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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林家有女名青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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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晏道:“我就说贾元春此人聪敏却又愚蠢,有孕却不肯公布出来,反而藏着掖着,若说是怕人知道了暗害,又何必大张旗鼓让贾家去打平安醮?还是以贤德妃娘娘的名义。如今满京城里谁不知此事?但凡眼明心亮些的都猜到了。”

    “她这胎怕是生不下来。”林青筠喃声低语,似有叹息。

    贾元春虽不得皇帝喜欢,但对于自己骨肉,皇帝却不会下手。太上皇的支持者们全都是四王八公老勋贵,又时刻将贾代善等人的功绩挂在嘴上,不时给予恩惠,贾元春有孕,太上皇虽不至于多高兴,但也会看在旧部面上给予几分恩赏。几位郡王们不会在乎多个吃奶的兄弟,哪怕那些老世家们有心思,却抵不过年龄悬殊,便是等着小皇子长大也得一二十年,那时大事早定,况且生下来的不一定是皇子,即便是皇子也不一定养得大。最不愿看到贾元春产子的,当属甄贵太妃与敬孝亲王,若真是位小皇子,便是直接触及到二人的切身利益。再者,贾元春在宫中多年,便是再谨小慎微低调和善,到底碍了别人的路,那些妃嫔岂会令她好过。

    徒晏对此感受比她更深:“宫中夭折的皇子皇女何其多,序齿、没序齿的,甚至还有那许多不曾出生便没了的。”

    当年皇后也曾小产,并且伤了身子,这才使得自徒晏之后,皇后再无所出。后宫女人们之间的争斗,不见刀光剑影,却能杀人于无形。

    当晚,大船停靠临清港,徒晏早打发人去临近驿站收拾了干净院落,带着林青筠宿在驿站。得知消息的临清县令一面赶来迎驾,一面又命人收拾出当地最好的私园,又不忘急急派人禀报上封,结果到了驿站却吃了闭门羹。

    乐公公早得了徒晏吩咐,对着县令道:“劳县令大人跑了一趟,王爷此番临时靠岸,只因坐船乏了,上岸来疏散疏散,不欲惊动当地官民。此时王爷与王妃皆已歇下,就不见县令大人了,王爷说了,县令大人治下有功,此处口岸繁忙有序,热闹喧嚣不让天津。”

    县令本就不奢望能得见纯亲王亲面,又听了王爷这番赞扬,顿时喜形于色,连称“王爷谬赞”。到底不敢惊扰王驾,在院门口行了礼,退了出来。转头找来驿站的驿丞,不敢随意打探王爷等人食宿安歇等事,只再三交代驿丞极力招待,凡有所需尽可来报,必使王爷满意。

    驿丞自是应诺。

    此时对外称已安歇的徒晏与林青筠,却是做寻常富商夫妻打扮,带着头等侍卫高阳李力自驿站后门而出。

    此番出门,虽是要轻车简从,实则依旧人员极多。林青筠身边带了四个丫鬟、张保、小包子,徒晏身边带着红绫绿罗、乐公公、小夏子,此外包括高阳李力在内,共有八名侍卫随行。小秦太医是皇帝给的,算下来共有十九个人,再加上箱笼行礼,坐船尚且不觉得人多,一旦走陆路,单单拉行礼的车马就得两三辆。

    原本林青筠没打算带这么些人,只徒晏说,因着他身体的缘故,一路都省不得,既然不能省,她不如多带两个人,毕竟此回出来大半年,万一人不够使再买的也用不顺手。

    她倒没那么大需求,只是百灵画眉两个期盼的厉害,要拒绝还真不忍心。若非此番还有别的事,黛玉又定了亲,她都想将黛玉带出来了。

    这会儿百灵她们自是结伴去逛,林青筠与徒晏两人也自在。

    因临着京杭运河,港口不仅繁荣忙碌,且饮食汇集了南北风味,在街市上从头到尾几乎能吃到全国各地不同的小吃。身处热闹夜市,林青筠几度恍惚,竟似回到了现代般。出来时她特地拿钱袋子装了好些散碎银子和铜钱,一会儿尝碗豆腐脑儿,一会儿吃个烧麦,见什香面不错,也忍不住尝了几口……来异世这几年,今晚竟是她吃的嘴畅快的一回。

    “少吃些,晚上吃的太多当心积食。”徒晏仅仅是就着她点的东西尝了一个烧麦,余者并未再吃别的,手中拿着钱袋子只管付账。徒晏这身体本就是免疫力差,卫生上自然得越发注意,外面街头巷尾的东西尽量要少碰。

    “确实有些吃多了,去茶楼坐坐吧。”一时有些忘形,林青筠揉了揉肚子,又意识到举动不雅收回了手。

    徒晏不由得好笑,进了茶楼,给她点了一杯普洱消食。

    两人在二楼临窗而坐,看着夜市上人来人往,耳中小贩的吆喝不绝于耳。林青筠一眼就看见百灵拽着画眉,两个人像欢脱的兔子钻在人群里,又有红绫白鹭几个三三俩俩,为着安全,她们身边都跟着身着常服的驿卒。常在这儿做买卖来往的人哪能不知道驿站里头的人,见了他们跟着也不敢轻易打白鹭等人的主意。

    林青筠一时感慨:“只临清港便是如此,泉州等地与外国三四十个国家通商往来,又是何等盛景。”

    徒晏倒是见过,同样感叹:“确实壮观!每日里上百商船往来不息,几百劳工成群结队,搬运货物的号子从早到晚几乎不停。”

    青筠问道:“朝廷可有商船出海贸易?”

    徒晏先是看她,紧接着明白过来,摇头:“为官者不与民争利,何况朝廷。再者,朝廷对海外通商一直持有争议,因此市舶司只设立了三处,太上皇在位时发放的文引一度消减到六十,再往前甚至禁海。盖因倭寇肆虐,盗匪横行,海上也并非平静无波。因着通商,沿海滋生不少纷乱,朝廷也未必时时都顾得过来。”

    “水师如何?”青筠又问。

    “不比前朝。”徒晏口中的前朝,乃是他们徒家得天下之前的朝廷。如今的朝廷并不重水师,此处费用一减再减,当年因着禁海险些都将独立的水师取缔。徒晏因亲自走过、见过、感受过,又一直不曾参政,能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局面,使之从远洋贸易的繁盛中窥见潜藏的危机。

    见他一时不愉,林青筠便不再提及此事。

    翌日,两人去看了舍利宝塔、五样松,又逛过大宁寺,回来时天色已晚,梳洗后便睡了。转头早上,收拾了东西准备登船继续南下,开船前却收到了黛玉的信。信是从驿站发出来的,险些便擦肩而过,只能去下个港口等了。

    等着船离了岸,行的平稳了,林青筠才将信拆开读了起来。

    徒晏见她皱眉,不禁笑道:“林姑娘说了什么,你竟是这个表情?”

    林青筠笑叹:“倒也没什么要紧事,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妹妹在信里倒是提了一件事,贾家的宝玉挨打了,被他父亲狠狠打了一顿,躺了好些天没起来。”

    “有这事?那贾宝玉不是三月里才重病了一回?况且贾家上下宠的凤凰蛋似的,贾政竟舍得下手?家里的老太太没拦着?”徒晏句句问在点子上。

    林青筠又是一声叹:“要怎么说呢,那贾宝玉天生就爱和女孩子亲近,虽说他心里头没那些不堪的想法,却搁不住某些举动言行落在旁人眼里十分轻浮。他出生时抓周,却是抓了胭脂水粉,已经惹得贾政极为不喜,后来果然应验,他成日家在内宅厮混厌恶读书,还说读书的人是禄蠹,他父亲听了可不是恼么。”

    “这回挨打是因为什么?”

    “调戏母婢。”

 第54章

        徒晏当即眉梢一扬,满眼诧异。

    这四个字可不寻常,但凡哪家公子身上沾了这四个字,名声等于彻底毁了。当世极讲孝道,便是父母身边的伺候的积年老人儿在年轻主子跟前都有几分体面,这些公子小姐们都得敬着几分,你却是调戏母亲身边的丫头,竟是连父母、孝义廉耻都不放在眼里,那这人还能有什么好处?

    在皇家,若某个皇子背负了这么个罪名,变相的就没了争位的资格。大家子里头也一样。私下里做了是一回事,闹出来给人知道是另一回事,父母身边的人不是不能碰,可以跟父母求,或者干脆由父母赏赐。

    可想而知,贾宝玉闹了这一出,别想在京中世家里寻到合意亲事了。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贾家下人们那般嘴碎,便是做主子的捂的再紧,外头依旧会知道。

    林青筠真不知该怎么评论宝玉好,便一字不说,只讲事情:“据说是端午那天的事,贾宝玉大中午的去了贾家二房太太房里,不多时便脸色慌张的跑了出去,紧接着那二太太就唤人进来,将跟前的一个叫金钏的丫头命其父母领出去。尽管二太太对外说金钏打坏了她心爱的花瓶儿,但明显声色不同往常,竟是谁求情都没用。没几天,听说那丫头气性硬,跳井死了。贾宝玉听说后神思不属,被贾政撞上,偏生又有忠顺王府的长史官上门找贾宝玉讨要府上走失的一个戏子,贾政本就难堪至极,又有人在其跟前告密金钏之死的事儿。那贾政是个迂腐古板的性子,哪里容得这等事,火气一起,亲自操了板子动手将贾宝玉打了一顿。那贾老太君等人闻讯赶来,贾宝玉脸色都白了。”

    徒晏只觉得似在听话本儿故事,甚至比话本儿还有趣儿。

    因着讲起贾宝玉,徒晏想起一件事儿来,便问她:“你曾去过贾家,也见过那贾宝玉,可曾见识过他落草时衔在口中的那块宝贝?”

    “虽未细看,但确实见过,是块好玉,上头有字。说来还有个笑话,因他有块玉,逢人便问别人有没有玉,若别人说没有,他便要发狂。当初我妹妹去贾家,因为初来乍到不知他的脾性,一句话没答对就见他跳起来砸了玉,闹的人仰马翻,害我妹妹担忧伤心了一夜。”林青筠似真似假的抱怨,只因贾宝玉那块玉的来历古怪,她不愿再那上头打转。

    徒晏倒似极有兴趣:“那年我八岁,突然听说荣国府二房添了个嫡幼子,生来便有异象,竟是在嘴里衔了一枚玉。真是天下奇闻,这等事不论真假,荣国府都该牢牢捂着才是,竟大张旗鼓的张扬出来,更是给其起名宝玉,又把名字张贴的满大街都是,只为让人都去喊,为着好养活。那时正值父皇登基的头两年,乍然听闻这件事,以为是那些四王八公不甘心太上皇退位想要另立其主呢。结果一通观察下来,那贾宝玉竟是白辜负聪明伶俐的长相,宫里还有人笑话,说那贾宝玉是投错了胎,本该是个女孩子才对。”

    林青筠嗤笑:“皇上如此猜测,可是抬举了他们,他们哪里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份魄力胆识。如今四王八公,就我所知,唯有南安王府与王家尚且如日中天,但总归只有这几年风光了。”

    徒晏笑着反问:“你怎么将史家给漏下了?史家可是一门双侯。”

    “想考我?若从朝局上观望,我是看不出来的,毕竟也没听到什么史家的消息。史侯早逝大哥留下了一个女儿,一直跟着保龄侯过日子,但一年里大半时日都在贾家过。那史大姑娘是个素性爽朗、不拘小节的人物,平日言谈难免不留心,贾家下人们难免看出几分。史家竟是连府里针线上的人都裁了,凡事都是女眷们亲自动手,可见日子艰难,不过是维持着外头的架子罢了。”林青筠不免疑惑:“他们家按理来说不至于如此艰难,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竟是四大家族里最先败落的。”

    最初林青筠猜测着,史家会不会是还了国库欠银,后来又将此想法打消。

    四大家族向来同气连枝,况且史家从不是首位,以前贾代善在世,四大家族以贾家为首,如今贾家没落,却是以王家王子腾为首。更何况当朝官员向国库借贷由来已久,从未有人还,史家怎会先出头。

    到底是徒晏道出其中隐情,他只反问:“你不是常说荣国府内囊已上来了,处各房的私产,偌大的公中竟是没什么钱,甚至连丫头们的月例也一再缩减,姑娘们的用度也早不比林姑娘母亲当年了。你既明白贾家是如何成了现在状况,又缘何不知史家?这些四王八公的老勋贵们都差不多一样,外面瞧着光鲜罢了。子孙不成器、坐吃山空、搜刮公中以填私库,再有分家,再多的银子也不够用。史家一门双侯,开销更是巨大,更何况……”

    底下的话林青筠心知肚明。

    更何况四大家族乃是废太子旧部,偏生后来又做了墙头草,如今敬孝亲王起来了,依着四大家族摇摆的性子,肯定是讨好着却不敢押上全部身家。敬孝亲王早从其父之事上得了教训,虽为着用人不得不忍着这些人,但岂会信任?不过是尽力从中收取好处罢了。另一个,史家尚在军中有职位,此回与卫家如此轻易的便结了亲,也是有收用史家的意思。卫老将军乃是南安王爷部下,如今“四王”中唯有南安王爷把持着兵权驻扎西海沿子,早惹得皇帝不痛快了。

    此回他们的最后一站便是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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