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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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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还藏着一块柔软的角落,所以他用平时他绝对不会有的温柔的神色和语调,俯身下来用很轻柔的力道握住李承宇扯着自己衣角的手,道:“你不会死,我会治好你,你会像所有和你一样年龄的人一样健康快乐。”

    也许是被身边人“殿下是国朝正子,必得天庇佑,不管多大的病都能痊愈”这样的话骗过太多次,也骗得太久了,即使沈方良的神色满是自信坚定,可是李承宇目光中依旧满是犹疑。

    沈方良见此,神色更加温柔了,但温柔里有着别样的坚定,侧身在李承宇的榻前坐下来,一边将自己握着的李承宇那十分瘦弱的手掌放回被子里,一边道:“我叫沈方良,我呢也许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说话还是算话的,我说过我会治好你,不是因为你是国俌的正子来哄骗你,你是什么人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说过我会治好你,这是我的承诺。”

    也许因为沈方良与他平时所见的那些带着讨好和小心恭谨神色的太监不太一样,也许是因为沈方良那真的很是自信坚定的眼神,李承宇似乎是相信了沈方良的话,微微安心了些,而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李承宇的身体又有些撑不住了,有了几分困倦之色,眼睛一直紧紧盯在自己儿子身上的杨秀业上前一步抢到榻前,沈方良很是自然的退了开来,让了位子。

    杨秀业给李承宇盖紧了被子,道:“我的儿,累了就睡一会儿。”

    及至李承宇闭了眼睛,睡去了,一众人才在杨秀业示意轻声的眼神下缓缓退出了内殿。

    一出内殿,杨秀业立刻转身盯着沈方良,眼神中有一种别样的锐利,道:“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儿子?”

    杨秀业的态度很不友善,但奇异的是沈方良并没有多生气,许是因为杨秀业紧紧握着椅子的手在微微颤抖,也许是因为杨秀业那锐利眼神掩盖下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绝望,沈方良这个同样脾气也很坏的渣男,很是平和的道:“我可以治好殿下,但是要花很多时间。”

    看着杨秀业对自己这话露出些迷茫不解的神色,沈方良解释道:“如果我所料不错,殿下的身体之所以孱弱,是因为先天不足,从胎里带来的弱。”方才用真气探查时沈方良就发现李承宇的五脏六腑发育都很缓慢,经脉孱弱,简单来讲就是全身没有一个器官是发育完好的,这种全面性的衰弱只能是先天的。

    杨秀业神色微微黯然,道:“是我的过错,我损了身子,却让承宇受苦,这么多年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吃了不知道多少药,都没起色。”

    沈方良道:“殿下的病,若非生在皇家,有这许多珍稀药品进补,根本撑不到今天。”

    这话惹怒了杨秀业,对于自己的儿子,任何不吉利的话他都是听不得的,不自禁的,杨秀业忍不住怒视沈方良,而沈方良不为所动,接着道:“我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用真气慢慢温润滋养他的身体,还有……让他跟着我修炼内功,自内而外,培固根本,不然,任何药物都救不了他。”

    听到沈方良这话,杨秀业慢慢平静下来,刚才被怒气微微冲昏的脑袋也慢慢清明起来,道:“这事儿……”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并非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这次让沈方良进宫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并没对以后有所打算,此时沈方良说能治好李承宇,却费时需久,那便要沈方良时时进宫了,但是今日偶尔一次倒也罢了,日后若要沈方良时时进宫,怕是瞒不过宫中其他人的耳目,只怕到时会再起波澜,但是这一切和自己儿子的性命相比又算什么呢?可怜天下怜子心,为了自己的儿子,杨秀业不惧和天下人开战,所以只是稍微思索了下,杨秀业便下定决心,道:“如此甚好,你放心,只要你治好我的儿子,我承诺给你的荣华富贵一分不少,我还保你未婚夫未来一定官运亨通。”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聂长歌终于开口了,道:“殿上,这事情如何安排只怕还要仔细斟酌,拿出个具体的施办法子。”聂长歌的顾虑和杨秀业方才犹豫的那一瞬间所想的是一样的,都是怕消息泄露,有人横加阻拦,再生枝节变化。

    杨秀业如何不明白聂长歌的意思,所以不管多希望沈方良今日就留下马上开始给李承宇治病,杨秀业还是按捺下来,这么多年下来,杨秀业如何能不明白若不细心策划施为以致走漏风声,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横加出手坏事,所以他咬咬牙,让李熙宁先带着沈方良退下。

    李熙宁带着沈方良方才退出殿中,便开口问道:“承宇的病要医治真的要费很久的功夫?”

    李熙宁这话让沈方良听得诧异,道:“是要费很久的功夫,也许别人有本事短时间内就治好他的不足之症,但是我只有这个慢法子。”

    李熙宁微微苦笑,举国寻医只有沈方良说能治好,那么国俌杨秀业无论如何都会紧抓着沈方良这根救命稻草不放的,这次,他真不知道自己带沈方良进宫是对还是错了。

    李熙宁微微出神,喃喃自语道:“我真不想你搀和进来太久,不是好事儿啊。”
第66章
    李熙宁松了口气,带着马车向国俌殿上的宫里去,路上停在一处,众家伎下马,有人引着这些人进了一处侧殿,然后便是小太监来回给这些伎人端茶递水送点心,再然后就有伎人“咦”了一声,道:“那个新来的呢?”

    这时一众伎人才回神,发现那个被他们猜测为世子新宠的歌伎竟然不见人影了。

    沈方良被李熙宁引着进了国俌立政宫的侧殿,方一踏入就看到了已经在侧等候的聂长歌,又见主座上坐着的一位中年男子。

    沈方良就那么站在那里,打量着这个整个帝国中权力仅次于帝王的人,目光近乎于无礼。

    这是一个已经人到中年的男人,不像后世很多位高权重的家伙那样发福秃顶,相反,不胖不瘦,人看着也很端庄,虽然身处高位,但衣衫并不华丽,还有几分朴素的感觉,这是沈方良对这位国俌殿上的第一印象。

    沈方良在打量国俌杨秀业,当今大魏朝堂的国俌殿上也在打量沈方良,目中也微微有惊讶之色,只是掩盖的极好,几不可见。

    沈方良一介平民,见到当朝国俌是要行礼的,可是沈非但没行礼还近乎无礼的直视杨秀业,这可让李熙宁很是着急,急急扯沈方良的袖子,低声道:“方良,方良……”

    沈方良微微回神,见到李熙宁那一副杀鸡抹脖子使眼色的样子,失笑,然后低头行礼,却被国俌殿上阻止,道:“无需如此多礼,沈公子,熙宁可没和我说你有这样一幅好相貌。”

    沈方良现在这一身行头可不比他平时直接用根发带绑了头发那么爽利,这一低头,头上插的那一大堆步摇就乱晃起来,再下意识的一抬头,直接就打脸了,让沈方良不得不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可是闹得好生狼狈。

    这一幕倒是让杨秀业看得不禁笑了出来,但等笑完,杨秀业的神色收敛起来,端正严肃,眼神中甚至隐隐带了点儿威压,道:“我儿近况,沈公子相比已经了解,你可有把握医治我儿?”

    沈方良回答的很痛快,道:“没有。我还没有见到殿下的人,如此只听转述如何能知道殿下得了什么病?不知道是什么病在下如何能知道怎么诊治?不知道怎么治疗在下如何能说有把握治好殿下?”

    这话有点儿无礼,但是不算没道理,杨秀业转头去看了看聂长歌,见一直不动声色的聂长歌暗自点了点头,杨秀业便招了招手,方才去找李西宁、沈方良等人帮忙的老太监引着沈方良进去里殿。

    沈方良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李承宇那个孩子的时候。

    他跟着老太监踏入那件屋子,雕梁画栋,锦帐绣幔,一屋子的宦侍恭谨小心如捧圣在手,排排站定低首顺眉,手捧各色药汤、洗漱盂、擦拭巾,群奉环绕在卧榻周围,而卧榻上的那个孩子,苍白,瘦小,身上几乎没有肉,皮肤覆盖在干枯的骨头上,如同一个活着的骷髅,这个孩子,看上去还不到十岁大小的身形,可是沈方良知道他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是该进入少年的年纪了。

    极致的皇威堂皇与极致的萎靡瘦弱干枯。

    如同非洲饥饿的受难儿童样的李承宇,包裹在锦绣缎被子中,被太监半抱着,在那华丽富丽的睡榻上,揉着眼睛满是迷离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对比如此强烈,以致让沈方良一瞬间瞳孔微微收缩,有些愣住了。

    只有一个儿子的杨秀业是不可能放心安稳的等在外殿等消息的,与聂长歌不知道相互交流了什么,耽搁了一会儿也进了内殿,一见自己儿子起身了,还在揉眼睛,顿时心疼的不得了,急急走了几步上前去,把儿子抱进怀里,道:“怎么起来了,躺着就好,何必再折腾一回。”

    杨秀业说着便瞪了方才抱着李承宇的那个太监一眼,吓得那个太监急忙跪了下来,回禀道:“禀殿上,是殿下自己要起来的。”

    太监说完这话,杨秀业还没反应,那个瘦弱的李承宇已经伸手,用皮包骨像鸡爪子一样恐怖的手抓住杨秀业的衣袖,细声细气的道:“阿父不要生气,是我自己要起来的。”

    李承宇这么一开口,杨秀业半点儿都顾不得去斥责那服侍的太监,满是心疼的对儿子道:“起来做什么?又折腾一回换衣服,生生受累。”

    李承宇体弱,中气不足,说话的声音很小,像幼猫一样,细弱的道:“阿父,我听说有个很厉害的大夫要来给我治病了,那我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这话一出,杨秀业顿时就受不了了,抱着李承宇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掉,强自抑制,用颤抖的声音道:“胡说什么,承宇会好好的,承宇不会死,承宇是阿父的宝贝,是陛下的正子,得上天庇佑,会一直好好的。”

    这一幕,让围观的人都不禁心酸难忍,连李熙宁、聂长歌也面色黯然,有不忍之色。

    那边,杨秀业抹了抹眼泪,转头对沈方良道:“沈方良,只要你治好皇子,我保证,你的未婚夫你的朋友都会一路通达,荣华富贵,享之不禁。”

    未婚夫?

    沈方良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少待片刻才明白过来,这位国俌殿下说的是尹日升。
第65章
    李熙宁一众人进宫,宫门禁卫口验过鱼符就同行了,李熙宁上京后来来回回进出太极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个靖平郡王世子的,在听到李熙宁是带琵琶大家进宫给国俌殿上表演时,所以也没怎么为难他,很快就放行了。

    太极宫很大,来回进出自然是要用马车而不是步行,沈方良和一众伪娘一直呆在一辆马车里,难免就觉得有点儿无聊,不自觉的撩开车辆向外张望,打量着这有着几分唐风韵味的华美太极宫。

    正偷眼打量,突地,一个圆圆的球体正向着自己的脸颊飞扑而来,沈方良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却是一个石制的球体,镂空雕花,入手沉重,这东西要是真是以刚才的力道打实在了在脸上,寻常人只怕立时就是头破血流,会伤得不清。

    对这种近乎肆意伤人的行为,沈方良皱眉,向着石球来袭的方向望去,却见一众人骑士在这皇宫之中近乎放肆的纵马狂奔而来,然后风一般的停在马车之侧,那为首一人手里

    拿着一柄木制的球杆停在马车之侧,斜眯着眼打量马车里的人,本来肆无忌惮十分高傲的神态,却在看到沈方良后目中突然有了一丝惊艳之色,不自觉的不再歪头斜眼,而是转头来细细打量沈方良,微现痴迷之态。

    那人喃喃自语,道:“这是谁家的伎人,如此绝色……”然而这话还没说完,眼前视线便被挡住了。

    李熙宁策马挡在马车之前,笑着拱手施礼道:“景王殿下,有礼了。”

    被李熙宁称为景王的那人回神,看着李熙宁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厌恨之色,对于这个不论自己怎么拉拢都不动如山的靖平郡王世子,景王李昇是没什么好感的,此时此刻这份没有好感变得更加剧烈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在享受一盛宴美味时突然被人叫醒说不能下口一样,真是不能称之为好。

    李昇的厌恨之色只有一瞬,随即便收敛无痕,脸上扯起一个近乎于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御兄有礼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御兄进宫是去给国俌殿上请安?听说御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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