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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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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过一个会打鸣儿。”
  与她焦孟不离的王遥自然也不落后,当即接道:“这哪儿是打鸣呀?跟乌鸦似的,就会呱呱乱叫。”
  “说得好!不过,这乌鸦乱叫可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当然是嫉妒呀!”
  两个小姐妹唱起了双簧。莫名成了事主的公孙筠秀被王遥拉住,想走也走不成了。
  只见南彩儿把手往腰一插,神情彪悍地说:“她们就是嫉妒公主看重筠秀。教坊跟来的这么多人里,只有筠秀上过公主的座驾,陪公主聊天解闷。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花皮蛇遇着赖蛤蟆似的眼红她!”
  说着,南彩儿还特意扫了一眼舞姬们,生怕她们不知道自己所指何人似的。气得对方两眼发绿。
  “彩儿……”
  公孙筠秀头疼欲裂,实在不想因为自己把乐女与舞姬的关系弄得更僵,于是出声制止。可南彩儿越说越起劲,根本不给她打断的机会。
  “再说了,筠秀昨天虽然没救着人,却是第一个跳下去的。这里谁有那个胆儿?有那个胆儿,也没有那个本事!功劳也许谈不上,这苦劳还能跑吗?公主明察秋毫,今后一定会更加看重她。小遥,你年纪小不懂是非,可千万别学那些个乌眼鸡,见不得人好,会遭报应的。”
  南彩儿噼哩叭啦一长串连珠炮,连换气都不带,直听得乐女这一帮眉开眼笑,威风抖擞。
  王遥被点到名,立刻脆生生地应道:“姐姐放心,小遥一定不会!”
  公孙筠秀服了她们的利嘴,眼看杜紫纤就要发作反击,立刻拉住南彩儿:“彩儿,我不舒服,送我回房吧。”
  南彩儿十分关心她,赶紧问:“哪里不舒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吗?程大人昨天说了,你如果不舒服可以直接去请曾御医的。”
  公孙筠秀摇头,只想快点回房。
  舞姬中为首的杜紫纤看到这一幕,立刻发出一声冷笑:“对,再往马屁股上多挂几把蒲扇。这马屁拍响了,回头她飞黄腾达,能带着你们鸡犬升天。”
  南彩儿一听,又要回骂。公孙筠秀死死拖住她往屋里去,不想再这样没完没了。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杜紫纤继续追着冷嘲热讽:“她多能耐啊!又会讨好公主,还能勾着程侍郎飞鹰走马地去救她。看着老实本份,背地里不知道多少花花肠子。”
  她也不是单打独斗,有舞姬立刻跟着说:“不过花花肠子再多也没用啊!那程大人的嫡夫人可是王令王大人家的千金。就凭她这身份,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杜紫纤捧着肚子,夸张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所以我们宁可当花皮蛇,也比当癞蛤蟆好!”
  见她突然扯到程仕之头上,毫无顾忌地毁人声誉,公孙筠秀不禁停下脚步,面色如霜:“杜紫纤,你可知舞由乐生的道理。”
  从未见她表情如此凌厉,杜紫纤受了威吓,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舞姬献艺,必须得乐女们演奏配合。曲乐好坏直接影响到她们的发挥。可从地位上,乐女并未高出舞姬半分,所以舞姬们对这点向来不以为然。横竖每次献艺都有主子在场,耍手段很可能得不偿失。
  公孙筠秀的这番话话,似威胁又算不得威胁。不过,凡事无绝对,杜紫纤心中生出忌惮,却又不甘心这样被压下一头,于是恼火地说:“你我一样出身,什么叫舞由乐生?你给我说清楚!”
  “我只是提醒你,凡事留三分余地,莫断了自己后路。”
  公孙筠秀从未这样与人说过话,冰冷的语调配着沙哑低沉的噪音,竟是格外的慑人。连南彩儿和王遥她们都大感意外。
  没心情去留意其他人的反应,公孙筠秀感觉头越来越疼,身体也摇摇欲坠,于是拉着南彩儿继续往前走。
  舞姬们不敢再造次,纷纷把视线投向杜紫纤。感觉自己的地位被威胁,杜紫纤不得硬起脖子,一把抓住公孙筠秀的肩膀。
  “你给我站住!”
  随着她一声暴喝,公孙筠秀的衣襟竟被扯开了半寸,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还有上面诡异的红色斑痕。那是昨天屈辱的证明。
  公孙筠秀心头一痛,反射性地挥出手去,手背正正抽在杜紫纤的脸上。杜紫纤被打懵了,捧着脸呆若木鸡。
  “筠秀!”
  南彩儿吓了一跳,看着公孙筠秀,半天说不出话来。乐女和舞姬吵架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完,可这吵到动手还是头一回。
  公孙筠秀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昨晚才打过陆惊雷,今天又抽了杜紫纤。这种事难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不成?
  可惊吓过去后,她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目光扫过众人,正色道:“从今天起,谁敢再生事端,我就禀告公主,请她来责罚!”
  公孙筠秀虽与其他人身份无差,但一直以来都倍受三王子与六公主青睐。只是她向来内敛,从未恃宠而娇,所以以前也没有人畏她惧她。如今见她发威,大家这才意识到她也是有杀伤力的,顿时俯首系颈。
  再说挨了打的杜紫纤,盛怒之下根本审不清形势,只想着为自己扳回一城,袖子一撸就要冲上来拼命。
  南彩儿和王遥本能地挡在公孙筠秀的前面,可杜纤紫的手已经伸到了公孙筠秀面前。
  从昨天一直折腾到今天,公孙筠秀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杜紫纤才碰到她,她就两眼一黑,软倒下去。在外人看来,好像杜紫纤把她打倒了一样。
  “筠秀!”
  “呀——”
  ……
  女人多的地方,永远不会缺乏混乱。
  公孙筠秀刚倒下,就有人大呼小叫起来。其他人跟着乱成一团,杜紫纤也吓傻了,立刻解释不关她的事,却没有人理会她。
  南彩儿搂着昏迷不醒的公孙筠秀,焦急地吩咐王遥:“快去请御医!”
  王遥不敢耽搁,一路狂奔。路上遇着诸莹,没时间解释,赶紧拉着一起跑。可等她们到了御医居住的地方,才知道他已经去了公主那边,正在为公主诊脉。
  两人只好转去公主所在的眠槿院,又被告知御医正在为公主施针去寒,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公孙筠秀自然比不得公主重要,王遥无措地问诸莹:“这怎么办?”
  诸莹当机立断:“去找程大人。”
  这个时候,程仕之正在与平冗城城主薛仪商谈城主府警戒不足的问题。薛仪一听也觉得不妥,但守卫公主的事都是大王子直接安排的,于是他请来了具体负责的中军统领陆惊雷。
  他们哪里知道,正是陆惊雷刻意削弱了公主的护卫。巡逻太多的话,他半夜摸去探望公孙筠秀岂不麻烦?
  诸莹和王遥费尽周折找到程仕之的时候,他正与陆惊雷争执不下,气氛很不友好。可当王遥说出公孙筠秀晕倒,请不到御医医治时,程仕之却和陆惊雷忽地一致起来。不过,陆惊雷比程仕之行动得更快。
  “你去叫大哥!记得让他带上上次找的膏药。”吩咐过跟随自己的李克勇,陆惊雷便风一样扑出门,直奔公孙筠秀所在的兰雪馆。
  程仕之跟在他身后,脚程始终不如他,不一会儿就被抛下老远。王遥和诸莹两名短腿的小女子就更不用说了。
  到了兰雪馆,陆惊雷也不避嫌,拦了个舞姬问清公孙筠秀住哪间屋子,就立刻冲了进去。
  屋里,公孙筠秀昏迷在床,乐女们则焦急地守在一旁。
  陆惊雷直接将离得最近的南彩儿赶开,占了她的位置,然后问道:“伤着哪儿了?”
  “没有伤着。”南彩儿见过陆惊雷给公孙筠秀灌酒驱寒,虽然诧异他此时的举动,却还是回答道:“就是额头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寒……”
  陆惊雷一听,立刻把右手放在公孙筠秀额上,左手贴着自己的。果然有些烫,但并不严重。他松口气,吩咐道:“去打盆凉水来,浸湿帕子贴在她额上。”
  “水来了。”端水进来的是杜紫纤。
  她虽然坚信公孙筠秀昏倒与她没有关系,但心里总是发虚,所以想做些事情来弥补。
  南彩儿一见着她就觉得牙痒,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你来做什么?人都这样了,你还想来打架啊?”
  “我……”杜紫纤一时语塞。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陆惊雷问了一句:“她是谁?”
  南彩儿立刻告状说:“就是她上来打筠秀,筠秀才会摔倒昏过去的。”
  “明明是她先动手打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且我都没有用力……”
  杜紫纤气乎乎地辩解着,陆惊雷站起身,两步跨到她面前。
  杜紫纤被他身上散发的戾气震住,下意识收声,不敢动弹。
  陆惊雷接过她手里的水盆,然后忽地抬腿,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杜紫纤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踢飞出去。倒霉的程仕之此时正好挑帘进来,被她撞了个正着,摔在地上做了垫背。
  公孙筠秀悠悠转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明天争取更两回,==b

  ☆、疏离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料到陆惊雷会来这么一招。
  陆惊雷则像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上前扶起程仕之,道:“对不住了,程大人。”
  程仕之还没弄清状况,心中有气却不便发作,看了一眼被他踢晕在地的舞姬,问:“陆统领,这是怎么回事?”
  陆惊雷弯唇一笑,将手里的那盆凉水尽数浇在杜紫纤的脸上。
  大冷的天,站在一旁的人光是看着都感觉凉意透骨。被水浇到的杜紫纤更冻得打了个激灵,人也跟着清醒过来。发现陆惊雷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能地捂住受伤的肚腹,哭喊哀求道:“大人饶命!”
  “你要是再敢动公孙筠秀一根毫毛,我就要你的命。”
  陆惊雷仍是带着笑,语调稀松平常,可杜紫纤却觉得地狱的罗刹也不过如此。
  “奴、奴婢知、知道了。”
  “滚吧!”
  听到自己可以离开,杜紫纤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屋子。
  猜想她可能是欺负了公孙筠秀,程仕之对她的同情便减了几分。可一想到陆惊雷对公孙筠秀如此维护,他的面色又不由凝重起来。
  视线一扫,发现公孙筠秀已经醒了,程仕之正要上前说话,却见她马上闭了眼继续装昏,这让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与此同时,陆惊雷也转了身,将水盆塞到南彩儿手里,命令道:“再打一盆水来。”
  南彩儿一直觉得杜紫纤欠教训,所以对他刚才的行径是又佩服又敬畏,立刻接下盆子,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这时,诸莹和王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平冗城城主薛仪。
  薛仪之所以跟来,完全是出于好奇。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名乐女,居然可以让陆惊雷与程仕之如此重视,连公主的事都丢到了一边。
  屋子里的人一下子多起来,诸莹问围观的乐女地上的水渍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人敢答她。于是她把人都打发出去,又搬来椅子,安排几位大人坐下。
  陆惊雷没有理诸莹,而是大刺刺地坐在公孙筠秀床边,两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完全不在意身份地位。
  程仕之觉得不妥,但见过他的霸王性子,怕他对公孙筠秀不利,只得先忍了下来。
  没有人说话,屋内的气氛变得安静而诡异。
  再说公孙筠秀,虽然一早已经清醒,此刻却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到陆惊雷踢打杜紫纤,为自己出头,她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且不说杜紫纤罪不至此,陆惊雷对手无寸铁的女子都毫不留情,十足的凶寇恶匪,公孙筠秀想想都觉得胆寒。
  他就是个疯子,她不想招惹疯子,可闭眼装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发现公孙筠秀睫毛微颤,呼吸也不如之前平稳,陆惊雷还以为她是病得难受,但很快就确定其实人已经清醒了。
  明知道他坐在面前,她却不肯睁眼看他。意识到这个事实,陆惊雷心头的火气那叫一个旺盛。若不是身旁还有程仕之和薛仪,他真想把这女人从床上揪起来,好好质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就是气他罔顾她的意愿,不问自取吗?可他当时已经停手了呀!天知道做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那种时候悬崖勒马有多困难。要不是因为心疼她,打死陆惊雷都不会那么委屈自己。反正无论她配不配合,他都有办法自得其乐!
  好你个丫头,爷才让了一回,你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陆惊雷阴着脸,开始思考如何整治公孙筠秀的问题。
  正好南彩儿端水进来,诸莹正想搓帕子。陆惊雷一言不发地抢了去,在凉水里浸湿帕子,拧去水,也不折好就整个儿往公孙筠秀脸上一压。
  公孙筠秀打了个寒噤,双手紧握成拳。
  “陆统领!”
  程仕之第一个跳起来,不明白陆惊雷这又是唱得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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