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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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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在苦恼着,如何面对崔珩的怒火?
    呵,崔珩现在还没有冲到太后这里来咆哮:“都是你出的好主意!现在云剑果然翻脸了,我们如何是好!”估计是崔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太后可不想等着他反应过来。怎么才能补救呢?
    章沉璎不愧是太后的好心腹,立刻有了主意:云剑真有不轨之心,那到他的地盘也是受气,还不如提早知道了,就不过去了。真有个万一,就在京城附近殉国,也好过到臣将的地盘受折辱。
    这样一说起来,太后的主意,仍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不过……
    太后悲伤的发现,原来她不如章沉璎有骨气!
    别看平时太后说得一套一套的,她自己也俨然相信自己说的话。事到临头,她可真不觉得自己应该在京城附近殉国,也好过啥啥的。
    换句话说,哪怕谢云剑对皇家没有那么的忠,只要没撕破脸,去躲躲也不妨的。至少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可惜一试探,反而试探坏了!这下子,皇家还要不要去谢云剑的地盘呢?
    太后度自己之心,于崔珩之腹,很怕崔珩把一腔无名怒火发在她头上,质问她,现在如何是好?
    叫她怎么知道如何是好!
    她只知道,如果余秋山在边疆就好了。余秋山一辈子受皇恩,谨小慎微,若是仍在边疆,大概不会像谢云剑这样飞扬跋扈、把持不住的。偏偏余秋山的儿子阿逝出了问题,害得朝廷调度失当,把一个老将军放在南边,活活也给逼反了……这也都怪崔珩没处理好!
    对了对了!如果崔珩指责太后,太后也有反击的一发炮弹了。这让她心里稳妥了点,但也知道还远远不够。她把她的智囊团都叫到身边,好再深刻的参详参详。
    也就是说,雪宜公主和三帝姬都跟太后密谋去了。
    朱樱懒洋洋趴在高高垒起的枕头上,看外头扯几个闪、小小声打几个雷,云儿低郁郁压着,老不下雨,空气闷得人发慌。
    如今的物资供应是渐渐跟不上了,冰水不够冰,麻辣烫不够烫、并且也不够麻。幸亏枕头还是很软。
    廊下挂的黄雀儿,左脚站着,歪着头看看水盅,没有去饮,又换了右脚站着,拧起脖子,似乎也在嫌这水不好,不是一早从玉龙山新汲的山泉。
    雨扑啦啦掉下来了。黄雀儿瞪着眼睛,看砸下来的水沫子都溅到它身上了,才有宫人忙不迭来给它划上笼帘子。这也是搁以前从不会发生的事儿。如果发生了,宫人早被拉下去打死了!——连只鸟儿都照顾不好,留着何用?
    如今什么都说不得了。国破山河碎,何况一只鸟儿?
    园里早熟的菊花刚含了蕾,在风雨下飘摇起伏,绿叶纷披,金丝还没绽开,就被打落。那雨逞了半个时辰的威风,才渐渐止歇了,雪宜公主在侍女的服侍下疲倦的回来,换下木屐,着了软底室内鞋,侍女及时奉上温度正合适的甜羹,解语花儿一般笑道:“乐正夫人嘱咐,给公主备好的。”
    雪宜公主神色为之一缓。
    她将外衣也换了,步入室内,看帘子低垂,宫烛烧去了大半,朱樱趴在引枕上头,睡着了。L

☆、第二十九章 戎宫猫奴

雪宜公主在朱樱身边坐下,拣起她丢下的六角宫扇,乜着扇面上画的美人儿,一手轻摇朱樱:“什么时辰?你怎么又睡了。”
    朱樱咿唔一声,雪宜公主看她,她仍阖目未醒。雪宜公主好笑,拿扇上流苏去搔她鼻子,闹腾了好一会儿,朱樱才睁开眼,抬手枕在颊边,不悦的看着雪宜公主。
    “这时候就睡,晚上怎么办呢?”雪宜公主好声好气劝诫她。
    朱樱这次倒没有跟雪宜公主抬杠,倒问:“你那边怎么样了?”
    宫人都已识趣的退开。离得最近的都是很知分寸,必要时会像聋子哑巴一样的,尚且退至两丈开外。
    雪宜公主在朱樱身边倚了,手里转着宫扇,道:“还能怎么办呢?谁料到太傅这样恶毒,给我们出了个歹毒主意,挑拨了康平将军与皇室的感情,他自己倒逃得快!终究要追他的帐的。现在却只有问那两个奴才欺侮戍边大臣的罪过,斩了头去安边疆将士的心。料康平将军一向忠厚正直,从此更加体验皇恩、为国效力了。”
    其实那自掘坟墓的试探主意真是太后自己出的,却嫁祸到太傅头上,正是智囊团出的主意了。谁叫太傅这么坏呢?那就把污水全背了罢!
    云剑也算给皇家留了一步台阶,说那两个使者是冒牌的皇使。皇家就着这台阶往下走驴,就把这两个给斩了,好与谢云剑重修旧好。这也不失为个妙法。
    至于那两个倒霉蛋,本来就是罪人,杀了又如何呢?谁会顾惜。
    雪宜公主听不见朱樱的评判,回头一看。见她媚眼低阖,凝脂般鼻翼轻轻起伏,竟又睡着了,真叫人好笑。雪宜公主又摇她:“你这阵子怎么越来越懒了?”
    谁知这次朱樱竟比上一次更难叫醒。雪宜公主觉得有些不对了,好容易叫醒之后,担心的瞅着她问:“你怎么了?”
    朱樱含含糊糊的抱怨:“你怎么老要闹我呢?还问我怎么了?”
    雪宜公主眉头打结:“你说什么?你说清楚些?”
    朱樱又发出点声音,比刚才还不清楚。雪宜公主急道:“你吓唬我么?”朱樱喉头咕噜一下。眼皮直打架。竟还是要睡去。
    雪宜公主凝视朱樱片刻,眼神中有恐惧。她用手中的扇柄,去扎朱樱的臂膀。朱樱终于又睁开眼睛。
    “你到底怎样?”雪宜公主问。“是不是病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已经肌肤相挨,朱樱明明没有发烧。
    看起来也不是感冒。
    肠胃更没有什么不适,她。雪宜公主是知道她的。
    朱樱道:“不过头有点疼。”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微。但这次,至少叫人是听得清楚的。
    雪宜公主叫太医来。
    这次。医生足足诊了半个更次,当中还请求增加同僚。最后成了会诊。
    他们会诊的时候。雪宜公主加披了一件外衣,坐在书房里,脚搁在金丝竹凳子上,仰头看帘外云后刚刚露出脸来的月亮。
    像被打过一顿、躲到云后哭过、仔细的洗了眼睛。这才露出脸来,这样带点红丝、带点青肿、过份水气蒙蒙的月亮。
    太医终于来回禀了。这个让那个、那个谦这个,都不肯出头禀奏。
    “如实说来。”雪宜公主道。
    声音里没有一点感情。
    太医们终于有勇气禀报。
    雪宜公主听见什么三焦、什么五蕴。这些深奥而古怪的词汇。在她耳中嗡嗡作响。她只知道朱樱身体是不好了。也没个确凿的病名,这就更不好了。说什么跟原来的体质有关。这就更不好的更不好了。雪宜公主知道的,这都是太医遇到绝症的托辞。
    他们答应会好好的开药,给朱樱调理。有没有效果呢?天知道!
    雪宜公主甚至都没有向天祷祝。
    她托着长长的裙裾,一步步走回到寝间。帘子隔开两个空间。她在外头宿了,今夜,药香浓了又淡。
    凌晨时分,有个小宫人打探了个重大消息回来,不知道能不能惊动公主,进退无措、犹豫踯躅。
    帘子打开了。雪宜公主道:“说罢,什么事?”
    语气里仍然没有感情波动。
    她晨髻低垂,脸上还是昨夜妆,晨褛扣至最上头一颗扣子。苍白的带子垂至刻花的青砖上。
    小宫人禀报:西戎有消息来。戎王益侈失德。西戎可能要遭殃了。
    听说益侈俘虏了个女奴,很宠爱,目前正溺于**中,有从前戎王荣的样子了。
    戎王荣当年,其实是很牛逼的一个人物,差点把当时的中原皇帝也逼得没办法了。但他还没有跟中原正式撕逼,就在小国公主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并且随之被雷劈了,中原这才坐稳老大的位置。
    如今戎王益侈又要重蹈他先王的覆辙?太好了,这是老天又一次要救中原啊!
    崔珩那边,已经有人去报信了。这种消息,不能等崔珩睡醒再说。不然崔珩一定会生气的。
    当雪宜公主也听到这个消息时,崔珩估计都已经做出应对的指示了。
    雪宜公主安静的吩咐宫人,为她梳妆。
    章沉璎亲自来请雪宜公主去叙话时,雪宜公主已经梳妆好了。
    头发乌黑油亮的高高挽起,插了青铜凿花的簪子。她去朱樱床边坐下。药香尚存。朱樱张开了眼,看了她,先笑了笑:“重不重?把我床都压得沉了一沉。”
    雪宜公主低了低眼睫。
    “我可是不好了?”朱樱语气出奇从容。
    雪宜公主不语。
    “没事。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知你信不信?梦里我也是病得起不来,就死了。那时候我可开心着呢!有另一个女孩子,我对她真是很爱很爱。她也不属于我,我心里是知道的。她陪我一段,就是老天给我的厚礼了。我是这么开心着,也没办法要病死去。这是注定的。你也别太难过了。”朱樱劝雪宜公主。
    雪宜公主高高昂着头,睥睨着透进曙光的窗纸。
    “……我知道。”她终于吐出这几个字。
    吐出来,之后便一泻千里:“我也做过那个梦。梦里我把你让给了另一个女孩子。我知道你比现在快乐。整个国家也比现在更好。即使如此我也不愿意接受。我在梦醒、和梦将醒未醒的时候,一次次的咒誓,我不要那个女孩子出现。我要你死都死在我怀里。为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
    朱樱微微的张了张嘴。
    雪宜公主比个冷硬的手势,阻止她:“咱们现在的处境比梦里糟糕。这说不定就是我害的。我为了要你,把大陵都置之不理,为此就遭报应了。神应许我的贪欲了。你是我抛弃了祖宗江山留住的人。你说什么病还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什么病会比江山更重?不会的。你会好的。因为这是我,大陵长公主雪宜,命令天命鬼神的。”
    最后几个字,丢在地上可以砸得出一个个的坑。
    朱樱看着雪宜公主离开了。那背影,高髻梳得如此傲慢而凶狠。
    “好啊。”朱樱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笑了,“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吧。因为你是这样的留住了我啊!”
    崔珩做出了被誉为大陵末期皇家发出的最后一个、也是最昏庸的一个军事决定:圣诏各地讨戎勤皇。
    在当时当地,这看起来是一个多么英明正确的决定啊!既然戎王益侈贪恋女色、自取灭亡,那么号召各地军事力量趁此机会打倒他,崔珩答应给有功的将士们论功行赏,这岂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事实上,这是压垮大陵的最后一根稻草。从这次之后,大陵错过了最后一次可能复活的希望,彻底分崩离析了。
    谢云剑收到勤王诏之后怎么办呢?
    史载:康平将军仰天长叹,久久不语。
    事实上,仰头向天,可能是要忍住欣喜的泪水;长出一口气,是要平抑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语,是真没什么好说的。
    早在崔珩得到这条“重大紧急利好消息”之前,谢云剑这里就已经收到相关情报了,而且比崔珩得到的要详尽得多。
    西戎向中原的侵略过程中,军队不但掠夺了金银珠玉、绫罗绸缎,还抢了壮劳力和妇女。其中一个女子,被献给了戎宫。
    这女子据说原本是某大户人家的猫奴,就是专门负责养猫的女奴。益侈见到这女子之后,惊为天人,骨子里的荒淫血液开始蹿动,干出了些过份的事儿。那些把戏,怎么说都诲淫诲盗,恐怕只有精妙的文言,才能既说出他干了什么事,又不至于太伤了读者的眼睛。
    史料是这么记载的:
    戎王益侈纵兵出,得福氏猫奴,年破瓜,丰鹞而慧艳,善淫,曲尽其妙。嬖之,赐号“媚猪”。延方士求健阳法,多多益办。好观人交,选恶少年配以雏宫人,皆妖俊美健者,就后园褫衣,使露而偶。扶媚猪巡行览玩,号曰:“大体双”,又择新采异与媚猪对。鸟兽见之,孰亦作合。
    ——以上,真是中华文字的典范。尤其“曲尽其妙”与“择新采异”的用法,以及“露”、“偶”、“扶”等动词,令人击碎唾壶,是很可以出在什么阅读理解题里,叫后生小子好好学习的。L

☆、第三十章 荒山野岭

关于戎王益侈宠幸媚猪的这段记载,本来很应该出现在什么“昏君传”里,作为反面教材,让后人以之为诫。谁知还有崔珩这种猪一样的对手,迫不及待的嚷嚷:喂,快看,他太荒唐了!要完蛋了!将士们给我冲啊!
    嚷得这么响,就没法保密了。连益侈都听到了。
    别人劝谏,益侈还可以闭耳不听。连中原皇帝都嚷嚷开了,益侈就不能不听了:什么?老子真的很过份了吗?连猪一样的对手,都想把我当年猪宰了?
    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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