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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幸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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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琦掂量了几下,“这么重,不是知道我爱吃肉,给我买来一头猪吧。”
  “我倒是想的。”严清大笑,惹得手上的许继也一直乐呵。
  “哇哇哇,我想要这款好久了!”
  看着悠琦夸张地抱着旅行箱一个劲得亲,严清看了眼周渡,满眼的谢意。
  “看来我的礼物是没人要了?”梓篱提着袋子在悠琦眼前晃了晃。
  “爱马仕!!”悠琦盯住包装纸上的爱马仕logo,又是一阵尖叫。
  以光速打开包装,包包?太阳镜?她将专卖店里所有的商品想象了个遍,只是,没有想到爱马仕纸盒里边放着的却是一包尿不湿。
  “什么啊,这是?”悠琦惊恐。
  “不明白?”梓篱打趣。
  “不明白。”悠琦傻乎乎地回答。
  梓篱默契地看了一眼严清,异口同声 “早生贵子!”
  “切……”悠琦憋着嘴,“干嘛还拿爱马仕的盒子包着,白高兴一场。”
  “我这不是没来得及买礼盒,就随便从仓库拿了个。”梓篱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悠琦红着脸,往赵墙身上一顿乱捶。
  笑也笑过了,悠琦让赵墙抱着一堆礼物,引他们进了包厢。
  包厢里早早地来了一些不太认识的人,男性居多,赵墙介绍那是他的同学,和同事。有周渡在身旁,严清少了应酬的尴尬,周渡领着严清拿着酒杯一个个碰着,张弛有度地聊上几句。
  直到走到包厢的角落,严清才发现面前的人,是许沐。
  “这是我哥们许沐。”赵墙一旁还是不知死活地介绍着,一把被悠琦拉开。
  “你好,我是周渡。”周渡从口袋的文件盒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许沐抬头看了眼周渡,几次碰面,这次才算真正看清,利落的衣着,沉着的样貌,跟一旁的严清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许沐恍若无事地接过,站起身,与周渡碰了碰酒杯,“幸会。”说完,独自走开。
  聚会,无非是喝酒,唱歌,跳舞。严清和周渡都不爱这样的场合,倒是刚刚告别一段婚姻的梓篱,舞池里瞎转悠,时不时还换几个帅气的舞伴。
  不一会沈继大哭起来,严清六神无主只得喊梓篱回来,只是不知道是音乐嘈杂还是她压根不想理这边的烦心事,喊了好几通都没有反应。
  “饿了就给他充点奶粉。”严清看到手机上的短信,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只顾玩不顾孩子的妈。”
  严清从梓篱的妈妈包里找到装有奶粉的奶瓶,“你看着孩子,我去找点热水。”将沈继交给周渡。
  酒吧找酒容易,找热水难。服务员引严清到楼上的商务会议厅才找到了水。充好奶,试好温度,严清匆忙地返回。
  “倒挺像个贤妻良母的。”
  严清在走廊里回头,是许沐。
  “沈继饿了。”摇摇手中的奶瓶,“你怎么没在下面?”
  “我?你还管我?”许沐靠在墙边,从口袋掏出烟和打火机,点燃。
  “你怎么抽烟了?”记忆里虽说他性格不羁,不过烟这种东西却从没碰过。
  “喜欢。”许沐深深吐出一个烟圈。
  严清觉得自己的关心是多余的,想转身迈步走开,却又没管得住脚回过头夺过他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
  “别抽了,对身体没好处。”
  “你管的真够宽的。”许沐惋惜地看了眼已经熄灭的烟,笑言。
  “别作践自己。”严清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为了你?”许沐嘴边勾起一丝怀疑的微笑。
  “如果是因为我…”
  “你以为你是谁啊?”许沐打断她,嘲讽地笑着。
  严清沉默,转即笑笑“我谁都不是。”说完,转身离开。
  忽然自己的背重重地撞在走廊的墙面上,许沐如恶狼般禁锢住她的双手,吻,狠狠地覆上去。
  残留的烟草味让严清本能地抗拒,她拼命地挣脱,“你疯了!”
  “我爱你。”许沐混混沌沌地吐出这三个字,眼眶溢出隐忍许久的泪,8年前,他第一次见她,只有两个人的电梯,不足半米的距离,她的脸变成了他很多个夜晚梦的片段,可是他对于她不过还是见过即忘路人甲。他留意到她常去的自习教室,默默地坐在她后边,不论是进来,或者离开,她从未正眼看过他。后来有了纸飞机的故事,需要很多勇气的表白,结果,所有的勇气沦为纸篓里沉睡腐烂的垃圾。再后来,相亲,婚礼,即便她的眼神再一次证明,“许沐”二字对于她不过是词典里的毫无关联的两页。8年后的今天,他依然没有脾气地想着她,只是,空还是空,不论1天还是8年,她从来不属于他。
  “我……”严清望着他的眼睛,无数个有他的画面闪过,清晰的,模糊的,愉快的,难过的……,此刻,她无力反驳。
  迟疑,是最残忍的拒绝,迟疑的时间,是残留的希望,也是无奈的落空,许沐松开她,手□□裤兜,依旧潇洒的背影,只是越走越远。
  喂完许继,和周渡聊了会天,快11点的时候 ,梓篱先抱着孩子回去睡了。严清和周渡紧随其后,他们没打算在这耗上一夜。
  车开出停车场的时候,与许沐的车擦身而过,他的眼圈涨红,隐约也会心疼,他就像个孩子,偶尔也有心事,只是无一例外地都写在了脸上,要想变得成熟,还需要很多时间去打磨。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红油漆

  “巴厘岛好美。”严清打开悠琦从国外传回来的邮件,碧色的海,金色的沙,美不可言。
  “这个容易,找个假期我陪你去。”周渡用毛巾擦着头发,凑到电脑旁边看了看。
  “再说吧,你这么忙。”严清冲他笑笑。
  “说真的,你没事也该想想咱们去哪儿度蜜月了。欧洲还是北美?”
  提起婚礼,眼看着就剩下不到两周的时间,酒席和场地都是周渡以及周母张罗的,严清乐得清闲,请柬白天通知说都印好了,严清打算明天找个时间能寄的寄出去,能送的就送。
  “你的腿上怎么了?”周渡留意到严清右腿上有许多深浅不一红色的划痕。
  “早上超市回来,被购物袋给刮的。”严清在伤口上敷了一层痱子粉,原本的伤口显得不明显了许多。
  “下次回来打电话让我接你。”周渡眼神略显心疼,“痛吗?”
  “这点小伤不碍事。”即便嘴上总是逞强,听到关心的话还是觉得异常的暖心。
  “别总是让我担心。”周渡说着一把抱起严清,走向卧室。
  “放我下来。”严清着急地想要挣脱。
  周渡没打算放过她的意思,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周渡,我还没准备好。”这些日子同一个屋檐,同一张床,大家都墨守着婚前单纯的关系。即便婚期近了,她还是坚守着最初的坚持,骨子里,她是传统而保守的。
  “Fine。”周渡无奈地放下,目送她进了浴室。 
  推开卧室的门,周渡已经睡着了,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没料到周渡一把拦腰从后边抱住,温柔的吻穿过发丝,印在还没干透的脖颈,严清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直到耳边轻声一句:“睡吧。”心中大石才算安然落下。
  窝在他的怀里,从前是少女的遐想,如今成真,幸运而幸福,她不再奢求别的。
  第二天是晴天,去乡下发了几张请柬,路上收到周渡的短信中午一起出去吃饭,于是严清打了车直接送到了法院门口。
  严清看了下手表,才十点多,离他下班还有1个小时,于是在大厅休息室把玩了会手机。
  没多久,一群记者涌进大厅,举着话筒堵在门口。
  “林总,虽然官司赢了,但是对于兰心园工程的施工安全业界都还是在质疑,请问您怎么看?”
  “让我们瑞安的代表律师来向你们解释吧。”林栋示意身旁的律师,话筒、闪光弹纷纷对准他。
  “今天审判的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明,瑞安在兰心园工程上并无遇事家属所说的存在的重大安全隐患,这一点我们有专业的评估报告以及其他8名工人的证词支持,遇事工人刘鹏由于个人操作疏忽导致死亡,这一点我们深表遗憾,瑞安准备了一笔20万的抚恤金希望能够帮助刘鹏家属。”一旁的律师解释着。
  “正如律师所讲,我们瑞安希望对逝者家属尽绵薄之力,这也体现了我们兰心园工程一直秉持的兰心待人,良心为民的理念。”所谓的林总一本正经地说。
  严清觉得严清眼前的一切无比的虚伪,真相和公义从来只属于有钱有势的人。
  周渡下了电梯远远看见人海那头的严清,挥挥手。
  严清刚想过去,却被后头一群人挤开。
  一个30多岁乡下打扮的妇女,拉着一个小女孩,后边跟着几个男人。
  “欺负人啊,孩子他爸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明明是你们的责任,死的也能被你们说活了,什么世道啊!”女人上前欲抓林栋的衣服,被保安拉开。
  “无良奸商,无良律师。”后边的男人扯着嗓子吼着。
  严清困惑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走上前,说来也快,严清只觉得有一桶水重重地砸在身上,睁眼一看手上全是红色血一般的液体。刺鼻的腥味,没来得及犯呕,眼前便黑了。
  睁开眼的时候,周渡在身旁,“刚才到底怎么了?”
  “我们公司那栋写字楼里有家房地产公司。”周渡往玻璃杯里倒上些热水,递过去,“事故纠纷,没想到连累了你。”
  “我看那小女孩在那儿哭也挺可怜的。”严清接过水。
  “他爸爸施工时从10层高的地方摔死了。”
  “可怜。”
  “公众场合袭击他人,我们可以告他们的。”
  “不用了,谁失去亲人不是歇斯底里。何况我也没事。”看到周渡严肃的脸,严清劝道。
  “如果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还要法律做什么?”
  “我都说了我没事,没必要小题大做的。”严清劝道。
  “小题大做?严清,你能不能凡事理智点,并不是说你没事这件事就能当没发生过!”周渡反驳。
  “这事就算了吧,别追究了。”
  “别说了,证据很充分,我们有十足的把握。”周渡坚持。
  “周渡,你到底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思。”冷血这两个字终究没有脱口而出,只是此刻面前的周渡与平日绅士风范大相径庭。 
  短暂的沉默,察觉到她话语中隐忍的怒气,周渡放下手机,坐到她的身旁,“我也是担心你,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吧。”周渡将床摇高,拿过手边的水杯,递过去。
  严清略显惶恐地接过,啅了一小口,“放心,我真的没事。”她没有责备他刚才的固执与坚持,她甚至可心地察觉到他对自己有多么紧张,然而刚才她才顿悟,原来一向宽厚的周渡也有脾气,从来没黑过脸的他俩,争执吵闹也只不过是一念之间。
  “没事就好。”周渡收拾了桌上的东西,看了眼手机,“这两天的日用品我都准备好了,你就安心在这观察两天。”
  “恩,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睡会。”严清催促着他离开。
  “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就按床头的呼叫,或者打给我。我下午有个客人要见,晚上来看你。”周渡将床调平,调试好空调的温度,拉上窗帘,往水杯里添满水。
  “你快走吧,我又没有断手断脚。”严清看他忙个不停,再次催促。
  “好,那我走了。”周渡打开门,出去前又回头环顾了下病房,这才离开。
  严清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赵本山的旧段子,早上的那般意外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睡意渐浓,只听轰一声,严清一个激灵。
  眼睛还在半睡半醒间,还没来得急反应,就有一张熟悉的脸冲到自己眼前,距离近得让他的五官瞬间放大,严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来做什么?”严清借坐起身,推开他。
  “你怎么样?”许沐直起腰,略显尴尬地挠头。
  “我能有什么事?”严清笑笑。
  “被人泼红油漆还没事。”
  “你怎么知道的?”严清疑惑。
  “新闻里都播了。”
  “看来这下我是要火了。”严清傻笑着。
  “不知死活。”许沐满脸的怒气,她没心没肺地笑着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然而他却多管闲事地提心吊胆。
  “回去吧,我真没事。”严清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你以为我愿意来。”
  “你……”还没等严清反驳,许沐便砸门而去,严清一脸错愕,转即欣然,“小孩儿。”
  走到停车场,看到周渡正在停车,许沐忽然郁结难消,其实他想要的不过如此,她生病、伤心的时候,他能为她做些什么,然而,事实上即使是付出的立场他竟都没有。
  “许沐?”周渡看到不远处开车门的许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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