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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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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旁人称赞美貌,商青君只会淡然处之,如今得到心上人的赞美,感觉却是甜蜜无比,微笑道:“先生似乎对婵玉一直颇有意思?记得当初还谎称婵玉是故人之后……婵玉之父乃镇三山总兵邓九公,邓叔父为人忠义,武艺过人且精通韬略,先生若想追求婵玉,当可在此处下工夫。”

“青君休要多心,我对婵玉并无居心,当初婵玉大发雌威打伤我家将,仅是好奇她的来历而已。”张紫星口里解释,心中却在暗笑:商青君不愧是知己,果然看出了自己暗藏的企图,居然还为自己出主意。嘿嘿,其实本散人才女也要,侠女也要……

“先生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感觉不到婵玉对你的心意?”

商青君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张紫星心头一跳,故意说道:“这丫头行事乖张,整天和我作对,还时常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她的心意只怕是在那些水晶珠上面吧。”

商青君摇头叹道:“先生愚钝,这些小女儿家的心事,如何能以常理而论?依青君看来,婵玉对先生的用心只怕不在青君之下,可惜她过两日就要回三山关了……”

那位侠女要走?张紫星感到一阵遗憾,表面却是十分平淡,反正这丫头年龄现在还小,养肥了再慢慢……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有些事情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商青君似乎看穿了张紫星的心里并不如表面上这么平淡,却没有点破,把邓蝉玉的事情告诉了他。商容和邓九公是世交,两家曾有指腹为婚之约,可惜都生的是女儿,邓蝉玉和商青君自幼便是好朋友。邓蝉玉的母亲多年来一直患有咳血之症,四处求医未能治愈,张紫星与二女初遇的那段时间里,邓蝉玉正好陪母亲前来朝歌向一位名医求诊,那位名医的医术果然高潮,诊断出邓母得是肺痨,开了几剂药让她服用,果然好转不少,但一直没有断根。为此那位名医特意秘制了一种丹药,定期服用,这次邓蝉玉前来朝歌,主要是为了帮母亲取药的。

张紫星好奇地问道:“朝歌竟然有这种名医?”

商青君答道:“这位名医叫巫苤,是太戊圣君时期巫咸大人的后人,我父亲好友,为人孤傲,性格古怪,最是淡薄名利,父亲几次有心推荐他为御医都被拒绝。以先生性情,必能与之相交,改日先生可随我一同前去拜访。”

太戊是大商第九代帝王,太戊时,勤政修德,治国抚民,颇有振作。巫咸是太戊帝时最有名的巫医,创出了占星术,有一说认为他是中国最早的天文学家,这巫苤既然是他的后人,必有过人之处。

“改日若有闲暇,我当与青君一同前往。”张紫星笑眯眯地又将商青君的手握住,“这些都是旁人之事,还是谈谈我们之间的人生大事吧。”

商青君脸上才褪去了红霞又涌了上来,任由他握着手,低声道:“什么人生大事,我看先生根本就是存心轻薄。”

这就轻薄了?轻薄的还在后面呢!张紫星感觉着那纤手的光滑柔软,轻笑道:“我原本就是这等浮行浪子,可惜你已落入我手,连后悔都晚了,贤妻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什么落入你手……谁是你贤妻了,怪不得婵玉唤你作登徒子,果然无赖得很。”商青君再怎么聪明,毕竟是个初涉情事的黄花处子,哪经得起如此调戏,脸更红了,心中却感觉一阵幸福,暗暗憧憬将来的美满生活。

两人原本一直相敬相知,心有灵犀,此番一旦捅破了那层薄纸,压抑已久的情感顿时释放开来,只觉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语。商青君毕竟没有恋爱经验,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拘谨,但随着与张紫星交谈的深入,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的言行,真正投入了恋人的角色,只是她生性面薄,那“夫君”二字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张紫星威逼利诱了半天,也只能让她叫出“紫星”这个称呼。

热恋中的男女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地快,张紫星将商青君送到相府的巷口时,已经是天黑时分了。

临别前,商青君语气坚定地说道:“妾身心已属君,纵有千难万险,亦不为他人之妇。过几天我便选个适当时机,向父亲说明此事。”

张紫星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青君,答应我,今后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

商青君点了点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冬雷震震夏雨雪,亦不敢与君绝!”

张紫星心神激荡,目送着她走回府中,心中幸福满溢,信心百倍,只觉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能难倒自己——下月不是要去女娲庙面对降香事件吗?哼!就陪你们这些所谓的圣人忽悠忽悠!

且说上大夫飞廉府中,飞廉正设盛宴招待费仲,席间有多名女奴献舞助兴。

飞廉看着费仲眼睛紧紧盯着一位俏丽舞女,笑道:“今日多蒙费大夫赏光,真是府上生辉,这些女奴乃南地所购,相貌美丽,腰肢柔软,若是大夫看得过眼,就送于大夫如何?”

费仲喜道:“飞廉大夫如此厚赠,我如何担待得起!”

飞廉举起青铜爵,遥敬费仲,说道:“费大夫言重了,你我同殿为官,性情相投,自是亲如兄弟一般,此等薄礼,不成敬意。”

“既是如此,小弟多谢兄长美意了。”费仲连忙回敬,他是机灵之人,马上换了个称谓,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两人一边喝酒赏舞,一边阔谈政事,说到今天朝中降香一事的争执时,不约而同地对商容一派表示了强烈的反感。

第五十九章 飞廉访商容……

第六十章 青角的遗产

酒过三巡,费仲显得醉意熏熏,言语也变得大胆起来:“今日天子欲往东夷一行,名为探巡,实为与月妃娘娘相会,可恨那老匹夫自恃三朝元老,托孤之臣,不知好歹,居然一再逼迫上意,终会被天子所恶,届时圣眷不再,必会有大祸!”

“贤弟所言极是!商容老贼恃宠而骄,平日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迟早会盛极而衰。贤弟素来深得天子信任,届时这首相之位,只怕非贤弟莫属。”

费仲听得十分受用,口中假意谦虚了几句,这时,飞廉的一位亲信走了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飞廉眉头大皱,对费仲告了个罪,离席而去,过了好一阵子方才返回。

费仲正在调戏那舞女,见飞廉那张马脸上颜色似乎很难看,问道:“兄长,出什么事了,为何面色不善?”

“说来惭愧,愚兄平日对犬子疏于管教,导致性情顽劣,今日在街上调戏女子,却被打断了双手。”

费仲怒道:“是哪来的大胆刁民?竟然敢伤了恶来贤侄!”

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被调戏的是飞廉的儿子而不是那“民女”,飞廉苦笑道:“说来也是凑巧,对方竟然是商容老贼的女儿!”

费仲听飞廉简要地述说了一遍恶来在东市的遭遇后,胖脸露出恍然之色:“这么说来,动人伤到贤侄的是那名男子?可知商容之女和那男子是何关系?”

“据说貌状亲密,似乎是郎情妾意,只是不知那男子来历。”飞廉摇头叹道:“商容老贼权大,此事又是犬子理亏在先,少不得要向他低头赔礼,却保不住老贼日后会怀恨报复。。”

“闻听商老贼的女儿才学出众,许多上门求亲的贵族都自惭而退,想不到居然和这男子打得火热,如此一来……”费仲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细眼中光芒大闪。

这个细节变化没能瞒过飞廉,当下对费仲行礼道:“贤弟一向足智多谋,可有何妙策教我?”

“兄长太过奖了,小弟之智怎比兄长?”费仲打了个嗝,作出一副不胜酒力。

飞廉暗骂费仲滑头,口中却是不住虚心求教。费仲见他如此诚恳,也不再装腔作势,醉态顿敛,淡然道:“在小弟看来,此次贤侄虽然惹祸,却也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消息,还制造了一个契机。我有一计,若能成功,商老匹夫纵然不死,也必失势!”

飞廉大喜,连忙问道:“还请贤弟赐教!”

“此事还得兄长出面。”费仲凑到飞廉面前低语了几句,飞廉先是紧皱眉头,随后渐渐舒缓,最后两人对视大笑。

当晚,筵宴散后,飞廉来到府中密室,看着运功疗伤的儿子,问道:“你的手臂伤势如何?”

“这次伤得不轻,即使服了丹药也需三日才能痊愈,”恶来回忆起东市的经过,难免还心有余悸,“那人好生厉害,也不知修了什么玄功,修为似乎不高,力量竟然远胜于我,我用了妖身之力,依然不敌,那最后一击竟使我双臂骨骼脉络尽碎!”

飞廉皱眉教训道:“你这逆子!平日早和你说过不要惹是生非,专心修炼,偏生不听,一味只知逞强好胜,方有今日之辱!当今世上能人众多,骄横自大只有死路一条,当年蚩尤大人论实力要强胜那轩辕氏十倍,如果不是自恃过高,哪会有最终败亡一途!今日你的妖身在那人面前现了眼,又报上了我家的名号,此事只怕还有后患。若是因此让我多年谋划落空,定当严惩不贷!”

“若是我能尽复当年的修为,倒也不怕这小子的怪力!”恶来对他的“严惩”话语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地笑道:“老头子,你只怕是坐享受人间富贵太久,斗志早已消沉了吧,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过大战一场,大不了扔了这劳什子上大夫!”

“哼!你懂什么?”飞廉对儿子的称呼丝毫不以为忤,“你也别小瞧了这些人类,论到勾心斗角,就是那些仙人都远远不及。方才费仲才听说你的事情,立刻就定下一条连环毒计。那厮表面是出计为我们出气扳倒商容,其实却是自己觊觎首相之位,意欲让我作那出头鸟,纵然失败也与他无损,果然阴险!”

“那费胖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知道我们的来历,只怕会吓得屁滚尿流,”恶来大笑,顿时牵动了伤口,痛得直咧牙,恨声道:“老头子,扳倒商容有个鸟用?我的仇人可是那小子,而且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一定要亲自出马,将之形神俱灭,替我报仇!”

飞廉摇头道:“不可鲁莽!对方以力搏力居然将你伤成这样,师门必是非同小可,多半是阐、截二教门下,灭掉那小辈不难,要是引出他背后师长就麻烦了,要知道,两教背后可是两位混元圣人,只需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父子灰飞烟灭。我蛰伏多年,绝不能因此小事而前功尽弃。不过费仲毒计里也有他一环,届时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恶来嘿嘿一笑:“那个凶恶丫头的相貌倒真是赛过天仙,另外一个美女虽然蒙面,却也瞒不过我的眼睛,若是能将这两名女子弄到手中,才算那费胖子本事……”

“你就这点出息!府上这么多女人还不够你享用的?难道又想出去惹是生非?商容的女儿尚有大用,不能轻动,”飞廉气呼呼地责叱道:“我已在周围设下禁法,你这几个月须得老老实实在此疗伤修炼,不得踏出门口一步!”

说着,拂袖而去,丝毫不睬身后恶来不满的咒骂声。

次日散朝后,飞廉带着各色礼物亲往首相府。

商容听到是上大夫飞廉来访,虽然平素政见不和,却也不好失了礼数,当下迎进府中。

飞廉将昨日东市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向商容恭施一礼,诚恳地说道:“犬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姐,现已被我打断双腿,关在家中不准外出,还请丞相大人看下臣薄面,宽恕犬子无知之举。”

昨天商青君回来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商容乍听飞廉之言也是一阵惊讶,当下答道:“令公子年少无知,又得了上大夫的惩戒,此事就此作罢,日后还请大夫严加管教,以免再横生是非。”

“多谢丞相大人宽宏!”飞廉露出喜色,“这些礼物权作给小姐压惊之用,还望丞相代下臣转呈小姐雅纳!”

商容摇头道:“上大夫盛情老夫心领了,这些礼物还请收回。老夫并非矫情之辈,上大夫与老夫同殿为臣多年,应知我脾性。”

“久闻丞相大人清正,下臣惭愧。”飞廉看了看相府大厅的简陋陈设,心中暗将商容与费仲比较,感慨之余也有几分佩服,问道:“敢问商小姐可曾许配人家?”

商容不意飞廉有此一问,还当他要为趁势儿子提亲,白眉微皱:“小女虽早过及笄之年,却一直自恃薄才,誓要自行寻找一位才华与之匹配的男子,往日许多贵胄都被她难倒而去,至今未曾许配,老夫拗不过她,只得任其为之。”

“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丞相大人居然让其自行选择,果然是爱女心切!下臣佩服!”飞廉知道商容误会自己的意思,又道:“犬子顽劣,不学无术,怎敢匹配小姐!只所以有此一问,是为感激大人原谅犬子无知,欲报答于丞相而已。”

报答?难道是想为青君找一户好人家?商容心中摸不清飞廉的真意,只好坚称答应了女儿自己选择夫君,飞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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