大看刘侠我rì好一rì,身体恢复非常快,且又有王三才在,就回家去了。过了十几天,刘侠我在人的搀扶着,能下床慢慢地活动了。王三才也完全放下心,要再去鸡公山采药。方湛一本想等刘侠我康复之后带他去见许云树,但想想姻缘之事乃是定数,外人是不可勉强的,只好暂且作罢,便与王三才一起南下,回湖广了。

    一天晚上,曹翁给刘侠我吃过药后,和他聊了两句,就去睡了。这段时rì来,因为照顾刘侠我,曹翁每天都是很晚才睡,很早就起,半夜里还要起来数次。一天下来,连一个半时辰都睡不到。

    刘侠我看着这疲惫的老人的身影,再想想这些天来的诸多事情,百感交集,无法入睡,于是悄悄地下了床,来到院子里。

    天无片云,繁星万点。时已寒秋,夜风吹来,竟不觉得寒冷。刘侠我心中豁然开朗,恩怨情仇俱忘于怀。他试着舒展了一下身体,并不感到疼痛,又前后翻了几下,有如以前未受伤时,不由一阵大喜,遂又打了一趟拳。

    练完拳后,他忽然想起了他的剑,心里念道:“我的剑呢?是太行三雄抢去了?是薛大哥或曹前辈替我保藏着呢?还是……?那剑可是师父唯一留给我物品,决不能被歹人拿去或丢失掉。”刘侠我和他师父在一起生活十好几年,从来未见师父拿出那剑,只是在临终之时,才将那剑所藏之处告知给他,让他取出来道:“此剑锋利,莫轻易示人!”虽然只这一句,但他很清晰地感到师父是极其重视那剑。师父在闭眼前的那一瞬间,看的似乎不是他,而是那剑。

    刘侠我回屋之后,想来想去,不能入睡。第二天清早起来,想问曹翁那剑的下落,但又不好开口。午饭后,薛钟来看他,刘侠我又yù问薛钟,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曹翁看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猜出了他的心事。晚饭之后,向他道:“公子请随我来。”刘侠我跟着来到曹翁的床前,只见曹翁弯下腰,贴着床底一摸,取出一把剑来,递给刘侠我道:“公子是不是在惦记着这剑?”

    刘侠我一看,正是他的那把剑,向曹翁道:“这剑是师父临终前给晚辈的。晚辈xìng命可丧,这剑却是不能轻易丢失,深谢前辈为晚辈保藏着。”

    曹翁道:“那天深夜,薛贤侄把你送到我这里,并把这剑交给我道:‘此剑极好,见所未见,老叔先替刘公子藏好了。这些天我只想着公子的伤,却把这剑的事给忘掉了。”曹翁说过,低下头,过了一会,又道:“此剑我认得,名曰‘天演’,敢问令先师是谁?”

    刘侠我闻言道:“若不听前辈说,晚辈还不知这剑名叫天演剑!”

    曹翁又接着道:“令先师可是姓傅名攻举?”

    刘侠我道:“师父直到临终,都未告知晚辈他的名讳。”

    曹翁沉思一下道:“令师已仙逝多久,阳寿几何?”

    刘侠我道:“师父已亡逝三年,享年七十有三。”

    曹翁闻言,喃喃地道:“四十年了,四十年前傅攻举还不到三十,如今算来也不满七十,断不是他了。”

    刘侠我道:“前辈所言的傅前辈是谁?莫非这天演剑当初为他所有?”

    曹翁道:“公子既然是江湖中人,之前莫非连天演剑之名都没听说过?”

    刘侠我道:“师父直到临终之时才将这剑给我,但并未告知这剑的名字。师父去世之后,晚辈又在深山中守丧三年。直到今年七月,才真正从天目山里出来,因此,在这之前,晚辈还不曾听说过天演剑之名,更不知这剑就是天演剑。晚辈在南浔董飞雪兄长家中时,遇到太湖玉鉴山庄的叶蕴辉庄主,那叶庄主见多识广,也没有认出这剑。后来方先生看了这剑,也不认得。”

    曹翁道:“当今江湖上,认得天演剑的,怕是廖廖无几了,但知道天演剑之名的,还是比比皆是。那些人倘若知道这天演剑又重现江湖,不知会兴起多大的风波。你师父所以什么都没对你说,确实是为你好。既然我已经不慎说出了口,那也不妨把有关此剑的一些事情告知与你。”曹翁徐徐道来,许多年前的事情,宛如才过去的一样。

    “四十多年前,少林俗家弟子、巩昌府陇西县人宋月章,于祁连山中得到一把空前绝后的宝剑,他为其起名为天演,乃替天行道,演绎此剑之意。宋月章大侠因天演剑极好,觉得举世剑法没有能配得上的,于是潜心钻研,费了三年心血为天演剑量身定做出一套剑法来,就称为‘天演剑法’。

    宋大侠携天演剑杀入江湖,两年之间斩杀了天下第一教的天成教的几个堂主和护法,及十几个对天成教惟命是从的门派的掌门人。此后几年间,江湖之中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无不是谈宋月章sè变,提天演剑心惊,言天演剑法胆寒。

    宋大侠一时间声名大振,遂在祁连山开创‘祁连派’,四方英杰才俊纷纷拜其门墙之下。众多弟子中,傅攻举、谢长流两人犹为出众。随后,宋大侠带傅攻举和谢长流及众弟子屡屡东进,不断剪除天成教的爪牙、羽翼,还甚至攻打其历山本营。

    当时的天成教教主司马长天视宋月章为肉中之刺,眼中之钉,不拔不快,于是秘密纠集大大小小二十多个门派,共计六百多名江湖高手,奔赴祁连山,突袭宋月章大侠及其祁连派。

    宋大侠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率领众弟子浴血奋战,殊死相搏。之后少林、武当、峨嵋、崆峒诸派及一些江湖同道得知难情,火速赶往祁连山,然为时已晚。宋大侠已经力战而亡,祁连派上下被血袭一空,据说仅有傅攻举、谢长流两人冲出了重围,他们两个,一个带着天演剑,一个带着天演剑谱。

    之后,天演剑及天演剑谱成了天成教及众多门派寻找的目标,傅、谢两人成了追杀的对象。但江湖sāo动多年,也没出现傅、谢两人及天演剑和天演剑谱的消息。”

    曹翁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又道:“如今天演剑在公子手上,因此方才我猜测令师是傅攻举,但从年纪上看,令师又绝非傅攻举。天演剑沉寂了四十年复现,不知那天演剑谱又在何处?难道已经毁了?”

    刘侠我道:“如今晚辈拿着这天演剑,真是辱没了宋月章大侠。”

    曹翁道:“公子武学造诣虽还未达到宋大侠的那一地步,但行为宛如宋大侠当年,算不上辱没。”

    曹翁又道:“祁连山一战,以天成教为首的江湖诸门派也损失残重,元气大伤。天成教野心rì小,霸气rì收,其他门派也开始对其阳奉yīn违,直至司马长天死,也未再能独霸武林,号令江湖。然而到了其子司马秋水手上,天成教很快好转,迅速复兴,重据武林首位,再登江湖之顶。天成教一家独大,江湖各门各派对其亦步亦趋,就连化仙教、神阳教、紫光教等这样的大派也俯首听命。”

    不知为何,曹翁沉默下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又道:“公子应当也听说了,前不久,天成教又偷袭黄龙山的‘承墨派’。该派除了曾被誉为‘武林之杰’的陈雪卖活命外,其余之人,包括掌门敬真言在内,全被杀戮。如今,能与天成教抗衡的门派只有少林、武当,但这两家又是僧门和道门,以清修为本,慈悲为怀,不愿多参与江湖之事,更不愿轻易开杀生之戒。不到危急关头是不大愿意与天成教刀剑相向的。”

    曹翁舒了口气,又道:“虽然如此,不过还是有一些铁骨铮铮、刚正不阿的英雄,丝毫不为天成教的yín威所吓。像北方有燕赵五侠、莫氏三鬼、淇水三生、横海双杰、仇氏双雄、‘红白两先生’,以及怀庆府的张云锦,河南府的申丕业,彰德府的任月圆,太原府的柳云絮,济南府的颜好风,淮安府的甄梦影众多侠士;南方有洞庭四忧、湘沅三侠、太湖三友、龙华会教主殷继南、一代儒侠颜山农、布衣之杰何心隐等不少英豪。”

    刘侠我心道:“曹前辈看似隐居之士,如何对江湖如此了解?”



………【第六回 太行山不遇佳人 刘侠我再赴平遥】………

    ()    夜半之时,薛钟回去,曹翁和刘侠我各自安歇。

    次rì一大早,薛钟又乘马而来。曹翁在准备早饭,刘侠我在练那风月剑法。曹翁将早饭做好,薛钟也随着吃了。

    饭毕,薛钟拿出来一个布囊,解开来,取出一件软甲,向刘侠我道:“此甲虽薄,但极其坚韧,经得住一般的刀剑劈刺,足以防身,公子可穿在身上。”

    曹翁哈哈笑道:“贤侄视这软甲如无价之宝,一向秘不示人,今rì终肯拿出来了。”

    薛钟笑道:“我的确是宝重此甲,但并不是秘不示人,只是以前未得其人。如今遇到了刘公子,如何不拿出来?”

    曹翁向刘侠我道:“你这薛大哥早年中武举,之后曾在宣大一带领兵御敌,颇有战功,威震敌胆,名扬沙场。有一天,一个老者到军中见你薛大哥,出示此甲,说是极好,简直是刀砍不破,枪扎不烂,箭shè不穿。你薛大哥笑着指着自己身上的铁甲道:‘这软甲可此我这铁甲?’老者道:‘不比,然相差不远。将军若是不信,可用刀枪弓箭试试。’遂将此甲铺在地上,让用刀砍。你薛大哥依言,拔出刀来,一刀砍下,不料那软甲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刀印,几乎是没有损伤。老者又将那软甲挂起来,让用箭shè。你薛大哥拉开强弓,搭上长箭,一箭shè去。飞箭遇到那软甲,落了下来,看那软件,上面只是一个淡淡的小凹点儿,依然完好。你薛大哥这才知道老者所言是真,惊呀不已,恭敬地收下,取出百金相送,老者不受重酬,飘然而去。”

    薛钟又接着道:“之后,我到塞上寻访过那老人十数次,都未找到,到如今已快三十年了,或许那老人已经不在世上了。若非此甲,我早已死在敌人的箭下。”遂将那软甲递给刘侠我。

    刘侠我知道推辞不了,就接过软甲,穿在身上。又骑上薛钟送来的马,挥泪辞别曹、薛两人去了。

    渡过黄河,刘侠我扬鞭策马,一路疾驰。行到林县南郊的林虑山下时,那马累的浑身流汗,口吐白沫,刘侠我遂停下来,让马歇息。他看四周无人,安静静的,抽出剑来,演练那风月剑法。

    不多时,却隐约听到前方有喊杀之声,于是牵马过去看个究竟。行有半里,来到那喊杀的地方。只见山路上有七人在激斗,五个人围着两个人打。那七人好像已经拼斗多时,每个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攻防进退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虽然如此,但细看他们的一招一式,却都大有讲究,远非江湖中的泛泛之辈。

    刘侠我不认识那些人,又不知谁是谁非,因此便暂且站在一旁观看。突然间,一声惨叫,那两人中的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大的汉子,被五人中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白净后生一刀劈倒,顿时气绝身亡。转而,五人齐攻两人中的另外那个三十来岁的蓝衫男子。如此一来,那蓝男子很快就落了下风,处境甚危。

    刘侠我见此情景,纵身跃去,落在那五人和蓝衫男子之间,六人见状,一时间都停了下来。刘侠向两方拱拱手道:“在下刘侠我,斗胆请诸位住一住手,敢问为要何这般拼杀?”

    五人中的一个二十七八的矮壮汉子道:“刘侠我?你这名字我没听说过。手段怎样当然也不知道,可胆子倒是不小,敢拦我们!让开,我先把他杀了再给你说说因由。”

    那个二十来岁的白净后生又向刘侠我道:“你可知道谁是谁非,竟横加阻拦?”

    刘侠我道:“在下不敢横加阻拦,只是想问个谁是谁非。”

    那孤身一人的蓝衫男子道:“此事本无是非之分,只是误会而已。”

    矮壮汉子道:“误会?你投靠了天成教,已是人尽皆知的事,还有什么误会之说?”

    蓝衫男子道:“是不是误会,你们rì后会知,我不想再与你们多言!”

    白净后生道:“你已难逃今rì,还想有rì后?”

    蓝衫男子忽然举头笑道:“雪卖闯荡江湖十余年,可以说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可转眼间成了贪生怕死、谋富求贵而忘了大义的小人。”说到这里,又把头低下,叹息道:“所有这些,也是咎由自取。不必五位动手,我自作了断就是了。”说着,挥动手里的剑,径往脖项上抹。

    刘侠我上前拦住他到:“足下自称雪卖,应是承墨派的陈雪卖了?”

    蓝衫男子道:“小人正是。公子不必相拦,我一死,大家都心静了。”

    矮壮汉子向刘侠我道:“前不久天成教突然袭击承墨派,该派掌门敬真言大哥在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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