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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 讲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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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赞子路忠信的这一面,但是从中也看出子路这个人很急躁,急于践言,不留余地。一方面讲了子路为什么能取信于人,一方面也含蓄地指出了子路的急躁。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这一句话是接着上一句话说的,孔子说,断案子我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子路怎么断我也怎么断。只不过我和别人不同的是,我要使天下根本没有案件发生。子路虽然片言可以折狱,但是不知礼让为国,最终不能使天下归于清明。而孔子的理想是天下根本不要有案子发生,孔子对法律是不太喜欢的。早期中国社会是以礼治贵族,以刑治平民。法家则是把法律从平民推广到贵族,使人人都受法律约束,这实际上是降低了整个国民素质。而儒家是把治贵族的礼用于治平民,使老百姓人人都知礼,老百姓人人都知礼了就不会犯法。因为法律是底线,底线你都触犯了,足见你有多坏。一个真正有德行的人,他会犯法吗?他会去偷、去杀、去抢吗?他的境界不知超出法律底线有多远,法律对他已没有约束意义了。以前那些学者就说,我们根本不需要学法律,因为我们的道德远远超出法律对我们的约束,怎么会犯法呢?所以儒家是要提高整个民众的素质,使人人都知礼而不会犯法。这是法家和儒家最大的区别,儒家是以相信人的善良为基础的。孔子在鲁国做司寇的时候,司寇就是掌管刑法的官,那些强盗、小偷、坏人纷纷逃离鲁国,都说鲁国不是我们的土壤了,没有偷的土壤,没有使坏的土壤。比如说,孔子来治理我们这个集体,有人老在中间说别人的坏话,孔子一治理,大家心就诚敬了,都说别人的好话,绝不说坏话,这时来了一个专门说坏话的人,他说了半天,每个人都不理他,不管他说什么根本没有人听,这个人只好走了。“必也使无讼乎”就是使鲁国根本没有能发生案子的土壤。这是孔子一以贯之的重教化思想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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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渊第十二(7)
子张问政。子曰:“居之无倦,行之以忠。”
  子张又来问为政之道。孔子说,为政者的心要始终如一,毫不倦怠,推行政事也一定要竭尽全力。当政者确实只有自己始终保持一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心,才能竭尽全力为人民办事。子张少仁,爱民之心不足,所以孔子用这句话来告诫他。
  子曰:“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这句话在第六篇《雍也》中已讲过。孔子说,用学问来广博自己,用礼仪来约束自己,那就不会做出违背仁义道德、违背人的品格的事情来。 一个人如果只是学问好,只是博学而不用礼仪来规范自己,提高自己的品行修养,那么他学问越多,就越容易狂傲,以为自己了不起,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所以有了学问还必须用礼来加以约束。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孔子说,君子成全人家的好事、美事,成全别人的美德,因为君子愿人皆善。君子在人家做坏事的时候则要劝谏阻止,而不去助长。小人就相反,小人专搞破坏,人家要做什么事,就在后面拆台,他也不喜欢别人有美德,别人不做坏事他会怂恿,别人做坏事他更会推波助澜。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
  鲁国的大夫季康子问孔子从政之道。孔子说,什么是政?正就是政,使天下之人皆归于正,那就是政治。政的象形文字是“”,左边的“正”就是上边一个“一”字,下边一个“止”字,意思是止于一。右边的“”下面是个“手”字,上面是手中拿的鞭子。一只手拿了鞭子教天下人皆能够正,这就是政。政治,以政来治民。因为老百姓有时候不自觉,你就要敲打敲打他,教他把不正的东西归于正,这就叫政治。自己正了,使他人正。你做领导的人能以身作则,把正气立起来,哪个还敢不正呢?你上面都是歪着、斜着的,下面也会跟着你歪着、斜着。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也是儒家一贯的理念。要把天下治理好,首先统治者自己要把自己治理好。自己治理好了,天下自然会效法。
  季康子患盗,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
  季康子担忧偷盗的现象,就问孔子怎么办。“欲”是贪欲的意思。孔子回答说,如果你自己不贪图财利,以一种清廉的风气去影响百姓,那么即使你给奖赏让百姓去偷窃他也不会去。统治者好利,老百姓也必然会兴起好利的风气,竞相争利,若得不到利就铤而走险,沦为盗贼。这还是与上一句同样的道理。统治者很清廉,老百姓自然也会效法。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季康子又问从政的问题。他说,杀掉无道的人,亲近有道的人,是不是就可以使为政做得很好啊?孔子说,你真正要为政哪里用得着杀人呢?你希望推广善良美好的东西,老百姓自然就向往善良美好。国家提倡什么,老百姓就向往什么。比如说,以前国家提倡孝,以孝治天下,老百姓争当孝子,争立孝子牌坊。这是一个导向的问题。君子的德行像风一样,小人的德行像草,风往哪边吹,草就往哪边倒。这里的君子和小人指的是统治者和百姓。统治者的风朝哪边吹,百姓的草就往哪边偏。“偃”是倒的意思。民众一般容易随波逐流,时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国家提倡读经,民众马上就去读经;国家提倡学外语,大家都去学外语了。既然民众多随波逐流,那么统治者的引导作用就相当重要。就像大人对小孩的引导一样,小孩最爱模仿大人,大人是什么样,小孩就模仿什么样。大人天天打牌,小孩也学着打牌;大人好吃懒做,小孩也学着好吃懒做。所以必须大人自己做好了,小孩子才跟着学好。引导的作用,说得小是家庭教育,说得大就是国家政令。所以重视宣传教育、重视舆论导向是为政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
  

颜渊第十二(8)
子张问:“士何如斯可谓之达矣?”子曰:“何哉,尔所谓达者?”子张对曰:“在邦必闻,在家必闻。”子曰:“是闻也,非达也。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察言而观色,虑以下人。在邦必达,在家必达。夫闻也者,色取仁而行违,居之不疑。在邦必闻,在家必闻。”
  子张问,士人怎么样才可以叫做通达呢?“达”的本义是指德行能够使人信服。但是子张问的这个“达”不是这个意思,所以孔子就反问他,什么才是你所谓的达呢? 子张说,在诸侯国能够声名远播,在大夫之家能声名远播,这就是达。孔子说,你讲的那个是有名而不是达。我所讲的这个达应该是品质正直而崇尚道义,能够揣摩别人的语言,观察别人的脸色,谦恭地和人交往。“虑以下人”,就是自己能够处卑下地、谦恭待人。真正的通达是完成自己,在国以德服人,在大夫之家也以德服人。而有名的人他可以表面上做得很仁德,做得很善良,但是私底下他的行为却完全相反,自己还没有一点惭愧。这样的人他也能在国家、在大夫家里边都有所闻名。子张好名,以为有名就是达。孔子告诉子张名与达是不同的。好名的人伪装出一副仁德的样子同样可以得到名,而真正的达是名实相符,既有内在的德行,也有外在的名望。名者,实之宾也,名是实的宾客,有了实,自然有名。如果为求名而读书治学,一开始就已经离德很远。真正成德之人是不追求名利的,如果他有了名利,名利也只是德行的副产品,并非为名利而名利。这虽是孔子对子张讲的,但对急功近利的今人仍然很有教育意义。
  樊迟从游于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先事后得,非崇德与?攻其恶,无攻人之恶,非修慝与?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与?”
  樊迟陪着孔子在舞雩台下散步,舞雩是祭祀祈雨之台。樊迟说,我斗胆地问一下关于崇德、修慝、辨惑应该怎么做。“崇德”就是提高自己的品德。“慝”读tè,表示邪念。“修慝”就是改正自己的邪念。“辨惑”就是辨别迷惑。孔子说,你问得好啊!“先事后得”,就是先要严格要求自己,然后才能有所收获。这不就是提高自己的品德吗?“攻其恶”,就是要多检讨自己的缺点、错误,“无攻人之恶”,不要老是攻击人家的缺点、错误,这不就是改掉自己的邪念吗?“一朝之忿”,就是一时的气愤,“忘其身以及其亲”,就是由于一时的愤怒就忘掉了自身的安危,以至于连累自己的亲人,这不就是迷惑吗?樊迟问的三个问题,其实也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遇到的问题。我们在平常的生活中能严格要求自己,随时以圣贤为楷模来砥砺自己的品格,久而久之,我们的德行就在不知不觉间养成,这就是我们提高自己德行的最佳途径。这也告诉我们,人的品德是在日常点滴小事中修练出来的。人们往往容易犯攻击别人的缺点、错误而原谅自己缺点、错误的毛病。能做到多批评自己,少攻击别人,确实能去除掉我们心中的许多邪念。这样更能“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因为一时冲动而酿成大错,连累亲人的情况屡见不鲜,都是因为我们被情绪蒙蔽,丧失理智。有什么比亲人更重要呢?如果我们心中随时想到亲人,任何让人愤怒的事都是小事,都不会让我们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智,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措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于夫子而问智,子曰:‘举直措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
  樊迟问,什么是仁?孔子说爱人就是仁。樊迟又问,什么是智?孔子说知人就是智慧,能够识别人就是智。樊迟“未达”,没搞懂,没明白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爱人没有分别,知人又有分别,那怎么能同时做到知与仁呢?孔子又说,选拔正直的人,罢黜邪恶的人,这样就能使邪恶的人归于正直了。选拔正直的人,罢黜那些邪恶的人,叫举直错诸枉;能使邪恶的人归于正直,这就叫能使枉者直。樊迟退下来,见到了子夏,就对子夏说,刚才我见到夫子,“乡”,刚才。刚才我见到夫子并向他问知,夫子说 “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这是什么意思呢?子夏就说:“富哉言乎!”意思就是说这个话说得太深刻了。子夏领悟到了孔子的意思。 他说,舜得了天下以后,在众人当中选出了皋陶来辅佐他,不仁的人就自然被疏远了。商汤有了天下以后,从众人当中挑出了伊尹来做宰相,不仁的人也自然被疏远了。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段是子夏以历史故事来解释孔子所说的爱人与知人的关系。舜和商汤能从众人中选出皋陶、伊尹,这就是知人,这就是智。什么是智?智就是能辨别是非善恶,所以孟子说:“是非之心,智之端也。”辨别是非是智慧的发端。正由于舜与商汤有智慧他们才能识别人,才能选出仁德的皋陶与伊尹。但选出皋陶、伊尹并不是目的,选出他们的目的是要以他们为榜样去教化那些不仁德的人,使他们都能改过向善。使不善之人都能向善,这才是仁,是仁者爱人。所以爱人是以知人为前提,仁是以智为基础,这正是樊迟所不解的地方。为政者要真正爱他的百姓,就要善于给百姓树立榜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雷锋、孔繁森、焦裕禄这些榜样都感染、教育了无数的民众,使民众向仁、向善。
   。。

颜渊第十二(9)
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共和国五十八年暮春,李里绘于天人轩。
  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
  子贡问怎么交朋友。孔子说对朋友要忠告,进行善意的引导,若他不能接受那就终止友情,而不再和他交朋友,以免自取其辱。对于朋友我们要忠告他,要善于引导他。忠告指的是态度,善于引导指的是方法。我们既要尽到朋友之谊,竭尽全力地去劝导他,但也要注意劝导的方法,不能直来直去,一定要考虑对方能否接受。“道”当引导的“导”字讲。 但是如果这样做了而他不听就算了,不要勉强,勉强反而自取其辱。这可以结合第四篇《里仁》中的“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参看。都是讲交友之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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