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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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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忍,面上也露出怜恤之色。

    沈方良倒是很平静,细细询问老人他儿子的病症,只听老人道:“开始我孩儿只说是腹痛,后来就越来越厉害,东西都不大吃的进去,看的大夫,都没个准话,有说寒气郁结的,有说肝阳上遂的。”

    沈方良听得老人如此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便让张献忠招呼两位老人在旁休息,径自在那半昏迷状的年轻人身边握住那年轻人的手腕,然后分出一抹真气探入这年轻人体内,运转周天,及至肝脏附近,真气便有几分郁结难通,顺着足厥阴肝经分出细小真气细细去探查,不禁微微皱眉。

    那两位老人本是今天在街上看到沈方良那让死人复活的本事,在已经绝望的状况下抱着一丝希望前来,此时眼见沈方良皱眉,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颤抖的问道:“沈大夫,我儿子……我儿子……”颤抖着询问却又不敢把话问尽,生怕得到一个不幸的答案。

    沈方良用真气探查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这年轻人这病,简单点儿用后世大家都明白的话说就是肝癌,这在医疗极为发达的现代都未必治得了,在这个年代……恐怕只有沈方良能治。

    放下那年轻人的手腕,沈方良转过头来对那两位老人道:“我能治,只是……”

    这句能治一说出来,那两位老人眼睛都亮了,那种绝望之际又见到希望的眼神,让沈方良这个渣都有几分不忍心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了,可是他不说那两位老人也猜到了,再次“噗通”一声给沈方良跪下来了。

    其中一位老人道:“老夫姓常,名让,这是我老伴白氏,我二人虽然年迈,但还能干活,我……我知道治我儿子的病一定很费钱,我们没钱,可是我还能干活,只要神医您愿意救我儿子,我们给您看门,收拾屋子,做饭,洗衣,我和老伴儿都能做……”

    这位自称常让的老人为了证明自己还能干活,竟是拼命的用手捶着自己本就干瘪的胸膛,道:“沈大夫,您别看我年纪大,还有把子力气!”

    但话未说完,却因为用劲儿太过,咳了起来,引得身边的老伴白氏急急道:“老头子,老头子。”一边叫,眼泪一边就簌簌的向下落。

    这一幕看得围观的人没有不心酸的,一直在旁观的李熙宁也忍不住开口道:“我看这二老爷很是有诚心,正巧你这宅子里也缺些下人打帮手,你就留下这两位,顺便给这年轻人治病。”

    李熙宁这一开口,常让、白氏二老满是希翼的看着沈方良,沈方良把那这又跪了下来的两位扶起来,微微思索了会儿,道:“令郎的病,我能治,但是这病调养费时,如果你们愿意留在我府上,也好,这样也方便令郎就医,我府上确实也缺人手帮忙打理。”

    常让、白氏一听这话高兴的又要跪下,却急忙让沈方良扶住了。

    这一打岔,这顿酒宴是吃不下去了,张献忠老成,通世事,帮着去安置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家三口,身旁严瑾看着那对老人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可怜天下怜子心”,顿了下,又忍不住问道,“那年轻人的病好治吗?我看你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沈方良道:“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只是要用的药名贵点儿,花费的时间多点儿,用内力真气温养着,可能两三年吧,慢慢能好。”

    沈方良惯常的强势,包括上京一路上暴打各方豪杰的那份彪悍,让严瑾已经有几分把沈方良看得无所不能一般的存在了,所以当沈方良说要花费两三年用名贵的药才能治好时,严瑾瞪大了眼睛,然后咂舌道:“你确定你开医馆能赚钱,不会到头来把老本儿都赔进去了吧。”

    沈方良回头,看着严瑾,笑眯眯的扯住严瑾的耳朵,扯得严瑾唉唉直叫,然后道:“这叫先期投资,好不!”

    折腾这么一回,天色也晚了,李熙宁琢磨着出府是没和老父汇报要到沈方良这儿来,倒是不能在这里过夜,便道:“今日已晚,我就不多留了,对了,李易甫呢?怎么不见他?”

    严瑾揉着耳朵道:“李易甫回家了,不过留了京郊庄子的帖子,我大打算这一两天就去拜访。”

    李熙宁道:“这样也好,等到李易甫也到了,咱们聚齐了,到我家去,让我好好的尽地主之谊,也算是为我上次不辞而别告罪。”

    严瑾笑得很是开心,道:“正当如此。”

    第二日,沈方良留在家里想办法给那常让的儿子常德疗伤,其实他也没什么好法子,顶多就是内力真气温养护肝,然后补血补蓝,但这么折腾一番,那年轻人脸色好转不少,竟是还清醒了。

    严瑾和张献忠见沈方良走不开,就拿着李易甫的拜帖去了京郊李易甫家的那处庄子,守门的家仆倒是很恭敬,把这两人引了进去,李易甫的大哥出门迎接,寒暄了一会儿便道:“二弟赶考在即,在长安城中租了个屋子住下了,现下不在此处,不若两位留下住址,我回头必然告知二弟他的友人来访。”

    严瑾与张献忠和李易甫的大哥李易谦和不怎么熟,也不好多做多说什么,呆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李易谦听到身后有咳嗦的声音,急忙转身,眼见父亲李朝瑞从后堂出来,上前扶住,道:“父亲你既然身体不适,何必出来,几个穷酸书生而已,不劳父亲应付。”

    李朝瑞咳嗦着道:“虽是穷酸书生,也好小心应付,不要让他们这些家伙在这段时间去烦扰易甫,打扰了易甫读书。”

    李易谦连连称是。

    严瑾与张献忠没找到李易甫,心中都有点儿郁闷,便向长安城回程走,谁知走到一半竟是遇到官军封路,惹得两人大是好奇,问身边人道:“这是何事?竟然劳烦官兵大阵仗封路?”

    周围有长安市民同是等待回城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吐蕃使者进京朝贡了!”

    严瑾奇道:“吐蕃使者进京?不是说边境还在打着呢吗?怎么吐蕃这就派使者朝贡来了?”

    有长安市民道:“这却是不知,只是听说好像边境打了胜仗,所以吐蕃使者求和来了。”

    张献忠皱眉道:“不可能吧,若是大胜,早该传回消息了,这不声不响的,不像有打胜仗的样子。”

    那回话的长安市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沈方良在家忙着救治那常让的儿子常德,顺便还要看着尹日升读书,看着阿傻不要闹事,好在那常让、白氏两老因为儿子看着被沈方良医治得好了几分,又惭愧自家已经无钱钞可以支付药费,所以整个宅子里的活都抢着干,倒是让沈方良稍微空闲了几分,而稍微闲下来,便又有零星的几人上门求医。

    这些人倒是不比常让那一家人那般穷苦,多是殷实人家,病痛也不棘手,基本上拍九转真气,上点儿金创药啊,解毒丸啊,补点儿血蓝就能好的,沈方良的药见效快,治病效率高,让一众患者啧啧称奇,纷纷赞叹为神医。

    其实沈的本事就那么点儿,用真气探经脉,然后补血补篮解毒丸,不行的话上九转真气,再加上点儿现代生理卫生常识,基本上就搞定绝大多数的病症了,就这样一副对付行医的德行,竟是越来越有名声了。
第60章
    这个时候沈方良的那处房子也经修得差不多了,以沈方良这个渣渣的个性,是一定要自己住的地方十分舒适,所以这房子重修的很豪华,看得李熙宁十分咂舌,道:“这么个地方,这个地段,你也真是舍得花钱。”

    沈方良听到这话,有点儿调侃的笑了,道:“堂堂靖平王世子,天皇贵胄,竟也知道钱是何物?”

    李熙宁听得受不了,道:“你还嘲讽我个没完了啊,我又不是那些富贵教养的不知疾苦的贵公子,我靖平王府管的就是江南织造和军械局,我若不知钱为何物,我父亲若不能教养我知世事,岂非玩忽职守?”

    沈方良还没回话,急得在门口来回来去踱步的张献忠,此时看到一同策马而回的严瑾与沈方良,还有自西湖书院一别就没在见过的李熙宁,张献忠一时间反应无能,花了点儿时间才确认是李熙宁,才满是惊喜的开口道:“好你靖平王世子啊,你这次从哪里冒出来的啊?上次走的时候,可是连个告别都没有啊!”

    李熙宁听到这话,苦笑告罪,道:“是我的不是,上次是在是太过匆忙。”

    一堆人堵在门口说话也不像样子,沈方良道:“行了,我们先进去说话吧。”言毕,把严瑾从马背上拎下来,然后拍了拍那匹乌夜啼,让他自己去后院的马厩里,现在人这么多,他也不好公然把乌夜啼收起来。

    李熙宁身份尊贵,出门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还有堆下人护卫,却是没见到乔止,沈方良家里没有下人,自然一切都是沈这个做主人的安排,所以便招呼这些下人去厢房休息,又转头去厨房去弄吃的,李熙宁的下人里头正巧还有那个在西湖帮沈方良搬家的那个,叫做石松的,也算是相熟,知道自家世子的那点儿小心思,哪敢让沈方良招呼他们,急忙道:“沈公子,您就别忙了,说句不客气的,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您了,这里我们自便就好,你去陪世子说话吧,你们这么久没见了,你不知道,自从离开西湖书院后,世子特别挂念你。”

    沈方良也没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劲儿,也不和石松他们客气,道:“那好,厨房里有酒肉,若是吃完了,就自己去拿,不用和我客气。”

    石松笑道:“沈公子的厨艺,我们都知道一二,以前在西湖书院,我们可是长闻着你院子的香味馋得掉牙。”

    沈方良笑了笑,寒暄了几句就会厨房,直接回小厨房,用烹饪技能十分迅速的做了一桌子菜,然后嚎了一嗓子来端菜,严瑾也好、张献忠也好,可都不敢在沈方良面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话,恩,其实也不是没试图说过,严瑾初时还试图讲道理,说自己是读书人,不应该进厨房,不够在武力值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后果,看沈方良吼一嗓子就屁颠屁颠跑来帮忙的样子,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一边端菜,沈方良一边问张献忠道:“败家子和阿傻呢?我出门后他们乖不乖?”

    张献忠帮着端菜,道:“挺乖的,我让阿傻看着败家子读书呢。”

    沈方良听到这话,皱眉,道:“阿傻能看住败家子不出去,还能看住败家子读书?”

    言毕把手里的碗碟塞给后脚进来的严瑾,转身去书房了。

    一推开门,眼见尹日升正握着笔在桌子边很是认真的抄书,看到沈方良进来,一惊,有些近乎胆怯的看着沈。

    见到尹日升没有偷懒,沈方良倒是有些惊讶,在他心里,已经几乎认定尹日胜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家伙,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么乖巧,可是让他好生诧异。

    其实沈方良真是不知道,在经过他在西湖书院那么残酷的整治一顿后,尹日升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了,那段四肢被打断吃喝拉撒睡都要靠沈方良收拾,一不听话就用针尖扎手指的日子,已经让他把听沈方良话这个信念深入到骨髓,只要是沈方良吩咐的,哪怕沈方良不在边上看着,他也不敢违逆。

    这些沈方良还没什么感觉,他只是对尹日升的“乖巧”表示很欣慰,然后笑了笑,看着一边百无聊赖的玩头发的阿傻,道:“阿傻,看着败家子好好读书,晚上我做好吃的给你们。”

    一听到有好吃的,阿傻的眼睛瞬时就亮了,然后很是乖巧的点头。

    看着阿傻那一头纠结的头发,沈方良心中叹息,他不是没试着给阿傻梳过头,可是每次一梳完,阿傻都能扯开再次恢复一副疯子模样,久了,沈方良也不费那个力气了。

    吩咐阿傻看好尹日升,沈方良转身去正厅,那里已经摆了一桌小宴席,李熙宁很不客气的已经上手大快朵颐,一边不停筷的向嘴里塞一边道:“那个方良啊,我觉得这个全长安城的厨子加起来都没有你的手艺好,哎,终于能在这里吃一顿饱饭,不是只能干喝酒了。”

    李熙宁是真饿,在宴饮上你来我往,其实都实在交际应酬,时时刻刻绷着精神,哪里能吃的畅快,常常是一肚子酒水,然后饿着回家,现在他放松下来,就感觉那饥饿感更厉害了。

    严瑾也是饿了,今天折腾得他精神很是紧张,消耗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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