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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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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倒数第三层的时候,突然听到有狗狂吠。不出意外的话是龙追,因为其他狗是通不过一楼安检的。还以为它发现了画家,结果跑过去一看,它正扒在一间办公室的玻璃门上拼命挠门,一脸凶神恶煞。

    有认识这狗狗的工作人员试图过来牵走它,但它狂躁得厉害,谁靠近咬谁,直接形成了一个半径两米的无人区。所以对于纳兰德性毫不忌惮地踏入无人区,众人用惊叹的目光表示了由衷的敬佩。

    门上写着“林之远”,原来是他的办公室。纳兰德性望进去,密密的百叶窗遮住全部视线,只听见“啪”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人扇巴掌……

    然后隐约有人说话,声音太小听不清。纳兰德性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分辨说话人的音色,这时风潇他们也已经跟了过来,看了看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居然就开了:“你们两个做什么呢?门开着干嘛不进去?”

    纳兰德性和龙追面面相觑……敢情扒错地方了,误把玻璃接缝当做门缝了,难怪一直推也无动于衷。

    只见办公室里林之远挥着手,一个巴掌又要落下,而巴掌对准的女人,却是认命般闭上眼的卢俪。

    “住手!”纳兰德性大喝一声冲进去,趁人愣怔的空档已经一拳挥在林之远脸上。龙追也“啊呜”一口咬住了林之远大腿,拼命撕扯来为卢俪报仇。

    “奇奇?住口!”

    纳兰德性和龙追同时对号入座,一齐气呼呼回头。然而纳兰德性忽略了卢俪说的是“住口”不是“住手”。

    “卢姐姐,这个男人为什么打你?”

    卢俪什么都不说,表情也并没有纳兰德性那样愤怒,只是手里死死攥着一只本子,仔细一看,竟然是《粉墨梦》的剧本。

    剧本是前天才寄给卢俪的,邀她出演主角之一钟蝶梦。这下就明白了,原来是触及了某些人的底线。回头看时,林之远还倒在地上惨叫不止,上去一把拎起他领子,恶狠狠问:“为什么打人?”

    林之远冷笑一声,一双眼睛阴恻恻看向卢俪,说:“原来你养了不止一条好狗啊。”

    “妈的敢骂老子!”这一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刚挥起拳,就见一只大脚已经飞了过来。风潇先他一秒将林之远爆头。鲜血飞溅。

    卢俪突然冲过来,狠命拨开几个人,将林之远抱在怀里,紧张地拨开他头发,见只是眉骨处破了口子,才安心一点,一边捂住,一边抬头怒不可遏瞪一众人:“你们在做什么!太过分了!”

    “卢姐姐,他……”明明是为她打抱不平,她瞪他们的眼神为什么好像瞪仇人?心里突然有点委屈。

    卢俪咬了咬牙,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才缓和下来一些:“纳兰,这是我的家事,你们不用管。”

    “可是他……”

    风潇上前一步,早换了一副春风和煦的表情:“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不如带令生去我们那里治疗吧,医药费全免。我们那里有医龄两百年的全科执业医师,还有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特效药白泽狗毛,对于皮外伤一秒见效。”

    ……听过“令尊”“令郎”,“令生”是个什么鬼?“令先生”的简称?不等卢俪回答,风潇已经将林之远抗在肩上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对看热闹的工作人员说:“让一让让一让,有人受伤了!”

    见卢俪要追上去夺人,王建刚拉住,低声说:“卢女神,这可不是家事那么简单哟,您先生可能跟一件绑架案有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看您要不要也跟我们去解放路坐坐?”卢俪愣,他又说,“顺便,我是您十几年的粉丝,当年做梦都想娶一个比您还……不对不对像您一样漂亮的老婆。”

    “……”

    ******

    话不多,路上就已经向卢俪解释清楚。说的是纳兰德性的父亲失踪了,而他们怀疑是林家人干的,所以带林之远回去问话。

    卢俪惊得说不出话来,半天只问了一句:“怎么会?”

    原来她还不知道纳兰德性是林家血脉的事情。也对啊,到目前为止,这身世之谜只告诉了主编剧一个人,发给演员们的剧本里还丁点都没有提及。

    想来卢俪也不是外人,纳兰德性索性就把这事情来龙去脉跟她说了。还说了怀疑她丈夫林之远知道有关纳兰绅失踪的一些内幕,“因为他早就声名远播,是林安森最得力的走……”要说“走狗”又觉得不太合适,临时改成“奏奏”。

    “……奏奏?”

    “就是舅舅。”纳兰德性挠头,“卢姐姐别理我,我在卖萌。”

    卢俪也没心情笑,纠正说:“不是舅舅,是堂叔。”

    “啊对,是堂叔来着。辈分什么的我最搞不清了。”

    “不会的,之远不是那样的人。”卢俪笃定,“他不会害人的。“

    “怎么不会!他连你都打!你们十年的夫妻,他居然连你都下得去手,你怎么还替那人渣担保?”

    “纳兰,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生气了。”卢俪说,“你也说了,我们十年夫妻了,十年,我还不了解他?”

    纳兰德性顿时被呛得哑口无言。是啊,十年前,林之远和国民女神卢俪的旷世婚礼还历历在目。鸳鸯羡,神仙艳,好一对金童玉女伉俪情深。

    也有人猜测过这又是一出女明星嫁入豪门的周瑜黄盖,一个为名一个为利,说不定过不久就会分的,最少也会传出家暴出轨的传闻。结果,往后几年里,说这些话的人都啪啪打脸——人家两个好的很。所有接触过卢俪的人,都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幸福。

    年前林之远出轨门事件是两人第一次传出不和。

    “那,卢姐姐,我只问你一句,他今天为什么打你?”

    “因为……”说到这里卢俪顿了顿,似乎也有些将信将疑起来,“因为我打算接《粉墨梦》……”
第81章 情不知起
    (八十一)

    因为接拍《粉墨梦》就打老婆?哼哼,打死纳兰德性都不信林之远不知道《粉墨梦》原稿里的秘密。一定是怕里面不可见人的秘密曝光。

    后半程路卢俪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估计也在不安地胡思乱想。

    风潇已经先一步扛着林之远回了小楼。大悦保安见林副总的妻子也跟这帮人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拦。当然最后终于决定拦的时候也没能拦住,因为那白头发男人一出门就风一样不见了。

    纳兰德性回到家时看到林之远已经吓得脸都白了,身上没有绳索,但却好像被牢牢捆在椅子上一样,正坐在一楼大厅正中央接受对面沙发上那白头发男人一双目光的凌迟震慑。安冬在楼上看着,一边脑袋里飞快分析情况,综合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心中差不离有了正确推测。留守小楼的薛小西拿出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因为一向忌惮风潇的气势,也不敢多嘴去问。

    见了卢俪,林之远好像见了救命稻草,忙起身向她扑来:“老婆快走,他们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难道还是鬼吗?别吓着林夫人。”风潇腿长,在看到他从椅子上弹起来以后才从容起身,还是赶得及把人整个拎了回去。然后朝纳兰德性做了个“你来审”的手势。

    “我父亲在哪?”纳兰德性安抚性地看了卢俪一眼,意思是“我不会为难他的”,就搬了张椅子坐到林之远旁边,一边点烟,一边单刀直入。

    “你父亲是谁?我怎么会知道?”林之远眼睛一直慌乱地瞟卢俪,也不知道是担心她的安危还是寄希望于她救自己离开。

    “就是纳兰绅,化名周文。今早一辆沃尔沃从嘉德医院接走的病人。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不开沃尔沃的,都被吉利收购了,谁敢开……”

    “林先生别打岔。”纳兰德性酝酿了一下腹中疑问,换个角度问起,“林先生……知道我父亲是林家第一代林景襄的二儿子吧?也就相当于你的……堂兄。”

    林之远脸色变了变,果然不否认了。

    “风闻林家第二代有三位正统继承人——长子林振华,次子林江华,幼女林梦华。奇怪的是,在大约四五年前,也就是景襄老爷子死的那一年,突然杀出个私生孙林安森继承了全部家产,然后,他的两个伯父和一个姑姑都销声匿迹了,第三代里也没有一个留在大悦的。”说到这里顿了顿,纳兰德性抽一口烟,感觉手指有些颤抖,“但是,林之远先生,你是唯一一个经历了改朝换代、还在大悦集团越来越风生水起的林家人,短短几年,已经成为大悦二把手、林安森最信赖的左右手。”

    “你想说什么?”林之远破釜沉舟了一样。

    “我就是觉得真巧,真巧!你说是不是?我父亲出车祸险些丧命、我……弟弟在片场中弹身亡,时间点都和林家几位正统继承人消失的时间高度吻合。现在又被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说我该不该有一个合理猜想——”

    卢俪在听到“中弹身亡”四个字时脸色猛地一震,林之远脸上却因为已经太过紧绷而看不出变化,不知道他对这四个字是震惊还是早已知晓。纳兰德性快要控制不住剧烈颤抖的手,烟嘴死活也凑不到嘴巴里去。感觉还没好彻底的运动神经损伤症又复发了。

    “你知道些什么?说。”烟灰抖了自己满裆,邋里邋遢,干脆扔给风潇不抽了。风潇接过看了看他,非常自然地接着抽。

    “我真不知道。”林之远还是一口咬定,“你说林家家族内斗暗地里杀人灭口我也相信,但我一个旁系,真的从来不知道内幕,只知道结果——结果是林安森上台后,莫名其妙重用我,大概是看上了我手里的一点股份和人脉,毕竟我主管大悦国内业务很多年了,比较精通。”

    纳兰德性见他还在打哈哈,急得满地打转,转来转去又扶额:“老王,报警。我是问不出真话了。”

    “报警?你们有证据吗?”林之远听了这话反倒笑了,起身拉了卢俪就走,“回家。”

    只听“喀拉喀拉”一阵响,风潇活动着手指站起身来,拦住他们去路:“凡人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先里后外?”

    王建刚小声:“先礼后兵殿下,先礼后兵。”

    “别。”卢俪抬手替丈夫挡下面前这个来者不善的大块头,请求一样看向纳兰德性说,“纳兰,我来跟他谈谈。”

    纳兰德性愣了下,知道卢俪识大体,这是要帮他,又要顾全林之远的脸面,忙点头说“好”。

    “谈什么?没有证据谁都动不了我,你来趟什么浑水?回家!”

    卢俪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那林之远就有些动摇。又见风潇不是好惹的,只好答应。纳兰德性让出楼上书房给他们夫妻两个说话,让大家伙散了各自忙各自的,自己却还焦躁不安地在大厅里走动。还好今天依然闭馆,没有游客。

    “风骚,那药,还有吗?”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什么药?”

    “就我不能动那段时间输的液。有的话给我拿一瓶,我有些昏沉,需要提神。”

    风潇一听,原来要的是好容易才给他停掉的安非/他命。那可不行,花了几个月才神不知鬼不觉缓冲掉他本该很难受的戒断反应,现在一旦再用就功亏一篑了。

    “你难受得厉害?”

    “不知道,大概是心里急的。”纳兰德性在地上来回转圈,身体发软,头上都冒了冷汗,又摆手说,“算了,算了,我出去吹吹风。”

    外头下雨。今年气候奇怪,不到立春,天气就急着回暖。一下薄雨,整个世界就雾蒙蒙的,晦涩的灰色。

    纳兰德性的背影就这么轻飘飘步入到晦涩里去,片刻就被微雨打湿,勾勒出比印象里更显单薄的背影。不知道是头晕还是怎么的,有些摇摇晃晃。

    走到墙根想要点根烟,一擦火机却被雨浇灭了。这么小的雨都能浇灭,也真是衰到家了。风潇立在门口看着,心里突然有些……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好像是有点替他愤愤——命运是不是把这凡人逼得忒紧了些?

    偏偏他还是个死倔,背负再多,宁折不弯。

    其实不必这么较真,白捡回来的命就好好去挥霍去浪荡,六亲不认也没关系,也就不会烦恼了。可是他不。说起来好像不贪财不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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