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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力量同人)「Wincest」思慕难以正确传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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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抬头,左掌轻轻叩击弟弟后背,让他放松:“别担心Sammy,万事有我~~”
  右手松了松,指着摞在一起的卡纸,推出一个漂亮而俏皮的笑容,冲妹子眨眨右眼:“小美女,这个能不能还给我,反正也用不着了。要知道,这家伙难得给我礼物,我想留个纪念!”
  前台小妹晕晕乎乎地中了美男计,犹看了看身边显然能做主的头儿,得到首肯后满是祝福的目光将舞会邀请函递了回来。
  Dean道了谢,随即揣进了内兜。
  温家弟弟愣了足有好几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哥哥游刃有余的走了两三步,再回头无奈而揶揄地冲他伸出手掌,一字一顿的讽刺道:“Sammy; my girl。说吧,用不用我牵着你的手……”就像小时候——他用唇语补完了整句话。
  他整个人就站在通道入口处,仿佛真的能为他开天辟地,就像一直以来的遮风挡雨。
  Sam并没有拒绝这个诱人的提议;他把哥哥带到了毕业舞会上,作为他始终唯一的灵魂伴侣。
  这是什么?也许是幼稚的独占欲?
  Sam Winchester这种时刻从不否认自己还是个孩子。
  那毕竟是Dean,独一无二的Dean。
  Dean看上去对他面沉如水却拽紧他的手指一事感到诧异——他们从小Sammy八岁起就不这么干了,因为小男子汉认为自己也有义务保护哥哥,所以按照书上说的,「不依赖」是首要步骤——却不排斥。他甚至凑到Sam耳边悄悄的同他说“幸亏不用挽着你的胳膊”,始终笑容热情活力四射。
  他是天生的舞会动物。而这种场合Sam只想把自己埋进沙土里。可他身边有Dean。
  他握着哥哥的肩膀,俩人在快节奏的鼓点和乱七八糟的饶舌中随便晃了几下,这边踩一脚那边碍一下,像是早年间乐此不疲的踩影子游戏,惹来不断咒骂,便相互挤着肩恶趣味地从舞池正中央穿过去,拐向提供酒水的吧台和餐桌。
  “Sammy,我们不是来吃东西……”
  “Free pie。 ”
  “可是你不想今儿晚上来点儿业余活……”
  “Free beer。 ”
  “那我们还等省么~~但是,就这一次老妹儿!我们要讲原则。”
  Sam停下若有所思的瞅了几眼哥哥,拿眼神杀退两三个想搭讪的妹子,冷面保镖一般腔调,“你做主,Boss。”
  “抱歉,我不出售酒给未成年人。”白衣酒保又一眼弟弟,显然犹豫了一瞬才重复,“您也不行客人。”
  “那有没有含酒精的饮料?”
  Dean愤恨地一口干了杯子里的橙汁,退而求其次哀求。他是想掏身份证证明自己已成年来着,但如果被说是假证也无法反驳——除了照片和年龄,其他都是假的。白衬衣酒保面有沧桑,显然对撒泼打滚式的求酒方式十分免疫,半点不客气,语调冰冰的。
  “不用掏证件,我也认识那帮家伙。”造假证那帮,“没有酒,没有。”
  酒保这么说着,给凑过来打招呼连头发都没剩几根的中年教师调了一杯鸡尾酒;红绿相间,被顶灯照得粲然发亮。
  “给我一杯咖啡,请。”Dean瞪了一眼在旁边吃吃笑的Sam,“两杯,谢谢。”
  “可乐。”
  “……可乐!”
  “噗!Dean; Dean,我错了我错了……”
  “敢笑我,小混蛋过来,我让你笑!”
  温家哥哥双手摆正Sam的脸,不顾弟弟的阻拦求饶,左右手同时薅了脸颊两侧的创口贴,不管幼弟捂着脸满身的控诉,贱兮兮地晃了晃手中肉色的胶布,实在耀武扬威。弟弟嗷一声捂住脸,完全不顾忌自己梳着冷酷刻板到家的大背头上去跟哥哥打打闹闹。
  “先生给他一杯清咖啡!!”Sam小姑娘式的强调;酒保给他上了一杯冰。
  “嗷Sammy,你不能这么对我!”他躲闪着弟弟轮廓已经大一圈的手掌,动作极为灵活,抢先一步抄起冰块,“Sam你不能把冰倒进我衣裳里,再一次!”
  短发的青年气哄哄的倒出两三枚方方正正的小块儿冰,放在掌心稍稍化开,狠拍在头发稍长的男孩脸上。
  男孩愣了愣,语调有些委屈,“你干嘛……”
  “冷敷,不成吗?!”
  酒保先生冷冰冰的戴上了墨镜。
  嘈杂的舞会丝毫打扰这两位专心致志打情骂俏的年轻人,顶多就是让他们把音量稍稍降低,彼此咬开了耳朵。
  酒保先生觉得这都是报应。
  请来的DJ是时尚弄潮儿,音乐没两首就能听出夜店High翻天的路数,对于练了一个礼拜国标交谊的他俩来说,极为庆幸——他们练归练,主要为了不丢人,跳舞就能免则免。况且,临时突击出来的舞步歪歪扭扭,实在有碍观瞻。温家兄弟早就抱定主意打死也不离开吧台;当然对Dean来说还有一晚上的牛排和甜点。如今舞会已过半场,气氛也没开场时热闹,隐约进入下半场的缱绻意浓。
  音箱里很快流淌出浓郁西班牙风情的探戈舞曲。他们中的许多人不像Sammy一样高标准严要求的玩命折腾他哥,不懂常步分步,只你搂着我腰我搭着你肩,嘻嘻呵呵玩闹的乱跳,别有一番情致。
  Dean被他们的快乐感染,半只胳膊撑住吧台,懒懒散散斜过身去观察簇拥的人群,踩鼓点忍不住摇头晃脑,眉眼微钩。
  这种距离,让他有种恰到好处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让他独立,身后支撑的家族使他日益强大。Dean称不上多有自制力,他所有的克制都用来锁住内心随时可能脱枷而出猛虎。
  他转过身靠在边缘圆滑的吧台上,含了一口饮料,如同对待一捧辛辣呛人的烈酒,任它穿肠而过。Sam不在,他去了洗手间。他摸摸胸口,透过衣服的料子能感觉到纸卡硌手的边缘。他随意打量四周,掏出折刀和信封,动作轻缓的去剥那纸卡封好的夹层。
  现场的音乐在他四周漾开徐徐的水波,鼓点和钢琴中那姑娘开始唱「如果我能带你远走高飞(If I could take you away)」和「如果你今夜留下来(If you just stay the night)①」。
  Dean眼色一黯,迷茫的抬头看向簇然拥抱在一起的诸多舞伴,咬着内侧脸颊,低下头完成自己剩下的工作。他轻轻划开内侧,抽出那张叠的四方的纸。从后腰掏出一掌大小的牛皮活页本。他匆匆翻了两页,还望了望卫生间的方向,将它折得更小,顺着中缝塞进本子的封皮内面。狠狠甩了几下,确定不会掉出来,便又往里捅了捅。
  「所有一切都在坠落(Everything is falling)。」
  所以说,Dean大概永远听不惯这类叽叽歪歪的谈情说爱。
  酒保轻轻推过来一杯酒,没说半句话,倒是露出一个淡淡的像是安抚的笑容。Dean坏笑的指了指他,把这杯猛辣的酒灌进嘴里。酒液漫过舌根,炸开浓烈的苦涩和辛辣,极为呛人。Dean脑子嗡一下像被人迎面一记重拳,十多秒之后才缓过劲儿来。
  “Dean!”
  Sam,他再不回来Dean几乎以为他掉厕所里了,笑容可掬的站在哥哥左侧,拢着Dean的肩膀想把人拉起来,“Be home by midnight; my。 ”
  “No; no; no。 ”
  Dean按住弟弟的手背,他现在有些晃,还有些晕,他该死的大概是醉了——只扬起下巴,冲Sam不满的撒娇。
  “你还欠我一场舞会呢Sammy。”他的手指摸过日记本略粗糙的封皮,小心翼翼的,而他的嘴角仍是翘翘的,眼神甚至更亮,“You owe me; Sammy。 ”
  “你给他喝酒了?!”Sam指责叱道。
  “我、我很抱歉先生,就是一杯。”
  Dean湿乎乎的爪子仍抓着Sam的手背,他的掌心汗湿,却是凉的。Sam紧紧盯住哥哥因为垂下头而露出来的后颈,喉咙一阵发紧。他翻过被哥哥按住的那只手,掌心相合,十指相交,死死攥住,胳膊用力,半抱把人搂起来,贴着Dean的侧脸,声音几不可闻。
  “Sammy?”
  “我们去跳舞。”
  “……练习?”
  “是,最后一次。”
  Sam箍得紧紧的,往前带了哥哥一把免得他滑下去或在舞池里撞到别人。Dean的额头磕在他的肩上,大约还是想像原来一样低着头注意,踩或者别踩弟弟的脚,但两个人的胸口几乎贴在一起,漏不出半点缝隙,砰砰的心跳由两声合为一跳。Sam下巴悄悄挨近Dean太阳穴,近得像一个吻。
  可他不能这么做。
  Sam清楚,这个地方,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弟。他不该这么做。
  日趋成熟的青年按韵律将怀里的哥哥旋了出去,明显喝迷糊了的Dean照往常练习做了个火辣的动作,目光朦胧而挑逗——往常这个眼神是明亮且逗趣的。Sam左臂用力,将还想扭俩花儿的哥哥拽了回来,拢住他的右胯,步履交错,轻轻摇摆。
  也许是他抱得太紧了,Dean在他怀里轻轻挣动,像是以前不得已睡一张床时在不断调整睡姿。他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他刚开始说什么的时候Sam没有听清。
  “Dean?”
  Dean没骨头似的滑了两步,仰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弟弟,随音乐晃头。于是那眼睛里晃动着浅浅的涟漪,像被强塞了太多的苦难,惟有对离别持以静默。Sam那一句「怎么了」就这样卡在了心底,或许他更想说「请跟我一起离开」?
  他想着Dean也许早已看穿了一切,看透了一切。
  “Sammy,”他没有摆脱弟弟盖在眼睛上的手,甚至往他掌心埋了埋,停顿许久才挖出自己的声音,那嗓音因为方才的烈酒而显得嘶哑,“「伟大Dean冒险记」……记得帮我收好。”
  “Promise。 ”
  然后他低下头,隔着自己的手掌,亲吻了Dean合紧的双目。                        
作者有话要说:  注:
  ①文中引用的歌词全部来自山形瑞秋的《Be Be Your Love》,起码是2003年的歌,仅借用。
  ②关于最后的吻,其实原本的意趣在于【Kiss日】;亲吻眼睑代表了“憧憬”。
  改的我要死了。见谅见谅。

  ☆、#3。6#

  
  整个夏天,温家三口没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大男孩Sam过得拮据而奔忙。私立学校学费贵得惊人,父亲既不会出这笔钱,更不可能同意他离开家去加州读书,他只有靠自己;Dean会帮他,前提是他想好了怎么坦白——可Sam就是对坦诚莫名恐惧。他心里塞了许多事,错综复杂的纠缠在一起,毫无头绪。Dean的日子则更乏善可陈,送弟弟上下班,请弟弟吃饭,到点上床,其余时间几乎全部消磨在了吧台或球桌。他从五月份晃到六月份,拉长官参加弟弟的毕业典礼,弟弟是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便与有荣焉,拍一大堆傻乎乎的学士服照片。
  Dean像是夏末狂歌的蟋蟀,高度亢奋。
  Sam毕业之后,他们辗转两三个州,七月底去了五大湖附近,在密歇根的底特律暂时安顿。Dean趁机看了几场棒球,或激烈或平淡,球队胜率不高,他借此又赢了不少钱,却更加心绪索然——完全确定自己已沦为单纯的看客,以及赌徒。这种身份的转圜并不激烈,却似长针不间断楔进骨缝,一步步拆碎,分崩离析。
  兄弟俩便再度以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John东奔西跑,全然无所察觉。
  见Dean微笑保持缄默,Sam便不多过心。他仿佛有种青年人不谙世事时特有的残酷,敏感又迟钝,体贴却不易打动。他内心对未来有着独到而清晰的分辨,明白父亲不会让他出去上大学,像是糖果屋里的女巫把兄弟俩关在笼子里才安心;同时,他又不由自主的期盼着家人的准许和支持。
  他矛盾着,按部就班,且不言不语——为离别预留缓冲。
  离别日来的极其突然。它发生在八月初,是八月第一个星期天的晚上。
  温家长子此前战战兢兢的已经准备了将近半个月。
  他给大忙人弟弟和工作狂父亲都去过电话,找了许多借口想一家人吃顿晚饭,说些什么——然后备好酒菜——一人盯着钟表盘和电视机枯坐至深夜。
  年轻人搅两下煮成糊状的浓汤,关掉火,余光扫到搁在一旁方才盛菜的深碟,随手推进水槽。他在开放式简易厨房里转了两三圈,扒拉扒拉蔬菜沙拉,摆弄摆弄果皮凌乱的垃圾桶,把扎好的半打啤酒摞进冰盒,抹净桌上的小摊水渍——啤酒外壁凝结出的水触感温吞。
  客厅钟表上时针过了正中,午夜频道兴致盎然欢欢闹闹,而房间里依旧毫无人声。
  Dean单手摸着粗糙的封皮若有所思:他豪迈的吞了两杯威士忌,长舒口气,卷起碟子里烤好的甜品,狠掼上了房门。青年摸了摸兜里的车钥匙,左顾右盼,麻利钻进车厢,大脚油门狂飙上路。副驾驶纸箱里堆着不少消夏的玩意儿,吃食烟花一类,乃至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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