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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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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御莞出走的事她知道,因为她也在那个时候收到了珍妮弗代发的邮件,毕竟是一个女人单独去“闯荡江湖”,席间众人问她怎么看待,她淡定地说:“御的安全问题你们完全不必要担心,她只是心情太差了,所以才去流放自己。只是你们需要担心的是,她可能会永远不回来,也有可能回来之后再度消失。”
众人面面相觑。
“那里就那么不值得她留恋吗?”叶轩情冷着脸问了同当年一样的话。
柳芸看了他一眼,说:“或许你们看不出来,御其实是个极度需要温暖的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小时候我是跟着她进的黑社会,她总是冲在前面,极少让我受伤,正因为她是个缺乏温暖的人,所以才更明白那对于孤独的人来说有多么重要,于是她愿意成为我的温暖。”
缺乏温暖的……孤独的人……
“当时老大看得起她的狠劲,待她很亲热,其他的小弟都尊称一声‘六哥’,她也对老大很敬重。后来她自愿为老大挨下那几乎致命的一刀,一是为了退出,二就是为了报答老大的知遇之恩。”
司徒星惊恐地捂住嘴巴:“哥哥还去混了黑社会!”怪不得身上那么多伤。
“是啊,大多数时候是逃课去的,有时候晚上也会偷偷溜出去。但是她的学习成绩还是那么优秀,很厉害吧!”柳芸从来不吝对柳御莞的赞美。
“我也是很厉害的。”亚当斯顿在一旁不满地道。
柳芸搂住他的腰,笑了:“嗯,你也很厉害。”
叶轩情看那夫妻俩你来我往的,不禁默然。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温柔地对她说过什么话吧?很多时候甚至连和颜悦色都谈不上,可她仍旧那样包容他。
在他的印象里,她从未对他狠声厉气过。所以说,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有恃无恐。
第二天,司徒星和珍妮弗回国,而他坐上了去往普瓦捷的飞机。
苦寻两天无果,终于接到亚当斯顿的救命稻草般的电话:“我知道一家店,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店名就叫‘D。I。Y’,我家有几件小型手工制品就是在那家订制的。”
叶轩情喜出望外,按照亚当斯顿的描述左拐右拐找到了名叫“D。I。Y”的手工制品店。
从外面看,平淡无奇,但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有温暖的感觉。一走进去就看见一男一女正在忙活着给一个大件瓷器的坯体素胎上进行彩绘,门一推就有风铃响,女店主抬起头来:“sir;anyrequire?(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女店主一头金色长发,小卷,蓝色的格子围裙围在腰间,面孔干净、眼神明朗;男店主棕色短发,海蓝的眼眸很深邃。他不得不承认,外国男人大多长得比较有型,无论是从线条上还是体格上来说。
“Pleasedoyourthingsfirst;I’llwaitforyou。(你们先忙你们的,我等你们。)”叶轩情在旁边坐下来,看墙上的东西和他们正在做的事。
女店主也不介意,重新弯下腰去上涂料。
瓶身已经用细细的黑线描出了线条轮廓,现在他们只正在按照图纸上的颜色均匀地涂上颜料,仔细看了看他们一旁摆着的花样,是俄国画家克拉姆斯柯依在1880年发表的名作《月夜》,世界四十名画之一,现藏于特列恰柯夫美术馆。画中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子倚在树下的椅子上,月色朦胧,尽显哀伤。
店里生意一般,一下午除了叶轩情都没有人来,叶轩情也只是很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没有人打扰,夫妻两人专注地工作着,丝毫不管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直到夜幕降临店里的光线暗了,两人才直起已经僵硬的腰,然后去开了灯继续工作。
叶轩情还是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看着。
在当地时间8点刚过的时候,夫妻两人终于完成了彩绘,把坯体推进了工艺室,进行釉下彩的最后一道工序:烧窑。
男店主在里面做着烧窑的工作,女店主进去洗净了手出来,见叶轩情仍有耐心地安静地坐在凳子上,知道对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而且也是很有涵养的人,便开口说道:“Excauseme?(打扰,请问有什么事?)”
叶轩情回过神来,站起来问道:“请问,你认识一位叫司徒御的先生吗?”(注:两人对话皆为英文,就不一一翻译了)
女店主偏着头想了想:“中国人?”
“对,大约在六年前,有没有这么一个人来过?”
“噢,太久远了,我记不得。”六年前的事不是所有人都能一一记得清楚的,何况他口中的司徒御只是个客人,人来人往毫无特别。
叶轩情从纸袋里拿出他视为珍宝的音乐盒,放到女店主面前问道:“那,你认识这个音乐盒吗?”
女店主接过音乐盒,略想了一下就惊喜地说:“噢!我记得它,我记得那位先生,只是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所以我一时不知道你说的司徒御是哪位。”
叶轩情大喜过望,问道:“那你知道他当时有留些什么话吗?”
女店主想了想,摇摇头:“不过,我听他说这是送给他女朋友的……”怎么现在在一个男人手里?
叶轩情的脸可疑地红了下,心里五味杂陈:“他现在失踪了,所以我想来找找有什么线索。”
“失踪?”女店主很惊讶,“怎么回事?”
“其实说是失踪也不太贴切,总之就是他离家出走了,我们现在在找他,但是找不到。”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作为一个跟他只有一次简单交易的陌生人,他怎么会跟我说什么呢?”
叶轩情想了想:“请您把记得的见到他的一切告诉我吧。谢谢。”
反正时间不早了,没有其他客人来也要关门了,女店主欣然答应,泡了两杯热咖啡,坐下来把她能记得的同他娓娓道来。
不过听完了来龙去脉之后,叶轩情对于柳御莞现在身在何处仍旧毫无头绪。听描述,柳御莞似乎在那时对那个棕发小男孩很有好感,但是她自己却没办法生孩子。
晚上十点,叶轩情没有回酒店,而是独自去了酒店附近的酒吧。
坐在门口的位置,远远地看着看起来是亚洲籍的驻唱女歌手在台上弹着吉他,唱着他听不懂的法语歌。
酒吧里除了他,应该只有那位女歌手才是亚洲籍了,两人不期然对视了一眼,他明显地看到女歌手的眼神亮了亮,脸上也露出笑容。周围很多人都是热热闹闹的,但他独坐在角落里气压很低。
“Hey;boy!”有穿着热辣的外国妹子主动走过来跟他打招呼,叶轩情只是淡淡看人家一眼,又低下头去喝自己的酒。妹子见他对自己爱理不理,便放弃了,回到舞池继续同其他男人跳舞。
坐了半个小时左右,驻唱歌手换人了,女歌手抱着吉他站起来,同来换班的男生笑着说说话,然后收拾了自己脚下的东西走进后。台。
换上来的这个小伙子是个外国人,眼窝深陷,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看起来阳光有活力。
背靠在沙发上,微醺的他几乎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坐到了他身旁。
“Hello;areyouAsian?(你好,你是亚洲人吗?)”
他睁开眼睛,是之前在台上唱歌的那个女歌手,他回道:“Yes;Chinese。(是,我是中国人。)”
女歌手更惊讶,用中文说道:“我也是!”
宋代诗人洪迈说,旧传有诗四句夸人得意者云:“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他们虽说不上是故知,但总也算是“老乡见老乡”吧。
叶轩情笑了笑:“喝点什么?我请你。”
“Beer!”
叶轩情挑眉,啤酒?但还是招来服务生给她要了一大杯啤酒。
“你喜欢喝这个?”叶轩情见她一喝一大口,眉毛都不皱一下,还是忍不住发了问,在他看来,啤酒这种饮品看着就很难受,喝起来就更难受了。
“还不错啊!给一样的钱啤酒可以多喝一些。”女歌手俏皮地眨眨眼,“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轩情想了想:“你叫我Peter吧。”
“你好,Peter;我叫薄荷!”薄荷拿起啤酒杯跟他象征性的地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熟练地吩咐服务员加酒。
“在这里留学?”看起来应该还是学生的年纪,普瓦捷的话,他听说过一个普瓦捷管理学院挺出名的。
薄荷笑了:“只是在这里旅游,我在巴黎高等商学院留学。我喜欢到处跑,再过三天我就要奔向下一个地方了。”
叶轩情毫不掩饰他的惊讶:“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逛得完吗?”
薄荷把随身带的吉他往沙发里面推了推,免得掉下来,回答:“不用逛完,我只是喜欢到处走一走而已,要是每座城市都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完的话,我想我要花很多年在法国这一个国家了。”
“倒也是。”叶轩情笑了,“每天都走不一样的地方,看不一样的人,这种感觉一定很棒吧。”他想到了这五年来一直行走在不同地方的柳御莞,可能她们都是带着一样的心情来看这个世界。
薄荷又喝了一半的啤酒,说道:“大部分时候是很棒的,除了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或者是有时候吃饭后才发现钱包被人偷了,再或者是看上了很喜欢的东西,但是买了之后才知道被人卖了高价等等。”
这些事别说国外了,国内也很常见。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打架我不怕,小偷我遇到过,被我打惨了,东西买贵了就更不怕了,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何况我自己也会赚钱。”
叶轩情朝她竖起大拇指,这样的女孩儿走哪儿都不怕吃亏,现在他更相信柳御莞是很安全的了。
“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我在这个人这里买东西买贵了,那就说明我一定会在其他地方赚回来。而卖东西这个人一定就会在另一个地方栽跟头。我不相信上帝,我信神,神在清醒的情况下是公平对待所有人的。”
柳御莞是个什么都不相信的人,她甚至不相信她自己。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为了找一个人。”
“嗦噶——女的。”
“聪明。”
“看来是没找到。”
“对,她藏得太深了,什么线索都没留。”
“要是真躲你的话,怎么会留线索。”
“嗯,她说不要找。”
“那你还找?”
“她从来不听我的话,我为什么要听她的话。”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呵呵,你说话还真是委婉,她都直接说我幼稚的。”
薄荷一口喝尽啤酒,表情认真:“你很喜欢她?誓不找到不罢休?”
叶轩情刚才又喝了酒已经醉了,眼前有些模糊,点了点头。
“叶先生,你未免太执着。”
叶轩情听到她说出自己的姓,还来不及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薄荷又说:“看在你那么傻但是那么漂亮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回吧。”
What?
“那个……你怎么知道我姓叶?”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上个问题。
薄荷麻利地抽出他的钱包喊来服务员付了帐,然后把钱包丢回给他:“下次不要在陌生人面前喝醉,没那酒量就别买醉。博特朗格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贵族学院,我去玩过,听说过你的鼎鼎大名。”
叶轩情正要抬头说一说她,明明比自己小却反过来教训自己,但是实在是不胜酒力,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迷蒙中感觉有人叹了口气,然后是自己的身体被搬动的感觉。梦中似乎听到谁说了句:“柳御莞,对不住了哈,你还是早点出现吧,不然这笨蛋以后没那么好的运气次次都遇到我哦!”
是谁?!竟敢骂他笨蛋!
这笨蛋都没想到,之前薄荷还装作不认识他来着。
宿醉的代价就是早上起来口干舌燥加头疼,喝了口温水缓一缓,叶轩情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和裤子,于是在洗了个澡之后他收拾东西准备回米卢斯了。
路过前台时,忍不住去问了问前台小姐:“昨晚,我是自己回来的?”简直不敢相信。
前台小姐抿着嘴笑:“是一位小姐把您送回来的,送到之后就走了。”
原来是薄荷送他回来的,那么好心?
“她有留下什么话给我吗?”
“没有,先生。”
拖着行李,他去了昨晚的酒吧,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薄荷,于是找来老板问,老板说昨晚结了工资就走了。叶轩情想他记得昨晚她说过她在巴黎高等商学院留学,有必要的话就去那里找她!
这个笨蛋,竟然没怀疑下薄荷是不是随口说的。
回到米卢斯。
“怎么样,有进展吗?”柳芸急切地问。
“没有。”叶轩情摇摇头,也是一脸沮丧,“那个女店主只说她的确来过,音乐盒也是柳御莞亲手做的,但在这之后就没有联系了,更别说她现在身在何处这种事。”下意识地没有说出薄荷这个小插曲。
柳芸失望地叹气。
“女店主说,那是她见过的最精致的木制的音乐盒,还说她是个帅气逼人又彬彬有礼的绅士。而且,看起来,她很喜欢孩子。”
喜欢孩子……柳芸迟疑地说:“那她会不会因为我生了孩子寄信回来给我?”
叶轩情眼睛一亮:“有可能。”
于是他收回了之前想好了的辞行之词,准备在这里多留几天,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消息。
话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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